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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維納斯的養成筆記在線閱讀 - 第265節 妖妃的日常3(微H)

第265節 妖妃的日常3(微H)

    小太監徹底的淪陷在圣潔仙子的稀世神顏之中。

直到又有人踹了他一腳。

被踢翻在地的小海子連忙爬起來又匆匆跪好,這一次,他沒有再抬起頭,但仙子娘娘的絕代風華已經徹底印入他的腦海。

“你,你叫什么名字?”只聽那仙音般悅耳的聲音極柔和的在他面前響起。

“回……回稟娘娘,奴,奴才叫小海子?!毙√O結結巴巴的答道,他為仙子的絕代風華所懾,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卑微至極,能得仙子問話,只覺得到莫大的恩寵,再不復平時的堅毅沉穩。

“多大了?”

“回稟娘娘,奴才今年虛歲14?!?/br>
“這么???還真是個孩子呢!”

這點小海子倒是不敢茍同,在女直部落,14歲的少年已經可以參與狩獵,其中能獵得虎豹的勇士不僅會當成真正的大人對待,更會成為無數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當天晚上就會有大把的女孩子投懷送抱,成就好事。

14歲的他,已經是個大人了。

而他胯間那粗壯的男根,更是他已經成年的證明。

當然,這一點,他自不會在仙子娘娘面前分說。

房間里一時靜默下來,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更長,只聽仙子娘娘悠悠嘆了口氣,然后道:“來吧?!?/br>
小海子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旁邊的宮人反應及時,低聲喝罵道:“還不服侍娘娘更衣!”

小海子這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按照訓練時的模式,垂著頭膝行上前,來到仙子娘娘的雙腿之間,看著那雙瑩白如玉、雪嫩光滑的修長美腿,小太監這個時候才忽然意識到,圣潔高貴、美絕人寰的絕色仙子娘娘,幾乎是完全赤裸著的!

不,她身上還是穿著一件衣物的。

之前因仙子娘娘容色所懾,他只記住仙子娘娘美得傾國傾城、光艷絕倫,整個人都處于失神狀態。等低下頭后,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腦海里更是一片空白。直到這個時候,看到仙子那宛如玉雕雪凝的修長美腿后,他才仿佛被打開了某個封印,之前看到的畫面隨之一股腦的涌現出來。

而這涌現的畫面,頓時令小太監氣血翻涌,胯下的孽物更是為之一硬!

他所崇敬仰慕萬分的仙子娘娘,在室內竟然近乎一絲不掛!

不,不能說是一絲不掛,在她那完美無瑕、如冰雕玉琢的玉體上,還披罩著一件薄透的白紗——那真是又薄又透啊,薄透到小海子一度以為仙子是身無寸縷的。直到此刻他跪在仙子娘娘的雙腿之間,觸摸到那因風動而產生的“透明”漣漪,他才意識到仙子娘娘的身上,還是罩著一件透明薄紗的。

然而這樣的紗衣,穿在身上又與沒穿有多大區別呢!

他的腦海里能清晰的放映出仙子娘娘那完美香艷到極點的胴體,那如天鵝般高貴頎長的玉頸,那柔和圓滑、細窄憐人的香肩,那精致玲瓏的鎖骨,那鎖骨之下碩大飽滿、如峰巒般傲人挺立的雪樣的奶子,那尖挺的奶珠上還掛著墜著紅寶石“淚滴”的環狀飾品。往下是緊收的腰線,纖細的腰肢仿佛他雙手就能合攏。平坦的雪腹如一片冰原,中間一個小巧圓潤的肚臍,卻鑲著一枚大小合宜的金色明珠,淡淡的光暈仿佛一個奇異的能將人心吸進去的漩渦,讓人心甘情愿的陷進去……

再往下便是仙子身上最最神圣也最最神秘的私處了。那里竟也裝飾著諸多飾物,短促的注視讓他沒有記住所有的細節,但只覺得那些垂掛著珠寶的飾物似乎是從仙子私外的密境里墜出來的……

小海子真不敢相信,如此圣潔高貴、空靈絕美的仙子女神,竟會打扮得如此妖冶、如此yin媚?!

小海子腦子里亂糟糟的,但他不敢再有分神,他知道,自己今天實際上已經犯過太多的錯誤,而每一個錯誤都足以令他腦袋掉地。雖然因為仙子娘娘純善寬容的緣故,并沒有責罰他,但可一可二不可三,他若是連續犯錯,恐怕仙子娘娘也會生厭,到時候他這條小命說不定就真交待了。

事關自家性命,小海子立即抖擻起精神來,將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全數拋在一邊,專心致志的履行起自己的使命來。

他直起身子,抬起頭,發現仙子娘娘是半坐在椅子上,將她的陰阜露在半空,顯然是方便他承接。

那兩瓣肥嫩彈膩的雪白股rou就那樣陷在精美的大紅色刺繡椅墊里,圓潤若球,軟綿香滑,雪膩晶瑩仿若吹彈可破,讓人狠不能以身相替那刺繡椅墊。

小海子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他才瞧清楚了仙子娘娘神圣禁地的奧妙。只見那如白饅頭般高高鼓起的雪白墳丘上,竟是沒有半分毛發,rou嘟嘟,雪馥馥,中間一條紅縫緊緊閉攏,卻偏偏從中垂出兩條珠串玉鏈來,其中一條為珍珠串,幾十粒指肚大的珍珠串成鏈子從中墜下,在半空中搖曳,另一條位于珠串稍后,也是從屄縫中露出,卻不是珠串,而是各式各樣的美玉組成的組玉,同樣垂在半空,稍有晃動,便泠泠作響,極是悅耳。

另外還有一條由各式寶石組成的寶鏈,卻不是從屄縫中伸出,而是更靠后,小海子微一打量,雖不曾瞧得真切,卻也猜測到,這鏈子是連在仙子娘娘的肛菊處。

小海子看得目瞪口呆,實在是不敢相信,冰清玉潔、圣潔高貴的仙子娘娘,竟會在私處戴上這樣的情趣飾品!他不敢相信,如此溫柔慈善、高貴優雅的仙子娘娘會是yin冶的蕩婦,他只能相信,這是泰昌帝所逼迫的。

這個念頭甫一從腦海里出現,就被他深信不疑:他早有耳聞,這般圣潔高貴、清純優雅的仙子,本是宮外之人,卻被皇帝陛下瞧上,而強擄至宮里,威逼利誘,日夜調教,撻伐蹂躪,將其征服。

如此一想,這樣的yin具,自然是泰昌帝為了調教仙子而強逼她佩戴的。

想到這里,饒是以完顏跋海之隱忍,也不由得怒氣勃發,對這個大明天子充滿了刻骨恨意!

“快……快啊……”仙子清泠中帶著柔媚的聲音傳來,那帶著顫音的柔媚,令小海子立即回過神來,額頭上頓時滲出一層冷汗。

他竟然又走神了。

小海子再不敢怠慢,他雖從未實cao過,但也是久經訓練的,雖然不曾想到仙子娘娘竟戴著尿栓之類的器物,但之前的模擬訓練還是有的。根據經驗,他戴上了用蟬翼紗特制的薄紗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順著那垂下來的珍珠串鏈,輕輕撥開了仙子娘娘那緊緊閉攏的窄小屄縫。

“……嗯……”圣潔美麗的仙子娘娘頓時玉體一顫,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

真好聽……也真敏感。小太監心中暗自想道,他能敏銳的察覺到,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仙子娘娘的身體明顯繃緊了。尤其是那嬌小的屄縫,瞬間加大了合攏的力量,若不是他有技巧的將手指插了進去,說不定會被擠出來也說不定。

果然,仙子娘娘是貞潔的女子。若非貞潔的女子,在他觸摸時,又豈會有如此明顯的反應?

小海子一廂情愿的想著,在他心中,圣潔高貴的仙子娘娘是冰清玉潔、圣潔不可侵犯不容褻瀆的存在,因此,對她的所有,他都愿意往好的一面去想。

不過,仙子娘娘的屄縫真的好小??!

不僅外唇肌rou有力,彈性十足,而且長度也只不過一個半指節,這長度,小海子甚至覺得連他那勃起的yinjing的粗度都不如,真不知道如果遇上自己這樣粗壯的巨棒,仙子娘娘該如何承受?而自己胯下的巨陽,又是否能插進仙子娘娘的小嫩屄?

想到這里,小太監又是惶恐又是興奮——他惶恐于自己竟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然而一旦這般代入,他就興奮的渾身戰栗,連插在仙子花瓣內的手指都顫抖不已!

“別……別怕……”尊貴高潔的仙妃娘娘忽然輕聲道,顯然,她感覺到了他手指的顫意,誤以為是他因緊張所致,而開口安慰。

多么善良的仙子娘娘啊!小海子由衷的感激道,但他并沒有因此而平復心情,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仙妃娘娘的聲音里帶著顫意呢!

是不是,她也因自己的觸摸而有了感覺?她會不會因此而感到羞愧?

其實,仙妃娘娘早就不像表面上那么冰清玉潔、高貴清純、一塵不染,她那看似完美無瑕、圣潔高貴的胴體,早已經被那狗皇帝所玷污!那粉嫩如幼女的私處,不知道被那老東西灌進去多少骯臟的jingye???……那么多的jingye,早就將她的身子污染了!

而不再純潔的仙妃娘娘,是不是他就可以染指了呢?

當自己的手指觸摸到冰清玉潔、美若天仙的仙子娘娘神圣的禁地后,小太監的情緒明顯激動且高漲起來,他的思維也變得極為活躍,各種有的沒的都從腦海里翻涌出來。他的精神上也充滿了一種隱秘而“變態”的快感:這般仙姿玉色、閉月羞花的絕世仙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仰慕于她,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曾幻想著與她尋歡作樂,但此時,她那干凈純潔的屄xue,卻在他這個低賤的閹奴的手中擺布!

想到這里,他的孽根漲得愈發痛了,它變得那樣粗、那樣硬、那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挺直,幾乎快要把纏裹它的紗布掙斷。小太監心中頓時一凜,再不敢有多余遐想,連忙將心思重新凝聚到他的本職工作上。

他輕輕撥開仙子的屄縫,果然見那花唇保護之下,兩條珠串玉鏈分別延伸至兩個小小的rou孔之中!

那兩個rou孔,一個比一個嬌小,但因為異物的插入,卻被迫撐大,尤其是上方那個更小的rou孔,儼然已經有些紅腫了。

而這,正是他的目標。

小海子又靠近了些,然后,他握住那珠串,小心翼翼的開始往外抽去。

“……啊……慢……慢點……”美麗圣潔的仙子娘娘又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她的身體也繃得更緊了。

然而,這一次小太監卻不為所動,他確實又放松了力道,但隨即便發現,仙子娘娘的尿道太過緊窄,膣壁肌rou又縮得太緊,以致他力氣變小后根本就抽不動那珠串。沒法子,必須完成任務的他只能狠下心來,又重新發力,盡可能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將那珠串拔出來。

終于,那珠串被他拔動了,然而,露出外面的并不是他所想象的珍珠,而是碧色的玉棒。

那玉棒甚長,小海子拔出了一個指節的長度,卻想不到里面竟還有兩個指節的長度,最終,當他將整根玉棒全拔出來時,才發現這個堵塞仙子娘娘尿道的“禁尿棒”竟比他的中指還要長!

天呵!仙子娘娘的尿道里怎么能插進這么長的東西?

那老皇帝怎么能如此狠心?這么長的玉棒,難道不會將仙子娘娘的尿道插壞嗎?

不過小海子很快就沒有心思去想這樣了。

因為就在玉棒拔出來的同一時刻,一股清洌的“泉水”也立即從那腫脹的rou孔深處噴涌而出!

早有準備的小太監立即俯下腦袋,一口含住了仙子的尿孔!

大股大股的“泉水”立即涌進他的嘴里,他“咕咚”“咕咚”拼命的吞咽著,起初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仙子的尿水究竟是什么味道,待最終的噴涌過后,仙子的尿水就變得平緩起來,而小太監這個時候才發現,仙子娘娘的尿水竟然沒有半分臊氣,也無腥膻味道,嘗在口中近乎無味,但仔細品嘗又仿佛有幾分甜絲絲的,甚至還能品出一絲類似蘭花、百合花的花香,就像是山間飄滿落英的泉水,甘洌中帶有一絲花香。

這實在是太好喝了!

小太監興奮至極,他拼命的大口吞咽著,當仙子的尿流趨緩后,他甚至主動吸吮,將那紅腫的尿孔吸吮的“唧唧”作響!他的舌頭還有意無意間的掃過仙子的花蒂,體質敏感多情的雪衣仙子哪里受得了這個,不禁失聲呻吟,隨后自覺羞恥的她連忙用手背捂住嘴唇,發出“唔唔”的悶哼,潔白如玉的身子也不住的微微輕顫,折射出耀眼的雪浪……

“好,好了……夠了……快……快停下……停下……”

在仙子娘娘的顫聲催促下,小海子總算是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嘴。其實他也察覺到仙子娘娘的尿水已經被他吸盡了,只是那種清洌爽口的滋味和與仙子娘娘親密接觸的美好感覺讓他無法割舍,于是他便裝作木訥呆愣的樣子,一直吮吸,直到仙子娘娘開口叫停。

他戀戀不舍的抬起頭,只見仙子娘娘的尿孔被他舔吮的紅潤晶瑩,紅腫之處似乎也消淤了些,原本被“禁尿珠”撐開的近有半個小指粗的尿孔也縮小了些許,看上去極是可愛。尿孔下面還有一粒嬌艷的朱果——小海子知道這是女人的陰蒂,是女人的要害之一,之前他下口為仙子娘娘吮尿前,也曾見過這朱果,卻是緊藏花瓣之內,小小的宛如干黃豆,此刻卻膨大如黃豆泡過水一般,且嬌艷剔透,媚光四射,誘人采擷。

然而沒有了吸尿的借口,小海子只能遺憾的將心中的渴望強行按捺下來,裝作啥也不懂的傻小子,重新取來墜珠玉棒,畢恭畢敬的將其插回仙子娘娘的尿孔。

只是因為尿孔回縮,這番插入也是小費了一番功夫,脹得仙子娘娘頻抽冷氣。

但終究還是插進去了。

服侍完畢的小海子悵然若失,但他實在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借口和資格,只能嗑頭離開。

他只是一個低賤的溺器罷了。

這個來自女直的胡兒小太監,從未像此刻這樣,對自己的身份感到屈辱,也從未像此刻這樣,對權力充滿了無限的渴望!

第266節妖妃的日常4(微H)【御書房仙子以乳作杯批奏章天子渴飲奶茶】

被小太監服侍著排了尿,雪衣總算覺得身體舒服了些。困在這華麗的宮殿中,她就像是個囚在黃金籠子里的金絲雀,生命中除了情欲,便是空虛。

她無處可去,也不想去,便在宮人們的攙扶下,搖搖擺擺的又回了床榻上。

然而,她并沒有立即被服侍著上床。掌管一切的女官鶯兒恭謹的請示她,要不要排便?

雪衣本無便意,她如今吃的少,又被泰昌帝反復折騰——但女官也并不是真要問她,而是委婉的告訴她,為了方便皇帝陛下享用她的美菊,她的后庭需要定時清理,以保證清潔。

雪衣聽后,頓時又羞的俏臉緋紅,晶瑩的淚珠兒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轉:她知道,這些宮人們并不是要故意折騰她,只是這樣以來,她以后也無需再排便了——或者說,她連排便的權利也被剝奪了。或許這并不是泰昌帝的本意,但她本就便少,如今按照宮人們的意思,每日需早晚兩次,定時清理腸道,自然是更不會再有多余的污物可排xiele。

雪衣真切的感受到,所謂的寵妃,不過是皇帝陛下寵愛的玩物罷了。

她含羞忍恥的點頭默許。隨后便在宮人們的服侍下,在床榻沿上跪好,并撅起自己肥嫩雪膩、飽滿多汁、吹彈可破、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自有宮人上前,將不知用什么材料特制的軟管插進了她的肛菊之內……

這樣的浣腸之舉,其實雪衣早就經歷很多了。即使在秦家,那父子兄弟三人也都是極愛她的肛菊的,尤其是在她懷孕期間,嬌嫩的屁眼兒更是幾乎每天都會受到男人們的寵愛,那些秦家的私奴們也會每日為她清洗腸道,甚至還會在里面灌些果酒、蜜棗之類的東西,再用肛栓塞住,待男人們前來享用。

也因此,事實上,雪衣仙子已經很久沒有主動排過便了。而無論是秦家的私奴,還是此時為她浣腸的宮人,都不會只用清水盥洗,而是用特制的秘藥,這些藥水在清洗的同時,也在潛移默化的“滋養”仙子的腸道,讓仙子的谷道更嬌嫩,更敏感、更緊致,甚至還會有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變化!

尊貴優雅的仙子就這樣跪在床沿,渾渾噩噩的任由宮人們為她浣腸,卻不知那些灌進自己腸道里的藥水正在將她向yin娃蕩婦的深淵里越推越深……

因秘藥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被腸道吸收,所以宮人們只能先用“肛珠”將仙子的菊xue堵住。好在仙子并沒有提出疑問,這讓宮人們大感慶幸。

腸道里灌滿水液是很不舒服的。好在一來宮人們心中有數,最后灌進去用于“滋養”腸道的藥液并不是很多,二來長久的浣腸也讓雪衣多少適應了這種撐脹的感覺。所以,雖然不甚舒適,但仙子還是忍受了下來。

她終于如愿以償的躺回了床榻上。腦海中一片茫然的睜著眼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這樣睜著眼,也不知了多久,直到被睡意侵襲……

迷迷糊糊中,似有人上前呼喚,然而她并不曾理會。不久,便有人將她的姿勢調整成側臥,而后似有人掰開她的臀瓣,取出她的肛珠,并輕揉她的腹部,將她腸道內的汁液全部排除。

這下雪衣感覺舒服了許多,在睡夢中也越發不想醒來。

清理完腸道后,有人為她蓋上薄毯。隨后又不知睡了多久,她又被人呼喚。

這一次喚她的人十分堅定,雪衣迷糊了半晌終于醒來。

便見女官鶯兒一臉恭敬的稟道:“娘娘,陛下要召見您?!?/br>
既是皇帝召見,雪衣再不情愿,也只得起身。一干宮女為她梳洗打扮。

所謂的“梳洗打扮”,也就是用濕巾將她純凈如玉的身子又擦拭了一遍,一襲冰肌玉膚顯得愈發雪白無瑕、晶瑩剔透、水潤光澤。

尿塞、玉勢、肛珠還有奶夾、肚臍珠之前便已經戴好,無需再費事佩戴。濃密的發絲只有花環和發帶束攏,服帖的垂直膝后。

玉蓮似的小腳套上珠襪,然后為她罩上一件輕紗,再披上一件黑呢子斗篷,便就打扮好了。

然后,尊貴高潔、仙姿玉質的絕色仙子娘娘就在2名宮女的攙扶下,搖搖擺擺的出了屋。

她住的是皇帝陛下的寢殿,離皇帝陛下日常辦公的“書房”并不遠,甚至不須拋頭露面,只穿過幾道門和室內走廊就行了。一路上,除了宮女太監,再無旁人。

然而即便如此,雪衣仍羞慚欲死,俏臉緋紅,玉體打顫。她緊緊扯住披在外面的斗篷,將自己裹的緊緊的,生怕有人看到她內里近乎一絲不掛、全然赤裸的嬌胴。

她沒有穿鞋,比常人小上許多的嬌軟蓮足只套著一層珍珠足衣。她因腳小,平時走起路來就與常人不同,蓮步姍姍,婀娜多姿,如倚風垂柳,嬌欲人扶。如今套上珍珠足衣,下體又有尿塞、玉勢、肛珠等佩飾,更是不便于行,加上她連番歡愛,身虛體弱,只得由著兩位宮女攙扶,才能蓮步姍姍而行。

廊道內傳來“叮叮咚咚”的樂音。卻是仙子下體佩飾——尿塞、玉勢、肛珠垂墜的玉石珠寶鏈子隨著仙子的走動而彼此碰撞,發出悅耳的響聲。而且雪衣自幼接受教導,行走間步伐優雅而自有節奏,高貴的氣質自然而生,如今佩上珠寶玉佩,那“叮咚”響音也極具韻律,宛若一首美妙的音樂,傳入耳中,令人心曠神怡,卻令仙子備感羞恥。

路程雖短,但因仙子不便于行,用了約摸三五分鐘時間,她才走到皇帝的御書房。只是這三五分鐘,對仙子而言,卻是那樣的漫長。

“陛下,淑妃娘娘來了?!?/br>
“宣。”

“老奴遵旨?!?/br>
“淑妃娘娘,請?!卑装着峙值膹埲A張大監手持拂塵,推開門,一臉賠笑道。

“……是?!毖┮逻t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微微點頭道。

她正要進,張太監卻忽然伸手道:“軍機重地,娘娘您一個人進就行了?!?/br>
“這……”雪衣頓時有些猶豫不決。

“你們還不退下?”張太監對著幾個宮女沉聲道。

“是?!?/br>
為首的鶯兒帶著一干宮人們退下,而白胖的張太監則十分自然的來到仙子娘娘一側,攙扶住搖搖欲墜的仙子。

穿著珍珠足衣的仙子實在是不便于行,只能任由大太監攙扶著她走進天子的書房。

“陛下,娘娘到了?!备σ贿~過門檻,張華便恭聲道,說罷,他便松開攙扶仙子的手,順勢解下了仙子的斗篷,而后雙手捧著斗篷,極是自覺的退出了房門,并順勢將門掩上。

“……啊……不……”突然褪去的斗篷讓雪衣頓時感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剝光了示眾。

事實上也差不多,去掉斗篷后,她內里只剩下一件薄紗——并不是紗衣,而只是一塊紗料,如大披肩般被她披在肩上,因紗料足夠闊大,這般披著,下緣也可以直抵膝彎,而身前,只須她雙手握著兩側薄紗向前合攏,就能基本掩住自己的身子。

然而這件薄紗是完全通透的。

不要說是一件,就是疊上十件,甚至上百層,也依舊是透明的。

它什么也遮掩不住。

雪衣緊緊的握住它,但除了讓胸前的奶子顯得愈發鼓脹外,卻是什么也遮掩不住。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俏臉一片緋紅。沒了人攙扶,寥無依靠的她只能勉強自己站著,如弱柳扶風,可謂是楚楚動人。

那高貴優雅中透出的弱不勝衣的嬌羞模樣,一下子就映入了天子的心里。

“還不過來?”他威嚴的說道。

雪衣輕輕抿了下唇,終究還是蓮步輕移,忍受著腳底的不適,一步一步的走向書案后面的天子。

泰昌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當仙子佳人終于走到桌旁后,他便立即迫不及待的伸手攔過她的纖腰,將她一把摟在懷里。

高貴的仙妃娘娘一聲“嚶嚀”,便不由自主的軟倒在天子的懷里。

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但yin媚的身體卻讓她完全無法抗拒這個已經徹底占有過她身子的男人的靠近和接觸。

不知不覺中,來自rou體的本能和天性對仙子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雖然天生媚骨,但少女時的雪衣,純潔無垢,干凈剔透,根本就沒有“媚骨”發揮的余地。之后雖然陷入luanlun的迷網,rou體被反復調教,精神也屢受打擊,但她還是自守內心最后一點堅持,與她發生關系的,也都是她最親最愛之人,她愿意用自己的rou體去包容他們,但并不意味著她認可這樣的性行為。而這種慈悲和大愛也是她堅守內心、不至于迷亂在情欲中的底線。

但是如今,被天子強行占有后,雪衣雖然是為了保全親人而委身天子,但當這個交易的“籌碼”是她的rou體后,在與天子的交媾中,雪衣連最后一絲堅持的理由也沒有了——天子要的不就是她的身子嗎?不就是想要讓她做yin娃蕩婦嗎?那她就做好了。

在這樣的心理暗示下,曾經圣潔高雅的仙子完全放棄了心中的最后一絲底線。而沒有了底線堅守的她,再也無法抗拒“媚骨”的影響,而魅惑全開的她,更是美得禍國殃民,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躲不過陷入這泓禍水中溫柔溺斃的結局……

泰昌帝肆意撫摸著懷中嬌娃的身子,手指撥弄間,已將仙子外罩的透明薄紗輕松褪去,仙子那完美無瑕、如粉雕玉琢般晶瑩剔透的雪白胴體已徹底裸呈在他眼前,羊脂美玉比不過她的光滑細膩,瑩潤雪白的膚光勝過任何的珠光寶氣。

如此香艷的珍饈,天子當然不會客氣。他“大快朵頤”,一雙手掌肆意的在仙子的嬌軀上下游走,將仙子逗的嬌喘吁吁、晶瑩的玉體艷光四射,而他又毫不客氣的用嘴封堵住仙子的香唇,并與她做香舌追逐之嬉。

這般親吻了半晌,他才松開仙子愛妃的香唇,但他的唇舌卻并沒有離開仙子的玉體,而是繼續向下,依次舔過仙子的下巴、脖頸、鎖骨,一直到她那飽滿高聳的嫩乳。他從乳緣一直舔到那高聳的峰頂,然后用粗壯的舌頭粗魯的將套在仙子乳珠上的奶夾擼掉,伴隨著仙子的一聲哀吟,濃稠香甜的奶汁立即噴涌進他的口腔里!

泰昌帝貪婪的吞吃著,只覺得這鮮奶實在是美味無比。他忽然突發奇想,抬起頭來,伸手從桌案上取來一杯茗茶,然后將它遞到仙子乳下,自己則用手擠捏仙子滑嫩的乳rou,不幾下就擠出了濃白的奶汁,汩汩流入茶盞之中,與那澄碧的茶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奶茶”。

泰昌帝悠然的端起那盞茶抿了一口,“想看更多文請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嗯……嘖……嘖……美味,真是極品美味啊!既有茶的清香,又有鮮乳的蜜香與甘美,美味,真真是極品美味啊!”

說罷,他又喝了幾口,覺得意猶未盡,忽見那桌案上的茶壺,當即眼前一亮,伸手撈起那茶壺,然后將壺嘴對準仙子胸前那兩團雪堆間的深谷,“嘩啦啦”的便將茶水倒了上去。

“啊……”茶水雖然放了一段時間,但是依然還有不低的溫度,突然而來的潑灑讓雪衣驚叫出聲。但皇帝陛下不為所動,他一手傾壺倒茶,一手托起仙子雙乳的根部,把兩團乳rou擠在一起,清碧色的茶水被擠在了凹深閉合的乳溝間。

泰昌帝放下茶壺,低下頭欣賞自己的杰作,只見仙子愛妃那嬌嫩滑膩、雪白晶瑩的乳rou在自己的愛撫和熱茶的溫度下泛出了嫩紅的顏色,夾緊的兩顆乳球間匯入了一泓清茶,看著這美妙的茶器,他把嘴巴深深的埋在里面,貪婪的吸吮起來。

他不僅吸吮著“乳杯”里盛滿的清茶,而且還壞心眼的將仙子的另一只乳蒂拉伸向上,去掉乳夾,對著“乳杯”噴射大量的奶汁進入茶湯里,將澄碧的茶湯變成乳白色的奶茶。

他就這樣盡興的享受著仙子奉送的美味,時而吮吸幾口甘香的奶茶,時而又咬著仙子的奶頭嘬上幾口鮮熱的奶汁,真是怡然自得、逍遙至極。

皇帝陛下突然而來的性趣讓仙子不知所措,繼而又羞又窘,看到自己的rufang被用這種聞所未聞的方式玩弄,聞著混雜自己奶味的茶香,這yin靡的樣子,讓她在深感羞恥的同時,也感受到一絲隱秘的興奮。

不用低頭也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夾緊的乳溝中盛滿了淡色的清茶,美妙的身體被皇帝陛下當成飲茶的工具……稍稍一想,美麗的仙子就羞的想要暈倒。

“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竟被這樣的褻玩著……”她的大腿根開始變得炙熱起來,插著玉棒和肛珠的私處與后庭開始慢慢的流出濕潤的液體,xue口也跟著一陣緊縮,圣潔的仙子發出哀羞的呻吟,主動的挺起身子,把胸口更緊貼的送向男人的嘴邊。

我,我是皇帝陛下的玩物,他,他怎樣使用我都是應該的……嗚嗚……

明亮的書房里回響著仙子的喘息聲和皇帝陛下吸吮液體的聲音,偶爾還有微弱的表示難耐的嗚嗚悶吟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悶吟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急促的嬌喘,一點點的,嬌喘聲中開始夾雜有軟綿嬌膩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絲絲,慢慢地連成一片片,其中有說不出的柔媚酥人。

忽然間,張大監那熟悉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陛下,內閣劉大人請求覲見?!?/br>
第267節妖妃的日常5(H)【案前圣天子聽政桌下美仙妃吹簫】

正被男人摩搓的意亂情迷的仙子陡然一驚,她慌亂的睜開眼睛,一邊下意識的掙扎起來,一邊急切的詢問著正在褻玩她的男人:“三郎,三郎,怎么辦?”說到怎么辦的時候,已是隱隱帶上了哭腔……

泰昌帝看著懷中慌張無助的仙子,那雙因情欲而迷離多情的眸子,此刻卻充滿了張惶、羞愧與恐懼,眼角隱隱已有水痕,那哀憐無助的表情,實在是惹人憐愛。

“別怕,我的寶貝。來,到這里來?!彼麥睾投植痪芙^的說道,而他的手,則指向自己的胯間。

看到懷中的仙子還有些懵懂,泰昌帝無奈的笑了笑,然后一邊揚聲道:“宣?!币贿厔t將懷中的仙子推到自己的胯間,然后指了指桌案前的桌洞,示意她躲進去。

可憐仙子張惶無措,對皇帝陛下的安排,雖然百般不愿,但在其強迫下,心中惶恐的她還是半推半就的藏進了皇帝陛下腳前的桌洞里。

她剛鉆進去,不等喘息,就被男人握住柔荑,引到自己胯下,聽他笑道:“好衣兒,朕被你剛才撩撥的正難受,且為我揉擼一下?!?/br>
雪衣聽后又羞又憤,卻又不能置之不理,最終只能跪在他身前,伸出晶瑩如玉的香軟小手,幫助皇帝陛下解開他的下衣,掏出那碩大的陽物,緩緩taonong起來,灼熱的男人氣息燙得她滑膩的掌心一顫,連心仿佛也跟著顫了下,不知不覺間,仙子又投入幾分,套擼的愈發用心。

泰昌帝只覺仙子那小手擼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輕輕撫她嫩滑的臉頰,左手則撫摸著她的渾圓柔弱的肩頭和光滑如絲的玉背,口中一邊嘶嘶呼爽,一邊yin笑道:“好寶貝,真棒……哦……這手法當真靈巧,不愧是……是撫琴作畫的仙手啊……”

雪衣被他說的面紅耳赤,卻又不敢違令,只得在套擼間忽重忽輕的動動手腳,卻不想男人雖然吃痛,卻更覺銷魂快樂。他得寸進尺,將巨陽從仙子手中抽出,迎著仙子不解的眼神,他嘿嘿一笑道:“好衣兒,再幫朕含一含!”

雪衣羞得耳根一熱,當即搖頭表示拒絕。就在這時,只聽屋外的張大監道:“閣老請進,陛下正在里面等著您呢。”說著,他推開門,將其引入屋內。

“臣拜見陛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一聽便知是一位年紀不小的老人。

“免禮,賜座。”泰昌帝一邊說道,一邊擺動著自己下身的巨杵,將它朝著仙子的紅唇戳去,仙子下意識的扭頭避開,他便順勢用rou杵輕輕拍打著仙子嫩滑的臉頰,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仙子精致絕美的臉蛋上留下一道道濕痕,顯得尤為yin靡。

在這君臣會面的莊重場合,屋內一片靜謐,那rou杵拍打臉頰的聲音雖小,但也顯得頗為清晰。

雪衣也因此又羞又慌,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皇帝陛下的惡劣,惶恐的她最終只能妥協,將腮邊凌亂的秀發挽回耳后,雙手扶住rou杵,而后張開檀口,將那腥顫的roubang含進嘴里。

“嘶……哦……”雖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可是當圣潔仙子真的將自己的龍莖含進口中時,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還是因為精神和rou體的雙重刺激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嘴里也含糊不清的發出一聲呻吟。

“陛下,臣今日是為國子監修繕及貪腐一事,國子監自國朝建立至今……嗯……陛下,陛下?”

“哦,無事,朕無事……劉卿,你繼續說?!?/br>
“是,陛下……”

眼見案下的老大人又開始奏稟,泰昌帝面上無事,心中卻也著實松了口氣。他繼續裝作一幅認真傾聽的模樣,藏在案下的手掌卻輕輕摸了摸仙子的頭頂以作安撫。

局促在狹小的空間里,又是如此莊重嚴肅的場合,自己卻赤身裸體,做著yin穢不堪的事情,雪衣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她羞愧無比,又惶恐不安,皇帝陛下的安撫對她來說就像是唯一的救贖——哪怕這救贖之人正是陷她于此等窘境的罪魁禍首!

在皇帝陛下的安撫下,美麗純潔的仙子略微安下心來,也愈發盡心盡力的“吃”起皇帝陛下的龍莖,仿佛在報答他的庇護之恩。

泰昌帝怡然自得的坐在御座上,盡情享受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膩舌,只覺得自己這一生已然無憾。

他的雙手也愈發不規矩起來,先是輕輕撫摸著仙子的臉頰,不久就順著仙子的冰肌雪膚向下,滑過玉頸、鎖骨、肩頭,落在仙子胸前那雙顫巍巍的豐挺玉乳,仙子的乳質是那樣的滑嫩,綿軟中又蘊含著驚人的彈跳力,泰昌帝忍不住便揉搓起來,不一會兒就感覺手中原本就飽滿豐挺的奶子變得更加鼓脹、更加碩大,就像一個正在不斷充氣的皮球,不過泰昌帝心里明白,這個奶球里充的不是氣體,而是液體,是受他揉搓刺激下而不斷分泌的奶汁……

他輕輕摸了一下仙子的奶頭,果然,那里已經溢出了稠厚的奶汁。

正在滔滔不絕論述自己主張的張閣老忽然抽了抽鼻子,眼中也流露出一絲疑惑。

“嗯,怎么了,張卿?”泰昌帝不動聲色的問道。

“哦,哦,沒,沒什么?!崩洗笕诉B忙擺了擺手,不過隨后他又遲疑著問道:“陛下今日屋里像是換了香料?”

“不錯,確實換了一種香料。朕聞著感覺還不錯,張卿你覺得呢?”這種情況泰昌帝早有預料,因此絲毫不見慌張。

“陛下用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崩洗笕诵χЬS道。

泰昌帝笑著搖搖頭道:“你我之間就不要說這樣的客套話了。朕素聞張卿你家學淵源,對制香、制墨都頗有研究……你且與朕說實話,依你所見,這香究竟如何?”他一邊說,手掌卻又用力握了一下仙子的兩顆飽滿碩大的肥奶,頓時又擠出兩股新熱的奶汁,全部淌到了地板上。

“這……陛下能否將這香與臣一觀?”

“不可?!碧┎畚⑽⒁恍Φ溃骸敖袢罩粶蕫矍渎勚瑓s不可觀之?!?/br>
“那臣只能從這香味上說了?!睆堥w老捻了捻頷下長須道:“不論其它,只說這香味,當真可以說得上是名品了,尤其是之前那蘭中有桂、清中有冽、幽中有濃的香氣,既沁人心脾,又回味悠長,既有茶的清幽,又有酒的甘洌,分明是兩種不同的香氣,卻偏偏調和的非常自然,而且香性也十分得宜,沒有寒燥之氣,臣聞了這么久,只覺得神清氣爽,若是出門后也沒有疲乏之感,那可以說是兼有保養之效,在香料之中,當屬極品……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這香味后來又混入了一種奶香……單論這奶香,也當屬上品,只是用于豆蔻少女香閨之中,也算得宜,用于御內,卻不大相適;且眼下又與這蘭桂之香混合在一起,更是有些不夠協調,臣不知何故?。俊?/br>
“哈哈哈哈……張卿果然是品香的大家啊?!碧┎酃笮Φ溃骸按_如張卿所言,這蘭桂之香本已天成,本不必混入其他。

只是張卿有的所不知,這奶香并非是香料,而是朕面前這盞奶茶所散發的香味啊。”

“哦?原來是這樣,臣失言了?!睆堥w老一幅恍然的樣子,只是內心卻暗自嘀咕,那奶香味他進屋時確實是有,但并不濃,完全被那蘭桂之香所壓制,直到剛剛才忽然變得濃郁起來。只是身為臣子,總要知進退?;实圻@般說了,他也不會再去質疑或探究。

這畢竟只是一件小事。

于是告罪一聲,張閣老便又重新匯報起自己的政務來。而泰昌帝則安然坐在椅子上,一邊裝作認真傾聽臣子的匯報,一邊卻大呈手足之欲,一雙手掌不僅盡情的把玩著仙子胸前豐碩飽滿的嫩奶,甚至還想探索更多。

他略一思忖,惡念陡生,遂將雙手從仙子的玉乳處抽離,先是按住仙子的后頸,示意她好生吹舔,繼而身體前傾,仿佛在認真傾聽臣子的匯報,而雙手則沿著仙子粉背向下,一直落到仙子的臀處,而后忽然間發力,將仙子身子向上一提。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雪衣仙子駭了一跳,差點將口中的龍莖吐了出來,而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皇帝竟然將自己撈了上來,令其雙腿大開,跨坐在皇帝陛下的兩腿上,如此,她雪臀便懸于空中,本人也從仰首koujiao變成了俯首koujiao。而自己的頭頂,恐怕距離桌案也只在毫厘之間。

這樣的姿勢,雪衣真是駭極了,她不明白自己伺候的好好的,這個男人為什么非要冒險這樣做?如果真被堂下的老大人發覺,自己還有什么臉面活在世上?……難道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自己的女人嗎?

純潔的仙子并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正在玩弄她的男人才能用雙手盡情的、肆意的撫摸到她絕美胴體的每一寸角落。而如先前那樣,他卻最多只能褻玩她的胸乳,卻無論如何也夠不到那肥美挺翹的晶瑩玉臀。

而現在,他卻可以盡情的玩弄仙子愛妃兩瓣肥嫩彈翹、光潤雪亮的香艷美臀了。

他的雙手齊齊落在仙子愛妃的兩瓣腴臀上,百般撫摸、細細把玩,只覺掌下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細的絲綢也比不上,rou感豐潤彈手,與胸前那對嫩奶相比也不遑多讓,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指入深溝,立即觸及濕潤多汁的花戶和羞澀的菊蕊,逗得兩朵rou花嬌羞開闔,無論是前端玉壺,還是后庭美菊,都連吐花蜜,將指尖染上一層芬芳。

雪衣仙子不由得繃緊身子,兩瓣沃臀嫩rou立即收縮,潤沃的臀脂立即裹住男人手指,令其沉浸在一片潤滑中。

雪衣被他褻玩的渾身酥軟,身體深處仿佛還有一絲空虛。她又是惶恐,又是幽怨,只是反抗不得,唯有繼續任由這男人yin辱,自己只能逆來順受,含羞帶媚地含住龍槍,盡心舔弄,只希望能令其盡快泄出,以求解脫。

“……哦……嗯……”仙子全力施為下,泰昌帝頓時有些禁受不住,他連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以作掩飾,只是手指顫抖,竟將茶盞抖出了聲響。

“……陛下?”張閣老頓時有些奇怪。

泰昌帝急中生智,連忙將茶杯放下,“怒氣沖沖”道:“混賬!混賬!這些無恥敗類,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張閣老連忙道。見皇上如此看重此事,他心里還是頗為欣慰。

卻不想皇上氣極,竟“啪”的一聲重掌擊在桌案上。張閣老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只見皇上右手狠狠按在桌案上,臉色潮紅,龍眼圓瞪,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身體微微發抖,儼然是怒火攻心。

張閣老頓時大驚,連忙跪倒在地,高聲道:“陛下保重龍體!陛下保重龍體啊……”

只聽皇上鼻息粗重,卻不言語,過了好一會兒,才疲乏的道:“愛卿快快起身,此事與爾何干?”

聽到皇上的聲音里沒有怒氣,只是略帶疲憊后,張閣老心中先是一寬,繼而又有些心酸。他躬身含淚道:“都是臣等御下不嚴之過,累皇上憂心,還請陛下保重龍體。”

“張卿言重了,此事就交給張卿,一定要從重嚴懲?!?/br>
“臣遵旨,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將這些貪瀆蛀蟲全部挖出來,繩之以法!”

“朕相信張卿?!?/br>
“臣多謝陛下信任……臣告退。”

泰昌帝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目送臣子退下。直到屋門“吱呀”關上,他才臉色一變,接著雙手一撈,便將一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從桌案下抱了起來!

“小娼婦!騙了朕的龍精吃,得意的很啊是不是?”他惡狠狠的盯著懷里氣質高雅清純、圣潔尊貴的絕色仙子,只見她神色嬌怯,眼角含淚,發鬢汗濕,臉色潮紅,嘴角還掛著一縷白濁,儼然是自己的龍精噴射太急而來不及盡數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