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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他們的玩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句,偶爾看一眼秋安純。說她穿著這么厚干嘛,天氣又悶又熱的還裹那么嚴實,裴依依看出些端倪。問他們兩個是不是認識,王雨彤說一個學校的,不過不怎么熟。

“她學習成績好,靠學校獎學金資助,我倒是想像她腦子一樣聰明?!?/br>
王雨彤夸著她,三言兩語說了幾句,裴依依大概率猜到她的家境不怎么好,把話題岔開了。這時候游艇開的有些快,裴依依問是不是還沒到。男人回過頭來說還沒到,神情緩和的笑了下。

那個時候她就應該察覺不對勁的,不過晚了。

珊瑚礁并沒有去成,男人把她們帶上了一座偏僻的島。上了岸有一處空地,是直升機降落場地。這座島專門給附近私人島的主人們用來停私人飛機的。

王雨彤問了一句為什么附近沒有珊瑚礁的時候,裴依依眼疾手快從包里抽出電擊棒,男人背后就像長了一雙眼,手中是一小節鐵棒?;仡^沖著最難對付的打了過去。電擊棒落在地上,秋安純心臟快跳出來了,撿起來時候王雨彤過來搶。兩個人都沒握住,電擊棒掉入水底。

有另外兩個男人站在岸邊,揮了揮手,笑起來的樣子,那股子惡意,讓她有那么一剎感覺到身體仿佛沉入海底,窒息感漫上咽喉鼻眼,就像被一塊黑布遮住了視線,無法令人相信她們會得到救贖。

這是一個精心的布局,從很早以前開始。從她跟巫馬玖見面那一瞬,從坐在他膝蓋上,被抱著。她為他貼上才買的創可貼那一瞬開始。

包括那個下著大雨的深夜,福利院里,那只黑貓的眼睛隱匿在黑暗中,與窺視者同一視角,探查屋內沉睡的少女。

只是她被保護的太好,無論是在巫馬玖身邊,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沒有出手的機會,而昨晚,是他們第一次找到了機會,只是她醒來的太快,跑的太匆忙。

多聰明的女孩,居然神經那么敏感,只是很可惜,她并不能二十四小時都躲在沒有窗戶的屋里,這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

裴依依暈了過去,開游艇的男人被另一個胖一點的罵了。

除了她之外另兩個都不在計劃之內,免得多生枝,胖子男很暴躁,踹了一腳開游艇的。

“把誰打了?裴家大小姐?你他嗎腦子是不是裝了屎?”

那個其貌不揚的人低著腦袋,說沒辦法,誰讓那個女人警戒心強,昨晚就該讓豈得到手的,她跑的快,后來又換了一間房,連個窗戶都沒有,又有萬家三少爺護著,沒找準時機。

秋安純被人拽著后領拎起來,王雨彤掙扎著說要回去,她站在岸邊,把他們話聽了大概,知道自己不是目標,就說要領著依依姐回去,那個叫豈的笑了下,沒上當,不放人走,一起帶到了小島中央直升機場。其貌不揚的男人把游艇開了回去,沒給她們半點逃走的希望,他們三個就像憑空消失一樣。

王雨彤被豈抓著,放下后她趴在地上干嘔,把只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吐了出來,吐完往后縮,不讓他碰。

豈沒理她,打電話給尚少爺,說人到手了,可以用直升機來接。尚興奮的音調透過手機傳入耳里,讓他們別把人弄傷了,他要親自玩,到時候把“碎塊”打包好送給野狗,看他什么表情。

秋安純縮著身子,聽到玖那一瞬抬起頭來。而她的身后。是昏過去的裴依依和依舊在干嘔的王雨彤。

豈掛掉電話,把手機收起,聽著女人的干嘔聲,笑了笑,轉身慢悠悠走過去,蹲了下來。

“我長得很難看?”

豈這么問,身后的胖子男奉承著說不算難看。但他心里清楚,巫馬家九只野狗,第七只是最難看的。他作為尚新的獠牙,卻沒這個自知。

豈盯著眼前的女人,王雨彤穿的風sao浪蕩,腳上的涼拖不知掉在哪了,白皙的雙腿交疊在一塊,腳心很臟。短裙沒裹住臀,女人白皙滑嫩的皮膚,跟豈形成鮮明對比。

王雨彤嚇得淚從眼底往下落,驚慌的往后退。聲線拔高,讓豈離她遠一點。

這個男人皮膚從鼻梁斷層處開始,往下的部分就像在硫酸池里洗了回澡,只有眼睛和額頭周圍的皮膚是完整的。他衣著很清涼,所以大片皮膚露了出來。那種被腐蝕后形成的樣子,沒人想看第二眼。

豈問著她,問她自己是不是長得很難看,王雨彤驚叫著用腳踹他,讓他離遠點。豈悶笑了聲,捉著她的腳把人往身下拖。

“來,摸摸看,它們很燙。

作者留言:害。小區電路又出問題了,手機碼字有點慢,不過吃了飯還是要繼續寫,希望晚上早點來電。我又開始玄幻了玄幻了,別追究細節哈。

ps:它們很燙指的是皮膚,不是roubang哈??!

哪怕是天堂和地獄的關系。如果你伸出一只手,把我握住的話...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他的笑聲很像被碾壓的一團腐rou,內里千瘡百孔,壓過后氣體透過孔洞,聲音咯吱咯吱的,聽起令人十分不舒服。

風都透著一股寒意,在場的兩個女人都因為感到懼怕而顫抖。那種感覺又來了,跟昨晚窗外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體內像藏著什么東西,它們從眼瞳唇齒耳洞爬出,是千萬條蠕動的紅蟲子,接著爭先恐后吞噬女人的身體,只是這次的對象換成了她,秋安純僥幸的成了圍觀者。

王雨彤驚聲尖叫也無法阻止男人的進一步掠奪,他輕而易舉把她的衣物撕碎,并贊嘆她身軀的嬌美,手摸上挺拔的rufang,揉了揉,沉聲說了句。

“你好像很涼?!?/br>
但他很燙,是很燙的,他無時無刻不燙著,哪怕夜里醒來,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像被烈火撕扯一般的燙。

豈讓王雨彤摸他,拽著她的手摸到胸膛上,強烈的跳動聲隔著一層爛rou傳遞到手中,是個依舊活著的生命體,這樣的怪物怎么會活著???為什么還死不了。

身后的胖子再說,說你這女人發那么大動靜干嘛,又吐又叫的,當著豈的面排斥成這樣,引起他的注意,那就是你活該。

王雨彤穿的又少,身材這么好,臉蛋也漂亮,在惡心的怪物也是個男人,這回被引起興趣了,不會善罷甘休的。胖子在后邊圍觀,要不是尙少爺親自點名不能動人,旁邊那個小個子的他也想玩一玩,眼前就只能盯著豈折騰人家,身下的帳篷支了起來,怪難受的。

秋安純不敢看,王雨彤的驚叫聲讓她轉過了身去,抱著膝蓋顫顫發抖。身體逐漸發麻,那種無法逃脫的無力感,和撲面而來的惡意,全身的關節像是被冰凍住了。

然后她聽到了王雨彤含著淚的嘶吼。

她叫了聲裴寒的名字,并說著“都怪你?!?/br>
所以她以后該怎么抱他啊?

豈問了句裴寒是誰,不過他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