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療傷（更）

    滄放開我站在床邊說「進來！」我緊緊抓住棉被，身體捲曲起來。滄冷冷的說著「還沒到妳怕的時候！」從門口進來三個女人「她們是保鑣兼看護，看守妳，如果妳有逃走、自殘的行為，妳知道我會做什麼！帶她去洗澡！臭死了！」

    兩個女人走過來，伸手要按住我，替我拔點滴，看著四隻手過來，我腦中浮現那些黑人的手「不！不要過來！」我開始尖叫、掙扎。

    看護開始哄著我「沒事！我們不會傷害妳，只是替妳拔掉點滴！」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不要過來！」就這樣僵持了2、3分鐘。

    滄走了過來「不！」我嚇到從床上跌落，縮在牆邊，低頭雙手微抬擋住，不停的發抖「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聽話我聽話」

    昏迷這麼久，我的喉嚨很痛，講話像火燒，聲音很啞「誰要打妳，我讓她們帶妳去洗澡。」滄抓過我的手，我的手上點滴針硬扯掉了，不停的冒血。

    我被他抓住，全身抖的更厲害了。「該死！還不叫醫生，發什麼愣。」滄不悅的對看護說，他放開我，走去倒了杯水給我「喝！」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又把杯子遞過來，我怕他生氣趕緊接過喝水，而且我真的很渴。

    他開始檢查我的手，怕針斷在裡面，確認沒有後，拿著手帕緊緊壓著止血。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隨便打妳，也不準任何人打妳，我生氣時會警告三次，第三次妳還不聽話，才會教訓妳！聽懂了沒有！」

    「懂了。」

    「告訴妳，我很討厭妳這驚弓之鳥的模樣，我給妳一個禮拜調適，還是這個樣子，我就把妳吊起來，抽30鞭子，看打一打會不會聽話！」

    「不要，不要打我！我聽話，我聽話。」

    醫生跟看護進來了「傷口有點大，要縫幾針才行。」處理完傷口，看護準備帶我去洗澡「小心她身上的傷，再受傷，有妳們好看的。」「是！」

    三位看護對我露出笑容「我是堤斯，她是米拉，她是莉塔，別怕我們不會傷害妳，你有需要都可以叫我們。」她們開始幫我脫衣，解下繃帶替我濕擦身體。

    從來沒有人幫我洗澡，這樣看我身體，讓我很不好意思，毛巾在我身上搓擦、碰觸，我害怕的想躲「別怕沒事的，等你手上骨折恢復，妳就可以自己洗了，我們都有醫護背景，知道怎麼避開傷口，盡量不弄疼妳，妳放輕鬆。」

    洗完澡之後，她們替我上藥，包紮從新固定斷骨處，穿上絲質長版睡衣，莉塔端來一碗粥「這是營養粥，裡面有很多小魚乾磨碎，補充鈣質對骨折最好了，還有很多營養素，妳多吃點就不用吊點滴了。」「是呀，莉塔廚藝一流，妳趕快試試，口味喜不喜歡，不喜歡再換。」

    滄走了進來，我緊張的看著他「妳們先出去，早上在進來。」他接過粥餵我，看他穿著睡衣，應該也洗好澡了，吃完之後，他走向床躺好，拉開棉被「過來！」

    我不敢過去，他好危險「我沒興趣幹重傷傷患，過來睡覺！妳要睡我懷裏，還是要睡狗籠？過來！」我不想睡狗籠，只好慢慢走過去。

    在我靠近他的時候，他環抱住我，蓋上被子「現在睡覺。」我全身緊繃，根本沒法放鬆睡覺，他抱的很緊，讓我想起他從後進入的時候，不受控制的顫抖，他靠上我的肩膀「乖，乖，睡覺。」大手輕輕拍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不敵睡意的睡著了。

    這樣過了一星期，天天吃著營養粥跟補品，滄看著我「終於長了些rou回來，都是骨頭難抱死了，硬邦邦的，氣色也好了一點。」拉著我的手往他懷裡去。

    「這星期很乖，給妳一個提要求，妳想要什麼？」

    「」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搖了搖頭。

    「想吃什麼？」再搖了搖頭。

    滄想著雁這星期都待在房間發呆、睡覺，什麼也沒興趣，只說了四句話，能用動作表示的絕不開口，眼神無神，這樣下去不行。

    「說話，不準用比的。」滄拉著我去客廳，拿出遊戲機「這我們之前常玩的，每次都輸妳，我們今晚打遊戲。」

    玩了兩場「妳認真玩，妳根本沒在看，我們再玩5場，妳輸一場我晚上就幹妳一次，要我射精才算一次，遊戲機妳不好好陪我玩，我就玩妳！」

    我立馬跪在地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不靈活，你不要生氣。」

    雁竟然跪下了？驕傲如命的她跪下了！

    滄愣住了好幾秒。

    滄拉我起來，拉過我的雙手「是我不好，我忘記了還會痛嗎？」他吻上了我的手。

    「不痛了，只是沒有力氣。」

    滄想起醫生說，雁的左手傷到韌帶，只能恢復以前的七成，她是左撇子呀，拉的一手好提琴，無名跟小指握拳都握不緊，不能再繞旋沒法拉小提琴了。

    「晚了，我們去睡覺吧。」

    我知道滄快忍不住要自己了，最近幾晚對能感受到他跨下的硬挺，早上殺氣騰騰的站著，換衣服上班前脫的精光，在我身上又摸又抱把我弄醒，有意無意的讓我欣賞、碰觸他的兇器才出門，昨天米拉幫我陰道上藥時，他在旁邊看很久，今夜更是直接下身不穿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