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Chapter 18
翌日四人休憩完畢啟程。 師父同焦閆一起坐車廂里,阿弭騎著馬走在后頭,曜仁臉上恢復(fù)了之前的樣貌,時(shí)不時(shí)會回頭哀怨的看著阿弭。 鐘員外的山地兩三日便趕到,焦閆出面同鐘員外打起了交道,這死扣的鐘員外才終于是松了口,卻同焦家主所說的,讓他們自己上山采摘,不出一絲人力。 四人中以師父和阿弭的武藝最為高超,焦閆略遜一籌,曜仁雖說沒學(xué)過什么正式的心法劍法,卻因?yàn)樽陨碓騼?nèi)力雄厚且百毒不侵,也算得上是一個奇人。 采摘懸凝花幾乎是沒有什么困難,摘取他們很快從鐘員外的山地里離開。 車廂隨著馬車的移動微微晃動,焦閆留在馬車?yán)铮舸舻目粗郎洗娣胖鴳夷ǖ奶茨竞校厍粣灥碾y受,這是讓師父去提親的呀 師父看在眼中,顰起眉頭,而后便收起檀木盒放到隱秘之處,抬手摸上焦閆的臉頰,清冷聲音響起:切莫多想。 焦閆這才將注意力轉(zhuǎn)走,他抬手附在其上面,垂眸嗯了一聲。 之后便照著師父的行程,前往漳塬洲的景平山莊。 約莫小半月過去,長途蹉跎,終于是抵達(dá)了目的地。 曜仁駛?cè)胝能迌?nèi),將馬車駛?cè)氤侵校苓^潮涌人群,而后在一處偏僻的院落停了馬車,四人從院落的后門進(jìn)去。 院中也是有奴仆的,師父和焦閆走在前頭,阿弭和曜仁在進(jìn)院中后在師父旁邊耳語了幾句便退下,馬匹馬車已交給了馬夫,院中的奴仆見到師父也不顯意外,低頭彎腰向他行禮,嘴里喊著宗主 。 焦閆在師父后頭亦步亦趨,身后沒有跟著奴仆,兩人之間彌漫著些許怪異氣息。 焦閆咬著嘴唇,劍眉微微擰起,心臟莫名的砰砰直跳,眼睛盯著師父看著些許瘦削的背影出了神。突然師父身體一頓,一只有些冰涼柔軟的東西觸上焦閆自然垂落的手掌,焦閆一驚,眼睛向下望去,就見他的手被師父抓著。 只聽師父清冷的聲音響起,快些。 他怔怔的應(yīng)了一聲,手掌反手包住師父冰涼的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點(diǎn),加快了腳步。 師父面色不變,感受著徒弟干燥滾熱的手掌。 二人先去洗簌了一番,而后師父帶焦閆去了主臥。 焦閆跪趴在大床上,屁股高高翹起,腿間已經(jīng)變的濕漉漉,他面色沉醉,嘴里發(fā)出哼哼的不滿呻吟,本想扭扭身子,卻被師父壓制的動彈不得。 師父下身已經(jīng)硬著豎起,抵在焦閆圓潤的臀瓣上,徒弟的兩個手腕被師父抓著扭到了后背,只有肩膀在著力。 碩大蘑菇頭滑到那一翕一合的紅艶軟rou上,咕嘰一聲挺腰插進(jìn)去。 師父瞇著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見到徒弟瞬間緊繃的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心情莫名愉悅了許多。 下身不斷被開拓填滿的充實(shí)感讓焦閆的內(nèi)心一下得到滿足,盡管下身被撐的有些脹痛,卻給他帶來更刺激的體驗(yàn)。 師父......焦閆低喘著叫了一聲,插進(jìn)他身體的roubang像是回應(yīng)般捅進(jìn)了最深處,讓焦閆的腰腹猛然一陣陣酸軟感。 燭光微微搖曳,忽的一下滅了,主臥陷入了黑暗,卻凸顯出其中的曖昧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