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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

    4.

什么?啥?

Sam讓她給他洗手——還說這是什么問題來著?

研究和實踐的問題。

研究啥?又實踐啥?

水珠滑過男人修長的手指,Sam站在她面前,面容英俊如同神袛,表情還格外的真誠。碧荷站在原地,騰的一下紅了臉。

這兩個家伙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真理啊!他們倆為什么這么隨便——阿姨到底怎么教兒子的?

她必須要向阿姨反映這個問題了。

張了張嘴,碧荷想說什么,可是又馬上打消了主意。根據她這幾年的經驗,和這兩個人辯論肯定辯論不過的——還會被他們強大的邏輯帶到溝里去。

“快來Belle,”男人好像已經有點不耐煩,他雖然嘴角依然帶笑,可是卻已經開始發聲催促,尾音依然帶著矜持的腔調,“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這個課題——讓我們以最嚴肅的態度來完成它。”

碧荷低頭看了看他漂亮的手指,還有那拂過他手指的涓涓細流,一動不動。

“拋棄你那些陳腐的觀念,”男人突然低下頭,似乎想和她耳語。碧荷嚇得往旁邊一朵,他又直起身哼了一聲,一邊動了動漂亮的手指,姿態優雅,“我已經說了我對你可毫無興趣。看看你那瘦小的四肢——看看你那銹掉的腦袋——嘖嘖,”

他斜著眼睛上下打量她,一邊又嘖嘖了兩聲,“顯而易見,這純粹只是一場科學的實驗。”

還純粹科學實驗。

不和他吵,反正吵不過。

咬唇伸出了手背,碧荷向前一步,對著他的手一推一抬,又自己伸手去洗手——

水珠濺起,男人的手晃了晃,還在落在了原地。

在剛好落在女人手上的那一秒,只一觸,女人手腕靈活的彈開了。

“Belle?你怎么這么粗魯?”

男人咬著獨特的尾音低頭俯視她,眉頭皺起伸著手,十分嫌棄的樣子;碧荷卻已經放棄了和他硬碰硬,自己把手伸到他的手上方去接水。

水流經過了女人的手,又流到了下方男人的修長的手指上——男人眉頭一皺,閉住了嘴,如同被燙到一樣收回了手。

原來這家伙還有潔癖。碧荷心里一松。

看他以后還敢sao擾她——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手又臟了,男人皺著眉頭又重新去洗了洗手——洗了很久。似乎放棄了讓碧荷給他洗手的想法,他自己又慢條斯理的拿起了旁邊的白毛巾擦手。

姿態優雅。

一邊擦手,他一邊打量旁邊也在擦手的女人。等碧荷即將離開的時候,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含笑喊住了她,語調矜持,彬彬有禮,“抱歉,Belle。我沒搞明白,我剛剛其實是應該配合你嗎?就是你剛剛想摸我手的時候——”

“什么?!”碧荷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他剛剛哪里來的誤解,她轉過身,努力擠出了笑容,“Sam我剛剛沒有要摸你的手——”

“我記得An剛剛是這樣的?”男人站在一邊抬著下巴,露出了回憶的表情,繼續說話,音調矜持,“你蹲在游泳池邊去抓他的手,An的手剛開始有一個抬起的動作——”

“像這樣。”他抬了抬手示范了一下,“是拒絕。所以我剛剛其實應該先拒絕你嗎?然后你才來拉著我的手——”

“我沒有想拉你的手Sam,”

碧荷忍住了自己抓狂尖叫的沖動,她紅著臉繃著全身肌rou,努力擠出微笑又反駁了一次,“我剛剛是想請你——”

拿開手。

“抱歉Belle,”男人點了點頭,打斷了她的解釋,一邊擦手一邊一臉真誠的向她道歉,“An可能已經習慣了你的觸碰,但是我想我現在還是沒法接受你摸我的手——這不是你的問題。”

呵呵。

她想摸他的手。

碧荷吸了幾口氣,胸膛起伏,捏著拳頭咬著牙努力保持微笑。

“那我們改天再來研究這個問題好了,抱歉。”

男人丟下了手里的白毛巾,禮貌的微笑著對她點點頭,長腿挪動,兩步跨過站在原地臉色通紅的女人,斯斯然的離開了。

“哦,對了,”走了幾步,他又突然站住了腳。男人轉過了身,滿臉笑容的看著站在原地瞪著他的女人,“前段時間,我花了一點點的時間看過了Belle你的著作——”

尾音上調,男人恰到好處的頓了頓,頗為矜持,“,對,就是這個名字。我想找個時間和你討論一下其中人物的一些行為問題。我認為他們的一些行為看起來很是古怪,且極其缺乏效率——我想了解下你的創作思路,可能對于我探討人的動物性上會有些幫助。”

“再見。”說完話,男人彬彬有禮的對她點了點頭,又轉身大步離開了。

表情管理。

做好表情管理。

誰想摸他的手?!

誰要和他探討什么“人的動物性”問題?她寫的那是愛情!

碧荷瞪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咬著牙在心里默念著表情管理四字真言。他的背影走遠了,碧荷又回頭去看鏡子里的自己。B家的三百萬的高定——三百萬的裙子,她當然可以拿來當家居服穿,只是鏡子里的女人現在臉色通紅,眼里還有淚光,咬著牙,呲牙咧嘴——

一點都不優雅!

氣死她了!

為什么要在她穿著美美的B家高定的時候挑戰她的表情管理?這是她人生中最貴最美的一條裙子!專門帶過來度假穿的!

三百多萬呢——女人動了動,白綠相間的裙擺晃了幾晃,裙擺間似有點點星光閃爍,又晃出了浮云的弧度。

只有這樣美的裙子,才配得上這樣的假期啊。

碧荷對著鏡子抹了抹眼睛,Sam把她美好的假期都毀了!她再也不喜歡這條裙子了!

賠她裙子!!

以后看見這兩個家伙就繞道走。

被Sam氣暈了頭,碧荷也不去聽他們三共謀的大業了。氣鼓鼓的回了臥室,碧荷換上了睡衣躺到了兩面落地窗可以直接看海浪涌動的大床上,還是覺得心臟發疼。

她拿起了手機。

她要給阿姨說她的這兩個兒子一點都不可愛。

而且還很傻。

她忍不了了,阿姨必須要學會面對這個殘忍的事實——

那兩個沒人性這輩子是注孤生了!

“jiejie啊jiejie,來點夏威夷照片,”

微信一打開,置頂的家族群又有了紅點。碧荷沒忍住點了進去,是劉順在說話,“讓我們見識下夏威夷的風光吧——”

沒風光!

碧荷心里還疼著,沒有說話直接退了出去。

下面是銀行經理,奢侈品公司,各大店SA,珠寶公司發的一些信息,碧荷挨個點了進去瞄了一眼,通通沒回。

高中同學的聊天群里,也有了紅點——

碧荷吐了一口氣,也點開了。

“恭喜你啊古詩,新婚快樂。”

“恭喜恭喜。”

“古大美女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新婚快樂。”

“期待美美的婚紗圖——”

古詩要結婚了?這么快?

碧荷一下子來了精神。她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連給阿姨告狀的事都忘記了。

夏威夷(15.嚕嚕嚕嚕)

15.

碧荷沒有隨大流的在同學群里發恭喜,而是點開了古詩的微信私聊,“你要結婚了?恭喜啊。”

是和張笑嗎?碧荷捏著手機想,怎么沒聽林致遠說?那么低調的。

古詩結婚,她要去參加婚禮。她和古詩是好朋友。古詩今年都34了呢——

等了一會兒,那邊一直沒有回復。

心里激動難耐,碧荷又回到了同學群里,里面又有了幾條聊天記錄。她一直往最上面翻,看見第一條是劉軍發的。

劉軍在群里圈了古詩,難得的沒有故意逗她惹她,而是嚴肅正經了一回,“祝古大美女新婚快樂。永遠美麗。”

碧荷又一直往下面翻,古詩一直沒有出現過。

不對啊?

刷著手機,碧荷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如果她是和張笑結婚——那他們怎么不一起恭喜張笑?

又往下翻翻,下面果然有人和她一樣的疑問,“新郎呢?照片有沒?”

可是一直無人回應。

張笑也一直沒有出現。

難道不是和張笑結婚?

碧荷猶豫了起來。

哎呀,這個秘密搞得她都睡不好覺了。碧荷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甚至都忘了要去找阿姨告狀的事情。

“謝謝。”終于,過了十幾分鐘,古詩似乎是看到了手機,她給碧荷私聊回復了一條。

“古詩你結婚了?和誰啊?怎么沒請我喝喜酒?”碧荷趕緊又發。

不是和張笑結婚嗎?張笑呢?碧荷心里想著,卻沒有把這句話打出來。

“是和托馬斯啊,還能和誰?”

那邊女人回復的字句里似乎語氣輕松,“婚禮還沒辦,一定請你參加婚禮。你等著,我先給你看看婚紗照。”

碧荷捏著手機屏住呼吸等。

過了半分鐘,一串的照片發了過來。

是海邊的景。

大海,傍晚。

穿著大紅色婚紗的女人身姿窈窕,裙擺披散,拉出了五米,手里拿著捧花,笑得甜美。一個男人抱著她的腰,也在微笑。

男人容貌普通,妝容也掩蓋不住他臉上歲月的痕跡。

古詩倒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下一張是獨照,女人穿著白色露肩的婚紗,對著鏡頭抬臉大笑。

再下一張,是一張全家福——古詩,男人,還有一個穿著紅色中裙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

“恭喜你啊古詩。”

碧荷打著字,眼睛卻濕潤了。

果然不是張笑啊——

關她什么事呢?她多愁善感什么?

這個紅裙女孩就是古詩的繼女吧,她聽她說過的。她還記得那次古詩說,說她不想當后媽。

“給你看看婚房。”女人又發了一個照片過來,只是室內內景。六千米高的挑高,頗具格調的裝修,窗戶很大,看得見外面的草地和院子q

“很漂亮呢,”碧荷又發。

“謝謝。”古詩發了一個笑容過來。

碧荷放下了手機。

她覺得心里有些堵,卻不知道為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年少戀愛都會開花結果。她一直知道的。

可是現在,卻還是有點想哭。

手機又抖了一下。碧荷抹抹眼角,又拿起了手機。

古詩又發了幾張照片過來,是一層辦公樓——還在裝修的樣子。

“我都從原來的公司辭職了,準備自己單干,”古詩給她發,“碧荷你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我呀,給我介紹點你那邊的闊太太更好,我給你提成。”

“其實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說,”那邊又發,“感覺說了我們的感情就不純粹了似的。”

“……”碧荷拿著她發的信息,咬著唇,給她回了一個省略號。

“要這么說,那大家做了朋友的,都別做生意了。”碧荷打字,“你自己開的公司?是做哪方面的?”

“就是活動策劃,高端奢侈品呀,我會定期舉辦什么品酒品水賞冰會什么的,全靠你們這些闊太太撐場面了,”古詩說,“這是我自己的公司,我自己存了錢,托馬斯也給了一些,算是資助吧。”

哦,是這些。

“好。”碧荷回復她,“那你開業了通知我,我看看我能不能趕回去。”

她沒有提另外一個人,古詩也沒提。

古詩要往前走——她當年成績就比她好,現在也一直比她能折騰。她要結婚——那肯定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看起來這個托馬斯先生對她還不錯。還給她錢花,支持她的事業。

是啊。碧荷又想,都這個年紀的女人了,不談錢,難道談感情嗎?

“其實有時候呢,碧荷,”

古詩又找她私聊說話,還是沒有理會同學群里的喧鬧和祝福,“和托馬斯在一起之后,我突然覺得有個依靠很好——”

“也不是依靠。”她又說,“就是有個人陪伴吧。”

“有事有人商量,有個建議什么的。以前我覺得他年紀大了點,也就比我媽小五歲——你不知道,他明年就五十了,”

古詩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還有個馬上就要成年的女兒。”

“那也差得不大。”碧荷安慰他。

“那天他生病了,我去他家里照顧了他兩天,”古詩說,“我突然就想通了。因為其實我發現,我們每個人都是普通人,都需要別人的陪伴。托馬斯有什么不好?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經驗豐富。我再怎么好,也是大齡剩女了啊。”

“也不至于。”碧荷拿著手機打字,又嘆氣。

年少的時候她也覺得女孩子都應該找個年紀般配的少年郎,可能是這幾年在林致遠身邊看多見多了吧,她現在也覺得年齡差距真的不算什么。

當然理解別人就行了,她自己找個差那么多的還是受不了。

“你現在在紐約還是國內?”古詩又給她發,“可惜都隔的太遠,我現在到夏威夷旅游來了,其實我還想找你喝酒——”

“老實說,和托馬斯在一起之后,果然又覺得經濟上寬松了一大截。”

“你在哪里?”碧荷給她發,“其實我也在夏威夷啊。你是在結婚旅行嗎?”

“啊!真的!!”古詩那邊很快給她回了過來,“我也在這邊!我在嚕嚕嚕嚕島誒!我一個人啊!不是結婚旅行!是婚前散心!碧荷你在哪里?”

“我在紐藍島,”碧荷打著字,“離嚕嚕嚕嚕也不遠——今天太晚了,那我明天來找你玩啊!”

“紐藍島?”古詩發,“有這個島嗎?我不知道啊!”

“是個小島,”

是私人小島。碧荷發,“你把你地址告訴我,我明天來找你。”

太好了誒,原來古詩還在這邊。

放下了手機,碧荷躺在床上又高興了起來,她明天去找古詩玩,才不理這三個王八蛋。

古詩可比這三個家伙好玩多了,還有天聊,美美的——

古詩也算嫁入豪門了吧?

床太軟,碧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想,這個托馬斯先生是做什么的?

眼睛還是有點想流淚是怎么回事?

夏威夷(16.一張網)

16.

長途飛行了十個小時,又沙灘“散了步”,又和兩個鐵哥們謀劃了一番大業,男人推開二樓臥室的大門的時候,依然神采奕奕,眼睛明亮。

臥室里一片光亮,窗簾已經拉上。沒有合好的縫隙里漏出了窗外的一角——路燈的光,溫柔的灑落在粼粼的泳池上。

室內的裝潢簡潔現代,灰白線條相間的床單看起來格外的冷淡——倒是符合他的審美。床上已經鼓起了一個包,還有女人的一只手伸了出來。

男人笑了起來。

扭頭看了看床上,他沒有先過去,而是先去了衣帽間。兩下把衣服脫光,赤條條的男性軀體已經出現在了鏡子里,身材修長,六塊腹肌和馬甲線勾出了性感的曲線。

是長期健身鍛煉出來的好身材。

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男人全身赤裸的進了浴室。沒多久,又全身赤裸的出來了——還帶著水霧。軟掉的yinjing和兩個囊袋暴露在空氣中,晃晃蕩蕩。

手里拿了一條浴巾,男人似乎沒有穿衣服的意思,他就這么一邊擦著身體,一邊向床的方向走去。

白色的浴巾間,跨間那雄壯的陽性特征時隱時現。

“睡著了?這么快?”

床墊一陷,男人把浴巾隨手一丟,又伸手拉開了被子。往她身邊隨意一躺,他又低下頭笑吟吟的去拉女人遮著眼睛的手臂。女人掙扎了一下——男人手臂肌rou一鼓,力氣顯然比她大很多,女人的手被強行拉開了。

男人低頭看她,俊美的臉上笑容突然輕微了。

“怎么了?”他瞇起了眼睛。

眼睛是紅的。

鼻子也有點紅。

臉色不好,似乎還在抽泣——

是在哭。

是被人欺負了?

誰欺負梁碧荷?

他們就分開了那么一小會兒——

“怎么了?”

男人松開了她的手,附身在她上方,又問了一次,又順便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在腦里過了一遍——該不會是他自己搞的吧?

不至于吧?

也就是沙灘來了一發,還要回來哭鼻子?梁碧荷接受力那么弱,是他今天過了火,那,那就——以后不這么玩了就是。

最多他一輩子都在屋里做。

嗯,陽臺上可不可以?

“別哭了。”

男人伸手輕輕去摸她的臉,臉上換上了一副沉痛悔過的表情,“是剛剛我們在外面你不舒服嗎?碧荷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

“林致遠。”

碧荷抽了幾下鼻子,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臉。他的臉那么好看——她慢慢抬起手,去觸摸他的唇。

那么柔軟。

男人嘴巴一張,輕輕咬住了她的手指,舌頭剛剛舔到她的指尖——女人卻又一下子挪開了。

女人抬眼看著他,他也低頭看著她。她的手指,慢慢拂過他高挺的鼻子,鋒利的眉毛。他的嘴唇那么的薄,五官那么好看,入手柔軟又溫暖,是那么的真實。

他和她也是高中的戀人——可是,不是每一對年少的戀人,都會走到一起啊。

她早知道的。

等待過那么多年。

他也曾經離她那么遙遠,遠到她只能站在他家的廣告牌下,心里知道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

男人低頭看著她傷感的臉,任由她的手落在自己臉上慢慢撫摸。

“別哭了,”他低聲說,“我以后不那樣就是了。”

就在家里做好了。他可以的。

“林致遠,古詩她要結婚了。”碧荷知道他誤會了,吸了一口氣低聲說話,放下了摸他臉的手。

“古詩結婚?”

男人挑了挑眉。撫摸自己臉龐的手拿開了,另他有些不適。他又伸手把她的小手捉住剛在唇邊親了一口,又放在自己臉上。

繼續摸,不要停。

他喜歡她撫摸他的臉——也喜歡她剛剛看他的眼神。

溫柔又纏綿。

就像是絲網,盛放了他蠢蠢欲動殺人放火的靈魂。

原來她不是生氣他剛剛逼她野戰啊——是古詩?古詩結婚,她哭什么?

“嗯。”碧荷輕輕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開始撫摸他的臉。

男人低頭看著她紅紅的眼。

“古詩結婚,”他的聲音有些猶疑,“那你哭什么?你是不想她結婚?”

碧荷搖搖頭,突然放下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樣——也行。

男人伸出手,抱住了她的頭,慢慢的撫摸她的發。

沒有人說話。

“別哭了碧荷,”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你是不是不想古詩結婚?你要是不想古詩結婚——”

他頓了頓,低頭看她,神色平靜,“那我就去幫你“說服”她。”

雖然不知道古詩結婚她為什么不高興,可是梁碧荷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

他的心愿從不過夜,有了,就要馬上去行動。

“林致遠,古詩今天說她要結婚了,不是和張笑。”

女人的聲音從他胸膛傳來,悶悶的。她從他的小腹上抬起了臉,眼睛又紅了幾分,“我只是想起了當年我們幾個在Z市的時候——”

那個暑假,他和她,她和他。他們打打鬧鬧——

差點全部都物是人非。

男人低頭看她,伸手幫她縷了縷臉上粘著的頭發。

碧荷打開了他的手,又拿起手機翻出了照片遞給他,又把臉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她低聲說,“你看,她要和這個男人結婚了,叫托馬斯。”

看著照片上陌生的男人,碧荷覺得自己又想流淚了。

可能這才應該是,年少愛人應該有的結局吧。

“你是不想古詩和他結婚?”

男人拿著手機,看了看上面的兩個人——古詩化完妝還行,另外個男人不認識——沒啥特別的。視線挪開了,他又側頭問靠著他胳膊的女人。

他只關心她哭什么。

她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

“不是,”

吸吸鼻子,碧荷又往下翻了一張圖片,古詩開懷大笑的臉定格在屏幕上。她看著她大笑的臉,搖搖頭,輕聲道,“這個古詩自己的選擇。她要結婚,我只有祝福她啊。我還要去喝喜酒呢。”

男人拿著手機,還在側頭看她,沉默不語。

“哦對了,林致遠我明天想去嚕嚕嚕嚕島,”

有人傾訴,傷感似乎好了很多,碧荷伸手拿走了手機退出了界面,又跪坐在床上看著赤裸著胸膛的男人,“古詩現在就在嚕嚕嚕嚕島,我要去找她玩——”

“什么?”男人側頭,瞇起了眼。

到底什么狀況?

怎么一會哭一會祝福一會還見面的?這個古詩還在夏威夷,到底怎么回事?

這個古詩——上次她還帶梁碧荷去會所找鴨子,教壞梁碧荷,他還沒和她算賬。

“你和David,還是Sam說一下,明天安排個飛機還是船把我送過去啊,”

碧荷又抽泣了幾聲,又安排他,“兩個島離得又不遠,我要去找她玩——”

這里是私人島嶼,與世隔絕。這里沒有公共交通,出行只有靠主人家的小飛機或者船。

男人看著她,沉默不語。

“我要去。”他的沉默讓碧荷明白了什么,碧荷又伸手抱住了他,“林致遠我要去和古詩聊天——”

這里不好玩,David和Sam還喜歡打擊她。

“林致遠你去找David安排一下,還是我自己去和管家說就可以?”

男人垂下了眸子,“你想見古詩?”

“嗯。”

“她現在都在嚕嚕嚕嚕了?”

“嗯。”

“那還真的不遠——這多簡單?”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她現在在哪個位置?梁碧荷你不用過去,明天我讓人把她接過來就是。”

反正梁碧荷不能離開他的視線,還是去和有不良前科的朋友玩——

這個古詩,來了這里也好,他倒要看看她們倆要搞什么鬼。

“可是——”碧荷有些猶豫。

“嚕嚕嚕嚕你去過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笑了起來,眉目俊美,“這里古詩可沒來過。沒有我們帶她,她一輩子也上不來這個島——不如你問問她,要不要來這個私人小島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