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孕期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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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以后,雪衣好段時日沒有出院門。親外甥對她的瘋狂迷戀真是嚇到她了,也讓她對自己的rou體愈發的充滿厭憎。這是個誘人犯罪的rou體。無論那男人多么正直,多么虔誠,多么純潔,都敵不過它的誘惑。這樣的認知真是令雪衣沮喪極了。好在隨著孕像漸顯,幾個男人也暫時停止了對她的sao擾,哪怕是后庭和koujiao,也都暫停了下來,倒是讓雪衣過了一段平靜安逸的生活。這段時間,小外甥陳佑昱來秦府愈發頻繁,但每一次,她都沒有出去,而他主動來千蘭院來訪,也多被秦家的男人們所勸阻,至于偷偷溜來,卻也只成功了一次,只是時間短暫,在生磨硬泡的軟硬兼施下,總算令雪衣含羞帶臊的用他的碩長rou莖又“演奏”了一次簫藝。這當然不能令少年滿足,但很快秦家的男人們就找上門來,令他只能意猶未盡的離去。不過自那之后,秦家的男人們仿佛察覺到了什么,對他更是嚴防死守,以致此后少年便寸功難立。至于雪衣,則更不會主動去找他。事實上,她連院門都不出了,一些公侯之家的女眷的邀請,也都被她一概拒絕,歷經磨難、飽受創傷的仙子如同一個鴕鳥般,將自己埋首在小小的院落里,將懷孕期間的風平浪靜當作是歲月靜好,她竭力忘記外界的波云詭譎、風起浪涌,而只貪求這一時的安寧。她讀佛經、彈琴,每日虔誠的供佛,抄經,向神佛懺悔自己的罪孽,為那些占有她的男人們和她的孩子們贖罪。至于她自己,早已墮入無邊地獄,就讓她生生世世在地獄接受罪罰吧。虔誠的禮佛讓她的氣質愈發圣潔無邪,純真善良的仙子并不知道,她那如光明圣女般的高貴圣潔、清純無邪與她那精致絕美的容顏、愈發yin媚的身體結合在一起,是最能誘發男人性欲的魔藥!她愈虔誠的向佛,氣質就愈發圣潔,而就愈能讓男人們為她癡狂、因她犯下更深的罪孽……平靜的生活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夏熱消退,秋涼暗至。這段時間,外面的世界并不如小院里仙子的生活這樣平靜。雪衣雖然如今已不關心時政,但在外親人的變動也讓她感受到這世道的不平靜。葉家的當代家主葉瑜,仍在江南督師,雖然在五六月份時,曾傳出他將歸朝,但隨即,廣西永豐土司高士龍以朝廷官吏“貪暴掠民”為由據變叛亂,并結交交趾黎氏王朝,以臣服為條件,邀其出兵。黎朝君臣欣然應諾,傾舉國之兵北上,廣西局勢頓時糜爛,不過旬月,幾乎全省淪陷,黎高聯軍甚至沿珠江東下,兵鋒直指肇慶、廣州。這次叛亂,表面上是漢官“貪暴不法”,實際上是對朝廷正在大力推行的“改土歸流”政策的反逆。而“改土歸流”本就是朝廷為加強中央集權,強化對西南地區的統治而強力推行的,只不過確有部分官吏執行過于激進,可貪婪腐化,大肆壓榨當地百姓,結果民怨沸騰而被上層利用,導致了這一場變亂。因西南久無戰事,加上當地土司勢力強大,朝廷統治根基薄弱,官軍連戰連敗,以致局勢竟成一邊倒的態勢,而西南數省,竟無一人能有力挽狂瀾之能。于是乎,剛要卸任江浙總督兼蘇皖浙贛閩粵六省經略的葉瑜葉大人,又一次被朝廷緊急征召,被任命為湖廣總督兼鄂湘粵桂黔云川七省經略,統一調集諸省軍力、民力、財力平叛。在這表面的理由之下,究竟牽涉到多少朝堂政爭、陰謀權斗,葉雪衣不知道,也不想關心,她只知道,那個宛如夢魘一般的可怕男人又將遠離自己一段時間,這就足夠了。除了父親之外,其他親人也都各有變動。大哥葉泓由靜海市舶司監察御史轉任靜海市舶司副總管代總管,不僅官職提升,同時也由監察官轉為事務官,事權大為提升,同時責任也大大增加。二哥葉演則一邊行商,一邊游歷,竟走出國門,走向大洋,雪衣生下小秦竟、還在月子里的時候,收到他的來信,說是東入扶桑,一是游歷異國,增長見聞,開拓眼界,二是幫助友人將生意做到扶桑。結果這一去便再無音信,直到夏暑退卻的時節,才從朝廷的邸報以及公公婆婆那里得知,她這個二哥竟在扶桑做出了好大的事業。本來只是前去游歷兼行商的葉二公子,甫一到扶桑,就因偶然事件而卷入了扶桑本土的政治斗爭之中,之后他借力打力,憑借著為商船護航的炮艦為利器,以“明國密使”的身份為幌子,妙施手段,縱橫捭闔,竟然連破扶桑藩國二十二,率領十四藩聯軍攻入扶桑國都,“挾天子以令諸侯”,被扶桑國主封為大將軍,執掌扶桑國政,成為事實上的一國之主!這可真是不得了的功業呢。須知在大明的天朝宗藩朝貢體系中,遠在海外的扶桑始終游歷在此之外,與中央王朝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雖然陳明王朝與過去的傳統王朝一樣,對海外也缺乏擴張的興趣,但對于如此不恭敬的蕞爾小國,也是不大爽的。這倒也罷了,關鍵是五六十年前,整個扶桑因為內戰陷入了碎片化狀態,催生了無數亂軍、盜賊,他們乘船出海,成為倭寇,與中國沿海的本土海盜勢力合流,頻繁侵入大明沿海城鎮,侵奪財物,殺害百姓,釀成倭患。雖然朝廷憑借強大的國力,將倭患平息,但中央王朝與扶桑的關系愈發冷淡。事實上,朝廷甚至一度將出海討平扶桑拿到朝堂上討論,只是因為內憂外患兼財政枯竭而作罷,但由此可知,如今的朝廷對待扶桑的態度。而如今,一位勛貴公子憑借武裝商船加上一張利嘴,合縱連橫,竟然將扶桑納入掌中,使其向大明俯首稱臣。這樣的偉業,大概只有漢之傅介子、班超、唐之王玄策可相比擬了。對于二哥取得的成就,雪衣由衷的感到高興和驕傲。但心中也有一絲擔憂和愧疚,因為她不知道二哥遠赴海外,究竟是繼續他過往的游歷還是為了逃避她的自我放逐。然而,她終究不能將他召到身前詢問。而在信中,她更問不出口來。他們永遠一個共同的秘密,但彼此之間卻都在小心翼翼的恪守著這個秘密,仿佛它從未發生過一樣。至于將她推入luanlun深淵的幼弟葉澤,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她心中早已原諒了他,甚至在佛祖面前發出誓愿,如果他能平安歸來,自己愿折壽十年,如果他仍對自己的身子念念不忘,自己愿用雙手、口舌、雙乳甚至是后庭為他紓解欲望。只求他能平安。不知不覺間,葉雪衣已懷胎四個多月,最危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憋了許久的男人們如聞著血腥味兒尋來的餓狼般,第一時間就環繞了過來。當來診的女醫用確認無誤的語氣告訴大家她的胎像已經安穩的時候,雪衣甚至能夠感受到在場的三個男人那赤紅如火的眼神投到身體上的炙熱。她不由有些心驚膽顫,卻又滿心羞澀。忐忑不安的挨到了黃昏,她最終還是繃著臉命人服侍她沐浴。而她所命令之人,正是由公爹安排在她身邊服侍的楊嬤嬤。這位老人家精通婦人養生及保顏之道,得過宮廷秘方秘術,因而被公爹推薦于她。雖然對這個老嬤嬤,葉雪衣下意識的有些不喜,但正所謂“長者賜,不敢辭”,性情柔和的她在這樣的事情上一般不會與長輩爭執,也就收下了她。可過了一段時間后,雪衣便發現,這位老嬤嬤不僅僅是擅長養生、保顏,對房中術竟也是頗有研究。初知此事,雪衣又是羞窘,又是厭惡,然而此人畢竟是長輩所賜,因為這個原因辭退,雪衣實在是說不出口。而這老嬤嬤又待她極好,平時極是恭敬,其所獻房中術,也是一片好心,針對的正是雪衣“一女三夫”的實際情況,通過秘方調養、秘術輔助,以免身體縱欲過度而損傷根本。加上老嬤嬤又十分懇切,恭恭敬敬沒有半分錯處,雪衣一時心軟,也熄了將她退回去的心思。聽到仙子夫人的命令,楊嬤嬤心中了然。她恭恭敬敬的應下,心中卻知這位圣潔高貴、冰清玉潔的絕世仙姝已經被男人們的情和欲所蠱惑、所污染。也許她的德行還是高貴的,但心靈卻已不再純潔,她的心中已經有了情與欲。這些情與欲已深植她的心靈深處,已經不是佛法可以化解和消除的了的。而她的身體,那如白玉般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玉體,更是變得無比yin媚。那如月光般皎潔的胴體,如白玉般晶瑩,如冰雪般純潔,卻不知在那冰清玉潔之下,卻是無比的敏感多情、yin媚放浪。她本就是天生媚骨的極品尤物,那圣潔高貴、清純優雅的氣質,是后天的教養、詩書的滋潤所形成的,但她的本性卻是多情的,身體是敏感的,在嘗過了男人的滋味后,她的媚與欲便徹底激發出來了。如果是普通女子,也許早就變成了縱情rou欲、放浪無行的yin娃蕩婦,但高潔的品性讓仙子總是能夠壓抑住自己心中的yin欲邪念,可雖然如此,在圣潔仙子那純潔優雅、高貴端莊的外表下,掩蓋的卻是一具yin媚多情、渴望rou欲的身體。也正因為如此,縱然她如何超逸脫俗,如何空靈清貴,只要被男人稍一撩撥,總會全身酥軟,任由擺布。憑借高貴的品性和堅韌的意志,圣潔的仙子總還能壓抑住身體的渴求,至少在男人來尋她之前,她不曾有過尋欲的念頭。然而,這已經是過去式了。想到這里,楊嬤嬤暗暗嘆了口氣,她知道,圣潔的仙子如此“墮落”,這其中也有她的一分“功勞”。因為在她的“秘藥”的滋潤下,這位高貴圣潔的仙子那本就敏感多情的身體,已經變得無比yin媚,而且這“yin媚度”還在與日俱增。無論是仙子淪為性奴被她光明正大的施以調教,還是如今在三位男主人的默許下,以“調理身體”為由潛移默化的用藥滋養,都在一點點的改變著仙子的體質,讓她那本就敏感多情的身子變得愈發的yin媚,曾經只要靠品性和意志就能壓伏的欲念,如今卻只能在孤寂無人的夜晚,用雙腿的緊夾與摩挲才能稍稍抑制——曾經冰清玉潔、外表圣潔高貴的仙子,如今與一個長年寂寞、欲求不足的成熟貴婦沒什么不同啦!因為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被男人滋潤了。而如果只算前xue的話,那么這里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男人光顧了。自打她的身體被秦家的兩個男人調教壞了以后,還從未曾有過這么長的時間“禁欲”。她的身體早就憋壞了。這段時日,不僅那些貪求她身子的男人們憋壞了,身子被調教得無比yin媚的仙子又何嘗沒有飽受情欲的煎熬?她也在渴求男人的愛撫與滋潤。PO18[快穿]維納斯的養成筆記第*-*節仙妻同侍三夫(4P)第*-*節仙妻同侍三夫(4P)融融燭光下,雪衣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又羞又臊,又是期盼,又是迷茫。鏡中的女人,依舊是那樣的傾國傾城,她的氣質仍然是那樣的圣潔高貴,優雅出塵,但圣潔中卻也多了幾分妖冶,清冷中又多了一絲嬌媚,柳眉纖纖、頰紅臉嫩,盈盈美目里盡是透著羞澀與渴望交織的迷亂,讓這位看起來冰清玉潔的仙子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也讓她艷絕人寰,愈發美得不可方物!然而她的裝扮卻與圣潔高貴的仙子大相徑庭:那一襲濃密漆亮的頭發沒有結成發髻,而只是松散的系了一條紅色發帶,纖細烏潤的發絲寫意地伏在肩上和后背,潔白的額前戴了一圈白玫瑰與白百合結扎的花環,如白天鵝般高貴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粒粒均如鴿子蛋大的珍珠項鏈,絕美的玉體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粉色薄紗,若不是行動時紗衣的褶皺在燈光下透出煙霞般的色彩,甚至會讓人誤以為仙子的身上根本沒有衣物。除了這幾乎可以是全透明的粉色薄紗外,圣潔高貴的仙子內里只穿了一件大紅色底、水晶鑲邊、刺繡著大片牡丹的蕾絲透薄肚兜,這肚兜兒雖大,卻裁剪的并不合身,胸前的牡丹花兒被仙子那對飽滿鼓脹的高聳玉峰撐得緊緊的,好似稍有動作就會裂衣而出。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再無寸縷(甚至連褻裙都沒有穿)。菱形肚兜的末端裁得尖尖的,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下緣,堪堪蓋住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帶的一隅,只要稍有動作,飄逸的肚兜兒就會晃動,露出那堪堪掩住的雪白大饅頭上的粉紅色細縫。她端坐在圓凳上,渾圓挺翹的雪膩肥臀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薄的紗料與凳面接觸,溫涼的觸感提醒著她自己的下體是一絲不掛的。粉色的罩紗只到小腿處,而且左右還有高高的開叉,那粉膩晶瑩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雪白得耀眼,也粉艷的令人心顫……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的做出如此打扮。今日女醫言說自己已可以行房事時,那父子三人那陡然放亮的灼灼目光,雪衣可全看在眼里。然而,她除了滿懷羞意以外,卻并沒有厭惡、恐懼、反感等念頭。好吧,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這三個男人都是那樣的強壯,而因為她懷孕的緣故,他們又連續好幾個月未近女色(無論是有公主賢妻的公爹還是滿院都是婢妾的小叔子,都在以實際行動為她守身),如今可以開戒,這陡然間會爆發出多少欲望,雪衣只是一想,就覺得兩股戰戰,怕得要死。然而,在因恐懼而兩股戰戰的同時,她的兩股之間竟也生出了一股濕意!這個事實令雪衣感到無比羞恥!雖然沒人知道這個“秘密”(實際上貼身服侍的侍婢還是知道的),但雪衣還是感到極為難堪。尤其是當她午后沐浴時偷偷換下自己的褻褲時,看到自己的絲質褻褲和棉質汗巾都濕得透透的,甚至能擰出水來時,清麗脫俗的圣潔仙子羞恥得簡直無地自容。然而這樣羞恥的事實,卻更讓她看清了自己的真實心意——她的的確確是個yin蕩無行的yin娃蕩婦呢,即使明知自己是被父子三人yin玩,但一想到那被男人cao弄的滋味,卻還是會立刻情動。這種對自己內心的剖析,讓雪衣愈發的難堪,她一度下定決心,今晚絕不會給院子留門。然而,待到了傍晚時分,她便又心軟了。因為按照“排班”,今晚應該輪到昭業大哥來陪她。如果是公公或是四郎昭武,雪衣都能硬下心腸來,可若是大哥,雪衣就有些舍不得。至于這“舍不得”中,有幾分是情,又有幾分是欲,雪衣卻是分辨不出來了。只是在反復猶豫過后,她還是軟了心。在楊嬤嬤的服侍下,美麗的仙子沐浴在精心調制的藥湯里,然后又臥在玉石床上,由兩個經驗老道的醫女為她的rou體涂抹了一種又一種的精油和香膏,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按摩,直到這些膏脂精華全部浸入她的肌膚當中。此時再見鏡中的美人,哪怕是雪衣自己,竟也有些失神。實在是太美了呢。她是素知自己的皮膚是極好的,無論是色澤、嬌嫩、光滑還是彈性、緊致,都是頂頂好的,但今夜經過精心調理的她,肌膚更是好得令人難以置信,將牛奶般的潔白、美玉般的溫潤、冰雪般的晶瑩、水晶般的剔透都結合在一起,可謂美輪美奐,尤其是那賽霜欺霜的冰肌玉膚在燭光微微發著光,就像是珍珠寶石的暈光一樣,真真是艷光四射,美得驚心動魄,令人難以自已。然而鏡中的女人看似端莊的坐著,卻是嬌喘細細,一雙水霧朦朧的大眼睛更是媚意繚繞,簡直隨時都能滴出水來,那近乎透明的薄紗下,高聳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渾圓飽滿的嫩乳顫動間似乎隨時都能將嬌艷的肚兜頂開,一雙渾圓修長的雪膩美腿緊緊并攏在一起,并小幅度的磋磨著,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到那尖尖的直插腿縫的肚兜下擺竟已是濕了的……攬鏡自照的雪衣仙子嬌羞無倫,只覺得自己真成了不知廉恥的yin娃蕩婦,孕胎剛剛穩定,就渴望男人的恩寵憐愛。甚至連半點矜持也無,為了取悅夫君,竟主動穿上了那些青樓妓女也羞于穿戴的艷衣yin器。她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眼自己那渾圓如瓜、高聳如峰、仿佛要裂衣而出的飽滿胸脯,沒人知道,在這嬌艷的刺繡牡丹之下,大紅薄紗所掩蓋的豐挺雙乳的乳尖,被她精心選佩了一對珊瑚奶夾。今日她已早早的為竟兒喂了奶,并提前擠出兩瓶乳汁存好,作為竟兒的口糧,至未時以后,她的rufang便再沒有擠過奶,粉嫩的乳蒂更是早早的戴上了乳夾,防止乳汁分泌太多而溢乳。如今這對奶兒正脹得厲害,不僅僅是長時間沒有擠奶的緣故,更因她攬鏡自憐而動情,也誘得乳腺加速分泌,源源不斷的奶水卻無法從乳尖溢出,只能不斷的回流、充脹,使得本就飽滿挺拔的rufang愈發的脹實,沉甸甸的質感已經讓她感到有些吃力,仙子甚至能感受到腋下的肌束被牽拉的疼痛。雖然如此,但雪衣并沒有除下乳夾的意思。她知道,秦家的男人們是多么的喜歡她的乳汁,每次歡好,這對rufang總會被反復吸吮,里面的乳汁排空了再產,產了再被吸盡,反反復復不知多少次,直到歡好結束。而她的rufang,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總能分泌出大量的乳汁來,而且分泌的又多又快,此外,這些奶汁好似還有助興和壯陽功效,這些男人們每次射完精后吸乳,就會很快的恢復過來,繼續龍精虎猛的cao干她,徹夜不休!雪衣一度不想縱容這些男人,但當她意識到,也許正是自己的乳汁才使得這些男人沒有像歷史上那些沉迷女色的男人那樣縱欲過度而傷身的時候,她便又心軟下來。自己本就沒有什么能夠給予這些男人的,既然他們喜歡自己的身子,那就由他們快活好了;既然自己的乳汁能夠滋補他們的身體不至于縱欲過度,那也由他們吃好了。她勾引了他們墜入了地獄,又無力拉他們上來,那就只好與他們一同墮落,用自己的rou體侍奉他們,讓他們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一點點的快樂。雖然丟失了一段記憶,但無論是婚前婚后被親生父兄yin辱還是婚后被小叔子大伯子jianyin調教,都超出了一般人所能夠承受的心理極限,圣潔高貴的雪衣仙子也不例外,善良的她不愿將親人們性情大變的原因推給他人,而是歸咎自身,在這樣的心理暗示下,再加上那些窺見其內心的男人們順勢引導的精心調教,圣潔高貴的仙子早已深信自己是個yin媚放浪的妖姬,勾引親人的禍水,看似如羊脂白玉般完美無瑕的玉體早已是污穢難當,怎么努力擦洗都洗不干凈,根本沒有資格作葉家的女兒、秦家的兒媳。如今能為秦家破除詛咒、承擔秦家傳承的重任,是她莫大的榮幸,而公爹和大伯子在履行破除詛咒的義務時變成如今這般迷戀她的rou體,也是她這個禍水“無恥勾引”的結果。她無法阻止這些男人們的墮落,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yin媚rou體來取悅他們,讓他們獲得一些快樂,自己愧疚懊悔的心靈才會稍有安穩。而今夜,就讓她用自己精心調養過的身子,來紓解昭業大哥這憋了兩個多月的yuhuo吧。這個念頭甫一浮現,就令雪衣羞不可抑,卻偏偏從骨子里透著一股渴望,一股令人羞恥又向往的渴望。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半分仙子的圣潔與清冷?分明是個渴待著男人采摘疼愛,無論怎么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飴,好滿足她體內那又羞人又可愛需求的美艷饑渴婦人。見鏡中的自己舉手投足皆是誘人心跳的妖冶風情,股間甚至已有汁光明艷,若非眉宇間還帶幾分嬌羞,只怕比那些青樓里專門以勾引男人為業的艷妓蕩女也不遑多讓了。她半掩飾的取來桌上已經盛滿了紅葡萄酒的玻璃酒杯,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本就粉膩誘人的臉蛋變得愈發嬌艷,美麗的仙子不由感到有些蒙朧。她的酒量本就一般,此時此刻,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令她迷醉的不僅僅是酒力,更是心中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那又羞又愛的渴望。恰在這時,傳來門開啟的聲音。是,是大哥來了嗎?自,自己該,該如何是好?含羞帶怯、卻又嬌羞渴望的絕美仙子的芳心一片迷亂,當那扣門聲又一次響起后,她才怯怯的顫聲道:“……誰?”“是我。衣兒,快開門!”是大哥的聲音。雪衣芳心一顫,心中愈發羞怯、忐忑。但大哥的命令是不可違逆的。她心中迷迷糊糊的浮現著各種念頭,但身體卻極乖巧的執行著門外男人的命令。當她顫著手打開了閨門后,卻突然尖叫一聲,而后忙不迭地轉身撲向床頭,想抓著床上錦被遮掩自己那不是赤裸卻勝似赤裸的絕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