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我補給你?
06.我補給你?
那個女人戴著一個防油煙的頭罩,但依然遮擋不住她冰雪般白皙的肌膚。 她微微笑著,容貌的那片冰冷立刻像是泛出初春暖陽一般,冷冽變成暖春一樣柔和。 她戴著一個圍裙,看起來確實是在做飯,不過這普普通通松松垮垮的圍裙戴在她身上,竟像是升級為禮服旗袍似的,變得不失氣質的得體,又很接地氣。 看到我用這般驚異的目光呆呆地看她,青川歪了歪腦袋。 干嘛這么看我? 怎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她反問地云淡風輕。 我啞口。 是啊,怎么就不能是她呢? 之前我一直想要找到她,還因為襯衫褲子被還了卻沒有任何聯系方式而感到失落,可現在她就在我的面前,還是雇傭我的客戶,怎么就不能是她呢? 聽到那邊廚房有一點點響聲,她不再和我討論是你還是我的問題,而是朝餐廳那邊指了指。 過去坐吧,一會就做好了。 說完,她又朝我勾了下唇角,轉身走回廚房。 當一盤看起來不錯的牛排擺在我面前的時候,這個冰冷相貌的女人也坐在了我的對面。 不知道你喜歡幾分熟的,也沒問你,就做了全熟的。 青川邊說邊接過旁邊阿姨手里的醒酒器,要親自給我倒酒。 青、青總,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趕緊搶過來自己倒,畢竟這是二百萬雇主,讓人家給我倒酒,我何德何能啊。 不用拘謹,叫我青川就行。 她不和我爭,看著我自己倒了酒,又給她倒了些。 我是覺得你第一次到我家,應該請你吃飯,不過我實在不太會做什么,就做了牛排,我這是投機取巧。 您費心了 我腦子里轉了來轉了去,想著她剛才的話。 這人還真講究,到家里就請吃飯?這些年多少姑娘去過我的家,哪個我給做過飯呢?我們只zuoai,不做飯。 客氣完了,我倆就開始動起刀叉,餐廳里立刻只剩下刀子割rou和偶爾碰到盤子的聲音,沒有其他感官下,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聞到的玉蘭花香味上。 我這才明白,玉蘭花香是她信息素的味道,而不是那晚絕境的熏香,她是個有著玉蘭花香味道的omega。 真好聞,我想。 好吃嗎?青川低著頭突然問,然后她慢慢抬起眼看向我。 嗯嗯好吃。我心虛地結巴了兩聲,因為剛剛想到信息素的時候,我正偷偷在看著她露出一半的頸部,想著她頸部后面的腺體。 看對方的腺體是件挺邪惡的事,這讓我想到那晚,我透過鏡子瞄到她裸胸套著小西裝的樣子。 這些忍不住表現出的赤裸欲望讓我自己覺得有些可恥,于是我趕緊把話題回到工作上。 你、為什么會找我?我問。 你優秀。她頭都沒抬,叉起很小的一塊牛排,送到紅唇邊吃掉。 可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又說。 做了我這單不就有了嗎。 那萬一我寫的你不滿意呢? 那你就寫到我滿意為止。青川放下手里的叉子,目光銳利地看著我。 她這句話,我聽出了一些老板的味道。 好吧,剛才某個瞬間,我居然把這頓飯只當做是和一個漂亮的omega的普通晚餐。 我也放下餐具,對自己做了重新定位,這是我的雇主,二百萬雇主 飯后,阿姨便過來收拾餐桌,這個時候青川回到二樓去了。 我在一樓等她,等她下來的時候,家政阿姨已經做好了衛生離開了。 青川洗了澡,換了一身深紫色的吊帶裙,上面是一個薄外搭,真絲的裙子盡顯她姣好的身材。 她帶我去書房,讓我簽了合同,然后把幾份金時科技的文件給我看,又簡單地說了說公司的情況。清晰地邏輯,明確地表達,僅僅說了不長的時間,我就從她那得到了關于金時科技的大量信息,腦子里也大概有了一些思路。 談完文案,時間已經走到十點多,青川從書桌后站起身,出了書房,朝二樓走去。 上樓梯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懂事地跟了過去。 二樓的光線很暗,我聽到玻璃碰撞和冰塊滾進玻璃杯里的聲響,尋著聲音,我慢慢走到二樓露臺玻璃門邊,看到青川在小酒吧倒酒。 我從她手里接過酒杯,味道很熟悉,是金湯力。 青川舉起杯子,我和她碰了一下,杯子發出清脆的一聲,然后我們各自喝了起來。 旁邊便是露臺,我朝外面望去,雖然已經很晚,但是仍能看到這片別墅區里的景象。 露臺所對的正是一片人工湖,湖邊的廊道此時閃爍著燈光,偶爾還會看到帶著小狗溜達的人影。 那晚你為什么喝那么多?她突然問我。 我沒什么。我搖頭。 因為連續兩天沒等到我?嗯? 這時她看著我,冷眼在笑,仿佛早就認定了這個答案。 當、當然不是!才沒有,沒有這回事。我立刻連續否認道。 呵呵。青川晃著頭笑起來,那,要不,我補給你? 不不用 我低頭,舌頭抵在通透的杯子邊緣,抿了一小口酒,酒已經快見底。 青川笑了笑,走到我跟前,她直接抬手把我手里的酒杯接到她手里,仰頭一口喝盡。 就在我驚詫她這個舉動時,她另一只手扯住了我襯衫領口的飛邊,瞬間拉近了我和她的距離,而下一秒,她就吻上了我! 杯子掉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我的耳朵里此時能夠進入的卻只有唇舌糾纏不清和呼吸變急的喘息。 她的吻很急,帶著我不斷錯開鼻尖,變換著方向吻著,而她扯住我領口的手也開始解開我的扣子,我的手也拉下她的外搭,露出她的肩膀和頸部曲線。 嘴上沒有停,手上的動作也不斷,很快地上就七零八落了不少衣服,青川也開始更加施力,我慢慢往后退著,退著,直到我被她按倒,被她壓在沙發上。 等、等下我抽空大喘著氣,暫時離開她的唇。 怎么了?青川問。 我看著此時已經在我身上,單腿支撐在我兩腿中間,雙臂撐在我臉旁的青川,覺得有一點點不對。 那個青、青川,我,我是上面的那個啊 呵~她呼氣笑了聲,黑暗中,她那雙冷艷的鳳眼眸子閃著光亮。 如果是那天,你是,但是現在,我是客戶,所以莫梵,乖一點。 說完,她甚至沒給我喘氣的機會,就再次狠狠地吻了過來。 我抱著她的腰,被她吻地暈暈叨叨,而她的膝蓋在我兩腿間不斷頂著,慢慢,我已經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