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3.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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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您可來了~”不同的國家,不一樣的語言。一樣的mama桑,一樣的花枝招展的美女。“別給爺來虛的,叫安娜和安妮出來?!?/br>會所金碧輝煌,色調陰暗。黑T恤輕車熟路,往沙發上大大咧咧一坐,直接吩咐,“開我上次存在這里的酒——今天來的可是爺的貴客,你們眼睛警醒點,可給我好好招待著了!”“知道~祖宗您放心~”女人嬌笑。“An,”在mama桑一陣應承調笑聲中,黑T恤的“小祖宗”又側頭,對著旁邊靠著沙發姿態舒展吞云吐霧的俊美男人笑,“今天我給你來個姐妹同杯——安娜和安妮可是這里的頭牌,雙胞胎,18歲。”他眨眨眼睛,意有所指,“賣藝不賣身,只贈有緣人——”“我們來看看你是不是今天的有緣人?”眉目俊美的白襯衫男人本來只是靠在沙發上咬著煙,視線肆無忌憚的在mama桑的前凸后翹上流連,此刻聞言,也只是咧開嘴笑了起來,“真的假的?這么有趣?”他吐了一口煙,磕了磕煙灰,拖長了聲調,語氣輕慢,“那我今天倒要見識見識,有緣人?!?/br>mama桑瞄過這個容貌英俊的男人,視線在他那精英人士的打扮——數的出來頭的穿著和腕表,以及在黑T恤面前舒展自在的氣質上掠過,心里已經有了九分數。又是一陣打情罵俏。真有趣,一樣是賣,總有人能賣出花來。男人吸了一口煙,不過嘛,對于他們這樣的客戶來說,金錢猶如廢紙。多花幾倍的價錢,如果能買來多一丟丟的快樂和興味,那也是很劃算的買賣——特別是這種服務行業,如何“讓客人快樂”,更是唯一至上的宗旨。被稱為小祖宗的男人大笑了起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兩天緊湊的會議開完,男人接下來是就地拜訪重要客戶——作為排名前列的對沖基金,客戶自然都是各國的超超凈值人群。200萬美金一份的認購起點,和高收益對應的高風險,以及硬性規定的“多于投資額數倍的流動資金證明”,已經把大多數的窮鬼,和“以為自己是有錢人其實卻是個200萬美金都拿不出來的窮鬼”拒之門外。不過這個黑T恤呢,其實不止是客戶,還是當年哈佛的校友——校友只是其中的一層關系。當年他和雙胞胎在哈佛成立了某個神秘的協會,這個家伙也算是他們發展的第一批長老之一。同會友誼,這是一種比校友更緊密的利益聯盟。什么半夜裸泳,神秘儀式,統一標識,這些古怪的儀式感更是加深“友誼”和“向心力”的方法之一。男人才抽完一根煙的功夫,門又被推開了。一串前凸后翹大波浪的美女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一番評價挑選之后,黑T恤的小祖宗點了三個,男人也伸手點了一個——穿著白色緊身裙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進來,往他身邊一坐。不知是男人的外形實在是太佳,還是女人坐的太近,女人坐下的時候,豐乳已經滿滿的擦過了他的胳膊。“先生哪里來的?”她的大腿貼著他的,說著不太流利的英語,吐氣如蘭。“美國?!蹦腥诵α诵?,也用英語回答。他的口音地道,還自帶著一股矜持的上流社會腔調——沒人聽得出來他的出生地。“亞裔?”“是的。”男人說這話,又順手摸了一把她的腿。嫩,滑,他果不其然的又硬了。小祖宗能被稱為小祖宗,自然是因為他就是祖宗。小祖宗在本國勢力根深蒂固,頗有些說一不二的味道。兩個年幼的花魁很快如他所愿被帶了過來,容貌頗為清純,長的一模一樣,還號稱是R大的?;ā獙W歷是真是假不知,不過英語到是比剛剛那個流利了很多。氣氛很快熱了起來,喝到一半,黑T恤覺得還是少了一點熱鬧,又叫來了幾個朋友——朋友似乎更放蕩,又帶來了幾個妞,聚會過了大半,一男兩女進了包房的洗手間,啪啪交合的聲音和女人高亢的叫聲,大過了外面的音樂聲。男人已經在包房里應酬了半晌,此刻也只是笑吟吟的在左右兩邊的女人身上摸了幾把,然后起身,出去找了一個洗手間。洗手,進隔間,關門。男人解開皮帶,拉下褲鏈,一條褐色的yinjing耀武揚威的猛地彈出,打在了他結實的小腹上。他伸手握了握自己的yinjing,又上下擼動了幾下,一股爽意順著頭皮發散。好看的嘴唇緊緊抿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硬了,很正常。他可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梁碧荷回來他身邊了,也不跟著他出差——他硬成這樣,那要怎么辦?他身邊可缺不得女人。他身邊女人也有那么多——大多都是些玩意兒罷了。性愛不過也只是體液交換。他有欲望,花費一點點時間,把yinjing放在別的女人身體摩擦個半個小時——梁碧荷她沒那么小氣吧?何況他在分開的那段時間,干過的女人那么的多,好像再多幾個也無所謂——反正她也不知道。誰讓她自己簽證辦不好的?男人想了一會兒,覺得越來越有道理。似乎打定了主意,他又低頭看看自己的天賦異稟,又輕輕撫慰了自己的吉寶幾下。真要去干別的女人?主意已經打定,男人正準備拉上拉鏈出去,腦里卻閃過了一對圓眼睛,又有些猶豫了起來。梁碧荷醋勁好像很大。高中的時候女同學多和他說兩句話都不行……要不——他看了看時間,那邊應該是下午六點——他抿抿好看的嘴。要不,他先給梁碧荷打個電話?(端午666珠提前放送,免費是不可能免費的~)暑假(4.他馬上要去cao別的女人了)320004.(提前放吧)“嘟——嘟——”電話響了兩聲又兩聲。然后自動斷掉了,沒人接。重撥。“嘟——”男人抿了抿嘴,心里慢慢騰起了火。他捏緊了手機,指節發白。他才不過離開兩天,梁碧荷居然敢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他可是花了一百萬買她的!就管這幾天?在第二次的響鈴聲即將掛斷的時候,那邊終于有人接起。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清脆又熟悉,還帶著一股夏日的河風,“喂?”似一股清泉注入心底,男人煩躁翻滾的情緒又開始慢慢的開始平息。“干嘛這么久才接電話?”男人還在氣頭上,語氣惡劣。“沒啊,我沒聽到啊,我在洗衣服?!迸暻宕嘤譄o辜,“你忙完啦?”他哪里忙完了?他忙得不得了。正找她又找不到。“沒有。”男人口氣不佳。“哦。”女人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背景聲是呼呼的風聲,河水流過的聲音,還有小孩嬉鬧尖叫的聲音遠遠傳來。“你——”“你在哪里洗衣服?”男人的聲音先說。“河邊啊?!?/br>“你家有河?”哦他想起來了,她以前是說過她家里旁邊有條河。“有啊。”女人的聲音軟軟糯糯,似乎也不記得自己和他說過了。男人已經壓住的火,又有點抑制不住的往上冒。她離得那么遠,找她也沒有用。他的吉寶沒那么長,是真的“鞭”長莫及。他要在這邊找個玩意兒玩玩——他們這個圈就是這樣的,很多東西不用那么在意,走腎不走心罷了——這已經算給她打過電話了吧?“哎呀,”女人那邊突然很驚喜的喊了一聲。“干嘛?”他問。“這兜里有錢誒,哇,有多少,”女人語氣驚喜,在那邊開始數錢,男人甚至都能想象出她那眼睛亮晶晶的樣子。“二十,三十,三十五,六,七,這里有三十七塊吶!”無聊。男人抿抿嘴。三十七塊錢——聽她數錢的這幾秒鐘,他都不只掙這點錢。算了。“我掛了?!彼f。反正說過了。最多回去的時候多洗洗,洗干凈點好了。反正他會戴套的。“哦好啊,”女人答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對了,你打我電話是有事?”“沒事。”男人的聲音頓了頓。反正他說過了。“哦,”那邊哦了一聲,似乎有點莫名其妙,“那就不說了,我先洗衣服——”“真有錢?”一個男人的聲音卻在此時突然出現在話筒里。那頭男人的聲音轉化為電波,順著層層中轉的基站擴大延續,傳入了異國男人的耳膜,語氣夸張,“真的有錢誒,三十七塊!發財了啊姐——”“是啊是啊。”梁碧荷的聲音響起,“洗衣服還有勞務費——”“那不說了哈,我洗衣服。拜拜拜拜?!?/br>女人的聲音傳來,電話掛斷了。嘟嘟聲響起。男人站在洗手間,白襯衫整潔筆挺,下身褲帶已經解開,一只褐色巨物粗壯,直直勃起,緊貼小腹。他拿著手機,面色陰沉。什么洗衣服?梁碧荷在那邊和哪個男人玩?居然敢掛他電話。他花了錢的!一百萬!什么姐?她是獨生女——少給他暗度陳倉的!男人伸手拉上了內褲,白色的布料緊繃,勾勒出長粗的一條。按了重撥。“嘟——”“嘟嘟——”“嘟——”艸!又沒人接電話了!男人陰著臉,捏著手機,梁碧荷這是找死!他不在,她好像很開心嘛!一點都不想他!他馬上要去cao別的女人了!她根本不關心他!是繩子還沒捆住的原因。一百萬還不夠。濕漉漉的手掛了電話,碧荷把手機放在了身后的鵝卵石沙灘上,又開始轉身洗衣服。一群孩子尖叫著跑過來,在不遠處開始玩過家家的游戲。手機屏幕亮起的時候,她已經轉身把床單淌到了水里,床單吃水后沉重,碧荷咬唇拎了幾下,拎不起來,只帶起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劉順你來幫我擰擰,”女人開始喊旁邊光著上身只穿著泳褲的男孩。小表弟已經長大了,大二了,身高也有178,站起來好高一個。正在彎腰一張張的幫她把濕透的錢鋪在鵝卵石上。“好咧——”聽見碧荷喊她,男孩走了過來,伸手接過了她手里的床單。嘩啦啦,嘩啦啦。“咦姐你手機在響?!?/br>男孩擰著床單,看見了不遠處亮著的手機屏幕。“哦?!?/br>碧荷扭頭看看,沒管,“先不管,衣服洗完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