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魔蟾傳(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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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笑。」這一聲,禪微運 氣內功,雖然只用了二成功力,那嘶啞混沌之聲,卻響徹山谷,林間樹木瑟瑟有 聲,飛鳥紛紛棄枝而去。 原來,江湖上早有傳聞「落紅嶺上妖魔生,敲骨吸髓食元神」。于是,經常 會有些不知死活的人為了揚名立萬,來此「除魔」。如果來的是些民夫獵戶,禪 微便不搭理,他們尋不著妖魔,便走了;對于那些江湖「大俠」,禪微卻是決不 手軟,幸運的話,還能偶爾賺到個艷尸。 禪微已然料此二女必是武林中人,而且來者不善,也是來「除魔」的。那使 劍的女人是一個高手,而那用槍或許是一個高手,或許只是個下腳料。 那使槍的女人大喝一聲:「此乃彌天圣教教主座下首席弟子龍鱗仙子,孽障 還不快快下馬受死!」 「原來是五輪老祖的高徒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惜我冰魄帶的不夠, 今日只能帶走你家這使劍的仙子,你這丫頭只能被仍在荒郊野外,任憑腐爛了?!?/br> 那禪微笑道。 那女人聽罷大怒,抽出九環槍,兩腳一蹬,便撲禪微而來。&039;這九環槍乃是 十分了得的兵刃,共分九節,環中有槍,環環相套,短時只有一尺,長時卻有八 尺開外,長短伸縮全憑指力調整。奔襲而來之時,長短亦在變化,普通人不能計 算何時會襲到,招架或早或晚,都會喪命。 那禪微卻是何等角色,待到槍尖襲來,只是揮手一撲,竟硬生生將那槍奪了 下來,然后卸掌為指,輕輕在那女子身上一點,順手便將她抓在懷里,那女子想 要掙扎,奈何被點了xue道。禪微伸手一抓,褪去那黑袍面罩,只見此女身著紅色 扎裙,滿面通紅,還有幾分姿色。 此時,禪微突覺面門一股寒氣,那龍鱗仙子的劍氣已到。禪微一舉紅衣女子, 仙子急忙收劍:「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拿女人做擋箭牌?!?/br> 禪微嘿嘿一笑,將手中那女人向龍鱗仙子一扔:「還給你!」那仙子正欲接 手,忽覺紅衣在空中突然變色,然而為時已晚,那飛來的并不是紅衣丫環,而是 禪微! 那紅衣女竟然還在馬背上! 天下武功,傷人筋骨乃是下乘,中乘的傷人真氣,上乘的能蠱惑心智,掩人 耳目,這就是無色神功的厲害之處! 那仙子只覺得雙肩一麻,便漸漸渾身無力,幾乎倒地,迷迷糊糊中,聽見禪 微說道:「你內功不錯,可惜江湖經驗不足,恐怕你師傅并不知道你來吧……」 等到她醒來之后,已是中午時分,只覺得日光晃目,耳中也鳴響不已。等她 眼目清晰,發現身上的黑袍已然褪去,留下內穿的紫色裙衣,靠在一塊大石上, 前面是一條溪流,當時正值三春景候,溪邊景致優美。 正是:清風吹柳綠如絲,佳景最堪題。時催鳥語,暖烘花發,遍地芳菲。 海棠山中來雙燕,正是賞春時。紅塵紫陌,綺羅弦管,斗草傳卮。 然而景色再美,她也無暇顧及,悄悄運功,想要頂開xue道,誰知剛一集氣, 雙肩便如鉆心一般疼痛,她仍不住「哼」了一聲。 「醒來了?」這一聲嚇了她一跳,她稍一偏頭,只見一丈開外,那禪微赤身 裸體,壓在紅衣丫環的身上,正對著自己慘笑呢。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顫抖,兩跨 之間鮮血淋漓。 「禽……」她正欲大罵,又覺雙肩劇痛,嬌喘了一聲。 那禪微站了起來,陽具堅挺,仙子趕忙回過頭去,滿臉通紅。 「你這丫頭,太過剛烈,插了這幺久,竟然不愿嬌喘呻吟,」禪微低頭又對 那紅衣少女說,「我最后問你一次,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那少女只是怒目圓睜,狠狠的搖了搖頭。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九環槍硬!」禪微揀起扔在一邊的 九環槍,略一用力,那槍便伸出八節,大概有七尺左右。禪微又催動掌力,將槍 把的一端揉成渾圓。 「放心,我不用槍尖的。」禪微走到紅衣少女近前,將渾槍桿渾圓的一頭抵 進肛門,狠狠一插,沒入三寸有余,那少女渾身扭動,雙腳亂蹬,面色扭曲,痛 苦之處莫可名狀。那女人終于開始叫道:「你殺了我吧!」 「你終于開口了,還要叫得大聲點?!鼓嵌U微一手托起少女的背部,一手扶 槍,向上一舉,竟用槍將這紅衣少女挑了起來!那少女大聲慘叫,喉嚨中咯咯發 聲,雙腳蹬卻不再亂蹬,因為每蹬一下,就會一陣鉆心劇痛,槍也扎得更深。 這一招著實狠毒,那圓頭槍緩緩扎入體內,不會穿透與粉碎器官,只會讓臟 器擠作一堆,相互易位或偏離,人在上面受盡痛苦,或許幾天也不能死去。 旁邊的龍鱗仙子從未見過此等折磨之法,嚇得花容失色。 那禪微扛著那槍上的少女,來到大石頭邊,一躍跳到石頭上,對那仙子說「 小心槍尖!」然后將槍尖向下,往石頭下面的地上用力一插,這仙子就靠在石頭 下,那槍擦著她的衣服插進土里,紅衣少女滲出的鮮血也濺到了身上。 紅衣少女原來被挑得高高在上,現在槍沒入土里,禪微又站在石上,她與禪 微又平行而立了。 「主人救我!」那槍上少女面色慘白,呼號叫到。 「你主人連自己都救不了,我來救你?!鼓嵌U微將陽具插入少女的***之中, 那肛門與***很接近,自然可以相互支撐,禪微這一插,阻止了少女下滑之勢, 那撕心的劇痛也回轉了許多。 「我再問你,現在我插你,舒不舒服?!苟U微又道。 此時的少女已是精疲力竭,生怕禪微抽出陽具,又要經歷那人間煉獄一般的 苦楚,只好點了點頭。 那禪微哈哈大笑,奮力抽插起來,每次抽出,那少女都會因下滑的劇痛「哈」 的慘叫一聲,每次插入,少女又會因痛苦回轉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就在這 樣的「哈哼」之間,禪微達到了高潮。 奔涌的熱精和血水順著槍桿留下,龍鱗仙子的頭發上也粘了許多。 過了一會,禪微不再抽插,拔出***,跳到了仙子的身旁,那紅衣少女的慘 叫又劇烈起來,他卻不再理會。 「哎,把仙子給弄臟了。不管她,先幫你洗洗。」那禪微一把抓住仙子的裙 帶,將她扔進了小溪之中…… 正所謂:漫天飛絮草郁郁,滿目春色柳沉沉。 未名坡前一抔土,不知何處掩佳人。 欲知仙子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香囊紫氣元神出 那小溪才沒膝蓋,可惜仙子xue道被封,只能直挺挺躺在水里。禪微急不可待, 也撲下水去,掀開紫裙,托起仙子的大腿,就欲行yin。 就在禪微收腹含胸,準備插入的那一刻,只覺得龍鱗仙子雙腿一緊,竟然一 躍而起,舉起雙掌向自己胸口襲來,霎時間水花四濺,掌風呼呼。 二人本來相距就不到一尺,加上毫無防備,禪微一時躲閃不及,胸口結結實 實的受了兩掌,頓時覺得一股寒氣在胸口的皮rou間翻騰。他怕掌氣攻心,趕緊發 功抵御。說時遲,那時快,那仙子又是一掌直擊禪微天靈,禪微情急之下,松開 雙手,施展輕功,一躍跳開數丈。 「小妮子有兩下,xue道都封不住你!」禪微呆立了一下,馬上定下神來。 原來,這龍鱗仙子練的乃是至陰至純的內功心法。所謂五行之中,水為至陰 ;諸水之中,溪為最純。仙子自小便在師傅指教之下,在溪水中吸取水中寒氣, 苦練那極陰內功,這次被禪微扔進溪水里,水寒徹骨,那仙子趁著寒氣封xue,強 忍疼痛,運內功沖破大xue。 剛才那兩掌稱作「流云遮月」,是她師傅五輪老祖的看家把式「裁天神功」 的一招強手。仙子已用盡全力,本以為即便不能擊斃對手,至少能讓他受傷而逃, 誰知那禪微受了兩掌,竟然還是神情自若,行動自如。仙子心中不禁又悔又驚: 悔的是不該背著師傅便來討戰;驚的是武林之大,奇人之多,自己那點三腳貓功 夫豈能夜郎自大? 她略一定神,轉身想去救那重傷紅衣的少女,只見那槍柄已然插入一尺有余, 剛要動手,那槍上少女斷斷續續的說道:「jiejie,臟器已然移位,動不得,拔… … 不得,我是不得……活了,你一掌了斷我吧。「仙子默然良久,雙眼含淚, 點了點頭,剛一抬手,就聽得禪微」呵呵「一聲冷笑。 這笑聲剛才還在丈把開外,還未落聲,就如響在耳邊一般!禪微速度之快, 簡直匪夷所思!她只覺頸項寒氣陣陣,知是掌風,趕緊揮臂招架,誰知那寒氣竟 又突然從頸上滑落,直襲前胸。7大凡用掌之人,若求速度最快,就很難瞬時變 化掌風。這禪微之掌,快如閃電,卻變化莫測,游刃有余,仙子自知今日在劫難 逃,索性閉上雙眼。 想不到那掌風貼著胸前,一直滑到rutou之處,力道突然蕩然無存。原來,那 禪微見仙子閉上雙眼,于是猛然收起內功,而是用手狠狠一捏仙子的雙乳。 那仙子「啊」的一聲,羞得滿臉通紅。翻掌一耳光直掃禪微面門。禪微用肘 一頂:「你想和你的丫鬟一樣的下場嗎?」 仙子倒吸一口涼氣,扭頭一看,那挑在槍上的紅衣少女面如死灰,淚汗滿面, 還不住地呻吟,聲音要比原先無力斷續了許多。 「這種死法,沒個一兩日是斷不了氣的?!苟U微笑道。 仙子此時已經是進退維谷。要戰?此人內力如此深厚,自己斷然不是對手。 要逃?此人輕功了得無比,如何能夠逃掉?她此時雙眉緊鎖,又恨又怕:「你要 如何?」 禪微又是一陣冷笑:「脫光衣服,臥于地上,兩腿張開?!?/br> 仙子一聽這話,頓時心頭撞小鹿,面上起紅云,迷迷瞪瞪之中還有些遲疑, 道:「我若照做,你要怎樣?」 「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殺你,你如此美貌,我舍不得,」禪微又從懷中取 出一顆冰塊。粗看與普通碎冰并無二致,只是棱角略光滑一些,「這是一顆寶物, 喚做千年冰魄,你師傅應該對你說過吧?你若就范,我便將這寶物送給你?!?/br> 那仙子心中怦然一動,如同著魔一般點了點頭,然后指著槍上的紅衣少女說 道:「你放了她吧?!?/br> 那禪微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立刻怒目圓睜:「我生平最恨人與我講價,你脫 是不脫?」此話他故意用了七成力道,那聲音響如洪鐘,連溪水也蕩起漣漪。 仙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默然許久,目光混沌游離,漸漸的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仙子果真就貪圖那一塊碎冰?害怕這幾句叫喊?其實,她乃是中了無色神功 中的「幻惑玉缽」,心神恍惚,那禪微又以言語亂其原神,迫其就范。她已經無 法抵擋。 那禪微早已急不可耐,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仙子,按于地上,可憐那仙子,神 志昏頓,幾下便被剝得一絲不掛。 禪微壓住仙子,用力一頂,兩物便抵在了一處,那現仙子只覺得里面似酸非 酸,似癢非癢,一股生平未有的感覺。 那禪微狠命一插,一陣劇痛弄得仙子禁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那禪微抽 出時,鮮血也帶了出來。 「難怪如此緊致,竟是次?!鼓嵌U微一聽到叫喊,頓時如發了狂一般, 狠命的抽插起來,這一次仙子怎吃得消,咬著嘴唇叫道「好疼,好疼。」 那禪微正干得興起,雖不愿理會,口中卻道:「心肝,還沒問你姓甚名誰?」 原來這「幻惑玉缽」如遇風sao之女,得效力持久,但仙子乃是個嬌羞的處女,那 禪微只有繼續以聲波發功持續誘之。 「小姓許,雙字蕙林?!瓜勺右贿厠纱贿叴鸬剑瑵u漸的,她也覺出其中 快感來了,實在是渾身酥麻,通體舒暢,那尖叫也早已成了呻吟。 這樣抽了有兩百多下,禪微覺得快要出了,悄悄運功,將那陽精都存于***, 卻不射出。仙子此時只覺得熱氣都往那里積聚,渾身經脈都舒展開了,慢慢的, 渾身骨骼皮rou都覺得松軟,竟如入夢般就要睡去。那禪微見時機已到,運功蓄力, 然后猛地將陽具拔除。仙子本已閉上的雙目猛然睜開,嘴巴也張開了,喉中「咯 咯」幾聲,頭向后一仰,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竟然死了! 那禪微早就想置她于死地! 原來,他見此女美若天仙,內功又至陰至純,知道這女子死后的尸氣必定大 補,而要讓至純尸氣絲毫不瀉,就不能傷害她的體膚筋骨,內臟血脈。普天之下, 絲毫不傷人,確能使活人變成死尸的方法只有一種——「極樂死」。 只有當有男女交合之時,二人又都有較強內功,才能有「極樂死」。 那男有陽精,女有陰氣,男女交合到盡頭之處,陰氣便來了。就在那將來未 來之時,陰氣才得與陽精交融。在此刻,若能把握力道,叫陽精出陽具之口,卻 不入女性之陰,那陰氣便會順著男人之精來到陽具口處,此謂之「陰射」。 「陰射」之時,女人的通體骨rou會一并酥麻,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如果 時間很長,則陰氣積聚不散,練武之人,無時無刻渾身氣息都在運轉,一旦凝滯, 本為護體的氣息,就成了傷人的利器:氣息亂心,易走火入魔;氣息亂身,易經 脈倒流。如果氣息沖陰,那男人順勢拔出,又在陽具上用些獨門內功,女人的氣 息便會沖出體外,氣息乃是人之本性,氣亂傷人,倘若氣出而絕,人也就一命嗚 呼了。 這禪微便是使用此法,在抽出之時,使用無色絕技「吸精大法」,用具于陽 具之口的精氣將仙子的氣息吸了出來。 此處還要插敘一句,后來到了明朝,那東方不敗的「吸心大法」與禪微的「 吸精大法」可說是一脈相承,「吸心大法」吸人血rou臟器,再往上練三層,就能 吸人心智氣息,便是「吸精大法」。只是幾百年后,禪微的上乘武功早已失傳, 那葵花寶典上,也只是記載了無色神功的一些皮毛功夫而已。 此時的仙子,已是元神盡失,氣息全無,渾身筋骨肌膚卻運作如常,便不住 地抽搐抖動,要等到尸骨冷卻,血脈凝滯,這抽動才能停歇。 只見她的頭顱不住的亂點,一頭翩翩秀發也隨之起伏,配上張開的秀目與「 咯咯」做聲的口唇,相映生輝,顯得更加動人;一對香乳左右搖晃,上面的皮rou 如波浪一般層層浮動,兩點rutou如新梅一般,濕潤青澀,仿佛在招蜂引蝶;一雙 粉嫩的大腿先是慢慢收縮,然后向下猛的一瞪,周而復始,不斷往復;從那*** 之中,不斷有yin液溢出,粘在陰毛上,她每蹬一次腿,些許yin液就會被甩到胯間, 與先前的破身之血混在一起,而陰毛也會因粘性變化而不斷變化姿態,絕倫之處, 實在難以言表。 正是:氣若游絲,嬌花欲語;臉襯緋紅,唇含碎玉;松蓬蓬云鬢,轉秋波春 色徐徐;嬌滴滴朱顏,頓嬌喘春聲絮絮;好一只無暇美玉染塵埃;又一片寂寥落 紅陷溝渠! 禪微陽具之中本來就積聚了許多陽精,見此情景,yin性自然大起,撲于死尸 之上,用舌頭狠舔那***,此種上等處女尸體之yin液,比那王母蟠桃,玉樹瓊漿 也要美味百倍,苦而不澀,腥而不咸,禪微酒量甚好,此液只吸了一點,卻要醉 過去了。 禪微昂起頭來,又將口中蜜液細細品味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咽入腹中。然后 掰開仙子抽動的雙腿,挺起陽具就向她的陰中左右突擊,要探覓花心。撥弄了一 會,那尸體髖部也在不住抽搐,竟然總對不中***,那禪微急了,摟住艷尸的纖 腰,把她抬起來,讓那陰戶湊上來迎合***.又忽左忽右,又忙乎了一會,終于插 了進去。 那艷尸之內仍然溫熱,yindao也在不住抽搐,禪微一松心神,滾滾熱精就注入 了仙子體內。 禪微趴在女尸上歇息了一會,將仙子的尸身翻了過來,對準后洞,又是一頓 猛插。這后洞之緊,簡直不可思議,那禪微爽得兩眼翻白,口角出沫,欲死欲仙。 此時,仙子rou身的抽搐也逐漸停止,一攤死rou,只被插得波濤起伏,花枝亂顫。 禪微將仙子的尸首翻來覆去,將那前后洞干了十數次,又在仙子的嘴巴里干 了七八次。禪微精力之多,實非常人可比,到了后來,那禪微最后一插后洞,仙 子的前洞與嘴巴竟然「咕咕」冒出了jingye,原來是體內jingye已滿,禪微再插,體 腔的壓力竟然將jingye擠了出來! 一直到中午時分,那禪微才覺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插在槍上的紅衣女子,渾 身是汗,還在嗚嗚啜泣,原來她每次疼昏過去,不過一會,又會被另一陣劇痛驚 醒,如此周而復始,將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_禪微也不理會,趴在仙 子尸體上小憩一會,然后穿戴齊整,將仙子的艷尸放在小溪里稍微洗了一洗。晾 在那大石頭上,又怕她被野獸所毀,便在尸體上種了一個尸毒。接著,便上馬去 附近集鎮用飯去了。 酒足飯飽之后,天色已入黃昏,禪微在鎮上買了一卷草席,一根繩索,回到 了溪旁,見那仙子的尸身已經干了大半,可惜那衣服還都濕透,便拿起仙子的紫 衣,先給尸首穿上,然后用草席一卷,繩子一扎,放于馬上。 此時,再看那紅衣少女,已經渾身顫抖,神志不清。 禪微躍上石頭,將一顆千年冰魄放在紅衣少女的口中,那少女頓時就清醒了 不少。禪微又揮手封了她的喉xue,叫她不能吞咽。 「含在嘴里,那些飛禽走獸便不會吃你。明日我定來探訪?!?/br> 說完,禪微跳到馬上,帶著草席與仙子的尸首,便歸去了。 正是:翩翩金枝瓣,零落陷渠溝。 香容隨云逝,芳華逐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回:乾坤四方罩五輪 慢慢的,禪微回過神來,再看此時的蕙林,穿著紫衣,躺于rou床之上,與在 溪邊的模樣已然大相徑庭。 那時她不傅紅粉,頭發只是簡單的一個反挽之髻,一來因為在奔馬之上,二 來也是為了適合那頂笠帽。如今的她,鉛粉敷脂、鵝黃面靨,頭盤變環望仙髻, 上插金玉梅花簪,少了幾分干練,卻多了幾分雍容。 「這十八素衣辦事真是周全干練?!苟U微心道。 此時他的陽具尚在那紅衣少女體內,他最后猛插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紅衣 少女。從床邊柜里拿出一些蘸了水的碎絨,塞住了仙子的耳朵和鼻孔,然后掀開 裙擺,將她的肛門用濕布也塞實了禪微又直起腰來,調理了一下氣息,接著,俯 倒在仙子的身上,嘴巴貼住仙子的嘴巴,***插進了仙子的***.這次卻不是為了 玩樂,乃是為了練功——禪微猛然運功,體內驟然出現一股冰冷之氣,那冰冷之 氣先是居于胸前,然后分為三小股,猛沖三田。這三田,也就是上中下三個丹田 之位。腦為髓海,上丹田;心為絳火,中丹田;臍下三寸為下丹田。 這三股寒氣之中的上下兩股,由上下兩丹田慢慢游離出禪微體外,分別進了 那仙子的口中與***中。仙子竟然雙目上翻,喉中「呼呼」出氣,渾身又開始不 斷抽動,禪微只覺得她的嘴中與***不斷送出寒氣。原來,下丹田,藏精之府也 ;中丹田,藏氣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此時的禪微正在吸取仙子的尸精 與尸神,待到二者吸盡方可吸納中丹田的尸氣。 仙子的***本就將禪微的***本就夾得奇緊,現在又開始抽動,著實讓禪微 難以安心,但此時必須守住陽精,直到陰精吸盡方可射出,否則會走火入魔,前 功盡棄。平日里的女尸,也就吸納微微一刻就完了,這仙子尸體之精之神,卻源 源不斷而來。 在那戰場之上,禪微遠非仙子所能敵之;而在這rou床之上,卻真是棋逢對手, 將遇良才。那仙子每呼一氣,便搐動一下,夾緊的女陰便抽那***一下,禪微只 覺得仿佛是一個鐵箍,內有層層銅絲,套在那活兒之上狠狠的捋過,真是通體酥 麻,奇癢無比。仙子的雙乳頂于禪微胸前,也是不停波動,鵝絨枕一般的松軟, 那rutou來回擦過,舌尖舔舐一般有力,禪微只覺得***硬得有些疼痛了。 禪微有些著急,再次運氣發功想要一氣呵成,那仙子喉中之氣隨之加快,誰 知那抽動更為猛烈,就如秋葉瑟瑟抖動一般,禪微實在難以忍受,大叫一聲,起 身拔出,一道道白光閃過,都落在了仙子的尸首之上。 幸是射在外面,還不至于喪失心神、走火入魔,可那吸取的尸精尸神,卻都 四散而去了,那尚未出身的尸氣也消失了。 禪微滿頭大汗,元氣大傷,重重坐到地上的那具少女尸首上,心中很是懊惱, 自己苦心經營了許久,還是沒能將那至純至陰的尸氣吸來,想不到這五輪老祖的 陰功怎會練出如此多的內力精神來。他呆呆坐了半晌,也無可奈何,轉念又想: 練功雖然不成,至少也多了一件美艷標本。 想到這,他從床邊大柜中掏出一塊油木基座和一卷銅絲,此絲乃是秦陽黃銅 所造,內剛外柔,可隨意彎曲,禪微算好長度,捻下幾段,然后抬起仙子,作起 標本來了。 他先在仙子的下身披上一層透明紗裙。接著,將兩根銅絲由仙子腳掌插入, 直到腰間,然后將尸體推起,立在基座之上,,催動內功,往下一送,仙子便穩 穩的釘在了地上;然后,又將兩根銅絲從仙子手掌插入,直到肩膀,讓她雙臂展 開;又用一根銅絲從尾骨順脊柱直插到頸椎,將仙子的頭顱擺好姿勢,捏了捏仙 子的臉,定好表情… 最后,禪微將仙子的上衣搭在雙臂上,最后端詳了一下這尊袒胸露乳的杰作。 然后吹了房中燈火,上了rou床,隨手抱起一具艷尸,沉沉睡去…… 待到禪微醒來,已是次日凌晨,禪微睜開雙眼,猛然驚覺站在面前的仙子標 本慘容已顯,略有臭味,那身上也些許有些尸斑,心里暗道:「昨日只顧著吸食 尸氣,卻忘了喂這新rou冰魄了?!褂谑亲叩椒块g門口,打開石門,對外吆喝了一 句:「來人??!」不一會,就見兩個黃衣少女飄然而至:「主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二人當值?」十八素衣之中,禪微最喜愛便是這兩個黃衣少女,見 了她們,臉上露了點笑容。 「稟主人,應是藍meimei當值,只是昨夜紅彩jiejie夜觀天象,見紫薇沖了黒剎。 便讓我倆當值,說是黃在五行正中,能統領正氣,要我頂頂晦氣。」之前已經說 過,這十八素衣的排列是從紅到白,前者地位略高于后者,而同著一色的兩個少 女也有分別,要看那腰間垂下的一條飾帶,有彩色與銀色兩種,彩衣的地位又要 略高于銀衣,所謂的「紅彩jiejie」是指紅衣彩姬。 「有這等事?這……」那禪微低吟了一下,對其中的黃衣彩姬道,「彩姬, 你去取粒千年冰魄來?!?/br> 「回主人的話,這十日的最后一顆冰魄昨日被您帶走了?!?/br> 這時候,禪微才想起插在九環槍上的紅衣少女:「快,叫青衣二人來?!?/br> 那兩個黃衣素女屈身打了個禮,就退下了,不一會,青衣便來面前。那禪微 還不等她們行禮,便道:「你們知道林外馬蹬峰下的那條無名泉水吧?!?/br> 「我等日日為主人飲馬,對那里熟悉的很。」 「好,在那入山之前的第三彎之處,有塊大石,邊上我用槍插起一個少女, 她那口中有我一塊冰魄,你二人速速前去將那冰魄取回?!?/br> 「遵命!」那兩女子正要離去。 「慢著,」禪微一抬手,「多帶一匹馬,那女子是死是活,也給我帶回來?!?/br> 兩位少女喏了一聲便都出去了。 禪微回到臥室,伸展了下筋骨,便跳到空中…… 前文已經提到,這屋梁之上垂下許多繩子,掛著不少艷尸。按理說那尸首掛 在空中,既不便把玩,更不好插入,禪微何故為之?原來,這些女尸都是為禪微 的「晨cao」所設。 只見那禪微施展輕功,在那梁下繩間來回穿梭,似乎在挑選對象,不一會, 他來到一具女尸面前,此女身材曼妙,穿一身無色輕紗,里面的抹胸與下兜清晰 可見。那繩子勒住她的脖子,繩結打在她的后腦之上,那女人頭發散亂,遮住了 小半邊的臉龐,眼睛上翻,上面血絲道道,她的櫻唇小嘴微微張開,能隱約看見 舌尖,想來是被活活吊死的。 禪微左手只在她腦后輕輕一拍,拿繩結竟就自然解開,尸體與禪微一并落下, 那禪微右手抱住尸體纖腰,落地之后,一招「蜻蜓點水」,左胳膊樓著那尸體, 又飛身來到另一具尸體面前,此女身穿綢褲,上身赤裸,雙乳豐美異常,只是在 肋下有深深的一道口子,身體慘白,毫無血色,想是被利刃放血而死。她雙手反 綁,縛于身后,那從梁上垂下的繩子綁住了身后的繩結。 那禪微舉起右手抓住垂下的繩索,左手又是在她身后一拍,繩結打開,女尸 自然下落,快到禪微腳尖之時,那禪微輕輕一挑女人小腹,便將尸體踢了起來, 此時這女尸竟然從口鼻之中滲出些許jingye,原來前些日子禪微曾經臨幸了此女一 回。 禪微把左肩一聳,竟然又接住了此女,這樣他已挽提著兩具艷尸了!只見他 身體一扭,繩子向前蕩去,他順勢松開右手,一招「平沙落雁」,撫地而過,又 來到另一具艷尸近前,此女身著白衣,面目清秀,她被繩子來回裹了十數道,仿 佛rou粽一般,那吊她的繩子穿過其中腰間的兩道。 禪微這次不再用手,只是飛起一腳,輕輕一挑,那緊緊的繩結竟開了,然后 他伸出右手抓住綁縛女尸的繩子一端,縱身一招「伏羲伐梧」,非但不下落,反 而又在上升。繩子從尸體身上不斷抽出,因那速度奇快,尸體竟然也不下落,就 如滾木一般不斷在原地翻滾。 那禪微在空中抱著兩具女尸,身子向前一伸,一個前空翻,雙腳觸及屋梁, 用力一瞪,伸出右手正好抱住著那滾動的第三具女尸,挾其翻滾之勢,也旋轉著 落下,在旋轉之中,他將那右手尸身又轉到左手之上,這樣左臂之中已經疊了三 具艷尸! 眼看就要觸地,那禪微騰出右手,向下一按,大喝一聲:「起!」這一人三 尸又「噌」的一聲飛起! 接著,他又一一拜訪了那三股空繩,將此三具艷尸綁回,只不過次序有了變 化。仔細看時,這三尸捆綁的樣式部位,竟然與先前分毫不差,一切在轉瞬之間 就已完成! 這只是用的武功招式,尚未動用內功,只算是活動筋骨的「起床早cao」。待 到落地之前,那禪微***已經盎然挺立,落地之后,禪微運起無色神功,又是一 躍而起,霎時間滿屋寒氣逼人,屋頂的瓦片也紛紛抖擻起來。 那禪微大叫一聲:「斗轉星移出九洲,乾坤霄漢任我游!」練起他的無色神 功來了! 話分兩頭,卻說這青衣二姬,騎了兩匹馬,又帶了一匹空馬,來到了那塊大 石前,卻尋不見禪微所說的槍上少女。 「莫不是被野獸刁去了?」那青衣銀姬說道。 「不會,她嘴里有千年冰魄,野獸動不了她,」青衣彩姬答道,「再四處尋 尋?!?/br> 二女便跳下馬去,那青衣銀姬眼尖,玉指一豎:「jiejie看,血跡!」 那青衣彩姬一看,石頭旁邊確實有不少血跡,道:「莫不是跑了?這人流了 這多血,想是跑不遠?!乖僖豢磿r,見那地上有一細細小洞,知道是主人插槍所 致,只見洞外裸著些黃土,土里蜷著半截焦黑的蚯蚓,土上卻沒有一絲浮塵,四 下一瞧,那浮塵竟然在洞口半尺開外圍成一圈。 再看溪邊樹木之間,沙沙之聲與風聲稍有不合。 「有高手!」那青衣彩姬亮出腰中寶劍,大聲喝道,「來人不必鬼鬼祟祟, 快快現身!」 那青衣銀姬此時也亮出寶劍,低聲道:「jiejie,要不要回去通知主人?!?/br> 青衣彩姬點頭道:「也好,你……」 話還未說完,就覺得四周里殺氣四起,東西南北騰起紫紅黃綠四色云煙,頭 頂之上一道白光閃過,眩目異常,直襲青衣彩姬而來。 「jiejie小心!」青衣銀姬忙道。 只見那青衣彩姬不慌不忙,揮舞青鋒寶劍,只聽得「咣啷啷——」一聲,兵 刃相接,那白光被硬生生彈了回去。 「來者何人?快快現身!何必在此噴云吐霧,裝神弄鬼!」那青衣彩姬依然 聲色俱厲,心里卻不踏實起來。 這青衣彩姬原本武功底子便不錯,又得了禪微三成的真傳,在十八素衣之中, 武功算是數一數二,剛才那白光卻叫她虎口酥麻之至,來人必然武功絕頂。 她又向青衣銀姬使了一個眼色,示意meimei快走,通知主人,她來斷后。 那青衣銀姬剛一挪步,就看見頭頂十幾道白光驟然而起,那白光呼呼之中, 還夾雜著人聲:5「五輪合一,天下無雙!」 正所謂:二蜀山巔彌天教,斷魂崖上半仙人。 宮蟾護體青衣彩,乾坤四方罩五輪!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回:空谷余香豈無心 那青衣彩姬一看,心知不妙,忙向前邁出一步,對青衣銀姬說道:「彩銀雙 劍!」 青衣銀姬自然明白,將劍換于左手,向后一退,與jiejie并肩而立,說時遲, 那時快,此時白光已至,二人舞劍抵擋,只見光影閃處,火花四濺,鏗鏘有聲, 這彩銀雙姬將兩把寶劍舞得渾然一體,滴水不漏,竟將十數招都擋了回去。待到 收招之時,雙劍抖擻,嗡嗡有聲,那二人的卻肩臂酥麻,虎口震裂,于是將雙劍 換掌,左右換位,防那白光再至。 「你們誰也走不了!」這一聲卻比剛才清亮許多。 這話音在山谷之中回響了數遍才漸漸消退,此是那煙幕也逐漸腿去,樹叢之 中,漸漸顯出了一些人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身穿黑色粗布衣衫,腰系一面黑色令牌,面如黑砂,怒眉倒豎,齜牙 咧嘴,掌中一桿五尺長的烏鐵鎦金杵,這鐵杵兩端的鋒尖長有三四寸,下面密密 麻麻排列著無數半寸鐵釘,殺氣騰騰。那女人穿白色衣裙,面色和藹,笑容可掬, 那衣服綢緞所造,精致無比,她腰間系著一面白色令牌,一條白色布條層層纏在 手上。這二人一善一惡、一富一貧、一喜一怒、一黑一白,站在一處,著實詭異 至極。 那兩人身后,有四個身形佝僂之人,抬著一個竹轎,那轎子上坐著一個白衣 老頭,鬢發皆白,卻精神矍鑠,右手一柄鵝毛扇,左手藏于袖中。轎子左右還有 兩個紅衣少女,腰中掛著一根短槍,手上還拿著些物件,想是丫鬟之類。轎子后 面,似乎還有人影,只是被前方人所阻擋,看不真切。 「貧富天注定,善惡面難分;喜怒無常使,黑白號令人,」那青衣彩姬喝道, 「來者可是蜀山彌天教的喜怒二使?」 那使杵的男人哈哈一聲,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算你還有點見識!」 「那這位前輩必是五輪老祖無疑,」那青衣銀姬拱手道,「失敬,失敬!」 那轎上的老頭「哼」了一聲,道:「你二人是何人?見你們面如死人,竟然 還能說活人話?」 青衣彩姬心中暗罵:「這老頭年紀胡子一大把,卻如此出言不遜!」只是懾 于情勢,不便發作,壓了壓心中怒火,道:「我們只是過路的,想在此找口水喝。 只是不知前輩何故發那幺大的火氣,要致我們于死地?」 老頭哈哈大笑:「過路的?你二人內力陰毒,一身妖氣,渾身無半點血色, 賊眉鼠眼,四下張望不已,定非善類。江湖傳言,這梅山有妖魔,我還當是市井 謠言,今日一見,當真不假!」 「我來問你,」那老頭用手一指,這石頭旁邊的血跡是何人的?「 那青衣彩姬心中暗想:「這老妖精并不知道自己徒弟被殺,丫鬟重傷的事情 ——這就怪了,這丫鬟莫非真從槍上掙扎下來,自己逃了?」于是說道:「我們 也不知……」 「那留你們何用!」那老祖不等她說完,猛揮了一下鵝毛扇,又是數道黃光 劈來,青衣彩姬沒料到他二話不說,又會出此殺手,只覺得前方內力滾滾,氣息 凜冽,與方才大不相同,這才知道方才那白光劍氣乃是手下留情,這黃光才是殺 招! 她哪里敢接招,忙施展輕功,跳出數丈,邊上的青衣銀姬也一躍而起,退出 老遠。還未落地,就見前方飛沙走石,「哧——啦啦啦」,那原先所站之地,竟 劈開了橫豎十幾道一尺多深的裂縫! 青衣彩姬的心猛得一沉,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硬闖斷不得脫,看了 看邊上的青衣銀姬,嘆了口氣。這銀彩二姬,心意相通,銀姬知道是jiejie要犧牲 自己,讓她能夠回去給主人報信,心一橫,轉身便走。就在同時,青衣彩姬抖擻 精神,揮舞寶劍,竟然飛身向五輪老祖刺去! 這青衣彩姬用的是天山劍法的一招「天落孤鴻」,是同歸于盡的招式,人常 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斗之中,遇上求死的招法 最難脫身,那喜怒二使豈敢怠慢,飛身要擋住她去路。 此時,只聽得五輪老祖大吼一聲:「天山派!」猛然從轎上飛身而起,沖出 喜怒二使的保護圈,來到青衣彩姬近前,只見他左手從袖中一閃,一道寒光,只 聽得「噗——」的一聲,血光四濺,那彩姬身子一抖,掉落地上,后心殷紅一片, 受了致命之傷。 等到五輪老祖還想追那青衣銀姬時,卻已不見蹤影,老祖又哼了一聲:「我 說是誰,原來都是天山余孽!」然后俯身察看那地上的青衣彩姬,已經氣絕而亡 了。 「斷魂崖一戰,天山還未被鏟除?且這天山內功,決不陰冷,這兩個女人卻 ……不對不對,許不是天山……」那老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俯身捏了捏青衣彩 姬的酥背,突然大驚失色,「這不是陰功!這是尸毒!」那老祖一拍腦袋:「哎 呀呀,真該留她性命!」 「教主何必懊惱,不就是兩個小嘍羅嗎?」旁邊的喜使道。 那教主一揮手中鵝毛扇:「你們有所不知。」說罷他轉過頭去,厲聲對后面 的教眾說道:「今日之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否則立殺無赦!你們四下里尋找 那青衣銀帶女子,務必要斬草除根!」 那幫教眾得令散去,只留下老祖和青衣彩姬的尸首。 老祖嘆了一口氣:「尸毒一出,天下伏誅!看來這場浩劫已經迫在眉睫了!」 說罷俯身端詳了一番青衣彩姬的尸體,她面朝下躺著,一腿伸直,一腿蜷縮, 右手伸過頭頂,左手攤在腰際,似還保持著空中奔襲的動作,看來老祖出招極快, 一招斃命,讓她死前絲毫也沒有掙扎。傷口在那后心,似被短刃所刺,血色泛黑, 且將整個后背浸染,衣物緊緊地貼在身上,纖細的腰肢與豐美的翹臀前后對峙, 實在美妙至極。 老祖雖然年老,眼目卻依然清晰,見一具艷尸橫陳,漸漸覺得春心萌動,竟 將腿伸進青衣彩姬的兩胯之見,輕輕一蹭,若是活的女子,必要嬌喘一聲,可那 青衣彩姬已死,自然一動不動。老祖還不過癮,對著女尸的檔步踢了一腳,那青 衣彩姬是臀部一擺,腰肢隨著力道搖晃了一下,便又歸于沉寂。就在此時,一股 暗香悄然而至,老祖頓時覺得雙肺潤涼滋潤,每根筋骨也都跟著舒展了。 「可惜了這好材料!」老祖有些飄飄然矣,自說道,「待我來看看這尸毒種 在何處?!?/br> 老祖一回頭,見那抬轎人和丫鬟還在近前,一擺手:「你們退下,據守各處, 不得讓人近此地方圓十里」說罷,那些人便各自散去,那老祖見人都走遠,便 跪在青衣彩姬身邊,抓住她的裙帶,用力一拉,女尸便翻過身來,高舉的右手從 額頭滾過,落在地上,激起了一些灰塵。那青衣彩姬雙目微睜,還有些濕潤,嘴 中的鮮血從嘴角流出,在腦后聚成了一灘,雖然新死,那血色卻已經烏紅黯淡, 仿佛腐尸之血,只是不僅不臭,還發出一陣陣淡淡的香氣,叫人心曠神怡。 難道方才這香氣,也是緣此烏血? 這青衣彩姬的青色之裙,乃蠶絲所織,薄如蟬翼,輕如煙云,上下連體,一 道青色腰帶扎于腰間,盡顯婀娜之姿。里面還穿著一件露肩護胸的白色內襯,將 那豐美雙乳緊緊包裹,上面海繡著幾朵海棠。下擺至到腳踝以上一寸之處,內里 還穿著襯褲。 老祖先是將那腰帶解下,這腰帶質地柔弱,想是里面有些填充之物,邊上還 系著一條彩帶,有兩寸長,彩帶上面九種顏色,飄然點綴,雖無章法,卻還美觀。 接著,老祖伸手將青衣彩姬托起,將那青衣裙褪出她的雙臂,又是一陣香氣 撲鼻而來。那老頭實在按捺不住,將青衣彩姬抱在懷里,一把拽掉了內襯,霎時, 白如新雪,嫩如酥rou的雙乳瞬間躍入眼簾,還稍稍的抖動了一下,老祖將臉龐埋 在那雙乳之間,狠狠吸了一口氣,那香氣沁人心肺,令人精騖八極,心游萬仞, 飄飄然欲死欲仙。霎時間,仿佛有兩只長蛇從大腿內側滑起,穿過腹股溝,沿著 髖腰,一直滑到老祖的脖子之處,之前老祖即使與活女交合,也從未有此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氣,已經有些魂不守舍,慢慢放下青衣彩姬,將女尸的襯褲褪 下,自此青衣彩姬已然一絲不掛。那一雙玉腿修長白皙,膝如仙桃,踝似玉杏, 曲線平滑細嫩,讓人垂涎欲滴。***陰毛叢中閃閃發光,上面沾染的,不知是尿 液還是蜜液。不知不覺,老祖的那活兒已然堅挺如鐵,他伸手輕輕將女尸的yinchun 撥開,見里面的處女膜早已破裂,留下些膜痕,剩的幾個菱形小邊,白白嫩嫩, 煞是好看。接著,那老祖開始摸索會陰四周,一邊撫摸,一邊說道:「今日老夫 要偷偷腥了。」 這五輪老祖雖有些昏昏沉沉,卻還知道香湯要小火慢燉的道理,雙手先撥弄 了一會兒霧鬢風鬟,然后從鬢邊慢慢滑下,摸了摸粉頸,捏了捏酥胸,然后在那 髖間肛區用指頭忙活了一陣,不一會,就感覺體內精氣漫溢,他脫了褲子,露出 挺立***,坐在地上,將青衣彩姬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摟住那纖腰, 將***對準陰戶,雙臂一緊,女尸便向前下方一坐,只聽得「嗤」一聲,便插了 進去,那青衣彩姬雖然已死,但***濕潤,老祖沒費多少力氣,這一下,夾得老 祖通體涼爽酥麻,如同升仙一般痛快。老祖一邊抽插,一邊還不時用舌頭舔舔尸 體的酥胸。 青衣彩姬的尸體隨著節奏,不斷地擺動,不僅***狠抽那老祖命根,雙乳也 在他胸前翻涌起伏,雙手在身邊上下擺動,振臂起舞一般。女尸的腦袋時左時右, 還時不時蹭到老祖的額頭,她的秀發已經散開,嘴角還在流著烏血,老祖空出一 只手,將她的兩只微睜的眼睛扒開,那雙眼睛竟然流出淚來,想是死前淤積在眼 角的。 那老祖越插越猛,青衣彩姬此時雙目圓睜,不僅是雙手揮舞,兩個肩膀也搖 擺起來,那老祖只覺得下面一陣吸力,然后猛的射了出來,力量之猛,甚至能聽 見「嗞」的一聲,就在那時,青衣彩姬的口中吐出一大口烏血,濺在老祖的臉上, 老祖不一為意,一直射了五六次方才罷休。 那老祖發泄完了,放下青衣彩姬,走到溪邊,洗了洗臉和下身,再用衣服揩 干了,穿上褲子,回到女尸近前,又仔細看了看,發現她小腹腰側之上,有一個 黑印,長寬半寸不到,顏色烏黑,其中圓圓方方,形狀怪異。這黑印在白皙的皮 膚下顯得尤為突出,老祖伸手摸了摸,這印記似墨非墨,似烙非烙,不像從外而 來,倒像是她自己從體內長出來的。 那老祖剛才被那香氣撥弄的方寸大亂,此時已經漸漸清醒,這時才覺得之前 所為著實不妥,思前想后,卻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蠱惑至此,不做勘查竟然就 冒失與女尸交合,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他只知道尸毒是魔教至毒,卻不知道這青衣彩姬的尸毒卻大不相同! 老祖自覺事已至此,多想無益,于是將青衣彩姬抱到溪邊,把她的下身洗了 洗,給她穿戴整齊,起身剛要離去,又聞到一股香氣,此次與之前大不相同:之 前的讓他心智難守,這一次卻讓他清醒無比,仿佛肺中血流都能感到。老祖正要 查看,猛然覺得肺中真氣猛然一沉,雙腿一抽,小腿一下便沒了知覺,竟然「撲」 的一聲跪倒在地,渾身上下虛汗直流,只是覺得胸口憋悶,只能吸氣,卻吐不出 一絲來! 「難道……」還未等他想完,只覺得四面氣息壓境,又是一陣香氣! 正是:氣若幽蘭自有情,空谷余香豈無心?!盖镲L不解芳草意,春來怒發古 柏驚!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