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6.季念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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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太——以及小季總的再次見面,比預料的來得更早些。誰知道林致遠居然突發奇想帶她“見客戶”呢?以前他的工作上的事,從來都不會讓她接觸的。而他的“見客戶”,也不是碧荷概念里的“見客戶”。在碧荷的概念里,既然是見客戶,那么大家應該西裝革履,皮鞋蹭亮,在窗明幾凈裝修高檔的Office里面,先握握手——再寒暄寒暄——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所以碧荷坐在市區某獨棟別墅一樓的沙發上,看著落地窗外的橫七豎八亂停著的各款超跑——其中一臺還是自己家的——再看看客廳的沙發上橫七豎八的坐著靠著的幾個穿著休閑裝閑聊的男人,感覺自己以前對林致遠的工作誤會挺大的。所以他的“見客戶”,其實就是跑出來玩?世界上的男人們,到底用“見客戶”這個借口跑出家門,瞞著家里的太太們,干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壞事?人手一臺超跑——這根本就是超跑俱樂部的聚會吧?馬達聲轟鳴,又有一輛跑車駛入。雙側的車門慢慢抬高,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理了理裙子,站了出來——碧荷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來越大——駕駛位出來的男人,果然是小季總啊。小季總真的是繼承到了他爹的好基因——好想拍照發給張為為怎么辦?說不定還能在她那騙到一頓飯吃。啊哈哈哈,今天真是心情愉悅,物超所值。剛剛自己就一直在想小季總會不會來。以前聽林致遠說過季家也是他的客戶——雖然碧荷就聽他說過一次,可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呢。咦?有什么不對?碧荷猛地扭頭。坐在旁邊的,自己的男人,果然在瞇眼看著自己,臉上雖然笑吟吟的——可碧荷就是知道他已經到了發作的邊緣。這頭驢。碧荷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男人把手拿開了。她偏不放,抓得更緊。“季太好漂亮啊,”碧荷抬頭對著男人笑,堅決不承認自己剛剛看的是小季總,“她那身裙子我好像在哪里看過——”白底綠色手繪潑墨圖案,搭配頂級設計師的設計,剪裁看起來簡單,其實卻特別的大方——想起來了,是S家剛出的新春新款來著。男人扭頭對旁邊的男人說話,根本不理她。卻是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沒有再拿開。別以為他不知道梁碧荷剛剛在看誰。今天帶她來這邊。一是因為昨天她沒陪自己去見朋友,自己心里極度不爽——他說要她陪,就要她陪。去哪里都要她陪。二嘛,就是順便讓她看看這個現實:季念已經結婚了。孩子都生了。太太長的還行。趁早給他幻滅。她自己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喜歡東看西看。季念哪里有他的一半那么帥?自己有個那么好的老公,不知道抓緊。要知道外面那么多——算了算了。不惹她了。省的又給他臉色看。小季總牽著風姿卓越的女人進來了。活脫脫的一對兒璧人。大家紛紛打了招呼。小季總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在碧荷旁邊的那個沙發坐下了——和碧荷隔了一米五遠。碧荷微笑,林致遠也扭頭看他。無辜的小季總很顯然還以為男人是要和他打招呼,笑吟吟的說話,“An哪天回國的?”“前天。”男人臉上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季太也款款入座,坐在了自己丈夫和碧荷中間。“林太。”女人微笑著和碧荷打招呼,一副要和她聊天的樣子,“又見面了。”男人瞄過坐在碧荷和小季總中間的季太,又看了看碧荷,薄唇一勾,“你們認識?”他怎么不知道碧荷還認識季家的人?什么時候認識的?以前碧荷在外面認識了人,都會回家和他說的——了解太太的生活和思想動向,也是他作為先生的責任和義務之一。從高中起就是這樣,碧荷什么事情都會告訴他的。他很滿意。可是現在的情況,他就很不滿意——碧荷居然瞞著他,偷偷在外面認識了人。“昨晚才第一次見面,”季太笑著回答,“一見如故。”“是啊昨晚,”碧荷捏著林致遠的右手開始抓緊,又扭頭對他笑,“你可不知道,原來昨晚那個慈善基金,是季總主辦的——”“多謝天盛的支持了,”小季總笑意盈盈的接過話,“都是大家賞臉。”林致遠看著季念微笑的臉,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可名狀的疼了起來。咬緊了牙。突然好想殺人是怎么回事?碧荷居然拿著他的血汗錢偷偷去給小白臉花——還錢。男人死死的咬著牙齒,才沒把這句話說出來。碧荷的手本來就在他腿上,突然就感覺到他全身肌rou一緊——她察覺到了什么,一下子用力,緊緊的捏住了他的手,男人手背上甚至都被她掐出了白印。大概發現那一瞬間男人的表情有些古怪,小季總的視線還在男人臉上停留了一秒。卻很快又被何三的話吸引過去了。“做實業么,說到底,哪里有做金融的來錢快?”碧荷也聽見何三接著剛剛的話題在笑,“去年KJ的收益率超過100%——做實業怎么可能做的了這么高?一對比,我們這可真叫掙的是血汗錢——”“An去年也抽了不少吧?”三少在笑,“三成的獲利抽成——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說起來,我覺得現在這些什么排行榜太假了,只把我們這些水面上的幾條魚翻來覆去的撈起來數。水下藏著那么多也看不見,沒把An撈出來,我第一個不服。”“哪里。”林致遠咳嗽了一聲,放松了全身肌rou,接過了話。他敲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左手還被自己太太死死握著——剛剛那全身一激又強忍下,男人的手心微微出汗。雖然年輕卻已經混跡各種場合的男人沒有失態,不僅面上絲毫不顯,他還能接著何三的話聊,“去年為什么高,是機遇難得,可遇不可求。”回家再收拾梁碧荷。“別看我們收費高——管理費,外加抽成?我們的運作成本也不少。雖然只有一兩百人吧,一年不開個近十億美金的薪水,哪里挖得來人?”男人面色冷靜,左手給太太抓著,右手抓起茶杯來喝了一口壓壓火,“大家買我們的基金,都是為了賺錢——所以我們要找員工,那肯定得找最精尖的人才。”女人握著他的手想要松開,他反手一握,一下子把小手捏住了。要牽手就好好的給他牽著。牽一下,不牽一下的,算什么?像季念這樣優質客戶,更需要好好見證一下自己的“家庭幸福”“夫妻恩愛”。結了婚的男人就不應該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仗著自己那張臉,到處勾搭人妻更是可恥。今天他帶著梁碧荷出來,真的太正確太英明了,今天他就來給大家做個愛妻表率。宣告主權。不然呢?他帶梁碧荷干啥來的?“是啊。收益高,成本高,風險也大嘛。說實話,做實業的確很難有那么高凈利率的——天意可能有?現在天意也不公布財務報表了,看不到了——”老幺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季念。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某人心中假想敵的無辜的小季總笑著搖頭,接過話頭轉移話題,“天意也是實業,掙點辛苦錢罷了。An你們下半年還是繼續打外匯?最近國際形勢好像有點不穩——”“不穩才是好消息,”林致遠把太太的手拉到腿上,大大方方毫不掩飾的捏在手里玩,一邊扯出了笑容瞇眼看著自己的優質客戶,“不穩才有羊毛割嘛——明年嘛,外匯也要看,股票也要看,宏觀基本面分析也不能少——賺錢是目的,其余的都是手段罷了,不用拘泥于形勢。”老幺彈了彈煙灰,笑,“你們最近是鬧上誰了?不是聽說上個月還鬧過一個示威游行?”男人還是抓著太太的手不放,另外一只手端起茶杯,低頭看著茶杯,吹了吹茶葉,“這是偏見。總有人聽風就是雨的。我們這么辛苦,其實也是在幫助各個國家去泡沫,”他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茶女又過去幫他添了一盞,碧荷又聽見他說,“當初J國,S國泡沫那么大,還不是我們進去幫他們退燒的?沒錯我們是薅了點羊毛——我記得那年的收益率快到100%了?三百個億進去,八百個億出來——說起來我們大家真要感謝那兩國人民的辛勤勞動——”男人嘴角冷笑,“這不也正好幫助他們摧毀舊體系,建立新體系嘛。你看現在這兩個國家都不搞那些虛的,開始腳踏實地的做實業了,多好?去虛務實,這對凈化社會風氣也有好處的。”這番言論,完全符合在坐各位公子哥兒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大家都心有靈犀的笑了起來。整個別墅的客廳里,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3000多字的大章就當是雙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