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奴媳的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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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顫顫巍巍的來到餐桌前。非是她嬌弱,實是每天應付公爹的索取無度,讓她幾乎每天都處在虛弱的狀態下,再加上這身yin衣所設“機關”的挑逗(比如前后兩xue所含的玉勢),公爹離開前澆灌的jingye和美酒,都讓她每時每刻都在承受煎熬,連動一下都頗為困難,更不要說是一個人獨立行走了。若她真要逞強,估計行不上幾步,就會被前后xue中玉勢的摩擦和肚中晃蕩的美酒搞得氣喘吁吁、癱軟在地。即便眼下有侍女攙扶,即便餐桌已經擺放到離她只有十幾米的位置,這一番走下來,嬌弱的仙子還是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如蘭似麝的體香一路彌漫,讓人仿若置身仙國。然而剛一坐下,仙子便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卻是那圓凳木質,上面又無錦緞坐墊,仙子甫一坐下,那埋在她肛菊內的玉勢就又“進”一步,guitou樣式的玉首一下子又戳到之前從未深入的地方,只刺激得她渾身顫抖,好一會才緩和過來,卻發現臀下已是一片濕滑。卻是方才一戳,刺激得無論是肛菊還是蜜xue都大為分沁,而之前積蓄的菊蜜也因玉勢的挪動而滲了出來,連帶著內里的蜜酒也流出了少許,在她臀下濡濕了一大團。葉雪衣羞得面若桃花,卻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抬起玉箸。昨夜被公爹一直蹂躪到接近丑時,兩人才糾纏著相擁而眠,今日巳時三刻才醒,隨后又服侍著公爹koujiao、“吃早餐”,并又因自己某個不曾留意的舉動勾引起了他的欲火,隨后又被他當場cao干了一番,這男人吃飽饜足后得意離去,而她又昏睡了大半個時辰,如今又起床梳妝打扮,到她坐到餐桌前,已是午時末梢、接近未時了。(注:丑時:1時至3時;巳時:9時至11時;午時:11時至13時;未時:13時至15時)而她也早已饑腸轆轆。餐桌上美味佳肴琳瑯滿目,杏花鵝、雞髓筍、魚白羹、鹿舌炙……不是珍饈佳肴,就是雪衣平時愛吃的菜品——除了永無止境的性欲以及對她“身”和“心”的變態掌控欲外,在別的方面,這些男人對她也都是永無止境的寵溺。雖然心情郁郁,但看到美味在前,又是饑腸轆轆,雪衣還是食指大動,不知不覺間就吃了許多。一時放下玉箸,既有美食的回味,但腹中也隱隱再度脹痛起來。“嬤嬤……”她帶著嬌音向身旁的老人求助。這樣嬌柔婉轉又美若天仙的可人兒,有誰能拒絕她的請求呢?只可憐她的美艷實在是太盛,以致造就了如今這逆倫之戀,既扭曲了她看著長大的公爺,也讓她自己的人生墜入深淵。楊嬤嬤暗嘆了口氣,指使著侍女搬來榻幾,然后將美貌的仙子攙扶到榻幾上,她也坐在一側,將仙子摟到懷里,用手按摩為她調理腸胃的不適。酒足飯飽,又有老人為她調理腸胃,再加上一直沒有休息好,很快,仙子便在老嬤嬤的懷里熟睡過去。待她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后了。涼浸浸的下體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又泛濫成災了。雖然羞窘,但雪衣對此毫不意外。兩根玉勢的刺激、美酒灌腸的“懲罰”,對于她那無比yin媚的身體來講,根本就是不能承受之重。她沒有被折磨的高潮,就已經是極難得的了。當然,這也與她除了梳妝打扮和就餐的時間外,基本上都在熟睡有關。她勉強支起身子,便見自己的下身只著金網守貞鎖,而紫水晶圍裙已經被解開掛在一旁。外罩的透明紗衣也被除去了,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絲被。金網顯然無法阻止yin水的泛濫,她身下墊著一塊厚實的棉帕也早已濕透,連帶著下面的床褥也被浸濕了少許。而雪衣心里清楚,這塊厚實的棉帕絕不是她身下的第一塊“吸水巾”,在她午睡期間,這“吸水巾”不知換了多少條了。雪衣呆愣了半晌(她現在總是時不時的發呆,莫名的流淚,人有時也顯得木木的),方搖了搖了床邊的玉鈴。鈴聲清泠,便有侍女前來服侍。領頭的便是綠袖和楊嬤嬤。見自家小姐自己撐著身子,綠袖連忙快走幾步,將榻上的大迎枕取來靠在她身后。雪衣倚在大迎枕上,然后嬌喘著對楊嬤嬤道:“嬤嬤,衣,衣奴想要……更衣……”說著聲音愈來愈低,俏臉也是霞飛雙頰,艷若桃花。卻見這位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慈愛的老人家當即板起了臉:“什么更衣?姑娘莫要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來,老奴聽不懂!”雪衣當即俏臉一白,隨后便又艷紅如血,她咬著嘴唇,盈盈水眸淚光點點,過了片刻方期期艾艾的道:“嬤嬤,衣,衣奴想……想尿尿……憋不住了……嗚嗚……”當那“尿尿”兩字出口后,仙子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滾落下來,想她一個高門貴女、大家閨秀,竟被迫在一個老婦面前說出這樣粗俗不堪的話來,哪怕她知道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誰,哪怕這一幕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卻又一次發生時,她還是感到無比的難堪。“好姑娘,這就對了……老奴這就派人去請示公爺,要是公爺允許,老奴就為姑娘取下守貞鎖,讓姑娘排尿。”“啊……好……好的……”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懦懦道:“求,求嬤嬤讓人快點,衣,衣奴有些,有些憋不住了。”“好,好,老奴這就派人。”說著,楊嬤嬤便召喚一個小侍女,將手上剛剛寫好的紙條交給她,命其去外院找個伶俐小廝,馬上遞給前院的國公爺。“姑娘先這么歪著,老奴為姑娘揉揉肚子可好?”這個時候老嬤嬤又恢復了慈愛的模樣。雪衣點了點頭。除了尿急,她的小腹也痛得厲害,是那種拉肚子般的尖銳痛感。她知道,這是公爹大人灌在她腸道內的蜜酒正在發生著什么反應所導致的。此時此刻,任何能緩解疼痛的幫助她都不會拒絕。然而,也許是這酒在肚子里放置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刺激得腸胃無法安生,這一次,楊嬤嬤的按摩手法也是收效一般,雖略有減輕,但每隔一分來鐘就會發作一次,而發作之時,只痛得仙子想要滿床打滾,泠泠冷汗從她的額頭滲出,那蘭花般的體香也仿佛被主人的痛楚所感染,變得冷幽清奇。“看會子書吧。”看到自家主子痛苦的模樣,綠袖在旁不忍,建言道。雪衣緩緩點了點頭。通過看書來轉移注意力,雖不見得有什么奇效,但終歸也是個法子。“將大哥送來的那本取來。”她指派侍女道。這是在靜海市舶司擔任監察御史的大哥葉泓在她大婚時送給她的禮物。這是一本關于靜海地區自先秦以來的海岸推移、地貌變遷、氣候變化情況及對當地人文歷史的影響。用后世的話講,這是一部歷史地理學的著作。古典時代的華夏,史學備受重視,歷代名作層出不窮,可以說是典章輝煌,史家輩出。相比之下,地理學就弱了許多,雖然也不乏這樣的名著,但終究算不得顯學。至于將歷史與地理結合在一起的歷史地理學,即便將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算上,也只能說是有個萌芽狀態。作為葉家長子,葉泓自幼便天資聰穎,博聞強記,及年長,更是成為天下有名的“才子”,對經史子集均有涉獵。然而,他雖為才學廣博之士,但終究不能掙脫時代的桎梏,類似此等“開山立派”之事(哪怕只是某一學派分支),即便真能為之,也要待花甲之年、成為一方大儒之后。而他之所以寫此書,全是為了他最最寵溺的小妹,之所以能寫出此書,也大半受他那看似嫻雅淑靜、心中卻常有“奇思妙想”小妹的影響。在那失控的一天到來前,雪衣在這個世界的生活可以說是無憂無慮。被父兄寵愛的她萬事順遂,在玩樂之余,也有了幾分追求“更高層次需求”的想法。然而,作為一名女子,哪怕擁有一個來自后世的靈魂,在這個男尊女卑、禮教綱常的時代,也是難有作為的。而想有所作為,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葉雪衣雖有后世的見識,卻沒有這等剛強有為的性格和一展抱負的雄心壯志。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直都是一個乖巧的、嫻靜優雅的大家閨秀,然而在寵溺她的父兄面前,她卻不介意讓自己變得“古靈精怪”,一些來自后世的觀點、理念,在有意無意中,總會透露一些。這些觀點、理念,他們不贊同的,會予她以包容,贊同的,有的會予以實施,有的會身體力行。她的父親,會將這些理念用來治政治軍,她的二哥,會將這些理念身體力行,親自實踐(譬如帶有雇傭關系的紡織工場,譬如經商,譬如大航海),而她的大哥,則會將這些理念貫徹到治學當中,將它們變成文字,變得更加深入,更加有生命力,更能扎根于這片土地、這個時代。他曾為畫過大頭小身的萌系插畫,在為官前曾與幾位同窗一起同西洋傳教士翻譯過,在六部觀政時寫過《》,到了靜海擔任市舶司監察御史后,又寫出了包含自由主義經濟思想、比較優勢理論的。而這些東西的起源,不過是她閑暇與大哥高談闊論時的一些“奇思妙想”罷了。一些零碎的、不成體系的東西,卻被他牢牢記在心中,被進一步發掘、思考、延伸、整合,形成了一部部或反響熱烈或讀者寥寥、卻總會引起一部分質疑或思考的學術專著。至于她手中這部,也是她在談論過往史書時所發的一時感慨,認為過往的史學過于重人物而輕庶民、重政治而輕經濟,諸如此類的話,卻被他牢牢記在心中,被身體力行的進行實踐探索。在為官一方時,不辭勞苦跋山涉水,考察地理,歷時三年寫出她手中這部。翻閱著手中的書卷,仿佛字里行間都能感受得到大哥對自己潤物細無聲的關懷與呵護,美麗的仙子一時癡了,晶瑩的淚水不知何時便落了下來。第201節奴媳的一天3(微H)【奴媳憋尿失禁嬤嬤借由施罰】然而孩童的啼哭卻將仙子從對親人的感傷思念中喚醒。她聞聲望去,便見尺素正抱著自己的竟兒疾步走來,而這個敦實的胖娃娃,一邊扭頭望著她,一邊哇哇大哭,好一幅傷心難過的凄慘模樣。雪衣一下子就明白自家大寶貝是又餓了。想想自己今天除了上午昏睡時由侍女們服侍著喂了孩子奶吃,再就沒有給孩子喂過奶,葉雪衣心里頓時愧疚得不行。她當即喊道:“快把孩子抱過來。”一邊喊,一邊下意識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珍珠肚兜。不過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乳珠上的奶夾,便立即停縮不動,然后將目光投向一旁侍立的老嬤嬤,淚光盈盈的哀求道:“嬤嬤,請……請允許衣奴為……為,為少主喂奶。”老嬤嬤干咳了一聲,猶豫了片刻,才“勉強”說道:“也罷,看在少主的面子上,老奴就斗膽一回。”說罷,她轉身離開,片刻歸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個大肚瓷瓶。此時,綠袖已上前一步,幫助仙子小姐解開了系在背后的紅繩結,瑩潤剔透的珍珠肚兜立即從她的光滑嬌胴上落下,一對渾圓飽滿的雪膩奶子頓時嬌挺挺、顫巍巍的裸露在空氣中。看著仙子那雪嫩嬌滑、豐挺高聳的飽滿玉乳,即使是風華早已逝去的老女人,楊嬤嬤還是不禁生出幾分贊嘆——純粹而極致的美便是有這樣的魔力,可以跨越性別的界限,超脫年齡的桎梏。而后她顫巍巍的伸出因歲月流逝而變得粗糙的手指,摘掉了這對絕美rufang上的兩枚“紅梅”。雖然對仙子兒媳的身體做出了種種限制,甚至連小便排泄這樣的事情都要“打請示”,但禽獸公爹明智的沒有在給孫兒喂奶這件事上多加攔阻——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幾乎可以說是仙子兒媳的“命根子”,如果他真要否決一位年輕的母親為孩子喂奶的請求,來自母性的無私大愛極有可能戰勝自己的精神暗示與rou體調教,而一旦如此,那么他所耗費的一切心血就全部付諸東流。所以,在這個敏感的問題上,精明的國公大人并沒有去試圖掌控一切,但同樣,他也沒有準備徹底放縱自己的獵物。他對楊嬤嬤的囑咐是:對衣衣提出的喂奶的要求一概允許,但絕不允許她未經申請就私自喂奶;同時,每次喂奶,都必須由楊嬤嬤來取下乳夾,絕不能讓衣衣自己動手,其他侍婢也不可代勞(除非楊嬤嬤因特殊原因長時間不在);喂奶時,只能用一只rufang給孩子喂奶,而另一只rufang里的奶水則由楊嬤嬤擠到瓶子里,儲存好送給他這個做公爹的享用。這是身為一個奴媳理應進的孝心。對于這樣一套流程,仙子雖然委屈,卻也只能接受。面對“強大”的母愛,狡猾的公爹大人沒有硬抗而是選擇順應之,利用之,他利用仙子兒媳的母愛編織了數道羅網,將仙子包裹的愈發緊密難逃。老嬤嬤取下了紅梅乳夾,解除了束縛的嬌嫩乳珠立即彈跳了一下,粉艷的乳蒂上很快就溢出乳白色的奶湯。楊嬤嬤立即將手中的瓷瓶放到仙子的乳蒂處,然后招來一個小侍女,命她持瓶,而她則用略顯粗糙的老手撫摸著仙子嫩滑的rufang,然后熟稔的擠壓起來。隨著她的擠壓,仙子發出一聲輕哼,一股股散發著濃香的稠白乳汁精準的落到了小侍女手持的瓷瓶當中。而另一邊,在綠袖和尺素的共同服侍下,餓得哇哇大哭的小秦竟也吃到了仙子母親的甘美乳汁,他大口的吸吮著,吃奶的速度竟絲毫不在一旁老人的擠奶速度之下。強烈的刺激讓年輕的仙子母親發出陣陣呻吟,然而,有心幫助她的人只能在旁干看著,而能夠幫助她的人卻根本無視她的“痛苦”。這一老一小就這樣“壓榨”著仙子的雙乳,直到那大肚瓷瓶將要滿溢,小小的嬰孩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母親的奶頭。而他的肚皮,早已圓鼓鼓的脹了起來,就像是塞了一個幾十斤重的大西瓜在里面。楊嬤嬤看了眼小侍女手中捧著的滿滿一瓶奶汁,不禁笑嘆道:“姑娘沁的奶愈發多了,看來下次老奴要換個更大些的瓶子了……這么多的奶水,公爺一定歡喜。”說罷,她看了眼俏臉脹得通紅的嬌美仙子,轉了對捧瓶的小侍女道:“用軟木塞將瓶口塞好,外面包上棉絮和棉布,裝到放好炭的食盒里,去耳房取個門牌,坐著小羊車,趕快送給外院的國公爺,這么鮮熱的奶湯,公爺喝了正好暖暖胃。”之后她又仔細端詳了仙子的兩座圣峰,只覺得這兩座rufang雖然剛才擠出了那么多的奶汁,按理說少了那么多的“填充物”,這肥奶子總會顯得干癟些,可仙子這對美乳,從外觀上竟看不出半點“干癟”的跡象,堅挺飽滿,賁起的乳肌甚至延伸到了腋下,那顫顫巍巍、渾圓欲墜的樣子,仿佛枝頭熟透欲墜的梨瓜,充滿了沉甸甸的質感,而用手觸之,仍是彈性十足,那近乎釉質的光滑下是面團般的綿軟與蛋白般的彈性。真是一對完美的圣乳。擁有天仙般的美貌,又擁有世間極品尤物都不及的銷魂身子,也只有這樣完美的女人,才能迷住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國公爺。楊嬤嬤又是欣喜,又是擔憂。她欣喜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主人終于有了堪配的女人,那干涸的心田終于有了情愛的滋潤。但她也擔心,擔心這個美得傾國傾城的仙子會變成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姬,成為一泓男人無法拒絕的禍水,她害怕自己忠心侍奉的主人會溺斃在這泓看似清澈的禍水之中。“真是一對極品圣乳呢。這樣完美的奶子,合該公爺享用,你說呢,姑娘?”看到眼前的仙子含羞帶臊的點了點頭,忠心的老嬤嬤心中不禁有所寬慰。還是自家主子手段厲害,這般絕色仙子調教得如此順從,自己的擔憂想必是多慮了。她寬慰的笑了笑,然后取來一條濕巾,輕輕擦拭了一下仙子濕漉漉的奶頭,這才重新撿起那垂在仙子乳溝里的兩個乳夾,又將它們一一夾在了仙子的奶頭上。夾好后,她憐愛的撫平了仙子蹙起的眉頭,柔聲道:“好孩子,且忍一忍,剛戴上去的時候總是有些疼的。”“嗯,嬤嬤放心,衣奴知道的。”仙子嬌媳細聲細氣的道,看著她額頭汗濕的碎發,愈發顯得弱質纖纖,嬌媚可人。楊嬤嬤對這個名義上是主人的兒媳、實則是主人的愛寵的女人愈發滿意了,她的表情愈發和藹,并主動拾起滑落在仙子腿股上的珍珠褻衣,為她重新系好。吃飽饜足的胖娃娃仍賴在仙子的懷抱中不想離去,但有心憐愛她的仙子母親卻著實有些力不從心:時不時絞痛并憋著大量尿液的腹部實在經不起一個嬰孩重量的擠壓,而手舞足蹈的嬰孩一個無意間的捶打,就會讓她處于失禁的崩潰邊緣。“將小少爺抱走,姑娘如今身子不適,不能予他看顧。”說罷,見尺素、綠袖還有些遲疑,這個老當益壯的老人家就親自動手,將孩子從仙子母親的身上抱走。“嬤嬤……”這是仙子母親的求情。“哇哇……”這是胖娃娃的抗議。然而老嬤嬤絲毫不為所動。她一邊無視仙子的抗議,一邊摟著懷中的胖娃娃柔聲哄著,不過一會兒,貪睡的嬰孩的哭聲就漸漸小了,沒了,卻是已經睡著了。葉雪衣這才松了口氣。而這個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的肚子是愈來愈痛了。“……嬤嬤,衣……衣奴快……快憋不住了……”看到仙子那一臉痛苦的模樣,楊嬤嬤心知這美人兒是真到了極限。然而,老人家心中卻沒有半分憐憫——因為這樣的極限狀態,是她早就預料到了的,也是她與她背后的主人所樂于看到的。然而,表面上,她還是適時表現出了關切,她一邊將懷中的嬰孩遞給尺素,命其與綠袖兩人一起出去照顧小主子,將仙子最忠心耿耿的兩個侍女巧妙的支走,一邊關切地對雪衣仙子道:“好姑娘,再忍一會兒,那小廝想必已經見了公爺,如今正在回來的路上呢。”“可是……嬤嬤……衣奴……衣奴真得憋不住了……嗚嗚……”看著圣潔高貴、國色天香的絕世仙子竟因憋尿而流淚,楊嬤嬤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憐憫,但更多的還是無情。“這,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嬤嬤再給你揉揉……”“……嗯嗯……”然而,這憋尿的痛苦與腹痛終究不一樣,也許拉肚子的絞痛可以有按摩手法緩解,但憋尿卻不一樣,尤其是這到了極限時分。老人家才揉了幾下,仙子就受不了了:“莫……莫揉……嗚嗚……嬤嬤……莫揉了……好……好痛……好脹,快……快憋不住了……”“哎呀,這……這可如何是好……”楊嬤嬤裝出焦急擔憂的樣子,擰眉苦思后才“圖窮匕見”道:“好……好姑娘,要是實是憋不住,就,就尿出來吧!”尿出來吧!就這樣穿戴著守貞鎖尿出來吧!用這樣的失禁瓦解自己的自尊和人格,乖乖的接受調教,做國公爺忠實的女奴吧!“……尿……尿……尿出來……”雪衣被楊嬤嬤的話驚呆了,然而,愈加急切的墜腹感讓她無暇去反駁這樣羞恥的提議,而排泄的本能更是讓她詭異的生出“這樣尿出來也不錯”的荒唐念頭來。她嚅嚅開口道:“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可一邊說著,那想要尿尿的念頭愈發強烈,她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卻又一動也不敢動,她直覺自己如果稍一動彈,那最后的防線就會瞬間崩潰。她不明白那個傳話的小廝為何還未回來,她幽怨公爹大人制定這樣不近人情的規矩,卻又懊悔自己沒有提前洞見,午睡前就應該去請示,這樣事情就不會這般被動。她這樣昏昏沉沉的想著,耳邊還不時傳來楊嬤嬤勸解的話“……嬤嬤斗膽說幾句山野村婦的粗話……這人……也就是富貴了才窮講究,想那村里的無知愚婦,成天里有著做不完的農活,有時候憋急了,又不想放下手里的農活,就那么站著尿在褲襠里也是有的……好多農婦家里窮得哪有什么褻褲,只有腰間圍個破布做圍裙了事,想尿了就那么張開腿尿就是了,沒那么多的講究……姑娘也不必太過講究,這屋里的人都是服侍慣了姑娘的,都是知道姑娘秉性的……不要被俗禮給套住了……都說那什么‘是真名士自風流’,姑娘現在就這般尿了,才是真性情呢……”雪衣這般昏昏的聽著,竟莫名的覺得嬤嬤說得好像有道理,然而又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忽然間,腹中一陣絞痛,卻是那后庭里的蜜酒又出來搗亂,她冷抽一口氣,下意識的翻動了一下身體,卻不妨這微小的舉動真就成了所謂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圣潔高貴的仙子只覺得自己腿心一熱,一股無可遏制的水流便“噗噗噗”的激射而出!她,她尿尿了!她失禁了!她在沒有男人cao干的情況下,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如同嬰兒一樣失禁了!圣潔高貴的仙媳頓時羞恥得落了淚,她連忙想要將尿水夾回去,卻不想,長時間的憋尿已經讓她的膀胱麻木失去了控制,在閘門被沖開后,就再也不能重新合攏了。于是,這位金尊玉貴、圣潔優雅、被無數多情種子像天仙般膜拜的仙子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穿戴著“金網褻褲”尿在了床上。那“褻褲”雖是“金網”織就,但采用的是制作皇冠的拉絲鑲嵌技術,織網極為細密,仙子那小巧的尿孔噴射出來的尿液打在這“金網”上,一時間根本就滲不出去,尿液倒流,很快便將仙子的下體全部都浸得濕漉漉的,然而仙子的尿水根本不見止歇,反而愈尿愈急,愈尿愈多,清澈的尿液沿著金網的邊緣,從脹鼓鼓的陰阜匯集成一條水線,淋淋漓漓的落在了仙子身下的床褥上,還有很多尿水從褻褲與大腿間的縫隙滲出,沿著光潔嫩滑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幾乎沒有毛孔的光滑皮膚讓尿水的下流極快,不一會兒,這些尿水有的半途落下,有的則一氣流到了仙子的腳踝,將那里的玉環鈴鐺也濕了個透。“……嗚嗚……”圣潔高貴、純情絕美的仙子雙手捂臉,將自己蜷縮進枕頭里,“嗚嗚”的哭泣起來,泣聲如歌,如簫聲幽咽,然而那滴滴答答的淌尿聲卻著實破壞了這份仙子幽泣的美感。因憋得久,又有金網阻隔而排尿不暢,這次小便排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盡了,而仙子的下身以及床褥,卻也盡數濕透了。楊嬤嬤連忙指使侍婢們將仙子從床榻上抱起,卻見仙子眉頭緊鎖、淚水盈盈,氣息微弱,竟不知何時暈了過去。楊嬤嬤臉色一變,上前一步,便用手在仙子的雪腹上用力一按,美酒灌腸的絞痛立即將仙子喚醒過來。她不管仙子初醒是否懵懂,當即呵問道:“姑娘,你穿著褻褲尿尿,怎么哭得這般傷心?竟還眩暈了過去?你可是覺得羞恥難堪?”“……嗚嗚……”一聽這話,雪衣立即又淚水盈盈,她不說話,只在那里哭。“哼!你哭得這般傷心,可是覺得那小廝跑得太慢,傳話不及,以致害得你丟臉難堪?”“……嗚嗚……”楊嬤嬤嘴角暗暗一勾,聲音卻愈發嚴厲起來:“呵呵!果然如此!只因這點子小事,姑娘竟就對公爺產生幽怨之心,見微知著,可知若是有更大的事不如你的意,你該不知對公爺如何怨恨了!你如此脾性,如何做得了公爺的奴媳?!”老嬤嬤說得聲色俱厲,雪衣也是悚然而驚,當下她顧不得細想楊嬤嬤究竟是真如此想還是故意找借口懲罰她,只連忙忍住哭泣,急急分辨道:“不敢,嬤嬤,衣奴不敢……衣,衣奴不曾有過怨望,衣奴對公爹大人是忠心的,衣奴從不敢違逆公爹大人的命令,求,求嬤嬤明鑒……”“哼!聽其言而觀其行!姑娘嘴上說得好,可是剛才在那里哭的傷心人又是誰?!”老嬤嬤絲毫不容情面,話說得又急又快:“姑娘不要再狡辯,乖乖受罰就好!若是再糾纏不清,等嬤嬤稟告公爺,就不是這般懲罰了!”這后面的話一出,原本還在那里哀哀泣求的仙子立即乖順下來,不敢再做辯駁。雖然她覺得自己是委屈的,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堅持申辯的話,真就如嬤嬤所言,會被公爹大人認為是忤逆,若是那樣,這懲罰可就不是一般的懲罰了。想到這里,仙子不禁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