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年(他)3.敬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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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豪華的公寓里,漂亮的女人一臉崩潰,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你什么時候和Nancy搞到一起的?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你上次說去英國出差,其實就是為了去陪她?”“她的車子,包包,衣服——愛馬仕的鉑金包,她拿來在我面前炫耀的那個,都是你給她買的?那款包包,連我都沒有!”男人平靜的坐在沙發上,剛想說什么,卻又被女人崩潰的哭叫打斷,“她嘴里那個有錢的男朋友,原來就是你?你們兩個把我當傻子一樣耍了多久了?”“還把她帶到這里來住過!還讓她穿我的睡衣!干我的男人!”“Anlin,你真的令我感覺到惡心!”“catherine,你冷靜一點。這個包呢,你想要,自己去買,”男人音調平穩,面色冷靜,并沒有被女人的情緒感染,“我不是給了你我的信用卡了嗎?睡衣你不想要,丟了,OK?”大概是男人的思維角度太過于清奇,女人的歇斯底里停住了,她流著淚,看著他平靜的臉。“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你錯在哪里?”她嘴唇翕動,一臉絕望,“這是包的問題嗎?這是睡衣的問題嗎?”大概是對女人的無理取鬧有些不耐煩,男人微微皺眉,“這不是包和睡衣的問題,那是什么問題?還是你要求我和她分手?”“分手?!”女人又尖叫了起來,“你把她當你什么?女朋友嗎?那我呢,我又是什么?”“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欺騙,不忠……我恨你,我恨你們兩個,”女人流著淚,轉身去拖出來自己的行李,“我要和你分手An,你這輩子永遠也別想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你冷靜一點catherine,”男人瞇著眼耐著性子,“你確定你在說什么?你要和我分手?”“我已經很冷靜了。”女人眼眶微紅,胸膛起伏,聲音還在發抖,她拼命的搖頭,“你背叛了我,我要分手。”“你確定?”男人對她的哭鬧不為所動,反而坐在沙發上冷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再想想——”分手,對于他還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對于她,反而會是損失。在一起這段時間,他可是給了她不少資源——認識的人脈,走秀的機會,甚至她還準備去讀什么大學——分了手,那所有的一切都會中斷。他不會做慈善。來美國七年了,他交了無數女朋友,睡過更多的。分手也經歷了無數次。有些他提,有些別人提。嗯,絕大部分都是他提。女人總是有些無趣的貪心的要求。得寸進尺。而至于分手,可能有些女人會把這個詞當作一種武器,一種談判手段,可是對于他來說,分手就是分手。分手意味著所有的聯系和關系都斷掉,過往的一切都抹去,不會再存在。雖然和catherine這段關系,他的確已經有些厭倦。可是如果分手,他還是會有一些遺憾——偷情的樂趣,在于“偷”。如果這邊分了手,那么Nancy那邊,也會一樣的對他失去了吸引力。何況他喜歡她rou嘟嘟的屁股。沒有這個屁股摸,他會有些遺憾的。“分手。”女人流著淚看著他,一字一句,十分堅持。“那好吧。”男人沒有挽留。他只是有些失望的嘆氣,他真的會失望的——他開始摸自己的支票本,“你不是一直想在曼哈頓買套公寓嗎?一百萬美金夠不夠?你也陪了我大半年了——”“AnLin,你真的就是個混蛋!”女人抓著頭發尖叫,又撲過去搶他的支票本,扯得七零八落,“我恨你,你這個混蛋,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知道嗎catherine,”男人伸手阻止了保鏢的靠近,他聲音和臉色一樣平靜,“有時候我真的很受不了你這個竭斯底里的性格——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好好說話嗎?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像個潑婦一樣。”“分手了?”城堡的客廳里,黑發碧眼的雙胞胎之一遞過來一杯黃澄澄的酒,男人伸手接過,說了一聲謝謝。純凈的冰塊激起了酒液細小的氣泡上升破碎,帶著傲慢無趣腔調的聲音從他的旁邊響起,“恭喜你恢復單身。”“還行吧。”男人靠在沙發上,并沒有看出來任何的分手后遺癥。他抿了一口酒,咂了一下嘴,只是有一點小遺憾而已——rou嘟嘟的屁股。酒液進入舌尖,苦苦的,刺痛,卻意外的能給人帶來清醒。他晃了晃杯子,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他喜歡這個味道。沒有這個。只好再去找下一個了。“分了就對了,”另外一個綠眼睛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他舉著杯隔著空氣向他遙敬,聲音有氣無力,帶著徹夜狂歡的疲憊,“你再不分,她們就要開始暗示你向她們求婚了。”“怎么可能?”男人似乎聽見了什么難以置信的笑話,他哼笑了一聲,“我可沒準備結婚。”結婚不符合他的經濟學原理。結婚會讓他犧牲太多,承擔了太多不必要風險:財產保全風險,多出來的責任義務,他移情別戀的自由——卻換不來什么額外的收益。只有損失,沒有獲利,是一筆妥妥的賠本買賣。“貪婪和愛情,對于這兩個概念,我們的感覺是多么的不同啊。然而,這可能只是同一種欲望的兩種說法罷了,”剛剛遞過來酒的那個綠眼睛順勢接過話題,即興詠嘆了一番。他站在沙發后面,遙舉起了杯子,“女人的愛情,都源于貪婪。到女人那里去,別忘了帶上你們的鞭子——敬尼采。”“敬尼采。”男人也舉起了手里的杯子。然后他仰頭,一飲而盡。恢復單身,正和他意。果然理性才有自由。其實確實也該分了——說實話要不是他最近有些憊懶,catherine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和Nancy的事。所以其實這次根本就是他故意的。一次解決兩個。完美。回到了第五大道的頂層豪華公寓,前女友的東西已經全部消失,什么都沒變——管家和傭人已經把一切恢復原狀。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就是理性又自由的空氣啊。爽級了。走到了書房,他先鎖好門,然后又打開了保險柜,把剛剛從鐵哥們那里拿來的權證和文件丟了進去。里面的文件有些雜亂的交疊擺放——最下層的文件里,似乎有照片略微發黃的一角。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可能也根本想不起來。啪嗒一聲,保險箱的門關上了,一切又重歸黑暗。沒勁兒。鎖好了保險箱,他又靠回到書房的寬大椅子里,點燃了煙。煙霧騰起,蓋住了他俊美的臉和冰冷的眸。來美國七年,他步步為營。見識了爾虞我詐,經歷了高低起伏,在這塊你死我亡的邪惡土地上已經站穩了腳跟。他擁有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地位,資源,人脈,榮耀和財富,算的上功成名就。他坐在這個可以俯視整個紐約的價值一個億美金的頂樓豪宅里,感覺自己已經心如磐石,心境圓滿,嚴絲合縫。有點無聊,他磕了磕煙灰。愛情源于貪婪,嗯,這個觀點有點意思。男人又興奮了起來,有趣的哲學觀點妥妥的能取悅他的靈魂。靈魂興奮,帶動了rou體的興奮。褲子里的yinjing又忍不住開始勃起——他不可能會缺女人。漂亮的女人。最近好像有場空中客機趴——男人嘖了一聲,笑了起來,他拿起了電話,“bine,你給我準備一批禮物,老規矩。”“再幫我約個妞過來——現在。嗯,就Hazel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