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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他們的玩物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三十七章

第二百三十七章

    拍賣會如火如荼進行中,會場外兩方街道也以封鎖完畢,包括入口大廳,厚重結實的鐵門合上后,杜絕了一切危險,尊貴的客人們可放心進行想要的拍品。

一輛豪華黑車從側街道拐了進去,秋安純坐在車后座,心慮重重。窗外路燈光影匆匆掃過,她不清楚斯利叫她去是干什么,說是送禮,可她什么都不想要,就想縮進殼里,一出來就害怕,害怕導致生理不適,這會憋著尿意,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得安靜等待下車后找衛生間解決問題。

開車的是伯西,手剛接上不久,紗布纏了厚厚一圈,指頭都還沒恢復知覺便重新開工,當上了這位小家眷忠實的護衛。

他掃了一眼后視鏡,匆匆掠過,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因為巫馬玖的威脅恐嚇讓這個男人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恐怖,老同學面子擺臺面上都沒用,伯西之所以能活下來,只是為了給那些在斯利手底下做事的男人們一個警示。看他付出了多大代價,朋友的命與自己一只手,僅僅是因為摸了他女人的肚皮。行走的警告牌讓斯利住所的男人們對她退避三舍,走路都繞道走。

車停在會場后門,有員工小道與電梯,低調不引人耳目,下車后她緊張兮兮看了眼整個會場,莊重且有年代感的西方建筑讓秋安純感覺有些恍惚,忙低著頭跟伯西進入會場,電梯正好停留在負一層,進去后走廊外傳來工作人員們的腳步聲。

手推車很大,上面運送的寶貝相當有分量,黑布遮罩的嚴實,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東西。工作人員停留在電梯前,看清伯西面容后畢恭畢敬點了個頭,知道是斯利家的貴客。前方有人催促。

“十分鐘后克克力尤嘉的展品送上去,這個男孩克克力有專門囑咐,作為單獨展品,不以贈送的方式。畢竟有人囑托,他算是賣個人情。”

工作人員提筆在本本上記錄,有人牽著鎖鏈拽了一下,光著腳的男孩跌跌撞撞差點摔倒,在電梯關門那一瞬間,他捕捉到了靠在電梯右側女人的臉,眼底一亮,連滾帶爬撲過去,把將要閉合上的電梯門弄開。

“姐,姐!是我啊姐!”

齊輝輝高興壞了,他可算是見著了熟人,好多天沒吃一口飯,光喝水,連澡都沒洗,一身臭氣熏天的小朋友這一瞬就像抓著什么救命稻草一樣拼了命的喊了幾聲姐,腔調帶著本地人口音。聽起有股子親切感。

秋安純縮在角落被嚇了一跳,視線看向電梯門口趴了個臟兮兮的齊輝輝,看起也就十二歲左右,臉也臟,叫了幾聲姐后有人不耐煩又扯著他身上捆綁住的鏈子,鐵鏈叮叮當當的響,齊輝輝他何德何能配得上如此隆重的待遇啊,真的,用小細繩繞幾圈綁一下他都掙脫不了。

“你你是?”

秋安純腦子回憶,稍微往前幾步,斯利家尊貴的客人要與小孩攀談,他們也不敢阻止,只能畢恭畢敬讓這油嘴滑舌的小孩在磨蹭個兩分鐘。誰知這倆人真認識,一大串中文你來我往,西方人只能聽出少部分聽得懂的字節。

秋安純本以為是福利院的孩子,她認識的小孩除了福利院和安安昊昊就沒別的了。誰知面前臟兮兮的齊輝輝真認識她,急的眼含熱淚,捧著秋安純雙手,急沖沖問。

“記起來了不姐?何家,那誰,何家大哥哥過生日,小島上咱們見過來著。”

齊輝輝指著自己臟兮兮小臉,秋安純這才在他迫切的目光中找出那么些小片段來。

準確來說,不是他和她見過,是他的足球和她見過,還親密觸碰了來著。把她砸出鼻血來了,這件事齊輝輝記憶猶新,闖禍后膽戰心驚一晚上,卻發現這位jiejie并沒告狀。

“我冤枉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本來想踢何昊來著,誰知踢偏了,把她踢出鼻血來了。

齊輝輝跟何昊不對付,安安昊昊這對雙胞胎學校里很出名,meimei腦子有點問題,留了兩級,現在還在讀小學二年級,何昊卻聰明的不得了,跳了兩級,十歲直接跳到齊輝輝班上來了。

何昊跟他哥學打籃球,學校里籃球隊的,齊輝輝足球隊的,總而言之,因為學校里女同學們都去看何昊打比賽而不看他踢足球了,導致齊輝輝內心極度不平衡。

總而言之,他不是故意的。

齊輝輝熱淚盈眶,秋安純想起來后心跟著一緊。

“你怎么怎么回事啊?你爸爸mama呢,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齊輝輝哭啊,淚一流,長話短說,就說是學校畢業旅行他被壞人抓了,為啥不抓何昊好氣喲,小孩也沒面臨過這場面,這么些日子下來的壓力,導致齊輝輝情緒有些崩潰,秋安純被他哭的慌慌忙忙從兜里掏衛生紙給他擦臉,齊輝輝不要,要她想辦法救他。

這一認親現場持續六七分鐘,直到有人來催促,他們不得以用強制手段架著齊輝輝肩膀離去,秋安純心七上八下,電梯門一關,伯西小聲說了句,讓她不必緊張,小事情,待會跟斯利說一聲,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電梯上三樓,腳下地毯踩上去沒有什么實感。

“我我先去趟廁所。”

伯西看了眼她被齊輝輝弄臟的手臂,指著衛生間方向,說在這里等他。他并沒靠太近,刻意與秋安純保持距離,等人一走,伯西接通了電話,是斯利身邊跟著的人。

“嗯,已經上三樓了,在衛生間。”

衛生間內,秋安純急忙解決了生理問題后把手洗干凈,鏡面明亮,折射出她的面部神情有些緊繃,這會腦子里全是齊輝輝哭的樣子,小孩很可憐,她不可能讓他被那些壞人拍走,眼下這種情況,雖然害怕那個叫斯利的男人,但為了一條人命說什么也得打起精神來。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胸有些悶,跳的也特別快,不安感持續上升,她強迫自己走出衛生間時透頂燈閃爍了幾下。

她的第六感特別靈驗,只是猜錯了對象。

門外靠墻站著一位男人,眼底黑沉,紅血絲充斥在眼球周圍,像是沖動易怒的暴躁患者卻一直維持表面平靜。

“看看我發現了什么。”

他視距下移,停留在女人微挺的小腹上,這一瞬,他蹙起眉頭,一步步緩緩逼近。

作者留言:齊輝輝戲份占比不多,是俺的劇情工具人,番外也不會寫他的事情,這里就簡要說說明一下,未來齊輝輝跟安安這倆小朋友是一對,嗯。

“他們討厭女人,估計跟他們瘋母親有關系。”

第二百三十八章

會場空曠華美,墻壁與十幾米高的天花板雕刻著許多西方神像,無數黑衣人站在角落維持持續,客人們西裝革履,神情嚴肅盯著拍賣臺上的黑箱子。

燈光匯聚在臺中心,講解員帶著白手套從箱子里拿出手指粗細的玻璃囊,黑色藥丸沉睡在其中,毫無光澤感,就像是一塊石頭塊。

一顆藥,起拍價無數個零,今年不搞限量發售這一套,就一顆,價高者得。

當然,為了證實藥物是否有用,青家多送了一顆現場給各位展示。

“來,送上我們的實驗小豬。”

講解員一拍手,衣著暴露的女人們推著籠子過來,籠門打開,中年男子恐慌往外逃,卻敵不過幾位男人鎮壓,被迫昂頭吞下那顆象征不詳的黑色藥丸。

觀眾們竊竊私語,多數人一臉探究。他們看著手腳健康精神還算生龍活虎的男人吞下藥丸后癱坐在地,口液止不住往外流,短暫時間后,男人一句話都不說,眼像失去焦距般,模糊不清辨認著眼前的景象。

“看看你在哪兒,朋友。”

“或許你認得這個數字。”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講解員連問幾個問題,手勢比了個三,男人卻像一塊木頭般一動不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仿佛失去語言能力,直到講解員抬高男人下巴,當著他的面。

“你是小豬,來,說你是小豬。”

“我我是”

他一字一句,猶如嬰兒學語,語調稍顯怪異。底下群眾一片嘩然,私語聲頓時蓋過整個會場。

如大家所見,這顆藥物能令人神志不清,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大腦紊亂變得極不安定,只接受眼前人灌輸的知識,時效不算太久,看人體內抗藥性如何。講解員放開手,男人被捉回牢籠帶下,他告訴大家一句話。

楠普拉會有人需要這種東西,但為了大家安全著想維護島上秩序,抱歉,今年只有一顆。

衣著紅裙的女人坐在會場高處右側,目睹全程后只感覺不適,聯想如果是自己神志不清任人擺布的場景,只覺得背脊陣陣發寒,她不適應,不代表別人不適應,青家醫學本就擺不上臺面,做了太多惡心事,實驗基地還建在楠普拉地下,而黑市上都還有一些藥物是從青家研究者手中流出,藥效不同,且十分昂貴。

周圍喊拍聲持續不斷,價格往上抬了好幾番,王雨彤皺眉,罵了一句。

“你們真的都是變態,這些惡心人的東西,都跟你一樣。”

豈抱著雙臂,側身盯著女人瞧。嘴里哼笑說了句不敢當,輪變態他還真比不過青家,這的人也都比不過,各個都算小清新,就連豈本人都覺得自己分外可愛。

王雨彤抬眼,看到高處一處包廂,老頭杵著拐杖坐在沙發上往下望,另外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嘴角掛著笑。她沒多看,手臂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掩飾害怕,嗆了幾句。

“從你口里說自己可愛,真難得,要不要臉你。”

豈只是笑笑,并跟她說普拉島有他們自己的規矩,大家都行走在黑暗之中,沒人是個善茬,只是壞人跟壞人聚集在一塊,更壞的那個容易引起注目,比如青家,是佼佼者。

在寧靜走廊,腳底地毯仿佛黏住了她想逃跑的雙腿,從腳尖開始發麻一點點從血液竄連著大腦皮層,秋安純嚇得說不出話,盯著眼前男人眼底血絲密布,看著他伸手輕輕按在自己腹部,陰沉問了句。

“這里,裝著什么?”

她不懂,殺意為何而起,仿佛一腳踏空地面往下急速墜落,她慌張后退時卻被扼住手腕,輕而易舉扯進了旁邊空下來的包廂,門一關,漆黑的屋內,只聽深幽一句話。

他說要看看她肚子里究竟裝著什么。

他們是佼佼者,他們是黑的代表色,沒人比他們有資格是壞人的代名詞,楠普拉所有人都知道。

王雨彤不該好奇問,豈也不該用相當簡潔的語調說出令人感到渾身不適的事。這樣說出來,比天花亂墜嚇唬人的詞語更顯沖擊人心,他告訴她,遇見他們,得繞道走,因為他們不喜歡女人。

青家總會生出雙胞胎,可不是什么遺傳,藥物作祟罷了。

其中一個當家做主,其中一個是備用品。以醫學代名詞來講,青家人流淌著是罕見的“熊貓血”,聰明的他們,找著了解決辦法。

如果你心臟壞掉,如果你肺腑生病,如果你急需輸血,如果你缺胳膊少腿,哪怕你掉了一根睫毛,沒關系,因為有備用品存在,甚至連基因比對都不需要,就在身邊,與你同吃同住,聽起很誘惑人不是麼。

什么都可以從他身上獲得,相當于有了一次復活機會,青家人可不管什么一視同仁,看中哪個,哪個就是幸運兒。

而不被選中的青邶青佑,和藹可親的外界人把他們比作少爺,背地里卻管他們叫“人形器官儲存室。”

“是不是聽起很可憐?”

豈問她,王雨彤臉色有點難看。

“他們討厭女人,估計跟他們瘋母親有關系。”

豈本來還想往下說,卻發現女人雙手抱臂,對他聊天內容感到極為不適,兩個人之間短暫的茶話會到此結束。

就像一腳踏空后不停往下墜落,無底的深淵卻連個回聲都沒有。面對強勢力道,弱小蟲蝶本難以抗衡,卻迎著風浪掙扎往上飛,這一點,令人疑惑不解。女人是否會有那個天性,就連尚未出生的孩子,也能激起母愛。那一瞬間手下意識防備,不是摸任何地方,只護著自己的肚子。

“你這副樣子很惡心。”

“不過沒事,或許會有點疼。”

“讓我看看它長的像不像一只狗,在包裝好送去作為回禮。”

巫馬玖看到了估計臉色會很難看,他的孩子一定很難看。一想到這,青佑便渾身止不住興奮,低聲笑著,笑聲像在某個機械接觸不良造成的雜音,從喉腔擠出。

他精神狀態特別亂,笑著笑著忽然停頓,抬起頭來問她。

“為什么你總想生兩個?”

“我很難過,母親。”

“過來”

他沖她招手。

作者留言:害,怎么說呢。一章不夠寫,明天再戰吧。期待以后佑兒子的心病純純會給她醫好。

“你抱著我挨cao爽到噴汁的樣子,是不是忘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被他低到墻角,還來不及逃,發絲便被男人輕而易舉拽著往下壓,她被迫昂頭,疼得直吸氣。

“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啊啊”

可惜根本無力掙脫,就像食物鏈或叢林法則,對付一個女人很輕易。奮力抵抗也沒有效果,青佑伸手一推,欺身而上,跨坐在秋安純身上,一手禁錮著她擺動不停的雙手在頭頂,一手緩緩移到唇齒邊,咬住白手套指尖褪去,一點點的,蒼白纖細飽含傷痕的指骨展露眼前,這是巫馬玖友好的握手禮儀。

“好疼你看。”

“母親,我受傷了。”

男人眼底飽含委屈,竟折射出剔透淚光,好像一頭傷痕累累的獸,企圖得到她的安慰與愛撫。秋安純躺在沙發上,全然沒看過他這副神情。從剛才起自己無論怎么解釋都無法傳達,他只顧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周遭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告訴她,他很努力,很優秀,拿了很多第一名,今天下午父親還來夸獎過他。說著說著,一臉期待,笑意滿滿,手中力道更甚,仿佛要折斷她的手腕。

“母親,你是愛我的,對吧?”

他小聲問,嘴角弧度仿佛被兩顆釘子定死了,微笑的像個乖寶寶,眼底猩紅尚未褪去,溫熱的淚毫無征兆落在她稍隆起的腹部。

有某一瞬,她好像察覺到了很細微的東西。在光陰遮蔽深處,壞人會哭這種事講出來是個能讓人滿堂哄笑的大笑話。

“你清醒一點放開我”

可是她窺探不到,可是她沒打開那扇窗戶。

而他感覺自己被愛著,被深深愛著。那些鞭痕與刀疤,是母愛泛濫的證明表現,是他活著印刻出的價值體現,這是最好的證明。可惜母親把這些痕跡抹的一干二凈,光滑皮膚表面,它們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疼啊好疼啊你摸摸我。”

他討好的低下頭來,掌心力道加重,強迫性的捉著秋安純其中一只手,像個急于被撫慰的孩子,就這么的,她觸碰到了一手心柔軟的發。

微卷細碎的發絲像某種綿軟植物,觸感與他這個人比,天差地別,秋安純嚇得把手往回縮,硬是被強制性的撫摸了幾番,直到他問,問母親為什么還要再生,為什么又要生兩個出來。

疑問句里飽含惡意,秋安純臉色發白,感受腹部力道加重時,她情急之下揮了一掌過去,企圖打醒他這個瘋子。

醒了確實是醒了,臉頰一陣熱辣,青佑一怔,緩慢起身,周遭一切才逐漸變得清晰。看清身下被禁錮著的人是誰后,眼底陰沉逐漸加深。

“真是可惜,我對孕婦提不起興趣。”

所以,他要把她肚子里那塊rou給扯出來,他會用藥泡在玻璃罐里,當做禮物送給巫馬玖。

“他就在隔壁你要你要傷害我的話。”

“他會殺了你的。”

秋安純忍住呼吸,咬字發音卻不清楚,她胸口不安起伏,強迫自己鎮定。到底是堅強了許多,只是可惜示威并沒讓男人感到害怕,青佑居高臨下審視著她,冷淡噢了聲,一聲嗤笑,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問。

“這么狠心的?要你老公殺我么。”

“你抱著我挨cao爽到噴汁的樣子,是不是忘了?”

找到大腿抱了不是,會威脅人了,養了條兇殘的狗,牽著繩跑來嚇唬他來了。嗤,可真令人害怕。

他冷哼,摸出手機緩慢劃了幾下,里面有他拍攝的兩個視頻,他問她,要先看xiaoxue吃雞蛋那個還是看3P的,或者現在拍一個新鮮熱乎的給她老公發過去,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把他殺了。

“剛才打我了?那個手打的?”

他問,捉著她的手,放在唇齒,用力一咬后,秋安純食指破了一個小口,血涌了出來,他像個惡心的吸血怪物,吸允的滋滋作響,一邊笑一邊拍攝著她驚恐不安的面容,隨后把手機放置在桌面上,褪去西服外套,從后腰掏出白手套,帶在指尖上。

“疼就叫出聲,說不定他會過來救你。”

只是可惜,包廂隔音效果很好,不湊近根本無法聽到里面人的呼救聲。

這是她第一次面臨身體將遭受到巨大傷害的恐懼,口腔內牙齒克制不住的上下顫動,秋安純掙脫不開,叫著巫馬玖的名字,雙手卻被他領帶捆綁在背后,雙腿被迫分開,內褲褪至膝蓋,女人私密嬌弱的花蕊展露在青佑眼前,懷孕后的體香比以往散發出更濃烈的氣息,從剛才他就聞到了,這味道凡是吃過她身體的男人在熟悉不過,引人上癮。

“sao貨,味這么濃。”

“離開我們就懷孕了。巫馬玖這雜種這么能cao?”

他說著,手毫不憐惜摸到女人下體,要把該死的雜種殘留物扯出來,秋安純反復反抗,雙腿卻被結結實實壓著,感受著xuerou伸進幾根指頭,連個緩沖都沒,直沖沖的往里深,他情緒有些錯亂,說了句我很抱歉母親后,又突然笑出聲來。

直到門被人一角踹開,毫不猶豫的猛烈拳頭揮舞過去,力道強勢,絲毫不拖泥帶水。

“老子就知道,哥,青哥!cao,藥呢。”

萬震一急的滿頭大汗,要不是放心不下,出來挨家挨戶找一圈,自家乖女真就命都要被玩沒了。青佑緩慢站起,陰著臉要向她走來,萬震一胳膊一伸,費了很大力才把人壓制住,眼看到沙發上急急忙忙站起來的小身子板,眼都看直了。

“最近發福了啊寶貝,”

那小臉蛋子小肚子吃的溜圓,日子過得這么舒坦的嗎,可愛,想日。

就是情況不太允許。

“老子,老子他媽的想你想的要死。”

就是青哥犯病了,青哥很不爽,被打了一圈之后陷入暴走,他一個人都快拽不住,萬震一滿身肌rou暴起,脖頸青筋憋出一口氣,把人壓制在身后,費力的讓秋安純拿藥。

“寶貝兒,乖,把你青哥上衣口袋那瓶藥扔過來。”

誰知他寶貝兒藥都不幫拿,慌里慌張往門外跑,“啪嘰”一聲,還不忘反手把門給他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