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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丸(簡/繁)

    

紅丸(簡/繁)



    下章開始走劇情,這篇還是主劇情哈。劇情走到了才會發(fā)車。

    真的謝謝留言,看到有人喜歡我就很滿足了。這篇我盡量一周三更,不排除卡文的情況哈。沖動下寫的,大綱都沒整理,大家看著樂樂,覺得有bug也歡迎提。

    -------------------------------------------------------------

    戲弄了坤陰一陣,鄭瓊恩賜般的停下作弄的扭腰,用中指撥弄花瓣,觸感柔軟卻干燥。她不信邪往門內(nèi)探了探,也是干澀得緊。

    呵。你還真是表里如一,純潔得緊。不妨事。陰陽結(jié)合后,單單放出信香,你這小嘴就會饞得直流口水。

    乾陽取出一個赤紅色的丹藥,惡意讓身下人看個仔細。第一次便給你用這個助興。

    拇指大小的珠子上并不平整,師無痕只能隱約瞧出有些符文,背后一寒。

    玄門秘術(shù)所知之人甚少,能用之人更是鳳毛麟角。鄭瓊竟然能將這種秘術(shù)用在閨房中。師無痕猜不透她的水有多深。

    鄭瓊何等敏銳,坤陰明顯認出這是什么。有趣,有趣。你竟看得出上面有咒印。頗為不舍地將陽具從溫暖的小嘴里抽出。

    坤陰被提著脖子半坐起,背靠鄭瓊的身子,臉以一個極為不適的角度擰向右側(cè)。

    鄭瓊鼻尖曖昧地拱了下坤陰脖子后的軟rou,深吸一口氣,緩緩將鼻尖從發(fā)絲間移向臉頰。還是沒有香味。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還有你師承何人?怎么知道世間還有秘術(shù)?

    師無痕咬牙不愿供出,兩頰的肌rou因為用力微微鼓起。

    既然不愿回答,你這張嘴還是說點別的什么吧。鄭瓊本打算將她撩撥得yuhuo焚身,再好好品嘗濕潤的花xue,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直接強硬地將丹藥塞入花xue,粗糙的表面讓師無痕微微皺眉。

    拇指大小的珠子就讓坤陰這般不適,鄭瓊卻冷酷地將碩大的頂端抵在xue口。

    可憐師無痕從未經(jīng)過人事。但凡有一點經(jīng)驗,也早在酷刑發(fā)生前早早服軟。

    蠻橫地擠開兩片花瓣,緩慢卻堅定地進入甬道。

    師無痕一個雛兒如何受得這種折磨,guitou才進了一點,就痛呼出聲,笨拙地想將身子提高。她哪里知道鄭瓊的尺寸,就算是尋芳院中的老妓都要提心吊膽的。宮主!不要!

    呵,繼續(xù)說。不講實話,你這張嘴用來求饒也不錯。鄭瓊按住師無痕右肩,稍稍用力下壓,對方就痛得渾身打顫。

    求宮主了,今日并不是個好時機師無痕脖子上青筋暴跳,頭高高揚起。

    鄭瓊聽她打馬虎眼,知未到極限,索性一鼓作氣,將整個rou物頭部塞進坤陰體內(nèi)。

    師無痕渾身劇烈顫抖,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嘴唇開合幾下,只發(fā)出零碎的音節(jié)。

    正常人入了這么緊小干燥的地方,必然是難受的。鄭瓊卻在坤陰絕望的掙扎中得到奇怪的滿足,陽具興奮地抖了兩下。

    還不說?那繼續(xù)罷。

    坤陰劇烈抖動的手扶上鄭瓊健壯有力的大腿。她此時一句話說不出,只勉強用這種方式求饒。

    喘息了好一會兒,師無痕攢了力氣。無痕,是天生殘缺。雖為坤陰,頸后絳珠比別人小還算了,連散發(fā)信香都做不到。

    師尊是世外高人,本不欲傳坤陰衣缽。但一則憐我孤苦,生來是個畸形,二來這張不全的絳珠使我不易被乾陽影響,便破例授我技藝。

    她的真名我也不知。至于秘術(shù),她出身玄門,總是知道些的。

    哦?那你們在哪里居住?這么有本事的人物不輔佐鄭氏,豈不可惜?

    師父所在,我絕不會透露。宮主就算將我千刀萬剮也無用。

    鄭瓊只這大抵是真話,再折磨下去也得不出什么,便緩緩抽出巨物。

    啵~的一聲,紅腫的肌rou抽搐著得到短暫的解脫。師無痕并攏雙腿企圖緩解揪心的疼痛。

    鄭瓊見她毫無體面地蜷縮在一邊也有一點后悔。第一次就弄壞以后可怎么玩。

    腿打開,我看看。

    有幾處淺淺的裂傷。鄭瓊?cè)〕鲆缓熊浉啵p柔且均勻地涂在yindao口,緩解了坤陰的不適。

    師無痕不再流冷汗,虛弱地看向乾陽,不知這人還在涂什么勁。

    鄭瓊哼笑,將手上多出來的膏狀物涂在先前被戲弄過的乳珠和陰蒂上。

    被膏藥覆蓋的地方初始微微發(fā)熱,漸漸地開始麻癢,最終癢得難以自制。

    師無痕剛開始還忍得住,手堅決不往那幾處地方去。鄭瓊邪笑著偏在那幾處來回挫揉。

    短暫的疏解后是更折磨人的癢感。師無痕的身子追逐起鄭瓊的撫弄。

    呵,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待本座凈手再來享用。

    師無痕揪著乾陽衣袍的手被輕松打開。這回是為你好。這藥沾上我的寶貝,你第一次絕受不住。

    嗚!師無痕等得空虛,自己揪著乳尖搓揉,只想緩解這折磨人的感覺。捏著捏著,胸口的茱萸是好多了,下面更癢得厲害。

    師無痕哪還顧得上羞恥,恨不得多一雙手,把每一處都捏到。左手殘缺,她只能很遺憾地繼續(xù)用它揉胸,右手急切地挪到下半身動作。時而撥弄yinhe,時而在吐水的xue口淺淺進出。

    這般青澀又色情的動作讓洗手回來的鄭瓊滿意極了,站在榻邊捉住坤陰雙腿打開。

    不錯,能吃四根手指。

    求你,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

    我不知道好難受

    鄭瓊愉悅地把坤陰的手指從濕漉漉的花xue中抽出,換來不滿的嚶嚀。你這樣搔不到深處,本座有法子幫你。

    快被拿開的手反握住乾陽衣袖。

    快?不急。先給你解點饞。鄭瓊挑揀了一陣,從盒子里取出一根光滑的玉柱。

    玉柱光滑,加上汁水的滋潤,順暢地滑入。鄭瓊推進拉出幾下,邪惡地攪弄起來。先前放入的丹藥在甬道內(nèi)四處亂滾。

    不要!那里有東西太麻了!

    藥膏的作用下,鄭瓊根本不需費心,就玩弄得師無痕欲仙欲死。

    是嗎?本座找找是什么東西。說罷故意用柱身去壓丹藥。小丸被壓得陷入rou壁中,又因打滑調(diào)皮地滾到別處。

    反復被作弄的甬道劇烈收縮,吐出一大口花液。坤陰夾起雙腿又被罪魁禍首羞恥地拉開一個更大的角度。啊。不要找,不要。明明是你放進去的東西!

    呵,是么?本座差點忘了。那我?guī)湍隳贸鰜砗貌缓谩?/br>
    好不好。坤陰就算神志不清,也下意識地防備眼前這人。

    鄭瓊被逗笑了。師無痕向來是一副智珠在握,云淡風輕的模樣。就連跪在她面前都是說不出的瀟灑,仿佛彎膝跪地這件事折損不了她師無痕的尊嚴。

    現(xiàn)在這樣蠢蠢的回答讓乾陽發(fā)笑的同時,也讓她yuhuo高漲,更想看到坤陰徹底失控。

    狠狠擠壓藥丸兩下,換得坤陰一陣輕哼。不好?那我不弄了。未給坤陰一點準備時間,鄭瓊猛地將玉柱抽出。

    強烈的摩擦逼得師無痕哭叫不要,紅丸失去頂弄順著花液到了xue口,貼著一收一縮的壺口時隱時現(xiàn)。

    還說不要?唉,真是不知拿你怎么辦。鄭瓊故作煩惱。那本座幫你放回去罷,這次放深一點,就不會亂滾了。

    被體溫捂熱的玉器剛離開xue口不久,一個更加火熱的東西就貼上花唇。那東西還一跳一跳的,在花縫中上下滑動,涂抹汁水。

    鄭瓊不愿意再等,第二次進入火熱的蜜xue。雞蛋大小的頭部擠開xue口,一點點推著坤陰已經(jīng)察覺不到的小丸,向蜜xue底部前進。

    rou壁抗拒著兇蠻的外來者,可惜收縮后沒能趕走入侵者,還因為刺激了敵人被反過來被撐得更開。

    太粗了,好奇怪師無痕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多勾人。

    鄭瓊愣了一瞬,霸道的麝香味控制不住洶涌而出。而這可恨的坤陰,沒有或者說沒法用信香回饋。

    好香師無痕喃喃道。

    信香是乾陽坤陰特有的。越厲害的乾陽越能有自制力,信香絲毫不外露。弱小的則像會發(fā)情的畜生一樣,時不時釋放出信香,在不合適的地方留下他們的味道。

    坤陰則剛好相反。優(yōu)質(zhì)的坤陰君,信香迷人純凈,十步之外就可聞到。坤陰本就弱小,也不需要自制力。容易動情意味著更容易受孕。一位坤陰若是人走而香不散,求親的乾陽能踏破門檻。

    鄭瓊黑了眸子。沒有信香,就多流些水補償本座。她扭腰將最粗的部分頂進rou壺,guitou尖忽然觸到rou壁,好像到了底部。

    啊哈太長了,到底了。求你別再進

    鄭瓊不理她,坤陰的yindao不可能這么短。最少也得再吃四分之一進去。將坤陰的腿架在肩上,朝著rou壁細細頂去。

    師無痕悶哼著揪住身下的衣袍。

    果然這是一處縮窄的地方而已,后面是一片未探索的區(qū)域。乾陽得意地邪笑。想不到你外表冰清玉潔,衣袍下面長了這么張名器。除了天賦異稟的乾陽,誰能滿足你?

    坤陰驚恐地看著小腹處,巨物越進越多,加上口鼻間濃烈的麝香味,她有種強烈的窒息感。忽然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她從不知道存在的地方,她不及咬唇,尖叫出聲,下面像是發(fā)了水一般,幾滴花液不顧rou莖阻攔流出到地上。

    是紅丸到了宮口。

    鄭瓊咬牙享受高潮后yindao的收縮擠壓,隱約有了一絲射精的沖動。她還有一大截沒放進去,就被這yin娃夾到想射?

    乾陽的尊嚴再次受到挑戰(zhàn)。

    她不顧塌上人高潮后顫抖的身體,兇狠地大幅抽插起來。

    坤陰才到那個點,緩解了少許瘙癢,就被鄭瓊撞散了頂點后的飄飄然,拉入更深的情欲陷阱。

    cao!咬這么緊,想要本座射給你?嗯?她根本不要身下人的回答,只需要對方打開雙腿,用下賤的姿態(tài)接受她的蹂躪。

    師無痕脆弱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她的整個世界沒有了那些責任,痛苦,悔恨,只有那一根作孽的猛獸,叫囂著,帶給她感官上的刺激。

    那就給你!鄭瓊粗暴地直起身子,抱著坤陰的雙腿,飛快地頂檸cao干。

    舒服么?舒服就說出來!說!

    舒,舒服,啊啊

    cao。一大股春水澆灌在guitou上,鄭瓊低罵一聲,進出得更快,帶的軟rou酥麻無比。

    師無痕第二次高潮根本沒有喘息的時間。顫顫巍巍又有要丟的感覺。

    乾陽猛的壓在師無痕身上,將下面人的雙腿擠在身體兩側(cè),roubang瘋了一般的朝宮口那一點位置攻擊。紅丸就像釘子一樣,一下下被敲進小口中。

    師無痕渾身巨震,忽然僵住不動。

    鄭瓊狠狠頂住宮口研磨。天下沒有比你更yin蕩的坤陰君。我給你,我射給你!guntang的jingye灌入rou壺,將里面填得滿滿的。

    壺口不知所措地咬著跳動的roubang,貪心地不讓一滴流出。

    紅丸在jingye中慢慢溶解,被吸收進坤陰體內(nèi)。

    師無痕的身子終于軟下來。她迷茫地看著上方的乾陽,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

    鄭瓊:還沒玩夠,才一次哪成啊。

    師無痕:   看向作者

    作者:我知道了,下章讓你歇歇。

    鄭瓊:你知道這是po18吧?

    作者:你知道這是主劇情吧?

    師無痕:從一個第二章就開車的人嘴里說出來,真是非常有說服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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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開始走劇情,這篇還是主劇情哈。劇情走到了才會發(fā)車。

    真的謝謝留言,看到有人喜歡我就很滿足了。這篇我盡量一周三更,不排除卡文的情況哈。沖動下寫的,大綱都沒整理,大家看著樂樂,覺得有bug也歡迎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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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弄了坤陰一陣,鄭瓊恩賜般的停下作弄的扭腰,用中指撥弄花瓣,觸感柔軟卻幹燥。她不信邪往門內(nèi)探了探,也是幹澀得緊。

    「呵。你還真是表裏如一,純潔得緊。不妨事。陰陽結(jié)合後,單單放出信香,你這小嘴就會饞得直流口水。」

    乾陽取出一個赤紅色的丹藥,惡意讓身下人看個仔細。「第一次便給你用這個助興。」

    拇指大小的珠子上並不平整,師無痕只能隱約瞧出有些符文,背後一寒。

    玄門秘術(shù)所知之人甚少,能用之人更是鳳毛麟角。鄭瓊竟然能將這種秘術(shù)用在閨房中。師無痕猜不透她的水有多深。

    鄭瓊何等敏銳,坤陰明顯認出這是什麼。「有趣,有趣。你竟看得出上面有咒印。」頗為不舍地將陽具從溫暖的小嘴裏抽出。

    坤陰被提著脖子半坐起,背靠鄭瓊的身子,臉以一個極為不適的角度擰向右側(cè)。

    鄭瓊鼻尖曖昧地拱了下坤陰脖子後的軟rou,深吸一口氣,緩緩將鼻尖從發(fā)絲間移向臉頰。「還是沒有香味。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還有你師承何人?怎麼知道世間還有秘術(shù)?」

    「」師無痕咬牙不願供出,兩頰的肌rou因為用力微微鼓起。

    「既然不願回答,你這張嘴還是說點別的什麼吧。」鄭瓊本打算將她撩撥得yuhuo焚身,再好好品嘗濕潤的花xue,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直接強硬地將丹藥塞入花xue,粗糙的表面讓師無痕微微皺眉。

    拇指大小的珠子就讓坤陰這般不適,鄭瓊卻冷酷地將碩大的頂端抵在xue口。

    可憐師無痕從未經(jīng)過人事。但凡有一點經(jīng)驗,也早在酷刑發(fā)生前早早服軟。

    蠻橫地擠開兩片花瓣,緩慢卻堅定地進入甬道。

    師無痕一個雛兒如何受得這種折磨,龜頭才進了一點,就痛呼出聲,笨拙地想將身子提高。她哪裏知道鄭瓊的尺寸,就算是尋芳院中的老妓都要提心吊膽的。「宮主!不要!」

    「呵,繼續(xù)說。不講實話,你這張嘴用來求饒也不錯。」鄭瓊按住師無痕右肩,稍稍用力下壓,對方就痛得渾身打顫。

    「求宮主了,今日並不是個好時機」師無痕脖子上青筋暴跳,頭高高揚起。

    鄭瓊聽她打馬虎眼,知未到極限,索性一鼓作氣,將整個rou物頭部塞進坤陰體內(nèi)。

    師無痕渾身劇烈顫抖,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嘴唇開合幾下,只發(fā)出零碎的音節(jié)。

    正常人入了這麼緊小幹燥的地方,必然是難受的。鄭瓊卻在坤陰絕望的掙紮中得到奇怪的滿足,陽具興奮地抖了兩下。

    「還不說?那繼續(xù)罷。」

    坤陰劇烈抖動的手扶上鄭瓊健壯有力的大腿。她此時一句話說不出,只勉強用這種方式求饒。

    喘息了好一會兒,師無痕攢了力氣。「無痕,是天生殘缺。雖為坤陰,頸後絳珠比別人小還算了,連散發(fā)信香都做不到。」

    「師尊是世外高人,本不欲傳坤陰衣缽。但一則憐我孤苦,生來是個畸形,二來這張不全的絳珠使我不易被乾陽影響,便破例授我技藝。」

    「她的真名我也不知。至於秘術(shù),她出身玄門,總是知道些的。」

    「哦?那你們在哪裏居住?這麼有本事的人物不輔佐鄭氏,豈不可惜?」

    「師父所在,我絕不會透露。宮主就算將我千刀萬剮也無用。」

    鄭瓊只這大抵是真話,再折磨下去也得不出什麼,便緩緩抽出巨物。

    「啵~」的一聲,紅腫的肌rou抽搐著得到短暫的解脫。師無痕並攏雙腿企圖緩解揪心的疼痛。

    鄭瓊見她毫無體面地蜷縮在一邊也有一點後悔。第一次就弄壞以後可怎麼玩。

    「腿打開,我看看。」

    有幾處淺淺的裂傷。鄭瓊?cè)〕鲆缓熊浉啵p柔且均勻地塗在陰道口,緩解了坤陰的不適。

    師無痕不再流冷汗,虛弱地看向乾陽,不知這人還在塗什麼勁。

    鄭瓊哼笑,將手上多出來的膏狀物塗在先前被戲弄過的乳珠和陰蒂上。

    被膏藥覆蓋的地方初始微微發(fā)熱,漸漸地開始麻癢,最終癢得難以自製。

    師無痕剛開始還忍得住,手堅決不往那幾處地方去。鄭瓊邪笑著偏在那幾處來回挫揉。

    短暫的疏解後是更折磨人的癢感。師無痕的身子追逐起鄭瓊的撫弄。

    「呵,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待本座凈手再來享用。」

    師無痕揪著乾陽衣袍的手被輕松打開。「這回是為你好。這藥沾上我的寶貝,你第一次絕受不住。」

    「嗚!」師無痕等得空虛,自己揪著乳尖搓揉,只想緩解這折磨人的感覺。捏著捏著,胸口的茱萸是好多了,下面更癢得厲害。

    師無痕哪還顧得上羞恥,恨不得多一雙手,把每一處都捏到。左手殘缺,她只能很遺憾地繼續(xù)用它揉胸,右手急切地挪到下半身動作。時而撥弄陰核,時而在吐水的xue口淺淺進出。

    這般青澀又色情的動作讓洗手回來的鄭瓊滿意極了,站在榻邊捉住坤陰雙腿打開。

    「不錯,能吃四根手指。」

    「求你,我求求你」

    「求我什麼?」

    「我不知道好難受」

    鄭瓊愉悅地把坤陰的手指從濕漉漉的花xue中抽出,換來不滿的嚶嚀。「你這樣搔不到深處,本座有法子幫你。」

    「快」被拿開的手反握住乾陽衣袖。

    「快?不急。先給你解點饞。」鄭瓊挑揀了一陣,從盒子裏取出一根光滑的玉柱。

    玉柱光滑,加上汁水的滋潤,順暢地滑入。鄭瓊推進拉出幾下,邪惡地攪弄起來。先前放入的丹藥在甬道內(nèi)四處亂滾。

    「不要!那裏有東西太麻了!」

    藥膏的作用下,鄭瓊根本不需費心,就玩弄得師無痕欲仙欲死。

    「是嗎?本座找找是什麼東西。」說罷故意用柱身去壓丹藥。小丸被壓得陷入rou壁中,又因打滑調(diào)皮地滾到別處。

    反復被作弄的甬道劇烈收縮,吐出一大口花液。坤陰夾起雙腿又被罪魁禍首羞恥地拉開一個更大的角度。「啊。不要找,不要。明明是你放進去的東西!」

    「呵,是麼?本座差點忘了。那我?guī)湍隳贸鰜砗貌缓谩!?/br>
    「好不好。」坤陰就算神誌不清,也下意識地防備眼前這人。

    鄭瓊被逗笑了。師無痕向來是一副智珠在握,雲(yún)淡風輕的模樣。就連跪在她面前都是說不出的瀟灑,仿佛彎膝跪地這件事折損不了她師無痕的尊嚴。

    現(xiàn)在這樣蠢蠢的回答讓乾陽發(fā)笑的同時,也讓她yuhuo高漲,更想看到坤陰徹底失控。

    狠狠擠壓藥丸兩下,換得坤陰一陣輕哼。「不好?那我不弄了。」未給坤陰一點準備時間,鄭瓊猛地將玉柱抽出。

    強烈的摩擦逼得師無痕哭叫不要,紅丸失去頂弄順著花液到了xue口,貼著一收一縮的壺口時隱時現(xiàn)。

    「還說不要?唉,真是不知拿你怎麼辦。」鄭瓊故作煩惱。「那本座幫你放回去罷,這次放深一點,就不會亂滾了。」

    被體溫捂熱的玉器剛離開xue口不久,一個更加火熱的東西就貼上花唇。那東西還一跳一跳的,在花縫中上下滑動,塗抹汁水。

    鄭瓊不願意再等,第二次進入火熱的蜜xue。雞蛋大小的頭部擠開xue口,一點點推著坤陰已經(jīng)察覺不到的小丸,向蜜xue底部前進。

    rou壁抗拒著兇蠻的外來者,可惜收縮後沒能趕走入侵者,還因為刺激了「敵人」被反過來被撐得更開。

    「太粗了,好奇怪」師無痕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多勾人。

    鄭瓊楞了一瞬,霸道的麝香味控製不住洶湧而出。而這可恨的坤陰,沒有或者說沒法用信香回饋。

    「好香」師無痕喃喃道。

    信香是乾陽坤陰特有的。越厲害的乾陽越能有自製力,信香絲毫不外露。弱小的則像會發(fā)情的畜生一樣,時不時釋放出信香,在不合適的地方留下他們的味道。

    坤陰則剛好相反。優(yōu)質(zhì)的坤陰君,信香迷人純凈,十步之外就可聞到。坤陰本就弱小,也不需要自製力。容易動情意味著更容易受孕。一位坤陰若是人走而香不散,求親的乾陽能踏破門檻。

    鄭瓊黑了眸子。「沒有信香,就多流些水補償本座。」她扭腰將最粗的部分頂進rou壺,龜頭尖忽然觸到rou壁,好像到了底部。

    「啊哈太長了,到底了。求你別再進」

    鄭瓊不理她,坤陰的陰道不可能這麼短。最少也得再吃四分之一進去。將坤陰的腿架在肩上,朝著rou壁細細頂去。

    師無痕悶哼著揪住身下的衣袍。

    果然這是一處縮窄的地方而已,後面是一片未探索的區(qū)域。乾陽得意地邪笑。「想不到你外表冰清玉潔,衣袍下面長了這麼張名器。除了天賦異稟的乾陽,誰能滿足你?」

    坤陰驚恐地看著小腹處,巨物越進越多,加上口鼻間濃烈的麝香味,她有種強烈的窒息感。忽然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她從不知道存在的地方,她不及咬唇,尖叫出聲,下面像是發(fā)了水一般,幾滴花液不顧rou莖阻攔流出到地上。

    是紅丸到了宮口。

    鄭瓊咬牙享受高潮後陰道的收縮擠壓,隱約有了一絲射精的沖動。她還有一大截沒放進去,就被這yin娃夾到想射?

    乾陽的尊嚴再次受到挑戰(zhàn)。

    她不顧塌上人高潮後顫抖的身體,兇狠地大幅抽插起來。

    坤陰才到那個點,緩解了少許瘙癢,就被鄭瓊撞散了頂點後的飄飄然,拉入更深的情欲陷阱。

    「cao!咬這麼緊,想要本座射給你?嗯?」她根本不要身下人的回答,只需要對方打開雙腿,用下賤的姿態(tài)接受她的蹂躪。

    師無痕脆弱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她的整個世界沒有了那些責任,痛苦,悔恨,只有那一根作孽的猛獸,叫囂著,帶給她感官上的刺激。

    「那就給你!」鄭瓊粗暴地直起身子,抱著坤陰的雙腿,飛快地頂檸cao幹。

    「舒服麼?舒服就說出來!說!」

    「舒,舒服,啊啊」

    「cao。」一大股春水澆灌在龜頭上,鄭瓊低罵一聲,進出得更快,帶的軟rou酥麻無比。

    師無痕第二次高潮根本沒有喘息的時間。顫顫巍巍又有要丟的感覺。

    乾陽猛的壓在師無痕身上,將下面人的雙腿擠在身體兩側(cè),roubang瘋了一般的朝宮口那一點位置攻擊。紅丸就像釘子一樣,一下下被敲進小口中。

    師無痕渾身巨震,忽然僵住不動。

    鄭瓊狠狠頂住宮口研磨。「天下沒有比你更yin蕩的坤陰君。我給你,我射給你!」?jié)L燙的jingye灌入rou壺,將裏面填得滿滿的。

    壺口不知所措地咬著跳動的roubang,貪心地不讓一滴流出。

    紅丸在jingye中慢慢溶解,被吸收進坤陰體內(nèi)。

    師無痕的身子終於軟下來。她迷茫地看著上方的乾陽,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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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瓊:還沒玩夠,才一次哪成啊。

    師無痕:   看向作者

    作者:我知道了,下章讓你歇歇。

    鄭瓊:你知道這是po18吧?

    作者:你知道這是主劇情吧?

    師無痕:從一個第二章就開車的人嘴裏說出來,真是非常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