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
月光
放假在家中假期總是在大家的期待中到來,放假的喜悅與和家人朋友相聚的樂趣疊加。這種喜悅如細碎金光,輕輕灑落在娜塔莉的指尖上,印在相握的手的溫暖之中。 記憶是零散的,偶爾跳躍,雖然在霍格沃茨時無法見到希斯,但娜塔莉并沒有無時無刻都在想他,只是偶爾腦海里會閃過一些隱秘的片段他的呼吸,抿起的嘴唇,落下的汗,動情的喘息與憐惜的撫摸。等真正回到家與希斯牽手散步時,這種片段又變得具象化,投射到真實的他的身上。 手心忽然被輕輕撓了兩下,娜塔莉微微側臉,用余光看向身邊的男子?,F在已經有點晚了,他們應該回去了。 走到房間門口,兩人默契地站立不動,沒有人說話,沉沒彌漫開來,但沒有人想逃離,此時的安靜是無聲的溫情。透過窗戶躲進來的月光如絲綢遮掩住他們的身軀和對視的眼,剩下只有舒緩的呼吸聲。 娜塔莉向前一步將頭靠在希斯身上。希斯摸了摸她的背,頭貼在她的頭上并摟緊了面前的女孩。隨即,他感受到女孩側臉貼近自己的脖子,接傳來被輕輕的吮吸的酥麻感,像只小貓,有種奇異的心安。小貓微涼的小手順著衣角撫摸希斯的腰,然后是小腹。希斯的呼吸忽然變得紊亂與急促起來,嘴胡亂地親吻娜塔莉的耳垂、臉頰和頸rou,留下輕薄的水漬,如幼獸一般渴望更多的愛撫,是邀請,是引誘。 娜塔莉牽著他的手進入自己的房間。屋內不會很暗,剛好可以看到希斯的眼神。手摸上希斯皮帶,希斯也抬手開始解女孩的外套。娜塔莉今天里面穿了一件墨綠的緞面吊帶連衣裙,他十分喜歡,于是只脫下一個吊帶露出一側胸部,他低下頭含住那顆凸起,舌頭微微的打轉與舔舐,酥麻的快感讓娜塔莉的xiaoxue分泌出少許的粘液。然后,她被希斯放開,半摟著推到窗前,外面很安靜,月光很好,風也很舒適,適合作為zuoai的背景。 希斯銀白的頭發在月光下發出圣潔的光,他溫柔的眼神似乎可以流淌出水來。兩人快速地除掉身上所剩無幾的打底衣物,然后緊緊靠著對方,接觸嘴唇交換呼吸。希斯舌頭輕柔但堅定有力地頂進來,輕輕掃過上顎與舌頭,帶來刺癢的漣漪在身上蕩漾,帶著薄繭的食指順流而下,從乳中、肋骨到肚臍,再到隱秘的森林。 娜塔莉撫上希斯的yinjing上下擼動,夜晚使得希斯忽然加重的喘息變得更加清晰,guitou滲出乳白色的粘液,yinjing漸漸硬挺,可以摸到青筋。 好姑娘,做的真好。希斯虔誠地喃喃道。 他親了親娜塔莉的嘴角,忽然,娜塔莉被希斯抱起走到窗邊的躺椅邊。她被放在希斯掀開裙子,底下光著屁股坐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臀部被底下熱棍貼著,rutou在此時也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男人濕熱的吻與舌。yinchun和陰蒂卻一只溫熱的手揉捏住,快速地刺激與震顫著,插進去觸碰軟rou又拔出來,隨著動作發出啵的水聲。 luanlun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娜塔莉。等前戲溫存完,娜塔莉已經足夠濕了,甚至無法再思考些什么,她流出的水打濕了希斯的陰毛和yinjing,她可以想到自己親生哥哥的手指間掛著自己分泌的粘液,欲滴又止。 娜塔莉深深喘了口氣,她借著手與希斯十指相扣的力微微抬起腰,背貼著身后男人的胸膛,將肥碩的yinjing抵在自己xiaoxue上,但由于水太多yinjing滑走而始終無法進入。 希斯忍不住蹭蹭娜塔莉的臉頰,然后往下吮吸著耳垂,用一直手固定住yinjing,娜塔莉順著擴開自己的陰xue。終于,guitou頂入xiaoxue,而后堅定地開疆破土,摩擦著yindao里的褶皺,抽出來一點又使勁頂進去,終于兩人合二為一全根而入,都不約而同發出滿足的喘息。 希斯扶著娜塔莉的腰讓她上下挺動,感受插入后溫熱的rouxue緊緊禁錮著自己的rou根,如水一般。肥碩的yinjing在白嫩的腿間大開大合地抽插,嫩rou被cao出來又被cao進去。娜塔莉發出嗚咽,劇烈地喘動,如雪般的胸猛烈地起伏,下體不自覺地夾著體內的jiba,床隨著兩人的yin交晃動。 抽插了一會,娜塔莉速度漸漸慢下來。希斯得不到滿足,于是將娜塔莉的腿分開抱起,如嬰兒把尿一般。他站起來邊走邊抽動,cao出來的蜜水低落在地上,故意花了好一會時間才到終于走到窗邊。兩人就著這個姿勢繼續zuoai,赤裸交纏的身軀被皎潔的月光照耀,如此yin蕩的zuoai,如此不倫的關系,似乎在月下也變得純潔。碩大的yinjing用力插入再全根拔出,帶出幾滴yin液,順著yinjing流到yinnang上,再滴到地板上。yinnang隨著每次的抽插都狠狠堵住xiaoxue,不讓任何一滴yin液流出,但抽出時guitou的棱角卻掛過內壁帶出粘液,順著cao干變成綿白的泡沫。 過了一會,娜塔莉被放下,手被希斯十指相扣帶到窗臺上,以后入的姿態被希斯cao著。希斯上身貼在娜塔莉的背上,手掌捂著她的小腹似支撐又似霸道的控制,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有力地揉搓。娜塔莉感受到背上的男人在溫柔地親吻自己滑嫩的背與后頸,可腿間的巨獸卻毫不留情一下下地撞擊著。 啊啊嘶娜塔莉喉間溢出破碎的呻吟。 希斯的呼吸也開始不再平穩,手上的力量愈來愈重留下粉紅的印記。交合處的水聲逐漸變大,抽插也不再如之前一樣有規律,而是隨意又快速的頂弄,但手上對陰蒂的凌辱卻不忘繼續,薄繭不斷蹭過娜塔莉的yinchun和敏感的小豆,娜塔莉胡亂叫著希斯和哥哥,男人憐惜地吻住她。 終于,在一段猛烈的抽插后,娜塔莉體內的yinjing由之前的抽插變成溫吞的抽動,yindao被希斯射入jingye,舌頭被他胡亂的攪動。 又是一段荒唐而盡興的性愛,希斯將yinjing拔出,水光油潤的yinjing在男子勁挺的兩腿間微微晃動,好似在訴說著愛意和最原始的快樂。 娜塔莉心中荒蕪被月光和愛填滿,她抱住自己的哥哥,聽著他胸膛發出的心跳聲靜靜平緩自己的呼吸。 外面的月光從不偏愛大地上的某一個人,時光的間隙,過往與愛交織,血液與吻交融在一起,胸膛是雄偉山脈的山脊,淚水與不倫不斷拍打著裸露的肌膚寫下明天的墓志銘,但月光只是月光,在德彪西的琴聲中,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