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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第八章

    陸汐不斷地求饒,才讓許逾遠停止了強行拉著她再來一次的沖動。

    許逾遠從包里扒拉出一包紙巾,慢慢的擦拭著陸汐的身下,條件有限。

    你把我衣服給我。

    我幫你穿。許逾遠扔了手里的東西,拿起那條白裙子,仔仔細細的幫她綁好了后面的綁帶。

    陸汐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很快就看到了身后的吻痕,拿出了遮瑕膏,你要不,再幫我遮遮

    兩個人又是磨蹭了五分鐘,才去了舞臺。

    陸汐其實本來已經大四,并不需要參加這種活動,耐不住現任的主席是當年她的部員,求了她很久一定要來參演,說除了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任何這個角色。

    許逾遠就拿著陸汐的包在舞臺左側看著。

    陸汐的角色是一個亡國公主,她站在舞臺的正中間,只有一束燈光追隨著她的舞步,點點人造雪花不斷飄落,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干凈而富有感情,將那份凋零破碎與頑強不甘的復雜表現得淋漓盡致。

    許逾遠看的晃了神。

    他突然想起他曾經那次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暗戀。

    大一剛入學正在軍訓的時候,他被喜歡學生會里一個學姐的室友強行拉到正在進行最后一次彩排的禮堂。

    他無聊的坐在舞臺下,突然整個禮堂暗了下來,隨后不久亮起一盞燈,光暈下是一個身著白色西域舞裙,串串珠簾遮住了半張臉。

    一曲獨舞結束,她迅速地下了臺,許逾遠反應過來追去后臺時早就不見了人影,隔著窗戶,他看見了還穿著舞服的女孩飛速跑著的背影,他趕緊沖到窗邊沖著樓下喊道,同學!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邊跑著邊回頭看了他一眼,頭紗被風吹起向后飄揚著,像是一只白蝴蝶,她只是回頭看了這么一眼,就繼續向前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他只記住了那一雙美眸。

    他轉身去拉站在不遠處的室友問道,剛才表演的人是誰?

    室友滿臉迷茫,誰啊?我沒看前面的表演啊。

    你幫我問問你的那些學姐們,快去快去!

    不是,明天不就是正式表演了嗎?到時候再找行不,我這還要去幫我學姐,先不管你了,明天再說。室友看著不遠處被幾個男生圍住的學姐有點敷衍的說道,著急的走了。

    許逾遠想了想,也只能第二天再說了。

    許逾遠第二天偷偷溜出班級的隊伍,去了后臺,等著那個節目。甚至被臨時推上去救場唱了一首歌,也沒有等到那個讓他念了一夜的女孩。

    他著急的拉了一個路過的男生,昨天不是還有一個獨舞嗎?為什么沒了?

    獨舞?哦,不是剛才換成你的歌了嗎?哥們唱的不錯啊。

    許逾遠愣了,為什么換?

    這我們也不知道,聽說她的節目本來就是學校已經內定好的,除了昨天的彩排我們根本沒見過她,昨天跳的確實好,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為什么沒來,你要不去問問別人。

    啊,謝謝啊。許逾遠有些泄氣,一連問了幾個人,竟然都是一樣的答案。

    后來正式開學他越來越忙,那股要找到那個女孩的執著漸漸就淡了,只是偶爾夢里還是會夢到那雙眼睛,直到那天去許芊家門口遇到陸汐。

    他突然想到有天晚上,室友和他說話,他帶著耳機正在打游戲,只是斷斷續續聽到幾個字,西,好看。

    陸汐表演完下臺,看見發愣的許逾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許逾遠回過神,有些干澀的說道,跳的好看。

    當然了,我從小就學舞蹈。陸汐驕傲的說道。

    許逾遠顧不得旁邊人來人往,直接一把把她攬入懷里,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道,我想看你跳之前的那一個舞。

    哪一個?陸汐有點疑惑地問道。

    你大二沒有表演的那一個。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只要是你,我都能找到。

    許逾遠第一次那么后悔。

    他從小被父親藏在外面,對外說是送在國外接受教育,只有他們自家人知道,是許母不接受他,所以根本無法名正言順的接回家。

    也是,一個私生子哪里配,許逾遠經常這么想。

    初中升高中的時候,他被接回了許家,自己的親生母親本身就是為了錢才會養著他,許父給了她一大筆錢后,便答應了再也不會去見許逾遠。

    許逾遠站在許家的客廳時,許母看了他一眼只是冷哼了一聲就自己上了樓,是許芊給他遞了一杯水,然后帶他去了自己的房間。

    后來很多次許父許母吵架的時候,許芊就會帶著他出去玩,玩累了就住在外面。

    但即使他把jiejie視為唯一的親人,但是許芊的性格一直太過淡漠,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依舊是別扭的,他并不是很了解許芊的私人生活和交際圈,并且許芊的社交軟件里只有給陸汐當模特時拍的一些寫真,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內容。許逾遠甚至從來沒有去過許芊和陸汐合住的地方。

    所以他從未見過陸汐,直到上次他聯系不到許芊而不得不去那里。

    有點后悔了。他低聲喃喃。

    有什么好后悔的?

    后悔我自己沒有堅持去找到你,讓我們錯過了好幾年。

    陸汐其實也驚訝于她和許逾遠之間的緣分。

    當年她答應老師表演一支獨舞,老師非常的欣賞她,甚至答應她只需要來最后一次彩排就可以,那天她彩排完,就接到mama電話說爸爸出了車禍在醫院,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著急的往外跑,忽然聽到身后有聲音似乎是在叫她,她回頭望了一眼,好像是剛才那個在臺下專注無比看她表演的男孩,只是她的眼睛有點近視,今天沒有帶隱形眼鏡,男孩在她的眼中是模糊的,風吹過,傳來的話語也是斷斷續續的。電話那邊mama的聲音很是焦急,她只能轉身繼續跑去校門口。

    她也只記住了那一身迷彩服,后來回到學校她找了在學生會的朋友問彩排當天是否有新生來過,朋友搖了搖頭,她甚至第一次注冊了學校的論壇賬號發了一條。

    前段時間在禮堂后臺叫我的那個男生,我很抱歉那天沒有停下,當天家中實在有急事還望諒解,如果你看到這一條可以聯系我。

    那個帖子發出后根本沒有幾個人注意,畢竟沒有人會在乎一個沒有頭像,甚至名字都是系統自動的新號。

    你命中注定就該是我女朋友。

    好啦,這里還有好多人呢,你先松開我。

    那回家再抱。

    你怎么這么能撒嬌哇男朋友。

    我只對你撒嬌,女朋友。

    晚上,陸汐因為畢業論文的緣故,還是選擇回了寢室。

    她一直忙到11點才托著疲憊的身體爬上了床,敷著面膜刷著手機,上方彈出一條微信。

    睡了?

    還沒。

    今晚天上難得有很多星星。

    真的嗎?

    不信你從陽臺往外看。

    看星星,也順道看樓下的我。

    似乎想到了什么,陸汐急忙下床,把面膜拿下來扔在垃圾桶里,拉開陽臺的門向樓下看。

    許逾遠站在暗黃的路燈下,懷里抱著一大束滿天星,花束里有零星的小燈,他仰著頭看著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機示意她接電話。

    喂。

    我沒騙你吧,真的有很多的星星。

    你等我。陸汐回屋,披上一個小外套往樓下跑。

    推開宿舍樓的大門,直接撲到他的懷里,仰著頭沖許逾遠止不住的笑。

    你怎么來了!

    想女朋友想的睡不著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談戀愛嗎?陸汐問道。

    當然是。

    那為什么感覺你這么會啊

    看見你我就無師自通了。

    許逾遠想起自己手里的花,輕輕拍了拍陸汐的背,第一次包花,不太好看。

    你自己包的?!陸汐驚喜的說道,接過了那一束花,我很喜歡。

    許逾遠刷遍了陸汐的所有社交軟件。

    陸汐喜歡分享自己的生活,也許是夕陽,也許是最近喜歡的一首歌,也許是奶茶店的新品,又或者是和許芊的自拍,還有很多年前還在高中時轉發的文章,配的文字是:

    滿天星的花語我好喜歡丫,希望以后有了男朋友,他可以送我一束[(   ω   )]

    還回去嗎?

    陸汐突然間想到了什么,我要回去的邊說著,邊抬手點了點他的鼻尖,明天你來我家吧,給你這束花的回禮

    許逾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回禮?是指今天欠我的那幾次嗎?

    比這個要更別致一點的禮物。

    那我更期待了。

    叮咚

    許逾遠連按了兩次的門鈴都沒有人回應,他試探性的推了推門,發現門沒有關。

    陣陣充滿異域風情的音樂從樓上傳下來,小汐,你在上面嗎?

    許逾遠順著音樂聲找去,直到停在二樓盡頭的那個房間門口停下,他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開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除卻散落在各個角落的蠟燭外,只有窗外的月光隔著層層帷幔映出圓床上的女人身姿。

    小汐?許逾遠問道。

    陸汐其實心里有些緊張,昨晚看到凌晨兩三點的舞蹈視頻,但也只能跳出七八分的精髓。

    今夜,這支舞,我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說罷,那音樂中的胡琴從最初始的平緩轉為急促,陸汐也隨之舞動起來,窗外猛地一陣風吹過,幾支蠟燭也隨之熄滅。吹散開帷幔,露出藏在其中的妙曼女人。

    她穿著當年那套舞服,白色的長裙垂至腳踝,白色織錦腰帶束住纖纖細腰,烏黑的長發用一白玉簪挽在腦后,細細的銀絲串珠連成面罩擋在臉前,上身著薄煙紗,露出潔白滑嫩的肩頸,她旋轉著,長裙隨之綻開,露出腳踝。腰間的珠子相互撞擊,發出悅耳的聲音。

    而隨著她的旋轉,剩余的幾盞蠟燭也隨之熄滅,獨剩窗外的月光映照著她。

    許逾遠撥開一層一層的帷幔,靠近窗邊。

    陸汐停止自己的舞蹈,俯視著他問道,回禮滿意嗎?陸汐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帶著微喘。

    滿意。許逾遠一把拉過陸汐,雙手環住她的腰,手指靈活的解開了最外層的裙擺。

    陸汐驚呼一聲,你干嘛?

    拆禮物,他說著,手絲毫不停歇的想要向上去解衣扣,卻好似撒嬌一般的停下說道,jiejie,你站著我親不到你。

    陸汐微微俯身,與他直視,隔著上身的一層薄紗,許逾遠清楚的看到她那若隱若現的雙乳,還有往上那精致無比的鎖骨,無一不在挑動著他。

    陸汐直視著他,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許逾遠看著與他對視著的眼睛,低低的笑了,親不到。

    陸汐愣了一下,像是反應過來什么,只是忸怩了一下,就跪坐在床上去,拉了拉許逾遠的衣擺,低低頭。

    許逾遠聽話的俯身低頭,陸汐半闔著眼,將自己柔軟的唇遞送了過去,她并沒有什么接吻的技巧,只知道點點啄吻著,沒有感受到許逾遠似之前一樣的回應,眼睫微微顫動著,迫切而又帶著渴望得伸出舌尖,試探性的挑逗著。

    她剛剛喝過草莓果酒,許逾遠心里想著。

    當那草莓的清甜味道變得愈發濃烈,他不再遮掩自己對她洶涌的欲望,激烈而又深入的探求著,一只手不禁摩挲著她的脖頸,一只手伸到腦后小心摘下那支玉簪,柔順的長發瞬時散落垂至腰間,仿佛是古代畫里西域貢獻的女子。

    一吻結束,兩人對視著,陸汐雙目瀲滟,許逾遠情難自禁,再次吻了下去,修長的手指一只在她身后勾起一縷頭發,一只手從從裙下鉆入,在沒有觸碰到那熟悉的布料而是已經順著腿根向下滑落的黏膩液體,驚訝而又驚喜。

    jiejie,只是一晚不見,你是有多想我?

    陸汐早就羞紅了臉,不敢和他對視,他卻難得強硬的迫使著她直視著自己的雙眼,看著那雙美眸中不斷泛起的情欲,皆是因他而起。

    他迅速的拉下褲鏈,釋放出早已勃張的yinjing,擼動了幾下,將陸汐放置到最合適的位置,一寸一寸的深入,緊致與溫暖包裹著他,壓抑不住的悶哼聲溢出,僅僅是三兩下的試探抽動,就迅速找到了讓她嘴酥軟的敏感之處,一次一次的頂撞研磨著。

    許逾遠的鼻息刺激著rufang處的皮膚泛起細密的顆粒,根本不需挑逗,那兩顆小rou粒就自己挺立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拱起。

    許逾遠始終對前一天那個第一次到達的新領域充滿好奇,哄騙著陸汐直接頂撞過去,啊她的聲音從之前的輕喘變為銳利的尖叫聲,聲音都變得沙啞,啊太疼了

    交合的無限快感快要將她淹沒,身體因為疼痛本能的向后退縮著,身下的xiaoxue卻是狠狠地夾緊著渴望著更多。

    許逾遠看著她暈紅的眼角,低頭吻了吻,jiejie,夜還很長,我要慢慢享用你給我的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