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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碧荷秘密(中)

    空虛,寂寞,冷。

有點震驚。

還覺得有點亂。

心跳都亂了。

為什么會這樣?

碧荷腦里閃過阿姨那張笑吟吟的臉。

靈魂有些抽離。

連對面的季太漂亮的嘴唇開合,在說什么,都有些聽不清楚。

阿姨居然就是小季總那個神秘的母親。

這種cao蛋的感覺,就像是自己暗戀一個人寫在日記本里,然后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暗戀對象的媽一直在偷看自己的日記本——碧荷心里砰砰直跳,想了想,確定自己沒在阿姨面前表露過自己“肖想小季總”的意思。

丟人吶。

肖想小季總的那個人,明明就是張為為。她一直都喜歡的是林致遠。

自己那時只是附和了張為為幾句而已。

碧荷又喝了一口茶。

可是哪里不對?

阿姨是小季總的娘——可是她不是常在美國和羅斯先生一起生活嗎?還生了那兩個沒人性啊。沒人性都三十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

阿姨年輕的時候都干了啥?

碧荷覺得腦里像有一團毛線,根本捋不清楚。

有些蒙蔽。

所以David和Sam,和小季總,其實是一個媽生的嗎?

感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David和Sam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們還有弟弟。感覺林致遠和他們關(guān)系還好些。

阿姨還有兩個兒子是誰?

不管是誰,都不會比今天,更讓人震驚了。

雙胞胎和小季總長得一點都不像。

西方人VS東方人。

個性也完全不同。

腦子不正常的神經(jīng)病VS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明明是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兩波人啊。

季太笑吟吟的說了什么,碧荷也跟著說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香江人?”季太想了想,美麗的眼睛笑得月牙彎彎,“爸爸肯定是香江人沒錯了,季念算是嗎?我不知道誒,”季太笑,“他國籍本來是米國的,后來又放棄了——說他是香江人,也不太對吧。他這輩子,去香江的次數(shù)還沒我多,粵語說的也不地道,英語才是他的母語。他現(xiàn)在都在大陸玩的多,很少去香江的,也就看爺爺奶奶的時候才去。他也不混港圈,平時倒是和S城的人玩得多,京圈的也有。”

碧荷看著季太漂亮的臉。

無論她今天再說什么,自己都不會更吃驚了。

其實自己今天來,就是想著來聽小季總的八卦來的,可是現(xiàn)在八卦聽到了,卻一點也不開心。

只覺得心好累。

三觀碎裂。

她現(xiàn)在只想回家躺著,慢慢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怎么了?”

男人回到家,一直到了臥室才找到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太太。他臉上笑吟吟的,坐到了床邊,伸手拉起了她的手。

和朋友吃完飯,才聊了一會兒天,他就收到太太的信息,讓他早點回家——“快回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能有什么事,要叫自己早回?

反正不會是自己的事。

自己回國這段時間可是規(guī)規(guī)矩矩。

不僅做到了下半身管理,連逗獸都沒有了。

天地可鑒。

簡直要給自己打滿分。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男人到底還是盡早結(jié)束了話題。剛剛席上是有幾個女人,長得不咋地,胸倒是挺大——國內(nèi)最近的審美歪了,全是整容臉,扮幼齒,流行童顏巨乳。和他審美不符合,他沒空細看。

記憶里的梁碧荷胸還很小的那些年,他就挺喜歡貧乳的,當(dāng)然其實波霸他也沒少嘗試——后來他回來,發(fā)現(xiàn)碧荷的胸長大了,那他現(xiàn)在就改為喜歡正常尺碼好了。

他小時候又不欠奶。不需要找奶牛。

“怎么了?今天和季太玩的不開心?”

男人捏著她的手,一臉體貼樣。

女人嘛,都愛攀比。

但是不管是炫富,還是比老公,梁碧荷今天都不應(yīng)該會輸才是?

瞧瞧這深受打擊的樣子。

這回就算不小心輸了,那就下次約過,重新找回場子?

“林致遠,”

女人抬頭看他,眼里波光粼粼,手上卻突然來了力氣,把他往床上一拉,抱住了他的肩膀,嘴湊在他耳邊,就要和他說悄悄話。

男人配合的靠了過來,任她掛在了自己的肩上。臉上笑意吟吟。

“你不知道,”女人在他耳邊說話,溫?zé)岬臍饬鞔蛟诙渖希致轲W,她的語氣鄭重又神秘,“我今天發(fā)現(xiàn),阿姨居然就是小季總的mama啊。”

男人扭頭看她。看見了女人亮晶晶的眼睛。

等著他表態(tài)。

男人眨了眨眼睛。

然后笑了。

梁碧荷火急火燎的把他喊回來,就為了這個?

“是這樣啊?”他笑,聲音溫柔,“是季太今天告訴你的?”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荒謬的事,就是指望女人能夠保守住秘密。

碧荷看著他那一點也不震驚的臉。

“你知道!”碧荷一臉震驚,開始抓狂,“你都不吃驚——林致遠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你太壞了,這種事你居然都不告訴我!”

夫妻之間再也沒有信任了!

男人笑了,伸手摸她的肩膀安撫她,“這是阿姨的私生活吧,我們——”

他和季念其實不太熟。沒什么好說的。

“啊啊啊啊啊!”

碧荷皺著眉頭打他,然后無力的靠回了床上。

感情就自己不知道?

她看著男人笑吟吟的臉。林致遠還知道些啥?

他居然還有事不告訴她的——

心里揣著多少事?

“不行,”碧荷又伸手拽了下他的胳膊,把男人拽的晃了一下,“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連這么大的八卦你都不和我說!”

PO18碧荷秘密(下)

秘密(下)



“我哪里有什么八卦?”男人笑。

他一天到晚忙死了,又不是女人,天天東家說了說西家。

不過是一個女人多交了幾個男朋友,生了幾個同母異父的孩子的事罷了。這算什么值得說道的事?

他這輩子見多識廣,什么事沒見過?圈里比這更亂的都多到哪里去了。阿姨這點私生活,在這里那叫“潔身自好”。

道德和倫理,本來就是廁所里的紙,需要的時候才會扯兩節(jié)來用用——

唔。

不對。

有些話,還是得和梁碧荷說清楚。

阿姨能干的事,她可不能干。

不然他非打斷她的腿。

男人側(cè)頭,笑著看靠在床頭的太太。她今天一起床就梳妝打扮,燙頭發(fā)試衣服,效果很明顯嘛。

微卷的黑發(fā)披散在寬大的卡其色毛衣上,把她的身材襯托得嬌小,黑色的小短裙——rou色絲襪的大腿。

今天走的是小性感風(fēng)啊,和平時風(fēng)格不一樣。

那對圓圓的眼睛瞪著自己,清澈又慍怒,是對自己剛剛的“推脫”不滿意。

男人看著她,覺得一股熱血又沖入了頭頂。

他又硬了。

“來給我抱抱。”他笑,伸手去拖她。

“不干。”碧荷皺眉,伸手打開他的手。

聲音清脆。

“來吧。”

這種時候男人一向強硬,拽著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了懷里。女人剛坐到他腿上,馬上感覺到了什么,又瞪了他一眼,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男人的手順著她寬大的毛衣下擺深入,撫摸上了她的腰腹,往上,解開了她的胸扣。一手握住了她的胸。

“奶呢?”男人捏了捏手里的柔嫩,想起了怎么,就要掀高她的毛衣,“我要吃奶。”

“現(xiàn)在沒有奶了,”女人微紅了臉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剛剛喂清平了。”

男人看了看她,一臉不信邪的硬是拉高了她的毛衣。一對白晃晃的嫩乳跳了出來,紅蕊其上,男人埋頭吮吸。

“真的沒有奶啦——”女人抱著他的頭和肩膀,吸氣。男人的舌頭卷過rutou,女人全身一緊,低低的呻吟,“你輕點——”

男人兩邊rufang都吸了兩口,果然沒吸到多少奶,他戀戀不舍的吐出被吸得水亮亮的rutou,抱著懷里的女人,一臉不高興,“以后不要給清平吃奶了,讓他吃奶粉。”

“嗯嗯。”女人看看他的臉色,一邊敷衍他一邊就要伸手把被他推高的毛衣拉下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往下拉。

“就這樣,我要看。”

梁碧荷是他買回家的,還發(fā)了證,這是他的合法權(quán)利——男人咂咂嘴,不服氣的又低頭咬住了白花花的rufang。

yinjing硬的發(fā)慌。

男人抱著她一個翻身,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伸手把她的裙子解開,和襪子一起脫了,白嫩嫩的腿露了出來。

分開。

男人瞄了一眼那白嫩無毛的陰戶,把自己的皮帶一解,褲子一脫,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大搖大擺跳了出來,棒身粗長,青筋畢露。

伸手提著女人的腳踝,往床邊一拖一壓,男人握著自己的yinjing,巨大的guitou往小縫上面上下一抵,滿意的感覺到了里面濕漉漉的漿水淌到了guitou上。

“嗯~”

女人微微皺眉,鼻音婉轉(zhuǎn),是男人握著自己的guitou慢慢的開始往里面頂,身體被破開,粗壯的硬物在一寸寸侵入。

前戲沒有,潤滑只是勉強夠用,甬道緊致溫暖,男人的每一寸進入,都如同破山開路,嫩rou層層疊疊,全被堅硬的粗慢慢破開。

男人一直頂?shù)阶钌钐帯蓚€巨大囊?guī)Ьo緊的貼到了女人的腿根。

他一只手撐著自己,低頭看著她的臉。

就是要這種干到梁碧荷身體里的感覺。

全部,都要在她身體里。

男人腰部發(fā)力,緩緩拉出,又狠狠的一下沖入。

身下的女人眉頭微皺,果然又輕輕呻吟了一聲。伸手?jǐn)堊×怂牟弊印?/br>
男人一邊活動,低頭吻她的唇。

“林致遠你輕點,我要聽八卦——”

唇舌分開,女人聲音嬌俏,哼哼唧唧,帶著情欲。

“沒有八卦。”

男人一下下的頂入她,伸手去揉捏她的乳。

“有,就有,你說。”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股嬌味兒。

“梁碧荷你給我專心點,”臥室里響起男人的輕笑聲,“你先把我伺候好了——”

“大一的時候,我剛?cè)胄#痹朴赀^后,男人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又伸手摸旁邊女人的頭發(fā),“沒多久就認(rèn)識了David和Sam,”

“發(fā)現(xiàn)彼此三觀挺合的,智力也跟得上。”

比如大家一致認(rèn)為,智商低的盧瑟,和自己絕逼不是屬于一個物種,故而不配享有人權(quán),應(yīng)該予以人道毀滅。

“所以就一起玩。”

共謀大業(yè)。

“那年的圣誕我沒有回國,他們邀請我去他們家一起過,我就認(rèn)識了阿姨。”

“后來就認(rèn)識了季念。”

“怎么認(rèn)識的?”

碧荷抱著他赤裸的腰,一直都在靜靜的聽著,突然插話。

男人想了想,聲音低沉,“記不得是哪次了,總歸是有一次在阿姨家——應(yīng)該大二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和家里要了錢,和David他們倆成立了KJ。”

碧荷抿抿嘴,抱著他的手緊了緊。

這是林致遠第一次和她提到,他的那十年。

“我看見季念,聽見他也叫阿姨媽咪,還有阿姨的另外一個兒子——”

“你還見過阿姨其他的兒子?”

碧荷突然來了興趣,抬起了頭。

“見過一個,說是老幺,和季念差不多大,”男人吸了一口煙,聲音低沉,“見得不多,總共也就遇到兩三次吧。”

男人清了清嗓子,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和梁碧荷說的“嚴(yán)肅的問題”。

他伸手摸了摸她頭發(fā),扭頭看她,“梁碧荷,有些事阿姨能做,你不能做,你別好的壞的都去學(xué)她——”

打斷腿來著。

“我知道,”女人伸手打了他一下,不滿的嘟噥,“我又不傻。”

男人看了看她,嗯了一聲。

他抽完了煙,摁滅了煙頭,沒有再說話。

“還有呢?”碧荷問。

“沒了?”男人側(cè)頭看她,“后來就是天正退市改名,我偶然一次看新聞,才知道他原來是季月白的兒子,”

男人笑了一聲,“阿姨和季董,年輕的時候,肯定有段不得不說的故事啊。”

他又不是女人,沒得那么三八。

與其關(guān)注這些情感故事,他更關(guān)注后面的資本流向和運作——不管什么目的,當(dāng)年的事,羅斯家絕對有插一腳。

另外還有一方勢力。

本土的。

可能是季月白的投名狀。

季念面對的形勢,其實遠比想象的更復(fù)雜——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家都到了這個位置了,誰的遭遇又會比誰好一點?

挾持資本以逼宮的事,他自己也沒少干。

碧荷眨眨眼睛。

“那林致遠,天正退市的時候,你又在做什么?”她輕聲問。

小季總橫空出世那年,自己馬上大四,正在找工作——等他。那時的自己,心里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依然還在強撐一口氣——

一定要等滿四年。

是她的倔強。

他呢?他那時又在做什么?

“天正退市,那是X6年啊,”男人似乎也記憶深刻,他笑,“那年大四,我應(yīng)該忙著寫論文和cao盤吧。”

那年他記憶深刻,KJ成功狙擊了德拉克馬,一戰(zhàn)成名。

前期蟄伏已久,一遇風(fēng)雨,變化成龍。

天正退市,好像就是那差不多的時間。

碧荷吐了一口氣。

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十年之后的現(xiàn)在,她終于能把林致遠和自己的曾經(jīng)某個時間,串在了一起。

“怎么了?”男人聽出了她的呼吸不均,一低頭,看見了她流淚的臉。

碧荷抹掉了眼淚,搖了搖頭。

“還是那里不舒服?”男人伸手摸她的背,一臉關(guān)切。

好端端的,又哭啥?

不是要他說八卦給她聽嗎?怎么還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