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篇(8.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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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滿意的嘆了一口氣,按著她深深淺淺的動了起來。“王八蛋——”十幾個平方的臥室里,回響著女人低低的啜泣。綠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白嫩的雙腿無助的打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壓在她身上,一只手壓著她的手腕,小腹間巨大的粗物在她的體內來回的馳騁,拉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黏液。很久沒有接納過男人的甬道興奮得發抖,自動的收縮吸附體內的yinjing,女人被他按著手腕,躺在床上流淚,卻清晰的感知他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體內,出入。一下,又一下,他碩大的yinjing堅硬guntang,強硬的沖入自己的身體,如何被自己吸附,在自己體內攪動,硬物勢如破竹,一次次的搗弄。就像以前的無數次那樣。男人一邊抽插,一邊低頭看她。他又慢慢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衫扣子,拉高了她的胸罩,輕輕撫摸她的rufang。他輕輕揉捏手里的凝脂嫩玉,又埋頭吮吸了一陣——然后他又抬頭,看著她流淚的眼。他壓在她身上,身下的軀體還是那么柔軟馨香。讓他動情。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什么在吸引。十年沒有干她——她的身體還是和他完美的契合。完全容納他的yinjing。一看見她,他就硬了。插入她身體的那刻,更是爽的欲生欲死——那是極致的快樂,從脊椎發出,發散到全身。比嗑藥更勁。是來自靈魂層面的顫抖。這對圓圓的眼睛。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腰腿肌rou鼓起,帶著勃起的yinjing一次次的撞擊。那么的可愛,愛到恨不得吃下肚去——梁碧荷是他的。他想。好像自己還是遺漏了什么。思緒在翻滾,什么在蠢蠢欲動。他遵循著本身一下下的攻擊她,在她身體里侵犯肆虐,舒爽從脊椎發出,刺激著全身——他什么都想不起來。被她包裹的yinjing傳來一陣陣極致的快樂,飄飄欲仙。就好像得到了圓滿。男人干了她很久,然后他抬高了她的腿,小腹猛烈的撞擊她的大腿內側,馬眼擴張,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深深的噴射到了她的身體里。半軟的roubang依然舍不得拔出,堵在了她的甬道里,直到被收縮的rou壁吐出,帶出了一波黏液。男人這才終于松開了她的手,翻身下去了。碧荷流著淚躺在床上,又似乎想抱著衣服坐起來,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把她又一次按了下去。細微的掙扎,完全抵不過性別的力量差異。他的手又伸了過來,不顧她完全無力的掙扎,慢慢的解開了她的衣服,脫掉了她的裙子,被黏液和jingye潤得濕透的內褲也脫掉了,她全身赤裸。他側身在她身旁,開始低頭一點點的親吻她。“林致遠你這是強jian——”女人扭頭想躲開,哽咽。男人似乎并未聽見。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動。他舔吸她的耳垂,又揉捏撫慰她的rufang,他親吻她的嘴唇,卻被她扭頭躲開了。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硬的把自己的舌頭塞了進去,在她嘴里肆虐,直到女人忍無可忍,想要趕出侵略者。男人卻如意的咬住了她的舌頭,拉到了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吮吸。勃起的硬物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腰,男人脫掉自己的褲子,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和傲物。他挺著yinjing,再一次翻到了她身上。他拉開了她的腿,細微的抵抗已經被他忽略不計。“碧荷,十年了,你這里還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樣,”他掰開她的腿,細細的觀察了半天她白嫩無毛如同幼女的陰戶,yinchun將密rou和蜜豆緊緊包裹,雖然剛剛給他干過,女人的陰戶又馬上緊緊閉合,恢復了一線天的模樣,只有陰戶外面被帶出的白濁和女人細細的抽泣,暗示著這里剛剛經歷了什么。他滿意的嘆了一口氣,他又一次握著自己的guitou,在她如同幼女的花戶里磨蹭了幾下,然后瞇著眼,看著自己的guitou一點點的抵入了她的身體。yinjing再一次被包裹。感受著她接納自己的圓滿,他低頭親吻她的肩膀,“碧荷,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女人看著他的臉流淚,慢慢搖頭。男人低頭看她,巨物在她體內馳騁。“我知道你在等我。”他低頭看她,笑了一聲,狠狠的撞了她幾下,女人小腹上隱隱能看到他在她體內肆虐的巨龍的痕跡。白嫩的rufang隨著撞擊抖動,上面紅蕊點點,男人俯首含住了它。再一次把jingye注入了她的身體,男人翻身下去坐了起來,找到了煙盒和打火機,抽了一根煙點燃。煙霧繚繞。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他側頭,看著她微紅的眼。“要不,你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美國好了,”他看了她的眼睛一會兒,抽了幾口煙,俊美的臉籠罩在煙霧里。他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我養你。你再給我生幾個孩子。”這個決定可能是做的有些快,男人又捏了捏手里的柔嫩。不過他向來隨心所欲,想便做了。其實他是獨身主義來著。但是他知道女人要什么。不少女人都想給他生孩子——這代表和他切不斷的關系。或者她們理解的一輩子金錢的供養,或者資源的共享。先不管他是不是認可她們這種理念——他只是知道她們要什么。如果這個人是梁碧荷,他似乎不太排斥這種關系。而且家里確實也開始催著要孫子。人類的劣根性。碧荷閉了眼,一言不發,輕輕搖頭。“你先把簽證辦了,”他抽了一口煙,自說自話,“你和我去美國。給我生幾個孩子,我保證讓你天天開開心心的。你不知道我現在——”多有錢有勢,混跡在資本主義之巔,長袖善舞。精神當然可以超越rou體。“我不去,林致遠,”碧荷睜開眼打斷他。淚流了下來,她聲音哽咽,“你到底有沒有搞明白,我們已經分手十年了。”為什么會這樣?這個男人,真的還是她思念里很多年的那個溫潤如玉的白衣少年嗎?男人低頭看她流淚的眼,面容還是那么的俊美,神色平靜。他沒有說話。“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是強jian?”碧荷慢慢坐了起來,她含淚看著他,聲音哽咽,“我要報警。”平行篇(9.報警)9.男人姿態愜意靠在她床頭抽煙,煙霧在他指尖繚繞。他上身穿著白襯衫,經過剛剛的劇烈運動,已經有些皺了;下身赤裸,剛剛已經發xiele兩次的物事已經半軟,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她的目光里。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另一頭,頭發凌亂,眼睛微紅,拉著她的綠裙子遮著自己雪白的胸脯。她看著他,喃喃自語,“我要報警。”男人抬頭看她,是一張好看的臉。神色平靜。他突然一抬手——女人又條件反射往后一躲——他摸到了自己落在床上的手機,遞給了她。“你報。”他說。碧荷愣愣的看著他。“你過來,”他撲過去,一把拉住了想躲開的女人,不顧她的掙扎尖叫,把她壓倒了身下,“梁碧荷你去報,就說我強jian你。”他按著身下掙扎的女人,解鎖了手機,自己按了110.然后他不顧她的掙扎,把手機放在她面前,讓她看清了號碼,然后按了撥通。碧荷抬頭看他,他也低頭看她。碧荷抽泣了幾聲,眼淚又流了出來。手機里開始響起了等待通話聲,一聲。又一聲。“你好J市110。”那邊冷靜的女聲響起。碧荷流著淚,沒有說話。“你好?”話筒那邊傳來,“喂?你好?”男人拿著手機對著她,眉目沉穩,一動不動。眼淚從眼角滑落,碧荷咬唇伸手按了掛斷。“你走吧林致遠,”女人抽泣了幾聲,感覺自己的心氣都似乎隨著電話的掛斷被抽離,她又伸手去推他,卻又似乎沒了什么力氣,只是流著淚喃喃自語,“你不要再來了。”男人低頭看了看她,又一次握住了她的腿。林致遠最后是被家里的電話叫走的——當他第三次從她身上翻了下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聽見他稱呼電話那頭的人為“爸”。是他那個全國聞名的父親。“現在幾點了?四點?”她坐在床上,眼眶微紅看著他松開了她的乳,坐起來套上了衣服,又開始對著鏡子整理他的襯衫,她聽見他對著電話說話,聲調沉穩,“我馬上過去。”“嗯,來得及,應該。”碧荷看著他一點點的恢復了中午衣冠楚楚的模樣,他聲音平穩,面無表情,精英氣質展露無疑,“我這邊有點事耽擱了。”有點事耽擱了。“不用,我自己有開車過來。”他說。臨走時,他看了看她。“我今晚有事要先走,明天要回美國,”他想了想,給她發了一個號碼過來,“這是我美國的號碼,你先把護照和簽證辦了——”他想了想,又說,“我待會叫個助理和你聯系。他來幫你弄。他叫Kevin。”碧荷拉著衣服蓋著身體,紅著眼愣愣的看著他,沒有說話。“我走了。”他轉身想出門,想了想,又回身來抱她——碧荷淚流滿面,不住的掙扎,他的吻依舊落到了她的額頭上。“碧荷,”他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跟我走。你很快就會知道我能給你什么。”房門再一次關上了。碧荷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再一次的抱住了膝蓋。淚水一滴滴的落在布藝沙發上,深色的濕痕一點點的擴大。他能給她什么?以前她以為他能給他一切,后來她才知道,她要的他永遠也給不了。他早不是以前她愛過的那個人了,她從來沒有這么確認過。今天的事為什么會這樣?在她同意和王蕓去同學會的時候,是不是依舊有對他的余情未了?在她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心里是不是有隱藏起來的開心和愉悅?在他出現在她門口的時候——在她決定開門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對這一切有所感知,或者說,是期待?她拒絕了報警。他說要帶她去美國。她不可能去美國。她好不容易,才有的現世安穩。一切都結束了吧?碧荷抬起頭,抽起了紙巾,擦掉了眼淚和鼻涕。至少這次,他說了“我走了。”十年前他有說過這句話嗎?當時的場景已經被她回憶了太多次,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去洗手間沖了涼,碧荷看見了自己腿上和腰上的淤青。她拒絕了報警——他和她的過往太多,不堪對別人言。名聲比什么都重要。洗完澡出來,碧荷換上了睡衣,靠在墻上,愣愣的看著飯桌上的玫瑰和禮物。沒有管玫瑰,她看了一會兒,走過去拿起了他留下的白色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塊表。黑乎乎的,做工看起來很精湛,看不出來價錢。發票和小票還在。碧荷拿起發票看了看,前面一個55,后面4個0.又數了一遍,4個0.五十五萬。這塊表都快要抵上她的這套房子了。她看了看這個數字,又看了看小票上面的信息。發票的地址是市里的天盛廣場——打印時間是兩個小時前。嘆了一口氣,碧荷把表丟回了盒子里,又把衣柜的金條和手機拿了出來,一起丟到了次臥的床下。昂貴的手表并沒有讓她感動,這些東西打動不了她,只是再一次提醒了他現在已經和她是云泥之別。她不會去美國,不管他承諾什么。美國屬于他,卻離她太遙遠。何況他已經用了十年,來證明他的自私和薄幸。把床單也一起換了丟到了洗衣機,碧荷這才發現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已經到了飯點,她沒有食欲,又躺回了床上,只覺得腦里紛紛攘攘。今天發生的事太多,讓她仿佛大病了一場。“怎么沒精神?”七點鐘的時候,陳子謙給她打來的電話,敏銳得發現了她的疲憊——也許是她的疲憊已經掩蓋不住。“有點不舒服。”碧荷拿著手機躺在床上,低聲說話。“別吹太多空調了,”碧荷甚至能感覺到那邊已經開始皺眉,“小心得空調病。”“好。”她輕聲回答。“要不我晚點來看你?”他又說,“別是中午中暑了。”“不用,”碧荷笑了起來,“你忙你的。”終于,告別了吧?掛了陳子謙的電話,她想。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