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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

    “那就是我們住的地方了。”李赫一指不遠處的一棟別墅。

雪奈瞇著眼睛眺望了一下,她是能力者,五感自然比普通人強上那么幾分,李赫只能模糊看個大概,她卻看的比他清楚許多。

眺望完,雪奈隨口道:“還挺大的么。”

“沒那么大,一般般,住十個人不擠而已。”卡姆立刻陰陽怪氣的反駁了她,剛才要不是西流攔著,他說不定早沖上去干架了。現(xiàn)在說這話,想表達的意思其實就是,房子太小,沒法再塞十個人進去了。

“呦,你們十個人要住那么大啊?”雪奈半是嘲諷的睨了他一眼,不想再搭話。

兩支隊伍一時間安靜如雞,只有呼呼風(fēng)聲不斷在耳邊飄蕩。

望月和西流飛在隊伍最前頭,各自帶領(lǐng)著自己的團隊,在飛行道具的輔助下,很快,那棟大別墅就在視野里越變越清晰了。

“嗯?”西流忽然在空中停滯了一下。

“誒,這房子怎么不一樣了?”李赫道明了緣由。

“變大了。”西流的搭檔夏梔子一臉訝然。

“不止吧,這完全就是翻了一倍啊。”麗卡舉眉眺望,作出了準確評估。

貝拉見西流他們整個隊伍都停住了,有些驚訝于他們的小心謹慎,便建議道:“在這也瞧不出來什么,還是過去看吧。”

“也好。”西流點頭認同。

兩支隊伍最后降落在了距別墅幾十米遠的地方,再根據(jù)李赫這些原住民透露的信息得知,別墅確實是變大了,不過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面積擴大,而是在原有別墅的基礎(chǔ)上復(fù)制了另外一棟在旁邊,并且兩棟別墅還是相通的。

“這……是知道我們要來,特意安排的?”雪奈不禁咋舌。

望月皺著眉,沉吟片刻答道:“應(yīng)該是了。”

“那這里面,會不會有詐?”喬治狐疑的瞄了幾眼那棟多出來的別墅,不敢相信密室會有這么好心。

“我先去……”西流剛準備說他先去看看,夏梔子就趕忙伸手拉了拉他衣袖,制止了他。在沒搞清楚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之前,每個決定都至關(guān)生死,沖在最前面,不一定是好事。

“我去瞧瞧看吧。”

見眾人都在猶豫,林靜突然站了出來,直接把另外一隊給嚇了一跳。

“我去,他哪冒出來的?”“這人……也是他們隊的?剛沒看見啊?”……

由于林靜特殊的能力,西流等人心頭都泛起了相同的疑惑,各種小聲嘀咕也隨之蔓延開來。

他們十人當(dāng)中,唯獨凱西保持了沉默,她同樣面帶訝異,不過卻好像明白了什么,低聲從嘴縫里吐出了一個詞。

卡姆站的離她最近,他隱約聽到一個模糊的發(fā)音,但并沒有聽清,便大聲問道:“啊?什么者?”

凱西沒料到會被他聽去,還這么大嘴巴的問了出來,心下頓時一慌,眼中陰霾一閃而過。下一秒,她又恢復(fù)了冷靜,換上溫和的笑容,解釋道:“沒有啊,我隨口瞎念叨的。”

“哦,那應(yīng)該是我聽錯了。”卡姆撓撓頭,朝著凱西咧嘴一笑。

他身邊的搭檔麗卡看見這一幕的發(fā)生,立即翻了個大白眼,表情深惡痛絕,也不想再和卡姆扯皮了,徑直走去了夏梔子身邊,同她嚼舌頭道:“你瞧那個sao貨做作的樣子,媽的,真TM想把她那張臉皮扯下來。”

“所以說啊,你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同情心泛濫的把她拉進隊伍。”

“我哪知道她會是個這么不要臉的sao貨。”麗卡嘴硬的很,完全不想承認錯在自己。

“OKOK,那你就把卡姆和李斯特看看好,別讓他們?nèi)急籹ao貨把魂勾走了。”夏梔子一邊勸著,一邊把麗卡往她的另一個搭檔李斯特那推去。

林靜已經(jīng)進了別墅,開始查看里面的狀況,眾人的目光都膠著在那扇敞開的大門上面,緊張吞咽口水,生怕里面的人會一進不出。

而兩支隊伍的最后頭,唐檸與顧謹言、顧慎行三人已經(jīng)與整個大部隊拉開了好一段距離,他們心里揣著事,兩耳根本聽不進其他,倒是沒在意隊伍前頭發(fā)生的事。

“我們之前在醫(yī)院密室碰到肖博揚,不也是讀不出他的想法么?”唐檸忽然想起了這茬。

“不一樣,肖博揚他了解我的能力,肯定是找了什么針對性的道具屏蔽了我的能力。但我們和西流他們卻是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應(yīng)該連我們是能力者這點都不知曉,針對性屏蔽的可能性不大,更何況,能夠屏蔽我讀心術(shù)的道具稀有的很,至今只在肖博揚那碰上過,恐怕沒什么團隊能大手筆到人手一個的。”顧謹言把他的分析娓娓道來。

“打住打住,你們先別發(fā)散性思維了,我來總結(jié)一下。”顧慎行見他們倆已經(jīng)跑偏討論方向了,忙跳出來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繼而開始闡述他自己的觀點。

“能力失效,問題要么是出在了人身上,要么就是出在密室上面。你現(xiàn)在還能對我用讀心術(shù),說明你自身并沒有問題,那這個問題就只可能出在對方身上或是密室上面了。如果是出在對方身上,那就表示,西流他們的玩家身份存疑,如果是出在了密室上面,那就說明,西流他們身上有很重要的秘密,重要到關(guān)乎我們能否成功逃離密室。”

“由此可見,我們關(guān)注的重點,應(yīng)該還是在另外一隊身上。鑒別他們的身份,挖掘他們的秘密,必要時,就動手。”話說到最后,顧慎行的神色逐漸凌厲,已有殺伐之意。

聽了他的闡述,唐檸又重新理了理思路,最后,她點點頭,目光堅定。

“喂,你們?nèi)齻€,別愣著了,可以進別墅了。”

西流隊伍里一個叫嘉麗的女人大聲呼喊起來,這才把顧謹言他們?nèi)说乃季w從之前的事情里扯了出來,唐檸回過神后猛一抬頭,前面哪還有大部隊的影子啊。

“走吧,他們已經(jīng)進別墅了。”顧謹言很自然的牽過了她的手,讓有同樣想法的顧慎行落了個空。

三人步伐匆匆的朝著別墅趕去,鄰近大門的那一刻,唐檸心里忽的閃過了一種異樣的違和感,她不由停下腳步,開始打量周圍。

這棟別墅地處荒涼,周圍光禿禿一片,唯一稱得上裝飾的,應(yīng)該就只有門口那塊大石碑了。

“meimei,怎么了?”顧慎行問她。

“這么大一塊石碑…上面不應(yīng)該刻些字嗎?”唐檸伸出手摩挲著石碑光滑的表面,表情難掩困惑,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點,就一種古怪的直覺。

聽唐檸這么一提,正站在門邊脫外套的凱西頓時有所觸動,她附議道:“我當(dāng)初乍一看到這塊石碑,也和你有相同的想法,之后也試了好幾種方法。”

“有字浮現(xiàn)出來過嗎?”

“沒,從來沒有。”凱西苦笑,搖了搖頭,一頭波浪般的金發(fā)恰到好處的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秀色可餐。

“呵,又在發(fā)sao了。”麗卡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xí)以為常,叉著手臂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嘀咕了一句。

望月聽清她小聲的議論,瞥過去一眼,不禁皺起了眉。

劃痕

“你們這棟別墅從外面看是復(fù)制了我們原先住的那棟,里面的家具也都一模一樣,怎么擺放位置就變了呢?”嘉麗的搭檔瑞德拍了拍那張被擺在新別墅客廳里的餐桌,百思不得其解。

奇了怪了,他們那邊的餐桌明明是擺在廚房里的啊。

雪奈飛快把整個客廳的布置打量了一遍,然后再與旁邊西流他們住的那棟作了個簡易的比較,若有所思。

她拽了拽林靜的袖子,低聲與他交流道:“林靜,你有沒有覺得,這屋子里的生活氣息還挺濃厚的,不像是新房子。”

“我去看看。”

林靜悄無聲息的穿過了人群,走到餐桌邊蹲下身來,拿出一個小電筒照亮了部分桌面。

這張餐桌的桌面覆了一層玻璃,因為玻璃的特性,一旦使用過,很容易就會出現(xiàn)一些細微的刮擦或是劃痕,而強光直射,正好能把這些痕跡凸顯出來。

在電筒光的照射下,隱藏在餐桌玻璃上的,絲絲縷縷的細紋,最終還是無可避免的浮現(xiàn)在了林靜眼前。

雪奈猜的沒錯,這棟新冒出來的別墅,并非完全嶄新,而且很有可能,這里還曾住過另一群人。

“林靜,電筒借我用一下。”站在餐桌另一頭的唐檸忽然開口借道。

她剛才見林靜在觀察桌面,下意識的也摸了摸自己面前那塊,結(jié)果好巧不巧的摸到了些許粗糙的地方,不過因為玻璃下面壓的是塊花色桌布,她并不能很好的把桌面上的痕跡看清楚。

“在哪?”林靜直接拿著電筒走了過去。

“這。”唐檸伸手一指。

“好。”

電筒再次打開,強光一照,桌面上的痕跡就變得非常清晰了。

相比其他細微刮擦,這處的劃痕顯得尤為深刻,并且劃痕的最深處,甚至還有一點紅色殘留。

林靜敏銳的嗅到了一絲罪惡的氣息,一個念頭迅速在腦海成型,他剛準備起身說出自己的猜想,忽然呼吸一滯。

唐檸此時正蹲在他身旁心無旁騖的觀察劃痕,而林靜這一動作,無意中就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唐檸溫?zé)岬臍庀⒆兊媒阱氤撸恍杷陨詡?cè)眼,就能細數(shù)她濃密的睫毛。

“這不會是人血吧?”唐檸猛的醒悟過來,轉(zhuǎn)頭就要向林靜求證,結(jié)果因為兩人靠的太近,她差點就親在了林靜臉上。

“抱歉。”唐檸趕忙退后一步站起身來。

“……沒事。”林靜起身看向她,但唐檸只低著頭,刻意躲避他的視線。

心情忽的沉到了水底,莫名的煩躁感瞬間升騰而起,林靜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情緒的波動。

為什么要說抱歉,為什么要這樣迫不及待的劃清界限,難道他已經(jīng)變得那么令她生厭了嗎?

“咋樣?有發(fā)現(xiàn)嗎?”

李秀元不清楚他們倆的過往,自然也沒察覺到兩人之間古怪的氛圍,她徑直竄去了林靜與唐檸的中間,一臉好奇的詢問。

“嗯,有。”唐檸點點頭,心下松了口氣。

“在哪?”

唐檸剛要指給她看,以轉(zhuǎn)移注意力時,林靜直接出聲打斷了她們倆的交談。

“這里應(yīng)該發(fā)生過搏斗,有人用了刀,很鋒利的刀,刀上染血后劃到了桌面。因為刀太鋒利,劃痕過深,血滲了進去,之后擦拭的話只擦掉了表面,最里面的血跡反而殘留了下來。”

“啊?”李秀元很懵逼的愣在了原地,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要說這紅色只是某種顏色特殊的菜汁,應(yīng)該也是有可能的。”林靜沒多解釋,把小電筒扔給唐檸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餐桌邊。

“呃……誰惹他了。”李秀元就是再傻,現(xiàn)在也該看出來了,林靜心情不愉。

“或許是我吧。”唐檸嘴角泛起苦笑。

她苦惱于林靜對她的好感,因為那使得她在與之相處時變得縮手縮腳,頗受束縛,可要是不這么做,她又怕給林靜傳達錯誤的信息,總之,怎一個愁字了得。

不過,連唐檸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是,她其實潛意識根本沒法徹底對林靜狠下心來。

想要打發(fā)走一個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方法多的很,甚至大半都是速成的,可她卻偏偏選了最吃力的一種。

保持距離,堅守本心,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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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訌(6500珠加更)

兩棟別墅的客廳是相連在一起的,顯得空間極大,不過兩邊走的風(fēng)格卻是大相徑庭,撞在一起時尤為突兀。

“明明所有家具都一樣,怎么他們那看著就比我們這邊舒服啊?”凱西回到了所屬他們隊的客廳,往沙發(fā)上一坐,托著腮朝她搭檔約瑟夫問道。

約瑟夫以前的工作就是室內(nèi)設(shè)計師,在裝修方面,可謂專業(yè)人才。

“很顯然,那邊的家具擺放比我們這邊講究多了,你看它沙發(fā)和茶幾間的距離,允許一個人通過的同時又便于使用,完全就是黃金比例啊。還有周圍那些柜子啦、裝飾畫啦、綠植啦,也都擺在了十分恰當(dāng)?shù)奈恢茫沂沁@屋子的設(shè)計師,我肯定也這么擺。”約瑟夫嘴上贊賞不絕,心里更是嘖嘖稱奇,對面這客廳的布置,完全就是照著他的理想型來的呀。

“你懂的好多啊,等以后集齊龍珠出了這個世界,我一定請你給我裝修房子。”凱西合攏手,面帶微笑的看著約瑟夫,漫不經(jīng)意間就把這番話說了出來。

她蔚藍的眼睛里好似有星星在發(fā)亮,沒有一絲可能的事情都被她的說得充滿了希望。

“一般般啦。”約瑟夫摸摸鼻梁,被她夸的都不好意思了,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麗卡站的離他們很近,自然也聽到了凱西的這番話,矯揉造作的語氣令她不禁嘴角直抽抽,積攢了一早上的脾氣忽然就爆發(fā)了出來:“拜托,白日做夢也不是這樣做的,集齊龍珠離開后,就會清空所有有關(guān)這個世界的記憶,你上哪找人給你裝修去。”

“麗卡,你別誤會,那只是……我一個美好的期待而已。”凱西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釋,表情更是委屈,看著就像是麗卡欺負了她一般。

“裝你妹裝啊,你這么強,誰敢欺負你啊。”麗卡都快被氣到嘔血三升了,這個凱西明明實力強的一批,卻總愛人前扮柔弱來博取男人的同情與好感。

“你什么意思啊,麗卡?凱西招你惹你了,干嘛總盯著她不放?”約瑟夫怒目圓睜,梗著脖子就要沖上去替凱西出頭。

一個贏得很多男人好感的女人,雖然她實力很強,但她卻總是被暗箭中傷,還有比這個更能激發(fā)起男人保護欲的嗎?

要知道,保護一個弱小女人帶給男人的滿足感,可遠比不上保護一個強大的女人所能帶來的多。

“停停停,別沖動啊。”李斯特立刻攔腰抱住了約瑟夫。

“切,蠢驢,有種放馬過來啊。”麗卡還在挑釁。

凱西大概沒想到事情會鬧大成這樣,忙起身上前勸架,結(jié)果反被麗卡一把薅住了頭發(fā),迅速拉倒在地上。

“賤貨,老娘好心把你拉進隊伍,不是讓你天天發(fā)sao勾搭男人的!”麗卡正在氣頭上,不停的破口大罵,絲毫沒意識到,平時里雖然愛扮柔弱但卻根本惹不起的凱西,現(xiàn)在居然這么弱不禁風(fēng)。

麗卡先對凱西動了手,旁邊幾個男人自然也不可能干站著,紛紛加入戰(zhàn)局,一時間,西流他們隊所住別墅的客廳完全亂成了一鍋粥。

“meimei,看到?jīng)],他們這隊的關(guān)系還挺有意思的。”顧慎行攬著唐檸肩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打趣道。

“里面沒有能力者。”顧謹言觀察更為細致。

“肯定的,要是有,早一人干翻全場了,哪還需要在那菜雞互啄啊。”雪奈抓了把瓜子,邊看戲邊嗑瓜子,像凱西他們那樣團隊里面起內(nèi)訌的,她向來不是很待見。

現(xiàn)在,丟臉已經(jīng)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了,奇怪的是,西流作為他們隊隊長,卻遲遲不見他去勸架,而就在眾人困惑之際,他反倒做了個驚人的舉動。

西流直接選擇性的忽視了他們隊里鬧矛盾的幾人,轉(zhuǎn)頭招呼望月道:“樓下都看過了,我們再上樓看看去吧。”

“嗯?”

“哈?”

唐檸與雪奈皆是一臉懵逼。

顧謹言與顧慎行對視一眼,想法如出一轍,西流他們這個隊伍,不一般吶。最初的貌合神離就很值得玩味了,現(xiàn)在的大打出手更是如此,但最有意思的,恐怕還是這個隊的隊長了。

“行,上樓吧。”望月也覺得站這里看他們隊笑話怪尷尬的,自然答應(yīng)下來。

有了望月帶頭,客廳人數(shù)迅速減少,沒有加入戰(zhàn)局的看客紛紛上樓去了,把空間留給爭執(zhí)中的那幾人。

夏梔子挽著嘉麗的手臂,緊跟西流的步伐,走在隊伍最前頭。

嘉麗是個愛看熱鬧的,不住回頭張望,非常想知道留在客廳里的幾人最終會如何解決問題。她見夏梔子始終神情平淡,沒有半分好奇,不禁問了一句。

“我為什么要好奇啊?”夏梔子反問她。

“他們這樣不是常態(tài)嗎,只不過恰好挑今天爆發(fā)了而已。”

“可隊長為什么不去勸勸他們呀?”嘉麗瞄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西流。

夏梔子撥弄手鏈,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有的人啊,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自己出不了頭,就想讓別人幫忙出出頭。”

“夠了,梔子,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西流猛的回過頭來,語氣嚴厲的打斷了夏梔子接下來的話。

清流

樓上的房間布置與唐檸他們來島前乘坐那艘游艇幾乎別無二樣,雪奈左看看,右瞧瞧,不禁抱怨了一句:“怎么也是四個房間啊?”

“因為你們就四組搭檔啊。”嘉麗回道。

“好吧,不過今晚能換人就行。”雪奈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李赫立即警醒她道:“不可以,這兒的房間分配也是按照你們在船上時抽卡的序號來的。”

“為什么呀?”雪奈疑惑問道。

“必須遵守?”顧慎行也不禁出聲質(zhì)疑。

習(xí)慣了和唐檸同床共枕,相擁入眠,昨晚分開一夜他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告訴他,尚未成功逃脫這個密室前,他都得和唐檸分房睡,逗他玩呢!

“必須!密室規(guī)則里有要求。”李赫語氣篤定。

顧謹言神色一凜,抓住關(guān)鍵,直接無縫銜接了另一個問題:“密室的規(guī)則在哪?”

雖說西流他們自稱是找到了逃離密室的方法,但對于是如何發(fā)現(xiàn)以及在哪找到的問題卻絕口不提,可信度堪憂。

顧謹言這樣問,目的就是想把這事攤開來講明白,對方都不肯交底,那還談什么合作。

“這個嘛……”李赫被問了個措手不及。

他們隊還沒對此進行過討論,但按照其余人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肯定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就把這些事情透露出去,畢竟他們需要的是合作伙伴,而不是拖油瓶,對方合不合格,有待觀察。

此時,西流站出來幫李赫解圍道:“我剛看過了,在我們隊之前找到線索的位置,你們那邊什么都沒有,所以說不定,我們兩隊的要遵守的規(guī)則并不相同呢。”

雪奈聳聳肩,對西流的想法不置可否。

“你們?yōu)槭裁催@么著急換房間啊?抽卡抽到的數(shù)字,不是按照綁定的搭檔,一一對應(yīng)的嗎?”夏梔子也加入了交談,試圖把跑偏的話題重新扯回去。

“不是。”顧慎行一口否認了。

“那就怪了,我們這邊在抽卡上沒出問題。”夏梔子皺起眉頭,感覺有些棘手。

聞言,顧慎行輕微頷首,神情卻不見舒展,他和林靜拿到錯誤的卡牌,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唐檸同樣有所覺察,不過她怕顧慎行現(xiàn)在就在這件事上死磕,便上前挽住他的手,提了個建議。

“走吧,進房間看看去。”

西流已經(jīng)領(lǐng)著他們把別墅看了大概,也該是去處理自己隊事務(wù)的時候了,他順著唐檸的建議說道:“我們還有事,你們先自己去看吧,這個過道往前拐就是陽臺和書房,三樓是個廢棄的閣樓。如果有發(fā)現(xiàn),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交流交流。”

“好,謝謝。”

望月點頭應(yīng)下,目送著他們隊四人去了隔壁別墅的臥室區(qū),然后又順著樓梯下樓去了。

這下,礙事的人總算走了干凈。

雪奈長抒一口氣,一上午憋著話都快都快把她憋出內(nèi)傷了。

“他們這么奇葩的隊伍,是怎么組到一起去的?”雪奈面帶困惑,好奇心像是小貓一樣,撓的她心里直癢癢。

“那個叫凱西的,手段不簡單啊,男人都愛慕她,女人都討厭她,拍瑪麗蘇電視劇呢?”斯蒂夫一聲感嘆。

誰知下一秒,李秀元就朝著他手臂一頓狠掐:“什么叫女人不簡單?重點不是那些男人花心嗎?蒼蠅不叮無縫蛋,他們要是行的端做得正,就像林靜那樣,凱西再怎么迷人,恐怕都沒用吧?”

“是是是,寶貝,輕點輕點。”斯蒂夫忙護住手臂,服軟速度快得驚人。

不過此時,因為李秀元的那番話,隊里其余人的目光都似有若無的集中到了林靜身上。

在這個游戲世界,沒有禮教,沒有懷孕,沒有婚姻,俗世諸多紛紛擾擾都不復(fù)存在,唯一需要苦惱的,似乎就只剩如何成功逃脫密室以及如何集齊七顆龍珠。

這種時候,性愛不僅僅是一項任務(wù),更多的,則是變成了一種發(fā)泄。

生死危機時常懸在頭頂,沒有人知道,過了今天,還有沒有明天,到了明天,明天的太陽還能不能照常升起。

在這樣朝不保夕的生活里,放縱欲望成了常態(tài)化,忠貞變得一文不值。就像李秀元與斯蒂夫,哪怕兩人現(xiàn)在正處在熱戀期,要是偶爾碰上一個合眼緣的異性,他們也不會介意與對方走腎一回。

而林靜,完全就是隊里的一股清流。

不是說他不碰女人,而是指,他忠于自己的身份。

在游戲世界近兩年的時間里,對于收集龍珠,林靜有著超乎想象的執(zhí)著。性愛之于他,更像是任務(wù)之于士兵,也可以說是一種對搭檔的責(zé)任感,僅此而已。除去他兩任搭檔外,林靜唯一碰過的女人,就只有唐檸一人。

其余人,譬如李秀元、赤子這些同一個隊伍的,也不是沒人向他發(fā)出過邀請,奈何林靜拒絕的堅決又果斷,絲毫不猶豫,久而久之,也就沒人上趕著去撞南墻了。

“我有個猜想,你們要聽一下嗎?”察覺到周遭的視線,林靜淡然開口。

“說吧。”望月簡短應(yīng)了聲。

“這棟別墅不是全新的,它之前還住過人,你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過我猜測,這些人可能不是密室NPC,而是密室玩家,并且彼此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出了什么問題。”

“嚯,猜想挺大膽的么。”顧慎行倚著門板隨口插一句,雖然他最近看林靜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樣無感了,但也沒有故意挑刺。

“為什么這樣想?”望月想知道他具體的思路。

“我們,他們,書里面,都是十人,所以之前住這的,或許也是十人。樓上只有四個房間,不夠睡,肯定需要分組,就像我們這樣。如果這兩個條件都符合,我覺得是玩家搭檔的概率,要比NPC情侶高。

“那就找點證據(jù)去證明吧。”顧謹言思維敏捷,幾乎林靜話音剛落,他就有了辦法。

只見他活動了幾下筋骨,徑自擰開了身邊4號房的房門,隨即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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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應(yīng)該能吃rou(如果沒吃上,下下章肯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