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代(1.情書)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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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站住——就是你——”碧荷上完洗手間回來,在樓梯角落被三個穿著校服的女同學圍住,領頭那個長的漂亮,身材高挑,正在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自己。“喂,你是不是培優班的?”領頭大姐問。碧荷看看圍著自己的三個人,點點頭。“林致遠是不是你們班的?”碧荷點點頭。“來,meimei,jiejie有東西給你吃,”大約碧荷剛剛發育,看起來rou乎乎的,十分幼齒呆萌,領頭大姐笑了,塞給她一包牛奶和一塊蛋糕,“這是jiejie送給你的,很好吃的——”碧荷看著懷里的吃的。大姐頭又遞給她一個粉紅色的信封,“你幫我一個忙,把這封信交給林致遠。”碧荷猶猶豫豫的接過信封,心里砰砰直跳。——這里面,就是傳說中的情書吧?寫了什么?好想拆開看看哦。大概看出了碧荷的猶豫,大姐頭安慰她,“你就幫忙遞個信,沒什么的,老師也怪不到你——”碧荷看看懷里的牛奶和蛋糕——蛋糕是她最愛吃的牌子——她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遞個信而已,舉手之勞啦。而且真的好想看看里面寫了什么——明天是周末——林致遠會給她看的吧?碧荷拿著蛋糕牛奶和信封走進了教室。她扭頭看看,大姐頭和她們兩個跟班靠在走廊上,遠遠的跟在她后面看著她。一進教室碧荷就看見了林致遠,他穿著白襯衣,坐在位置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筆,正笑吟吟的和旁邊的李韻說著話。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林致遠嘴角帶笑,李韻也笑得花枝亂顫。碧荷直直的走到他面前,把粉色信封往他桌子上一丟。李韻笑著捂嘴驚呼了一聲,林致遠這才扭過頭來——他先看了看她,又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粉色的信封——又挑了挑眉,他看向她,一對桃花眼笑意中帶著疑問。李韻已經笑紅了臉,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們兩個。這邊的狀況引起周圍同學的注意,在他們準備起哄之前,碧荷指了指門口那探頭探腦的三姐妹,“她們給你的。”林致遠看了看門口那三個女孩,又瞇著眼看碧荷——視線下滑,他看見了她懷里抱著的蛋糕和牛奶。四周的吃瓜群眾見不是同班同學當面告白的驚天大八卦,發出失望的噓聲,紛紛表示無趣。——培優班的當然只會和培優班玩啊,其他平行班的人搞事,也配值得學霸們的關注?大家都很忙的。碧荷完成了任務,自覺懷里的“勞務費”已經屬于了自己,坐回到了座位上打開蛋糕和牛奶吃了起來——同桌也是個吃貨,看見碧荷吃東西也湊了過來,碧荷很大方的掰了一塊蛋糕給她。碧荷一邊吃著蛋糕喝著牛奶,一邊扭頭去看林致遠,林致遠垂眼看著桌子上的信封,玩著筆,面無表情。周五不用上晚自習,下午放了學,碧荷慢慢的回到宿舍,開始收拾東西。“碧荷你又要去你表姐家啊。”上鋪的王蕓探出頭來。“嗯。”碧荷說。“好羨慕。”周五周六晚上學校不查寢的——登記好去哪里了就行了。衣服其實也是不用收拾的——林致遠那里有她的衣服。碧荷回宿舍裝了幾本輔導書,還有上周在林致遠那里裝的一些資料,慢慢的出了校門。她知道自己和林致遠這樣是不對的。她才剛滿十四,不該和男生這樣的——她已經學壞了,不是一個好孩子了。可是她心里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惡魔——惡魔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控制著她的思想,讓她情不自禁的去聽他的,按他說的去做——她喜歡他呀,他那么優秀,又長的那么好看。他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吧。只有互相喜歡的人,才會在一起啊。摸出背包最里層藏好的鑰匙,碧荷打開了門,林致遠的家里一片潔凈,空無一人——他肯定是出去打球去了。果然,碧荷走到書房,看見被他丟在桌子上的書和卷子。她把他的資料收到一邊,從自己書包里拿出一張數學卷子做了起來。學霸的生活就是這么枯燥無味。做完了一套卷子,林致遠還沒回來。碧荷看看天色,起身收了資料,自己先去洗澡——打開他的衣柜,她看見了自己那件和他的白襯衣掛在一起的卡通睡衣。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襯衫,碧荷紅著臉,抿著嘴偷偷的笑了,她覺得自己很幸福——掛在一起的兩人的衣服,就像是在暗示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一樣。以后結婚了——也會這樣吧?衣服都會掛在一起,在一起吃飯,晚上也會在一起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碧荷的臉突然刷的一下羞得通紅。林致遠打完球回來,渾身大汗,進門的時候低頭一看,看見了那雙小小的女款涼鞋。他一下子想起了梁碧荷那雙小小的腳——她人小,腳也小,腳趾頭粉嫩可愛。其實不光是腳,她身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愛不釋手——梁碧荷是他最近剛得到的新玩具——還沒玩夠,正在興頭上呢。十六歲的男生的身體就如同一個火藥桶,光是想一想女人,都能夠爆炸——何況他已經不是雛了,早嘗過女人身體的滋味。下身硬的發疼,他進屋一邊脫T恤一邊找人。書房里看看沒有,他到了臥室,臥室的洗手間房門緊閉,里面傳來了水聲。他不想等,直接推開了門進去,然后看見了淋浴房里赤裸的小小的身體。碧荷洗頭剛洗到一半,一個赤裸強壯的身軀貼突然貼上了她,胸前剛剛鼓起的小包被人捏住揉捏,腰間也有guntang的硬物貼上——她哎呀了一聲,叫了一聲,“林致遠!”高中時代(2.浴室)2.“先洗完澡——”女孩紅著臉低聲求他。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低聲笑,“可是我現在就想干你啊梁碧荷。”這個人好討厭,而且還非常喜歡胡說八道,口無遮攔——他什么話都敢說,根本就不是他在學校里的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兩下幫她把頭上的泡沫沖干凈了,林致遠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捏著她胸前的小包,另外一只手從她腿間深入,手指肆意的撫摸她幼嫩的陰戶。勃起的roubang貼著他的小腹,緊緊的抵著她的背。他呼吸急促,低頭啃咬她的耳朵,“梁碧荷,你把腿抬起來,我們就在這里干。”“這樣不行的。”她低聲拒絕。“可以,”俊美的男孩在她耳后輕輕的呢喃,“片里都這樣的——”“你又去亂看那些——”女孩刷的一下紅了臉。“待會我們一起看,”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一邊去勾她的腿,“這條腿抬起來放在這里。”“不,”剛剛初嘗禁果的女孩無法接受這么古怪的姿勢,她紅著臉掙扎,“你先出去,我要自己洗澡——”可他明明是她喜歡的人,他們又已經這么的親密——她怎么可能真的拒絕得了他?女孩被他哄的半推半就的擺好了姿勢,男孩扶著自己的巨大在她腿間蹭蹭,慢慢的往里擠入。“不行的,不舒服——”女孩扶著把手咬唇皺眉。她的陰戶本就包裹緊密,又還沒完全張開,才不過是被他騙的強行采摘了幾次罷了。男孩卻已經發育完全,又剛剛嘗得滋味,哪里肯放過她?他只是一邊低聲哄她“放松些”,一邊死死的按著她的細腰用力往里擠入。巨大的紅色guitou混著溫水,慢慢的抵入了她幼嫩無毛的xiaoxue。xue口緊繃,緊緊箍著他不斷深入巨物,甬道收縮,拼命的想擠出過早來犯的侵犯者,他的整根巨物,都慢慢的頂入了她的體內。女孩咬牙忍耐,身后的人已經一下下的頂弄起她來。巨物抽出又頂入,她被他頂得一下下的撞到玻璃上。男人低頭想吻她的脖頸,然后似乎發現什么,伸手去牽弄起她的左耳——一顆紅痣在耳后,鮮艷欲滴。他笑了笑,伸手輕輕撫摸過這顆紅痣,然后低頭去慢慢舔弄她的耳朵。“林致遠你好了沒——”身后的擺弄一直持續了很久,女孩開始抗議,“你快些,我腿酸——”不止腿酸,下身還漲漲的不舒服。女孩剛剛發育的身體并不能享受到男女交歡的樂趣,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喜歡的人高興,一直配合忍耐罷了。“你催什么,”男孩在后面依然不緊不慢,慢慢的頂弄著她的xiaoxue,他低聲笑,“你知不知道這種事越久才越好——”“可是我腿酸。”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你呀,”男孩低頭輕了她的肩膀一下,雙手扣住了她的細腰,運動突然激烈了起來,又弄了幾百下,他突然拔出了自己,緊貼住她的身體,白色的jingye全部噴射在了她赤裸的背上。女孩慢慢的放下了腿。xiaoxue麻麻的,漲漲的,總覺得還有異物在里面塞著。年輕的男孩從后面抱了她很久,才慢慢的放開了她。她扭頭,看見他俊美含笑的臉,慢慢的笑了。兩個人隨便的沖了一下涼,他幫她穿好了睡衣,自己又套上一條短褲。兩個人牽著手來到書房,碧荷坐在他的座位上,拿出一張物理卷子來繼續寫。林致遠背靠在書桌旁邊,拿起她剛剛做的數學卷子開始看,才不會過兩分鐘他就看過了一面,翻到背面。“130,”他笑,“不能更多了,最后道題思路是錯的。”“最后道題我根本不會做,”碧荷咬著筆頭抱怨,“我就隨便寫寫。”“這是解析幾何的題啊,”林致遠笑,“有點超綱,不過按高中的知識也不是解不出來,麻煩一點而已。”“不是題超綱,是你超綱了。”碧荷抬頭看看他的書架。他們家條件好像還可以,房子大,書房大,書架也大——書架占了滿滿的一面墻。除了已經超綱的教材教輔,書架上更多的是各種雜書,大半還是英文原版——不知所謂的哲學,枯燥無味的刑法法律,各國人文,金融類的什么西方經濟學政治經濟學,各地旅行日志,另外也有一些法律紀實,什么犯罪解密,探案記錄什么的。五八花門,品種繁多。碧荷抽出過幾本來看,里面明顯都有翻閱過的痕跡——有些還圈圈畫畫,看起來看的很認真。看不出來林致遠還是個偵探愛好者。聽見碧荷頂嘴,林致遠并沒有生氣,而是笑笑,伸手去摸她濕漉漉的頭發。梁碧荷真可愛。天真又輕信。也好干。干起來也爽。他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她了。他的新玩具。高中時代(3.你才不會跑掉呢)3.幫她看完數學卷子,林致遠靠在桌邊,百無聊賴,伸手去摸她的頭發。“林致遠你別摸我的頭,”碧荷做不出來物理題,正在心煩氣躁,聲音清脆的抱怨他,“摸頭會越摸越笨!”林致遠噗嗤一下笑了,“做不出來題還怪上我了——”碧荷抬頭瞪他。眼睛圓圓的真可愛啊——他某個地方又被她瞪硬了。林致遠垂眼一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我來給你講。”碧荷氣鼓鼓的站了起來。男孩坐在了椅子上,又伸手去拉她,輕笑,“我抱你。”把她抱在了懷里,他低頭去吻她的唇。他舌頭深入了她的嘴里,勾弄輕咬她的小舌,兩人分開的時候,呼吸都有點不均。“梁碧荷,我喜歡你。”他看著她紅通通的小嘴微笑,聲音低沉,深情款款。女孩坐在他腿上,不好意思的低頭抿嘴微笑,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她也喜歡他呀——很喜歡很喜歡,但是她說不出口。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你換個姿勢坐。”她在他腿上挪了挪,睜大眼睛不明白的看著他。“來。”他扶著她起身,又拉她,“你對著我,腿分開——內褲先脫了。”他拉下自己的短褲,露出了勃起的roubang,笑,“坐上來。”女孩明白了他的意思,臉刷的一下紅了。“剛剛才做過一次的——”她低聲說。“一次怎么夠?”男孩笑,“來吧,這種姿勢我們還沒試過呢。”喜歡一個人,自然會對他予以予求呀——女孩羞紅著臉,摟著他的脖子,面對著他站著,他的手指深入她的腿間,分開她幼嫩的花戶,慢慢的碾磨著那顆敏感的蜜豆。光潔無毛的xue口,慢慢滲透出黏液。“你這里真可愛啊梁碧荷,”她站著他坐著,女孩可愛的陰戶就在他眼前,他湊過去仔仔細細的撥弄觀察著她的陰戶,手指一邊撫摸,一邊感慨。然后他的頭貼近,貼著她的陰戶,開始舔她的幼嫩無毛的花瓣和蜜豆。男孩的舌頭溫潤潮濕,女孩忍不住輕輕的吸氣。然后他的牙齒咬住了她的蜜豆,輕輕一咬。“嗯呀——”女孩似站不住似的,扶住了男孩的肩膀。男孩明白了,咬住了這處或輕或重的吮吸。女孩腿間蜜汁淋漓。“林致遠——”她呼吸急促,脆生生的喊他。他松開了她的蜜豆,伸手摸了摸她濕透了的腿間,笑了笑,然后他把她按在了書桌上,分開了她的腿壓到了她肩上,扶著自己的巨物,盯著自己的武器,慢慢的插入了她緊致的xue。書房里響起了一片yin靡的rou體碰撞的聲音。還有女孩帶著哭腔的呻吟。“林致遠——”“我不舒服——”是他尺寸太大,她又太小,哪怕已經充分濕潤,卻總是無力承歡。男孩一直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xue內出入,xue口的嫩rou拉出又被帶入——他一直知道她還太小,不過才滿十四而已——她受不了他的尺寸和頻率。可是他就是要干她。梁碧荷是他的。是他已經得到手的玩具。他得到手的玩具,哪里有放過她的道理——能多干一次就多干一次才是正理。干不壞她的——反而要多干她幾次,等她習慣了就好了。他才沒那耐心等她慢慢長大——要知道他第一眼看見她就想睡她了。想得心慌。連找人來見識見識自己那卓越智力的人生大事都被丟到了一邊。他在她身上馳騁,碧荷咬牙忍耐,好不容易等他又射了出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慢慢的拔出了自己。女孩又躺了一會兒,才慢慢爬了起身,書桌上滿是兩人交歡的痕跡。“哎呀我的卷子——”碧荷欲哭無淚,兩人交合的體液已經把卷子弄得濕透了。“你做我那張,”林致遠靠在椅子上,伸手把她的卷子揉了揉丟進了垃圾桶。他做不做卷子都無所謂的——作為一個常年滿分的學生,老師其實已經不管他做不做作業了。兩人收拾了一番終于躺在了床上,林致遠低頭舔弄女孩那小包包一樣的rufang,碧荷看著天花板,突然想起了今天的情書。“林致遠,今天那封信里面寫了什么?你給我看一下呀。”“什么?”男孩專心的逗弄那還沒發育的小紅豆,還沒反應過來。“情書——”她提醒他。“梁碧荷你今天把我賣了多少錢?”男孩終于想了起來,抬頭看著她似笑非笑,“一塊蛋糕一盒牛奶?”“你給我看下里面寫了什么——”女孩去抓他胳膊,答非所問。她還沒看見過情書是怎么寫的呢。“你先給我說清楚。”男孩翻身壓住她赤裸的身體,勃起的硬物抵著她的小腹,又把她的兩只手腕拉高過頭頂死死壓著。把她鉗制住了,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腦子都在想什么?”“你每天收那么多情書,”女孩被他鉗制,一臉無辜,“今天終于有人找我送啦,蛋糕牛奶是勞務費呀——蛋糕還是米蘭的呢,真的好好吃——我不送,她們也會找別人送吧?”大概想起了蛋糕的美味,梁碧荷說完感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男孩壓著她的手腕,在她上方看了她半天,沉默不語。然后他慢慢勾起嘴角,“梁碧荷你這么喜歡吃蛋糕?那明天我讓你吃個夠。”“真的嗎?”女孩一臉天真。“真的。”男孩微笑,松開了她的手,埋頭去舔她胸前的小紅豆。“林致遠你對我真好——”女孩感慨,“那你把那封信也給我看看吧,我們一起看。”男孩本來埋頭舔弄著她胸前的小包包,聞言狠狠咬了她的rutou一下,引起她的痛呼抗拒,“林致遠你干嘛!痛死我了!”“梁碧荷你真是蠢得像豬一樣。”男孩抬起頭,面無表情。“你才蠢,”碧荷不服氣的反駁,伸手捂著自己的小包包,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還好暴力——把人家這里咬的好痛——”“你不蠢?”男孩瞇著眼看她,“那我明天就跟人跑了,看你哭不哭。”“你才不會跟人跑掉呢。”女孩捂著胸反駁。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他們是會一輩子在一起的呀。高中生活(4.書房py)4.第二天碧荷起床,發現林致遠不在身邊——他一向少眠,精力充沛,肯定早已經起床了。碧荷慢慢的翻身坐起,覺得下身麻麻的——是昨晚又被他在床上按著干了兩次的結果。碧荷想起昨晚那些羞人的事,臉色羞紅,不過同時又覺得很幸福——讓自己愛的人高興,自己也會高興的——女孩的心理幸福遠超過身體的愉悅。她洗漱完穿好衣服打開門,聽見了書房里有BBC的聲音,她慢慢的走過去,看見林致遠坐在書桌前,一邊聽著新聞一邊看著書,手里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筆。聽見聲音他抬起了頭,看見了門口穿著睡衣的女孩,他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女孩也笑了。他放下書和筆,站起了身,在英文新聞的聲音里走向了她。“去吃蛋糕。”他說。桌子上已經擺著了一個米蘭的蛋糕,盒子精致,系著漂亮的蝴蝶結。“真有蛋糕吃啊。”女孩開心了起來。男孩看著她開心的表情,笑了笑,解開盒子,給她切了一塊。“吃吧”,他聲音溫柔。“嗯嗯。”碧荷吃著蛋糕,感覺幸福得眼淚都要流下來。她吃了幾口,這才發現對面的人一直看著自己,沒有動。“好吃嗎?”他微笑著問她。“好吃。”女孩子天真的點頭。男孩笑了,“那就多吃點。”“你不吃嗎?”女孩咬了一口蛋糕問。他看著她嘴角的奶油,目光暗沉,“我吃過早餐了。”“哦,”碧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又覺得沒有舔干凈伸手去拿紙巾,卻被男孩按住了手。她疑惑的看他,他已經俯下身來,輕輕舔著她的嘴角。“林致遠——”,碧荷羞紅了臉。他慢慢的松開了她,呼吸似有不均。男孩看看她手里的蛋糕,聲音壓抑,“你繼續吃,一定要吃飽。”碧荷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林致遠問過她不吃了,又拉過她,細細的幫她把嘴角的奶油殘渣舔干凈了,又伸手去拉高她的睡裙。碧荷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低聲抗議,“不要做了——昨晚才做的——”“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啊。”男孩低聲說,“梁碧荷你好可愛,我一看見你就硬得不得了——”“我要看書,”女孩紅著臉輕輕推拒,“昨天那張卷子還沒做完呢。”“一起做。”男孩的硬物貼著她的小腹,他灼熱呼吸在她耳邊,輕聲說,“我看著你做。”男孩拉著她的手到了書房,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下身短褲拉下,露出了緊貼腹部的巨大roubang,棒身粗壯,guitou已經完全露出,有如嬰兒手臂大小。“把內褲脫了,”他笑著去扒她內褲。女孩乖乖的站著任他脫了,又任由他掀起自己的裙擺到腰間,下身赤裸。她背對他跨站,他的手指在她腿間,掰開了她閉合的外陰,輕輕撫摸敏感的小豆和xue口,女孩的陰戶漸漸分泌出黏液。“輕輕坐下來。”男孩輕吻她的背,輕聲說。女孩抿嘴如言緩坐,男孩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著自己的巨物,巨大的guitou抵住了包裹緊密的xue口,女孩試著往下卻總覺得不舒服不肯再坐——男孩的手指找到了位置,兩根手指往兩邊分開了她的閉合緊密的xue口,然后扶著自己roubang在xue口摩擦了幾下潤滑,強硬的慢慢頂入了進去。“嗯——”被強行擠入的感覺太過于強烈,女孩悶哼了一聲,想往上抬起屁股躲開,卻被死死的按住了腰。“別躲。”男孩在她身后安撫她,“進去了就好了。”guitou進入了xue口,被嫩rou緊緊包裹,后面的一截更需要撫慰——男孩在她體內試探了幾下,找到了角度,按著她的腰往下,慢慢的把整根堅硬guntang的巨物擠入了進去。“林致遠——”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好了好了,”男孩的巨物已經深埋在她體內,他牽著她的手,摸了摸她被他撐的繃緊了的xue口,他忍不住聳動了幾下,舒服得直嘆氣。“不是要做卷子?”他一手抽出卷子遞給她,“做吧。”他還插在她體內,要怎么做呀——碧荷接過卷子,他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小包包。她勉強看完一道題,剛拿起筆,身后又頂了她幾下,她一時不穩,筆在卷子上畫了長長的一道線。“林致遠!”她抗議。“要不你還是讓我先干完?”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嗯。”女孩嗯了一聲,他這樣她根本沒法做作業——然后她被按著趴在了書桌上,男孩站在她身后,巨大的roubang在她的體內快速的出入,書房里一片yin靡。女孩皺眉忍耐了很久,他才終于套上了套子,快速的頂了幾下,全部噴射了出來。好不容易把自己清理干凈,碧荷怎么也不讓他靠近自己了——女孩坐在他的書桌前接著昨晚的進度做卷子,男孩被她推到了窗戶邊站著,拿了一本書靠在了窗邊看。“林致遠,你幫我看看。”碧荷終于做完了卷子,本來自我感覺挺良好,突然想起來他那超乎常人的做題速度——就跟背答案似的又快又準,感覺心理又蒙上了一層陰影。男孩接過她的卷子,看了兩眼,“你力學這章還是沒學透——我上周不是給你講過一遍了?”“唉——,”碧荷垮下肩膀。一臉郁悶。他還好意思說給自己講過了。問題是他的思維和地球人根本不在一個緯度里——他是很耐心的要給自己講作業,可是很多地方他覺得簡單就直接跳過——關鍵是他覺得“值得一講”的地方真的不多,于是那解題思路跳的比老師還快,自己完全跟不上。差不多就等于剛念完題,就緊接著來個“由此可得”“顯而易見”“如題所述”吧。總之聽他講解完自己感覺更懵逼了。自己理解不了他說的內容,他則理解不了“為什么自己理解不了”,碧荷咬著筆頭想,他還老說自己笨,明明是他自己理解不了普通人的思維嘛——林致遠這輩子干啥都行,千萬別去當老師,否則根本就是誤人子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