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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之夜(13.失禁)慎入 666

    13.

“你想干嘛?”碧荷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臉。

林致遠一直對她笑意吟吟的,所以他現(xiàn)在的“沒有表情”就代表“不高興”。她的視線下滑,又落在了他手里的那根羽毛上。

一根羽毛罷了,不是什么“重型武器”,就算打人也不疼——碧荷偷偷松了一大口氣。她又瞄了那根羽毛一眼,絨毛潔白輕盈,無風自動,在空氣里裊裊,撓人癢癢的效果怕是也很有限。

“我要去洗手間,”女人保持著跪姿,舉起手抬著臉示意,“你先幫我解開,等我上完廁所再來陪你玩。”

男人一言不發(fā),沒有回答,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他結實的胳膊攬過她的腰,又一只手掰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床上放。

“我真的要去洗手間,我要尿了林致遠——”

碧荷手掙腳踢,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很快又被按倒到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沉重的身軀壓在女人赤裸的身體上,床墊又往下沉了幾分。

呼吸不暢。

男人的小腹堅硬,壓在了鼓脹的膀胱上,尿液怕是又被壓出了一滴,碧荷咬牙憋住了括約肌。

他的呼吸就在脖子旁邊,吹拂起她的頭發(fā),好看的鎖骨就在她的嘴邊——

惡從膽邊生。

碧荷張開嘴,低頭張嘴一咬!

牙齒磕在了男人的鎖骨上,磕得牙疼。但是碧荷咬定青山不放松——

沒道理只能他咬她!

男人感覺到了異樣,頓了一下,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是怕她咬的不順口似的,又故意把肩膀往她嘴邊送了送。

到底是不忍心咬太狠。

門牙在他的結實的鎖骨上咬了一會兒,女人口里的溫熱打在男人的皮膚上,就連口里的津液也順著牙齒流了下來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碧荷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口水舔走了。

手被捆住了,女人拿舌頭去抵他的肩膀,示意他挪開。

男人的呼吸卻突然急促了起來。

他果然挪開了肩膀,又再次低下頭來咬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腔,卷住了她的舌,汲取她口里的蜜液。

一直勃起的yinjing本來就一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此刻也再次滑入了她的腿間,身體再一次被破開,那一條粗物又滿滿當當?shù)臄D占了身體里狹小的空間。

床墊又開始上下馳騁。

“尿尿——”男人終于松開她的嘴的時候,兩人的唇間甚至牽起了透明的絲線。膀胱里一直發(fā)出了越來越急迫的信號,可是林致遠就是不放她。

“尿尿尿尿——”

男人低著頭看她微紅的小臉,一下下的送出了自己的yinjing。

小鳥兒就躺在他的身下。

他伸手,慢慢撫摸她的臉。

他還是餓。

不圓滿。

空。

餓。

想吃掉一切。

牙齦有些發(fā)癢,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肩膀的牙印上。那里他剛剛咬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紅腫。

怎么辦?

他要吃她。

只有吃了她,才會圓滿。

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把她的手指放在了嘴邊,張口用牙尖含住了。

女人似乎察覺了什么,手一抖,已經(jīng)落入牙齒間的白嫩手指滑走了。

他看著她。

“你不要咬我了林致遠——”小鳥兒的抗議聲響起,“你今天干嘛老咬人?你趕緊放了我,我要去上廁所——”

被她發(fā)現(xiàn)了。

男人沒有解釋,只是抬高她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在自己的yinjing插入她身體的上方一厘米,剝開了她的尿道口。他撿起了落在她身邊的羽毛,慢慢的在尿道口周圍開始輕輕撫弄;

“嗯——”

粉紅色的嫩rou蠕動,尿口收縮,小鳥兒的聲音帶著哭腔,“林致遠你干什么?你讓我去上廁所——”

好看的臉微低,俊美的目垂著,薄薄的薄唇緊抿出了好看的弧度,男人專注的拿著羽毛,輕輕撩撥著那一寸敏感的嫩rou。

下方一厘米,就是深褐色的猙獰巨物,已經(jīng)深深埋入她的身體,感受她體內(nèi)的幼嫩和溫暖。

他占有她,不過只有這腹間的八寸來長,不夠,遠遠不夠。

他要的是全部。

一滴一絲一毫米都不能少。

男人低著頭,羽毛輕輕拂過嫩rou。

“我要尿尿——”碧荷咬著牙,“林致遠你別弄了,我要上去洗手間~”

羽毛輕柔,觸感若有似無,輕輕掃過嫩rou的一刻,那種瘙癢感卻似有電流,從尿口發(fā)出掃過全身,女人全身一個哆嗦。

“就這么尿。”男人聲音平靜。

梁碧荷是他的,他什么不該見?

“我不——額呀!”

羽毛被放在嫩rou上,男人手撫著她的膀胱,腰身突然發(fā)力,yinjing一下子捅到了最深處,帶來了女人的一聲尖叫。他的攻擊一下子猛烈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在臥室響起,yinjing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根根到rou,女人的全身顛簸,似乎就連全身都要散了架——

“輕點輕點——”

“放松。”他喊她。

又再一次的擦過了她的膀胱,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小腹,輕輕按壓,輕柔的絨毛還貼在尿口,隨著男人小腹的沖撞有意無意的滑過一切。

“我不——”

“啪啪啪!”

男人的沖撞如大雨瓢潑滴落地面,女人如暴風中的小船顛簸,不知道多久。在他一個強挺和按壓之后,女人神志和肌rou一個疏忽,破朽不堪的大門終于被強行撞開,瘙癢感帶著一股熱流劈開了一切,從此再無可擋。

失禁。

當著別人的面。

在床上。

還在被干的時候——

“嗚嗚嗚——”

一股微黃晶亮的液體在男人的視線里,從他快速抽插的上方激射而出,溫熱的液體帶著一股沖力,沖到了他赤裸的小腹上。

尿液匯成溪流,又順著他的腹肌下流,經(jīng)過兩人的結合之處,落在了床單上。

“嗚嗚嗚——”

臥室里響起了女人崩潰的哭聲,“林致遠你變態(tài)——我恨你——都怪你——”

米白色的床單上,深色的印跡rou眼可見的快速擴大加深。

女人似乎是已經(jīng)憋了太久,又似乎破罐子破摔,還一邊哭一邊尿得根本停不下來。

三十多歲還在床上尿尿,還是當著男人的面,碧荷脹紅了臉,閉著眼哭泣。尿液排泄的聲音刷刷作響,更另她羞憤得幾欲去死。這一切嚴重超出了她的認知和底線。她是一個正常人——

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三十歲還在床上尿尿?

都怪林致遠。

她不活了。

男人在這個過程中,甚至根本沒有停下來抽插。

等她慢慢尿完了,他低頭看了看,又按了按她的膀胱,確定再沒有尿液出來。他又猛地低頭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加速沖撞了幾分鐘,xiele出來。

然后他慢慢的解開碧荷手上的繩子,把啜泣的女人抱去了浴室。

浴缸里的溫水已經(jīng)慢慢放了一個小時,早已經(jīng)沿著邊緣漫出了一片透明的幕簾。

一片水聲響起,女人被放進了浴缸之后男人也邁入了進來——他慢慢清洗她的身體,又牽起她的胳膊,放在嘴里慢慢的啃咬。

一點一點。

他的小鳥兒。

他要慢慢品嘗。

不能吃太快。

誰也別想動他的東西。

“你變態(tài)你變態(tài)——”

這種啃噬的力道不太大,手里的胳膊還想掙脫,耳邊還有女人的嗚咽。碧荷閉著眼睛,還是不愿意睜眼。似乎只要不睜開眼睛,她就不用面對自己尿失禁的一切。

“碧荷。”

男人湊過去親吻她的臉,在她耳邊呢喃,“你在我面前,還有什么不能見?”

“我們本來就是一體,”他低低耳語,慢慢揉捏她的乳,“本來就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喜歡看你尿尿,”他說,“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我們之間,什么道德,自由,自尊,獨立,它們都不應該存在——”

“只有我才這么愛你。”他親吻她的臉,浴室里一片水聲作響,是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整個摟在了懷里,一寸寸的親吻,猶如親吻稀世的珍寶。他在她耳邊喃喃細語,“除了我,誰還能給你一切?”

十八歲之夜(14.她不活了)40000大章

14.

碧荷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聽著臥室里傭人在和林致遠說話。傭人在說床墊已經(jīng)濕透了,換床單不管用之類的話——水底的手捏成了拳頭,碧荷再一次覺得自己羞憤交加,全身燙的浴缸的水似乎都要沸騰。

傭人們都要怎么看自己?她是林家的少奶奶,知性優(yōu)雅高貴,現(xiàn)在她的偉光正形象全都沒有了。

都怪林致遠。

她不活了。

林致遠又說了幾句什么把傭人打發(fā)了。然后浴室門開了。腳步聲減近,水波蕩漾,水液漫出——有人靠在了他身邊,她的身體又被人抱住了。

“待會我們換個房間住,明天他們換床墊。”

有人摟著她,舔著她的耳朵,又似乎忍不住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我想吃你。”他還在她耳邊說話,聲音突然喘了起來。

碧荷閉著眼睛咬著牙不說話。

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臉上,男人似乎看了看她的臉,又一下子把她摟緊了。

“我想吃你。”他又說了一次。

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不聞不理不問,男人自己慢慢把她洗干凈了,又裹好把她抱了起來。他扛著她走了幾步路——推開了幾道門,似乎是進入了另外的房間,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們今晚住這間。”他說。

碧荷還是不吱聲兒。

男人躺在她身邊旁邊,呼吸沉重。

過了一會兒,床墊又彈起,是他離開了——

碧荷一動不動。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床墊下陷,碧荷感覺自己的腳被人拽起,有人在動她的腳趾頭。

“咔嚓”。

是在給她剪指甲。

笨手笨腳的。

上次讓他給Bel剪指甲,差點沒把小朋友的手指給剪斷——Bel的哭聲嚎得半個紐約都聽得見。

男人這種東西,你不讓他做事,他就一點都不會做。

碧荷閉著眼躺在床上,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

過了一會兒,指甲剪好了。女人的腳卻被抬得更高,腳趾間傳來濕漉漉的柔軟——是他在挨個舔她的腳趾。

變態(tài)。

美滋滋的舔了半天腳趾,男人放下她的腳,又抓起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用牙尖慢慢的咬。

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男人的牙齒突然一合,一陣劇痛傳來,碧荷的手抖了一下,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

林致遠要發(fā)瘋,就讓他發(fā)瘋好了。

反正她的形象已經(jīng)破滅,明天起床傭人要怎么看她?

她不活了。

“碧荷?碧荷?”男人似乎終于意識到不對,握著她的手指,靠了過來,在她耳邊喊,“真睡著了?這么快?”

有手指開始撥弄她的眼皮,他在她旁邊低聲說話,離得極近,溫暖的氣流掃過了她的睫毛。

碧荷一動不動。

呼吸的氣流突然打回到了自己的鼻子上,是有人放了手指在她的鼻尖,試探她的呼吸。

碧荷屏住了呼吸。

停留了幾秒,他似乎有些疑惑——又聽聽她的心跳,他又撿起了枕邊她的頭發(fā)放在了她的鼻尖。

這回似乎還比較滿意,過了幾秒,頭發(fā)又拿開了。

碧荷又開始呼吸。

“真睡著了?剛剛不是說要吃燒烤?我陪你去。”男人不咬她了,低聲在她耳邊說話。

碧荷就是不睜眼。

又有手指來撥弄她的上下眼皮,想讓她把眼睛睜開——碧荷徹底的怒了,“啪”的一聲,是女人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

“林致遠你煩不煩!”碧荷睜開眼睛,對他怒目而視,“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男人俊美的臉就在她眼前。他看著她生氣的臉,不說話。

那天他看見Bel和清平也這么撥她的眼皮,她一點都沒生氣——

他現(xiàn)在在梁碧荷心里的地位,感情兒還沒那兩個膝蓋高的小東西高?

男人突然有一種把那兩根繩子丟掉的沖動,他們顯而易見已經(jīng)嚴重破壞了他的家庭地位和家庭和睦。

“吃燒烤去不去?”他抱著她的腰。

她剛剛還惦記季念——他還沒忘呢。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殺人。

不過殺人,除了rou體消滅,還可以精神消滅。

季家富貴五代,季念那可矯情的很。他林致遠看不起那些草包和韭菜那都是擺在明面上的,至少占個誠實的優(yōu)點,季念看不起人那可是陰戳戳的——

陰壞陰壞說的就是他那種。

外表溫和彬彬有禮,人又有禮貌,說話不是“您”就是“請”,天天宣揚民主博愛眾生平等的價值觀,其實內(nèi)心從來就沒把人當一回事兒——割韭菜的時候他手里軟過?

阿姨的幾個兒子絕對都是這種陰沉沉的貨色。

梁碧荷活的天真又單純,看人只看外表,別人一對她“態(tài)度客氣謙和有禮”“你好謝謝對不起”,她馬上就覺得別人是彬彬有禮的“上等人”,天生道德正確,立刻敞開心扉無條件接受別人的價值觀——

蠢得讓人心痛。

認知水平低下。

缺乏辯識能力。

季月白早就只管戰(zhàn)略不管戰(zhàn)術了,天意這十年在季念手上,南征北戰(zhàn),行業(yè)財閥,收購兼并,逼死的大小公司可不少——

私生子長大的,做事就是狠,雖然現(xiàn)在轉(zhuǎn)正了,可是有些東西是在骨子里的。

他要用他十年混跡華爾街的經(jīng)驗,慢慢向梁碧荷揭露季念這種社會精英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揭露他們那彬彬有禮外表友善下面的險惡用心。

世界上只有他林致遠活的坦蕩——

就算殺人也殺的明明白白。

再說了,季念這種柔弱的公子哥兒,出門都要帶八個保鏢,怎么可能半夜陪她吃燒烤?怎么可能給她剪指甲?怎么可能幫她舔腳趾?

梁碧荷必須要明白誰才是對她貼心貼肺的好。

他要糾正她不正確的觀念。

“不去!”

碧荷看著男人俊美的臉,捏了捏自己的腰。

又想起了那滋滋冒油的燒烤。

吞了一口口水。

自從她做了林家少奶奶,燒烤這種不健康的垃圾食物,四年總共還沒吃過四次——

阿姨和連月姐是不吃這些東西的。

今天在酒店泡澡的時候,連月姐那細得似乎可以一把握住的腰又在腦海飄過。

“我不吃。”

碧荷又吞了一口口水,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她也想瘦的像連月姐那樣,前凸后翹,穿旗袍好好看。

阿姨還說過段時間搞旗袍趴的,大家都要打扮成軍閥姨太太的樣子——

她的腰不能粗。

再說林致遠剛剛把她的肩膀咬的好痛,她還沒有原諒他。

“哦。”男人看了看她吞口水的喉嚨,躺回了床上。

一,二,三——

抵御欲望的過程不是一瞬而逝,而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漫長又痛苦。他已經(jīng)挑起了梁碧荷心里的念——他不信她的意志力足夠抵抗。

其實和欲望作斗爭,最好的辦法不是抵抗它,而是“部分滿足”它,部分妥協(xié),部分抽離。

滿足之后,才能更好的利用它,掌控它。

十四,十五,十六——

“林致遠你變態(tài),”才數(shù)到十六,女人就在旁邊開始說話,聲音還帶著哭腔在哽咽,“你害我尿床。”

她也要臉的!她是高貴優(yōu)雅的林家少奶奶,有名有姓有黑粉,還有偶像包袱的!

“這沒什么的,”男人側身抱著她,“我們是情到濃時——”

梁碧荷和他,還分什么你我?

“我喜歡看你尿尿,”他附身在她耳邊說,“以后我還要看,我還要給你把尿。你也可以看我尿的碧荷——”

“以后我尿尿,你就來給我扶著——”

“我不看!我不扶!”女人的聲音似乎要崩潰,“我怕長針眼!”

男人笑了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

他的吉寶,她平時捧著舔得那么開心——差點沒吞到她喉嚨里,現(xiàn)在還矯情起來了。

要說起來,自從他們結了婚,他的吉寶都沒有給別的女人舔過——真是評選感動華爾街的十大人物都夠了。

他和梁碧荷,恩恩愛愛,就不該分彼此。

“我要去吃燒烤。”過了幾秒,她又在旁邊說話,聲音悶悶的,“我好久沒吃了——”

男人嘴角勾了起來。

他就知道。

碧荷捏了捏自己的腰,忍住了自我厭棄和自我唾棄。

她只有暫時先不做軍閥姨太太了。

她想吃燒烤。

美國的BBQ味道不正宗,國內(nèi)又少回。就算回來了,也大都是高大上的聚會——難得林致遠今天又有肯屈尊降貴陪她去。

碧荷心里也明白,這也是他剛剛“某些過分舉動”的補償,之一。

有陪伴總比送鉆石強。

當然送鉆石也很好。

她這幾年看的太多,有錢的富太太到處都有,可是像她這樣,得到“很多的”陪伴和很多的平等交流的,卻是屈指可數(shù)。

燒烤油煙大,碧荷專門挑了一身短衣短褲——要是婆婆看見又要說她了——站在鏡子前,碧荷看見了肩膀上的一片青腫。

用手指按了按,她輕輕“嘶——”了一聲。

“還在痛?”男人站在一邊套上了白襯衫,又恢復了氣宇軒揚的模樣。

“狗才咬人。”碧荷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悶悶的說。

“什么?”男人挑眉,側頭看她。

女人嘟著嘴卻是不說了。

男人卻也很快明白了她在說什么。

梁碧荷還會罵人了——還罵他是狗。

他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微動,把剛剛扣上的第二顆和第三顆襯衫扣子解開了。

“看看,”他俯下身,指著自己肩膀上快要消失的牙印給她看,“這才是狗咬的印子。”

“啊啊啊啊!!!!”

房間里響起女人崩潰的叫聲,肩膀上又挨了兩下,男人笑了起來。

他才不是狗,他是狼。

他咬人,都要見血的。

梁碧荷還敢罵他,她自己不也是咬他——她才是狗,咬人牙印都沒有。

他想吃她,她也想吃他。手指微動,男人看著鏡子,又含笑扣上了扣子。

鏡子里的那個男人也笑意吟吟。

梁碧荷要吃他,也就是愛他,想和他合二為一——

他們果然就是天生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