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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又吃蛋糕。 晚上又吃蛋糕。 碧荷吃了半塊,搖搖頭不想吃了。 “吃啊。”林致遠很溫柔的看著她笑。 “林致遠我想吃米飯?!北毯梢荒樜KF在連米飯都不給她吃了——早中晚都只給她吃蛋糕,其實她也沒那么愛吃蛋糕 啦。 “來我喂你,可別餓著?!蹦泻⒑苡心托?,端過盤子,一口一口的喂她。碧荷勉強又吃了兩口,推開了他,“我吃飽了?!?/br> “真的?”林致遠笑,“碧荷你可別和我客氣,愛吃就多吃點?!?/br> “不吃了?!北毯煽纯催€剩了小半的蛋糕。 他又不吃,自己今天一個人吃了大半個蛋糕——現在看到蛋糕有點發膩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聽見林致遠說話,聲音低沉溫柔,“草莓味的吃膩了,明天我給你訂的是酸奶味的,口味換著吃,不膩?!?/br> 明天還是吃蛋糕?碧荷感覺眼淚都要掉了下來。 “我不想吃蛋糕了,我要吃米飯——”她一臉委屈。 “可是你不是愛吃蛋糕嗎?”男孩笑,“一次吃個夠啊。” “吃夠了吃夠了,”碧荷點頭。再吃都要吐了。 “真的吃夠了?”他神色溫柔的微笑,眉目舒展,顏色極美。 碧荷一臉誠懇的點頭。 “可是我覺得你還沒吃夠,”林致遠想了想,笑,“不如再吃一天?我有點擔心你在學校的時候又想吃蛋糕——到時候我沒 法給你買,你就又去亂吃別人給的,吃壞肚子怎么辦?” 碧荷使勁搖頭,“真不吃了,我下周也不吃蛋糕了——我這個月都不想吃了,我現在看見蛋糕有點想吐?!?/br> 林致遠把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看她還帶著稚氣的小臉。 慢慢笑了。 “我還是不放心。”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慢慢卷起她的卡通睡衣,“明天再吃一天好了?!?/br> “不吃了不吃了,”碧荷一個勁搖頭,“我再也不吃蛋糕了——別人給我我也不要了。” “真的?” 她的睡衣已經被拉高,露出了剛剛發育的小包包,上面的紅點小巧可愛。男孩的手捏住小點輕輕揉捏,聲音低啞,“那可是勞 務費哦。你那么辛苦幫別人遞情書——” “不遞了不遞了,”女孩說,“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吃蛋糕了——林致遠我明天要吃米飯。” 男孩不知道聽見沒有,他已經埋頭去啃咬她那剛剛發育的小胸脯。呼吸急促,guntang的巨物在腿間已經躍躍欲試。 碧荷任他在胸前啃咬,突然想起了什么,問他,“林致遠,你平時的生活是不是很無聊?” “什么?”男孩的聲音在她胸前模模糊糊,帶著情欲。 “你那么聰明,”女孩的右手放在他的背上,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什么都一看就會——不用怎么看書就能考第一,那你平 時都在做什么?一定閑的很無聊吧?” 男孩松開了她的胸脯,慢慢的抬起了頭。他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的時間和精力的確多得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他的確很無聊。無聊得要發瘋。無聊得想“找點事做”。 學校太小了,Z省太小了,應試教育的知識太少太簡單,根本容納不下他滿到溢出的智力和蠢蠢欲動的靈魂。 他的人生需要更強勁的對手,需要更大的刺激和挑戰。 他需要換個更大更自由的空間,足夠他去放手做自己真正想做的那些事——身上那溫潤如玉的面具帶了那么久已經讓人疲憊 和厭倦,靈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毀面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自己已經有了另外的目標和想法,并且已經開始付諸實踐。 但是梁碧荷不該知道這些。不止是梁碧荷,現在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不應該知道這些—— 在他做成之前,所有人都不應該知道這些。 他可是個好學生。J中的排面兒。 Z省十佳三好學生。Z省學生代表。Z省教育界的杰出成果。清北的種子選手——所有人對他會進入top2毫不質疑,認為他要 面臨的人生的艱難抉擇是“到底是讀清華呢,還是去念北大”。 但是其實清北也遠遠不夠。遠遠不夠釋放他的靈魂。 而他也已經搞清楚自己想要的那種“足以撕下面具的絕對自由”,到底哪里才能給。 林致遠看了她一會兒,什么也沒說,又低頭去舔她小小的胸。 梁碧荷真可愛。 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定也會很難過吧—— 那十年(她) 那十年(她) “我有男朋友啊?!焙诎道?,碧荷躺在床上有點害羞的低聲說。 大一新生已經開學一周了,新舍友們也已經互相聊天認識。這天熄燈后的臥談,大家突然談起了有沒有男朋友。 學校宿舍老破小,還是上下鋪的八人間。七個舍友都說了自己的事,碧荷是宿舍最小的——最后一個才輪到她。 “碧荷你這么小就交男朋友了?”有同學接話,“你才17吧?” “是啊?!北毯稍诤诎道锘卮穑睦锍錆M了甜蜜。 真好啊。偷偷摸摸了三年,她終于可以對所有人宣布自己有男朋友了—— 林致遠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呢。他長的好好看,又好聰明,好優秀的——對她也很好。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等到畢業了,他們就會結婚的,雖然他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啦,可是她就是知道。 “那他在哪個學校?是我們學校的嗎?”有人問。 他去了哈佛了呢——他好厲害的。碧荷紅著臉想著,卻是沒有說出口。她不想被人認為在炫耀。 “他去美國留學了?!彼肓讼耄蛄嗣蜃?,輕聲說。 “在國外啊,那不是異地戀?”宿舍大姐說,“你可要小心,一般隔的太遠容易——” 不會的。碧荷想,林致遠才不會呢,他不是那種人——他說過讓她等他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 “碧荷你真的有男朋友?為什么從來就沒見你們聯系過?” 一個月后,宿舍大姐無意中問。 是啊。他自從去了美國,就渺無音訊——碧荷咬著嘴唇??墒撬窃诿绹?,那么遠。他是不知道該怎么聯系到自己吧? 他一個人在那邊,舉目無親,課業繁重,哈佛厲害的人那么多,他又那么的驕傲,從來不肯認輸——肯定也過的很辛苦。 他只是聯系不到她,又太忙,長途通信又太貴。他說過讓她等他。他不會騙她的——他們是那么親密的人啊。 等他忙完了,他一定會來找到她的。 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小生氣。他再忙——至少也應該來和她說一聲。她會理解他的。她明明不是那種刁蠻任性的女孩子 嘛。 可是他一直沒有出現。 寒假她回了家。親戚和鄰居都夸她長大了,變漂亮了。 那個人也一直沒有聯系過她。仿佛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樣。他是找不到她嗎? 他會回國過年嗎?她不知道。要是他回國,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吧。他明明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要是他來找自己,那自己就要狠狠的罵他一頓。她想。他真的好過分——讓她一個人等了他那么久—— 可是他還是沒有出現。 天氣漸熱,知了長鳴。距離他離開已經整整過了一年。 他依然無影無蹤,這一年從來沒有在她生活里出現過。她看著宿舍其他親密的情侶,終于漸漸意識到什么。 可是他說過讓她等他的。 這一年她也漸漸長大了。她年紀漸長,開始明白事理。陌生的城市,五湖四海的同學,自由的碰撞的思想,統統都讓她長了見 識,開始想得更多。 她不是沒有想過,讓她等可以——可是他為什么一直杳無音信,連封郵件連個電話也沒有過? 她也終于想了起來。 他說讓她等他回來。 可是她忘了問他,她要等他多久。 是一年,還是四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四年吧,她想。四年了,他畢業了,他就該回來了啊。他應該知道她還在等他的——他說過讓她等的。 就算到那時他已經移情別戀—— 至少, 至少,他也應該來給她一個結局啊。大學期間不是沒有同學追求她。她只是搖頭。男孩問為什么。她張了張嘴,本來想說“我有男朋友”,可是猶豫了下,說出口 的卻變成了,“我不想在大學談戀愛。” 她真的還有男朋友嗎?她不知道。他已經從她的生活里消失??墒撬髅髡f過“等我回來”。 如果他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會理他嗎?她無數次幻想過他出現的場景。他回來了,在學校,在街角,在每一個可能出 現的地方。他找到自己,求她原諒他——而自己可能會理他,也可能不會——因為他真的太過分了——想著想著,她總是會 發現自己又淚流滿面。 可是他是真的消失了。到底從來沒出現。 畢業了。她找到了工作。甚至還找回了Z省J市。母校所在的城市。他和她的故鄉。 四年已到,她在等待一個結果。哪怕這個答案,已經在她心里呼之欲出。 夏天又等到秋天,秋天又到了冬天,當然不會有人聯系她。 她想,他甚至都已經吝嗇得不想當面給她一個結局。又或者他根本也早已經忘記了她,忘記了當時的承諾。 她等了他四年,她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是他自己失了約。現在她也終于能告訴自己。他是真的走了。他離開了她的生活,不會 再回來。 畢業之后,社會經濟開始騰飛,新聞和信息開始爆炸。她看見了新聞。天盛名氣越來越大,在全國各地開發地產。天盛進入了 福布斯排名。天盛資產幾百億,破千億。天盛開盤爆紅,一房難求。報紙上她經常看見天盛董事長的照片,她看著這個五十來 歲的企業家意氣風發的照片,有時候會有眼淚流下來。她能在這個人的照片里,隱隱約約看見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另外一個她喜歡過,愛過,無條件的信任過,一心一意的奉獻過的男孩的影子。 他們曾經那么的親密無間。做過所有愛人之間做過的事。 她一直以為他也愛她。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他也許曾經有喜歡過她,也許可能根本什么都沒有。 他走了。走的時候沒有說“分手”,只說了一句“再見”。 可能他還說過“等我回來?!?/br> 可是現在的她卻知道了,他永遠不會再回來。 她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他們已經結束了。她要往前走。不要停留,也不要回頭。 家里開始安排相親。 碧荷長相溫婉。年輕。重點中學老師。相親市場的搶手貨。 她見過很多人。公務員,小老板,老師,白領。未婚的,離異的,心里還有別人的。 可是她心里平靜無波。有些人很殷勤。聯系她,請她吃飯,若有若無的想觸碰她。 她卻只覺得惡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是身體還是心靈的疾病?她開始厭惡抗拒男人的觸碰,他們的氣息和靠近都讓她覺得反胃,幾欲嘔 吐。 她年少時過的太荒唐,偷吃禁果偷吃的太早,男人和性對于她已經毫不神秘,毫無期待。有時候她甚至想,自己就這么過一輩 子也挺好,一個人,清清白白,干干凈凈,誰也別來擾自己,自己也不會去擾別人。 她偶爾還會做噩夢,噩夢里她被一個白襯衫的少年按在一顆桂花樹下,他拉起她的衣服—— 她嚇到驚醒。翻身坐起。在黑暗里淚流滿面,失聲痛哭。 時光荏苒,春去秋來。 身邊的同事,朋友漸漸都結婚了。還有的有了孩子。孩子很可愛。她也會喜歡。 她已經畢業了五年,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抹平了一切的傷口。她對往事已經心平氣和,甚至還和搶房大 軍一起,凌晨排隊搶號,搶到了一套天盛的房子。 簽合同的時候她內心平靜無波,要不是想起了首付的二十幾萬大半是他給的,她甚至都快想不起還有那么個人來。似乎他留給 她的一切印跡,好的壞的,甜蜜的悲傷的,都已經在緩緩消失。 連噩夢都做的少了。 她想,自己真的快走出來了。 這天有老同學加她微信。然后把她拉入了J中培優班的微信群。 她心里一跳,條件反射的想去找那個人的名字——她有一股沖動,加他,質問他為什么當時要不告而別——可是她的理智卻 生生的按捺住了自己。一顆眼淚落在手機屏幕上,她這才發現自己又有眼淚掉落了下來。 她在群里一直靜默。甚至克制著自己不去翻成員名單。有不少同學加她,可是新朋友的申請名單里,卻一直沒有他。她認為自 己并不在意——直到她從幾個同學的聊天中,知道他沒有在群里。他去了美國之后,就沒有同學再能聯系上他。 看到同學聊天內容的那一刻,她吐了一口氣,心里仿佛有千斤重擔卸下。他的確已經消失了,從所有人的生活里——她不是 唯一的一個被他棄之若履的人。這種認知讓她釋然。也許她一直期待著釋然,可是一直缺少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而已。 心里五味雜陳,可能還有點痛。可是已經不明顯了。她捂了捂胸,告誡自己已經過去了。 她年紀不小了。她必須往前走。 “碧荷,”這天老班長給她打電話,“J中要百年校慶了,我們班上要組織聚餐,你來不?” “來?!彼f。 那一瞬間她想過他,可是她又想起來已經沒有人能聯系上他。他已經消失了。也許已經死了。誰知道呢。 她的生活還要繼續。 “碧荷,”這天mama給她打電話,“你有個阿姨這邊,說想給你介紹一個男生,在檢察院工作——” “好?!彼?,“檢察院真的是個好單位呢,人家看得上我嗎?” 時間也許真的可以抹去一切。她被往事纏了太久,現在她真的要努力往前走了。 那個叫陳子謙的男人加了她微信,可能是因為她終于放下了,態度也積極了起來,兩個人聊起來出奇的有默契。他性格溫和—— 她也正好想找一個性格溫和的男人。安安穩穩,細水長流,就這么牽著手平平淡淡度過下半生。 彼此都不要放開手。 他們見了面。吃完飯他送她回家。他應該也是對她滿意的,他把她送到樓下,他看著她說,“我年紀大了,是真的想找個人結 婚?!?/br> 她低頭微笑。 回到家關上門,她吐了一口氣。 這一步,她邁出了。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 以前的事都即將過去,塵封在記憶里。以后,她會有家庭,愛人,和孩子。 這一輩子太長了啊,而她才不過27歲,往后余生,她還有大把的時光。 這天,她下班回家,一邊改著作業,一邊刷微信群的信息。群里都在討論校慶的事,大家議論紛紛,氣氛活躍。 突然又有一個人在群里問,“我記得我們班有50個同學,怎么群里只有49人?” …… …… “和大家說一聲,我們班失聯已久的林致遠同學,已經確認會回國參加班級十周年聚會?!?/br> “這次校慶他捐了一個億給母校?!?/br> “并且他會承擔這次班級聚會的全部費用。” “還有一件事告訴大家,”張笑圈了班長,“麻煩把班級名單發我一份——致遠到時候會給大家準備紀念品?!?/br> (十年篇?她end) 看完這篇大家終于理解為什么碧荷不去參加同學會了吧。要我我也不去。 看完這篇再接著重新看一遍正文,可能又不一樣的感受哦。 回國(1.我喜歡女兒) 1. 碧荷捏著驗孕棒從洗手間出來,林致遠已經在門口等著要看了。 “給我看看?!彼χ焓?。 “你猜?!北毯赡笾嚰埖奈恢眯?,逗他。 林致遠伸手去拿,碧荷順水推舟任他拿走了——男人終于看到了結果,笑了起來,眼睛明亮。 不枉費他日夜cao勞,辛勤播種總會有收獲的—— “辛苦你了碧荷。”他抱住她親。 她的肚子里又有他的孩子在孕育了—— 真好。 其實有時候他都有點后悔,高中時自己是有多想不開,干她的時候居然還戴套——早知道全內射進去多好,把她搞懷孕了最 多挨上一頓罵——說不定她早就嫁給他了。 白白浪費了十年。 還平生了不少波折。 不過現在也不壞,梁碧荷已經是他的,想什么時候干她就什么時候干她—— 想著想著男人更覺得情欲勃發,伸出手興致勃勃的去解她的衣服。 林致遠你要不要這么精力充沛——才剛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啊——好歹倒倒時差? 碧荷捏著他作怪的手。 男人靠過來摟住她在她身上蹭。 碧荷掙了兩下,突然一陣胸悶,又捂住了嘴沖進了洗手間。 “嘔——” 只是想吐,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林致遠蹲著撫摸她的背,皺眉,“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明天再去,”碧荷漱完口,“我們還是去爸媽那里吃晚飯吧——老人家還等著呢?!?/br> 兒子回國了,諸事纏身的林總和林太太也早早回了宅子等著。傭人已經備好了一桌飯菜——找個本地的兒媳婦就是這點好, 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也不必糾結風俗習慣問題。 “爸,媽,”碧荷跟在林致遠身后進來,微笑著招呼公公婆婆。一臉嚴肅的公公點點頭,林太太接過兒子手里的孫女,又笑著 和碧荷寒暄了幾句。 這個兒媳婦,配兒子真的差了那么一點——林太太想。 兒子聰明又英俊,真的處處完美——兒媳婦嘛,怎么看怎么普通。 這明明是兒子歷任女友中條件最差的一個,結果兒子卻偏偏和她結了婚。 唉——難為兒子自己愿意——結了婚也過的不吵不鬧的,算了。 人生總有不圓滿。 老林總接過孫女逗了下,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坐下來準備吃飯。碧荷站起來給大家盛湯——自從嫁入了林家,家務活是不用她 做的——也就做下這種盛湯端飯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碧荷總覺得今天廚房做的湯很油膩惡心——勉強忍著給大家盛好湯,碧荷已經面如土色,她勉強笑了 笑,轉身去了洗手間。 林致遠扭頭看著她走開的背影,放下碗起身跟了過去。 “碧荷這是——” 林太太看著兒子也走了,看了一眼丈夫,起身跟了過去。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碧荷彎腰干嘔,兒子正給她拍著背。林太太 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又有了?” 兒子扭過頭來,俊美的眉目間滿是得意和愉悅,“是啊?!?/br> “哎呀好事啊——”林太太笑了,剛剛心里的一點不愉快立馬煙消云散了,“懷上多久了?預產期什么時候?碧荷你想吃什 么?我讓廚房再去給你做——” 吃完飯,林太太開始找東西。 “這是上次朋友去馬來西亞帶的燕窩,” “紅棗,” “人參——” “謝謝媽,”碧荷笑笑,又馬上捂住了胸,皺眉。 “我懷致遠的時候也是反應大得不得了,” 一向講究的林太太這回沒有在意兒媳婦的失禮,反而一臉的笑容的看著她,“你懷丸子的時候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回 反應這么大——怕不是個——” 碧荷笑了笑。她明白婆婆的期待。 公公婆婆想要孫子——可是生男生女她做不了主啊。 “男孩女孩不一樣?”林致遠坐在沙發上皺眉,“什么年代了,你們怎么還活的跟解放前似的?” 林太太看了看兒子,笑了笑沒有做聲。 晚上回了家洗漱完畢,碧荷背對著男人躺在床上,還心事重重。男人過來摸她的胸,被她一巴掌打開。 “怎么了?”他湊過去舔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話,溫熱的氣息刺激她的皮膚,癢癢的。 “林致遠我要是生不出來兒子怎么辦?”碧荷低聲問,“你是不是要出去找人給你生兒子?” “胡說什么呢?” 他guntang的堅硬貼在她的背上,手又伸過去摸她的胸——這回摸到了,男人滿足的笑了。他先揉捏了手里的嫩乳幾把,又去往 下拉她的內褲。 “你給我說清楚——” 碧荷開始掙扎,卻被他按住了。guntang的粗壯長物擠入她的腿間,閉合的花瓣被迫張開,包住了他的巨物。他緩慢的來回摩擦, 頂端不時擦過敏感的小豆。 敏感的陰戶受了刺激,漸漸的流出透明的液體,潤滑著貼著陰戶來回抽插的堅硬棒身。 耳邊他的呼吸越發粗重,抽插了一會兒,他把她翻過來躺好。分開了她的腿,抬高了她的腿,他握著自己緩緩擠入,發出了滿 足的嘆息。 “亂想什么呢梁碧荷?!?/br> 他開始慢慢的抽動,低頭看見她一臉不高興的盯著自己,笑了,“我喜歡女兒,我覺得生女兒好?!?/br> 回國(2.恩愛) 1 “可是公公婆婆想要男孩——” “理他們做什么?”男人一只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