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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肖先生,這邊請,我們這次特地為您訂了總統套房,包您住的滿意。”一個個頭矮矮,體型肥壯的男人走出電梯,領著他身后頭戴寬檐巴拿馬帽的英俊男人走進了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直到在沙發上坐下,肖博揚才把遮掩面孔的帽子給扔到一邊,接著往后一靠,翹起腿,疊手按在腿上。

“說吧,這次又準備了什么東西作交換。”

胖男人靦腆笑笑,手在褲子上擦了好幾下,才開始點開腕帶,把準備的道具拿出來。

一根紅繩、一部照相機、一個人偶。

“最近行情不行,逮到的都是些小魚小蝦,道具箱特別癟。”胖男人抱怨了一句。

他有個特別龐大的隊伍,內部六十來人,實力均等,無能力者。

團隊日常除開闖密室外,剩余時間都干著不入流的勾當,專打劫那些落單的玩家。一般不會弄死,只搜刮一兩個道具或是少許經驗點,如果碰上姿色不錯的,再順道劫個色。

“說說看作用吧。”肖博揚懶懶散散的打斷了胖男人的話,他不喜歡聽過程,他只在乎結果。

“這根紅繩,只要往人手指上纏上一道,您就能隨時隨地監控他,連防監視的道具都察覺不到。而且除此以外,它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被纏紅繩的人進密室的時候,您也會受到邀請。”

“呵,有夠無聊的。”肖博揚輕嗤了一聲。

他有順風耳道具,再加上元素改造能做到的透視化,監視效果遠比這根爛繩子強多了,至于第二個作用,更是一無是處。

胖男人額頭的汗水立刻就淌了下來,他咽咽口水,擺正笑容,繼續介紹下一個:“這個相機名叫框定相機,必須在完全靜態的情況下拍攝才能成片,一個密室可以拍兩張。只要哪個玩家被拍了進來,就會被框死在那個密室里面,哪怕門開了他都無法走出去,除非您在出密室前銷毀掉那張照片。”

“不錯,倒還有點意思。”肖博揚點點頭。

得到他的肯定,胖男人這才有了點底氣,開始介紹起最后一個道具:“這娃娃就是大名鼎鼎的厄運詛咒,只需您將某人的發絲塞進娃娃肚子中間的空當,那人就會一直倒霉,直至死亡,除非您再把他的發絲拿出來,否則任何道具都無解。”

“倒霉至死?這個我喜歡。”

肖博揚起了點興趣,撿過詛咒娃娃把玩起來。

“那……龍珠……您看成嗎?”胖男人抽了張紙擦擦汗水,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再加五萬經驗點。”肖博揚淡淡道。

胖男人“蹭”一下站了起來,點頭哈腰,感激涕零:“經驗點不是問題,肖先生您滿意我們挑出來的道具就成。不過我現在身上帶的經驗點不夠,還得回去湊一下,先請您在這將就一晚吧。”

肖博揚輕微頷首,同意了這個請求。

他和胖男人所在的團隊已經合作了三年有余,在他的幫助下,這個團隊前前后后有六名玩家達成了七顆龍珠的收集,成功離開游戲回到現實。

當然,所謂的幫助其實就是一場場的交易,團隊提供搜刮來的稀有的道具加經驗點,而肖博揚則回饋給他們最為珍貴卻又最一無是處的道具——龍珠。

在其他玩家手里,龍珠既不能轉讓又不能交易,完全就是個躺在道具箱里的死物,但肖博揚卻是這個游戲世界唯一一個,能夠把自己獲得的龍珠從道具箱里取出來,再轉贈給他人的玩家。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他必須用上替身面具,在取的時候讓它幫忙承受違規處罰代死一次,方能成功取出。

胖男人喜不自禁的退出了總統套房,剛坐電梯回到酒店一樓,守在那的同伴就圍了過來。

一看男人神色,他同伴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于是便很有眼力的恭喜起來。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我還得回去湊經驗點,這兒就托你照看著了。”胖男人擺擺手,推卻了同伴的恭維,繼續吩咐道:“我已經從別的隊里包了個正點的妞,今晚舞會上給她酒里來點東西,再送去總統套房。”

“好,這妞什么特征?”

“臉漂亮,胸不大,黑長發,今晚會穿有繡花的黑裙子,留意著點。”

“嗯,好,我記下來了。”同伴確定的點點頭。

“事情好好干,等我湊齊龍珠走了,隊里的一把手交椅說不定就要傳給你了。”胖男人眼神贊許,拍拍同伴肩膀,徑直離開了酒店。

此時,酒店的普通房里,唐檸正伏在雙人床上百無聊賴的翻書,雪奈則在一旁收拾自己帶過來的衣服和裙子。

“林靜怎么住了你房間啊?我們之前訂的時候不還有好多間空房的嗎?”唐檸隨口問了句。

“現在普通房都訂完了,剩下的就只有豪華套房和總統套房了,都是上百經驗點一晚,貴死個人。”雪奈編了個理由,接著提起兩條裙子,抖了抖,掛在窗邊的衣桿上。

“我們這個還不算豪華套房嗎?”唐檸驚訝的坐起來。

她們此刻住的房間,20經驗點一晚,包含一室一廳一衛,干凈寬敞又整潔,在現實世界,絕對算得上是豪華房了。

“豪華套房都在頂樓的總統套房下面,裝修的就跟公寓樓一樣,廚房、餐廳、書房,這些都帶著。”雪奈解釋道。

“那總統套房配置呢?”

“室內泳池啦、落地窗啦,反正怎么奢華怎么來,但價格是五百經驗點一晚。”

“五百!這也太貴了吧,我所有經驗點加起來都只夠住四晚吶。”唐檸瞪大眼,不住感嘆。

“所以說啊,訂總統套房的,要么是有錢任性,要么是腦袋進水了。”

雪奈吐槽完,同時也把衣裙都掛好了。

衣桿右邊掛的都是唐檸帶來的保暖的衣褲,雪奈的則掛在左邊,兩相一對比,雪奈立刻就察覺出了問題。

“唐檸,你裙子呢?”她轉頭問道。

“天太冷了,穿裙子會凍死我的。”

唐檸已經躺回了熱乎乎的床上,她對櫻花妹最佩服的一點就是,不管嚴寒酷暑,她們都能優雅的光著腿,再搭著條短裙。

“今晚有舞會啊。”雪奈驚了。

她的計劃就是趁著這幾天的舞會,給林靜制造一些機會,好促進兩人感情升溫。現在唐檸連裙子都沒帶,跑去也是同舞會格格不入,啥氛圍都沒了。

“沒裙子不去就行啦。”唐檸毫不在意的回道。

她不會跳舞,這次又沒有顧謹言和顧慎行帶她,跑過去跟個木頭人一樣杵那多沒意思。

“你穿我裙子吧。”雪奈把自己的抹胸裙連衣裙拎了出來,她這回帶了兩條長裙換洗,正好可以借唐檸一件穿穿。

“呃……舞會開空調或者暖氣嗎?”

“不開。”

“那還是不要了吧。”唐檸摸摸自己被長袖裹的嚴嚴實實的胳膊,感覺晚上要是穿了這件裙子,直接就可以抖成一只蝦米了。

“你這么怕冷啊……”

雪奈糾結了一小會,忽然想到什么,眼前頓時一亮,趕忙道:“我還有件長裙,有袖子,天鵝絨的,穿著沒那么冷。”

她打開房門沖了出去,直奔隔壁林靜住的房間,因為他那邊有儲物袋道具,而那條黑裙子也恰好塞在他的儲物袋里面。

預謀

晚上,舞會在二樓的一個大廳舉行,需持酒店房卡才能進入。

唐檸在雪奈的強烈要求下,還是乖乖換上了那件天鵝絨的裙子,結果剛一穿好就發現裙子在小腿的位置那破了幾個大小不一的洞。

因為它本身純黑,毫無雜色,破洞顯得十分清晰。

“沒事,貼點東西上去補救一下就行了。”

雪奈掃視周圍一圈,目光立刻就鎖定了她某件衣服上一些裝飾用的小絹花,她毫不心疼的把它們扯了下來,用膠水粘到裙子上,成功遮住破洞。接著又幫忙理了理裙擺,確保破洞看不出來,這才起身拍拍手。

“OK,大功告成。”

“……”唐檸苦笑,無言以對,她本來都準備要以此為借口不去了,但偏偏沒想到雪奈居然這么手巧。

“六點到了,我們走吧。”

“嗯?舞會不是六點半才開始嗎?”

“吃的喝的提前就擺上了,早去還能解決一頓晚飯呢。”雪奈解釋后,直接挽著唐檸的手離開了房間。

她們來到二樓的舞會大廳,里面音樂尚未響起,聚著的人也是三三兩兩,都在一邊吃東西一邊交談。

唐檸之前在南區的時候也曾參加過一場假面舞會,不過那個酒店略小,舞會的規模也不大,邊上擺著美食,中間才是舞池。

但現在展現在她面前的這個舞會,不僅規模極其龐大,就連那些擺放美食的桌子,也幾乎遍布了整個大廳。

種類繁多,包括但不限于甜點,有點自助餐的影子。

“我們分頭行動。”雪奈揮手招呼了一句。

唐檸點頭同意,在入口那拿了塊干凈的盤子,攏攏披肩,徑直踱步到一張擺滿蛋撻的桌子旁邊。

雪奈倒沒著急吃東西,提起裙擺一路小跑的跑去了大廳的某個角落,因為林靜就站在那。她挪到他旁邊,低聲催促道:“人都來了,快去搭訕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林靜聞言,抬頭遠遠看了唐檸一眼,腳下卻沒動。

雪奈以為他沒聽清,提高音量又重復了一遍,但見林靜始終都沒反應,簡直氣到想吐血,明明之前還商量好的,怎么到現場就不配合了?

她干脆再湊過去點,抬手用胳膊拱了拱他,威脅道:“去啊,站這有屁用,你要是浪費了我的好心,我下次就不幫你了。”

“知道了。”林靜應了聲,無奈嘆氣,內心十分掙扎。

他本該在雪奈過來找裙子的時候就把話攤開來講明白,徹底撇清和唐檸的關系,可話到嘴邊,偏偏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不甘心!

如果說只有顧謹言和顧慎行做對手,即便他們倆人品不太行,他也是輸得心服口服。

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銀發少年,那些被刻意壓制下去的感情又開始蠢蠢欲動,既然別人可以,為什么他不可以?

固定搭檔并不是堅不可摧的關系,十五天一過就能解綁,就像之前的boss密室,哪怕唐檸和季源那么情深義重,最終都免不了分道揚鑣。

想到這,林靜總算下定了決心。

他遵從雪奈的建議,邁步走了過去。

唐檸正站那小口小口的吃著蛋撻,抬眼看到他走來,忙放下吃的打招呼道:“誒,林靜,你也來了啊。”

她本來覺得,林靜性子沉靜,是肯定不會來參加這種舞會的呢。

“來蹭晚飯。”林靜也拿起一份蛋撻。

“哈哈,我也是,主要來蹭吃蹭喝,這舞會對我來說就相當于一個自助餐廳,反正我不會跳舞。”唐檸心情愉悅,再加上氛圍調動,話不自覺的就多了起來。

“我也不會跳舞。”林靜附和道。

“沒事,跳舞本來就不容易學,我們兩個難兄難弟站旁邊看看就成了。”唐檸笑得眉眼彎彎。

有了這樣一個共同點,兩人自然而然的聊了起來,唐檸提及沒進游戲前的往事,林靜也盡量跟上她的話題。

聊著聊著,唐檸突然發現,林靜居然去她讀高中的學校辦過招生會。

她想起上幾屆流傳下來的一些傳聞,趕忙確認道:“你那時候是不是穿了軍裝?”

林靜回憶一番,點頭承認。

“那你是不是還碰上了持刀歹徒,最后制服了他?”唐檸的眼睛越變越亮,透出崇拜的光芒。

林靜繼續點頭,他倒沒覺得這事有什么了不起,比起那些兇險的任務,制服持刀歹徒簡直就是小兒科。

“我的天,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啊!”唐檸掩嘴驚喜道。

她曾經就讀的高中,口碑、升學率極佳,每年都有許多大學派學生過來開招生會,發招生簡章。來來往往那么多場招生會,唯獨就一個穿軍裝的軍哥哥從上幾屆那邊流傳下來,聽說是那一天有幾個社會混子提刀沖進學校,妄圖挾持學生,結果被他徒手制服了。

摸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后,唐檸忽然對林靜的過往經歷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專注交談著,完全忘了周圍還有舞會這件事。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聚集在大廳的玩家越變越多,隨著舒緩的音樂慢慢響起,一對對男女開始執手起舞,整體氛圍十分融洽。

當然,這并不包括愣在大廳門口的吉米。

“黑長發,黑裙子,臉漂亮……caoTMD,這符合條件的也太多了吧!”吉米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他五點多就守到了門口,開始等著胖哥描述的妞出現,結果這一等就等出了大問題,因為他總共發現了六個符合描述的女人!

上帝啊,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吉米急得站在原地不停打轉。

隨便選一個下藥自然是不可能的,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萬一惹了不該惹的角色,腦袋當場就能搬家,要知道,西區的能力者可不是一個兩個。

至于胖哥包來的妞,那都是他已經和那個隊的隊長談妥了交易,花上一筆經驗點租用來的,雖然保證了安全性,但壞就壞在,這個交易一般都是瞞著當事人進行的。

吉米認不出來,當事人自己又不清楚,這無異于雪上加霜,難上加難。

經過一番心理斗爭,他還是決定放棄今晚的計劃,相比起可能得罪大人物,不給大佬送女人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他們團隊以前那幾任隊長就從來都沒送過,甚至連酒店房間都不租,交易都是隨便找地方,一手給錢一手交貨。偏偏這個胖哥獨辟蹊徑,當舔狗當的賊起勁,明明上次送的女人都被扼斷脖子扔出房間了,他居然還不死心,專門去打聽了大佬的喜好,繼續送女人。

做了決定,吉米理理衣服,正準備去吃點東西,一個男的忽然晃到了他身邊,對暗號般的小聲問道:“胖哥?”

吉米一驚,忙看過去,那男人長得有幾分帥氣,笑容卻十分諂媚,一看就個軟蛋小白臉。

“胖哥租了我搭檔。”男人解釋道。

“哦,是嘛,哪一個?”吉米面上云淡風輕,心里卻著實松了口氣。

雖然不送女人不會得罪大佬,但是會得罪胖哥啊!要是他一生氣,把自己從二把手交椅上趕下來,那自己當舔狗舔了這么多年,豈不是白舔了?

“就是中間那個,穿黑紗裙的。”

男人一指過去,那個女人正好背對著他們在跳舞。

“既然她是你搭檔,這藥還是你去下比較方便。”吉米看準了他是個廢物,語氣不由強硬起來,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那男人沒料到他會這么呼來喝去,直接就噎住了。

吉米沒有看錯,他的確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過密室全靠搭檔,因此即便占著隊長的職務,也根本沒有多少話語權,而且私生活還被管的死死的。這男人一直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侮辱,再加上最近暗地里還勾搭上另一個女大佬,不由鋌而走險,收了胖哥三百經驗點把搭檔租出去,想以她不貞為借口擺脫掉她。

“這么沒膽?那你還是把經驗點退給我吧,我再去找找其他隊伍。”吉米冷笑道。

男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被他的嘲諷企鵝群六35^48o⑨4o氣的要死,瞬間怒意上頭,喪失理智,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直接不管不顧的答應下來。

吉米這才露出欣賞的笑容,同時也把手里的酒杯遞了過去。

“很好,藥我已經下這杯橙汁里面了,拿過去給她喝掉,等到起效了就來通知我,我再把她扛走。”

男人一把接過,心有不滿的瞪了吉米一眼,轉身憤憤離開。

他們兩人自以為交談內容瞞天過海,根本沒注意到,大廳中央那個穿黑紗裙的女人現在正氣的渾身發抖。

她清楚自己搭檔花花公子的習性,擔心他會在舞會上沾花惹草,這才在他身上裝了竊聽道具,沒成想這一聽居然聽到了這么大個驚天秘聞。

租借她?下藥?感情她這么久的付出都像個笑話?

她顧慮他的面子,特意把隊長職務讓出來;她清楚他曾經的生活優渥,處處包容著他的少爺脾氣;就算在密室里,她也是把他的安全放在首位,結果居然養出來這樣一只白眼狼。

下藥

男人端著橙汁回去,上一秒還氣勢如虹,但到了自己搭檔面前,立刻就變成一個畏畏縮縮的小雞仔。

他搭檔并不是能力者,雖然看著柔弱,實際上卻是跆拳道黑帶六段的高手,一腳就能把人踢死的那種,當然,這種事他可沒敢透露給胖哥。

“去哪了?”女人照常問了句。

她壓抑著崩潰的心情,幾乎用了近十成的克制力,才忍住沒立刻踢死面前這只白眼狼。

“剛碰到一個以前在密室見過的熟人,就隨口聊了幾句。”男人心虛的答道。

“真的?”

“當然真的,你沒事一天到晚懷疑我干嘛?”男人嘴上說著硬氣的話,眼神卻是躲閃的,生怕搭檔看出來問題。

女人只笑不語,她已經給過最后的機會了,既然他沒把握住,那自己也不用再心軟了。

“你不是不喜歡紅酒么,我…我還給你拿了杯橙汁。”男人發著顫的把酒杯遞了過去。

女人穩穩接過,笑意更盛。

她背過身去,假裝要拿點吃的,同時也把橙汁與旁邊的芒果汁做了個對調,然后再回頭,當著男人的面把芒果汁一飲而盡。

男人rou眼可見的舒了口氣,他倒是沒懷疑搭檔喝下的是芒果汁,因為他清楚,她對芒果過敏。

“這次舞會人挺多的,你有沒有覺得熱啊?”

“現在是秋天,我覺得冷還來不及呢。”

“哦,也對。”

他們倆在桌子這邊揣著明白裝糊涂,男人自以為做事天衣無縫,殊不知女人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而桌子的另一邊,唐檸正和林靜聊的起勁,她全神貫注地聽他講述過去的趣事,連嘴里的吃的都失去了滋味,結果一不小心就吞咽不當嗆咳起來。

“咳咳咳。”唐檸彎下腰,咳的淚花都出來了。

林靜拍著她的背,忙要拿一杯水給她,可周圍除了紅酒就是香檳,而唐檸不會喝酒。

林靜掃視完面前的區域,再轉頭看去,這回倒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背后桌子上擺著的那些果汁,以及其中那杯顏色最為鮮明的。

橙汁和芒果汁的確顏色相似,分開來看很容易混淆,但要是把它們放在一起,那更偏橙色的橙汁就會凸顯出來。

因此,林靜毫不猶豫的拿了那杯更顯眼的,把它遞給唐檸喝了下去。

“怎么樣,好點沒?”

“嗯,喉嚨舒服多了。”

林靜又遞了張紙巾給她,唐檸接過,擦擦眼角的淚水,感覺到自己面龐guntang,于是道:“我還是去洗把臉吧。”

“嗯,去吧。”

林靜也察覺到了她臉頰在泛紅,不過他以為那是咳嗽咳的,也就沒在意。

唐檸前腳剛走,桌子另一邊打太極拳的兩人也有了結果,女人突遭背叛,心累的很,實在不想與這狗男人多逼逼,便找了去衛生間的借口,躲到陽臺那透氣去了。

男人以為她是藥效發作了,沒過一會也跟去了衛生間,并且趁著周圍無人,直接偷溜進了女廁那邊。結果他剛一邁進去,還沒看到他搭檔,首先就注意到了跌坐在洗手臺旁的唐檸,

好熱!好癢!

欲望瘋狂叫囂著,引得唐檸眼神迷離,臉頰緋紅,但她意識尚在。

“誒呦,漂亮寶貝,你怎么啦?”

男人在這方面可謂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她是被下了藥,不由湊過去些,目光放肆的打量一番,動起了歪腦筋。

“滾開!”唐檸氣急敗壞的呵斥道,聲音卻是軟綿綿的。

“寶貝是不是很熱啊?我來幫你降降火吧。”男人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時間精蟲上腦,完全忘了自己溜進廁所的目的。

他想去抓唐檸的手,唐檸怒極,盡全力抬腳一踹,下一秒,男人就捂著肚皮倒飛了出去。

能力者的腳力,比起他搭檔的跆拳道黑帶,幾乎是不相上下。

男人倒在廁所走廊里疼的打滾,氣也是氣的要死,稍微好點就想爬起來給唐檸教訓。就在此時,一只白皮鞋準確無誤的踩住了他的手,稍稍使勁就把那只手釘的死死的。

男人吃痛,怒吼道:“走路不長眼啊!快點把你的腳拿開!”

“好好一個人卻長了豬的蹄子,不如剁下來吧。”白洛眼神發冷,語氣更是淡淡,似在講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媽的,神經吧。”

男人見理論不通,伸手就要去掀白洛的腿,結果一把刀叉又把他另一只手也死死釘在了地上。

廁所里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但大廳那些離得相近的人卻宛如聾了一般,根本毫無察覺。

唐檸正拼命咬著手背保持最后的清醒,她倒是聽到了叫聲,但她現在自身都難保,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尖叫過后,廁所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男人痛昏在地上,血泊里躺著一只完整手臂。白洛避開血跡,神色不變的邁過去,走進了女廁。

“唐檸?”他輕喚道。

唐檸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去,看清面前站著的是白洛后,軟綿綿的身子忽然爆發出一股力量,不管不顧的朝他撲了過去。

白洛趕緊攬住她,詫異于她的投懷送抱,忙問道:“你怎么了。”

“幫幫我,我要不行了。”唐檸一邊急切的懇求,一邊柔若無骨的蹭著他的胸膛,手更是直接就滑進了西裝外套里面。

白洛不傻,這么明顯的事情自然一眼就懂,于是他二話不說的抱起唐檸沖出了衛生間。

走進舞會大廳后,為了避人耳目,白洛盡量沿著邊緣離開,但還是有兩道視線盯上了他。

其一是林靜,他見唐檸久不回來,剛準備過去查看,就看到了這個被他視作情敵的銀發少年走了出來,懷里還抱著個人,看裙子無疑是唐檸。其二是吉米,那藥是他自己的道具,女人用過后什么情態,他自然清楚的很,再加上唐檸穿的也是黑裙,裙擺上嵌著花,所以他想當然的以為白洛截胡了自己準備的妞。

白洛知道唐檸快撐不住了,心中焦急,暫時沒注意到自己被跟蹤了。

他匆忙離開大廳,就近找了個房間,伸出拇指在房卡識別器上一按,原本只有房卡才能打開的門“滴滴”一響,門鎖立刻解除。

白洛剛要抱著唐檸進去,吉米率先蹦了出來,他沒有自己動手,而是朝著周圍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喊道:“有哪位大佬幫忙制服這個藥暈我搭檔的畜生,我就送他一千經驗點!”

一千經驗點,不是一個小數字,普通玩家拼命闖上三四個密室才可能有這么多的收入,

吉米此話一出,周圍人群立刻就沸騰了,一雙雙投向白洛的眼睛里都冒著垂涎的綠光,同時攻擊道具也一個個的拿到了手上。

雙拳難敵四手,餓虎還怕群狼,白洛自然很強,但他現在面臨的對手數量龐大,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能在人前過分暴露自己的實力,像之前那個一支滅一人的白玫瑰,他現在根本不能使。

“嗯……”唐檸神智不清的輕哼一聲。

白洛怕誤傷了她,無奈把她放下來,倚靠到房間里頭,再隨手帶上了門。

兩邊很快就動起手來,白洛放棄殺招,少攻多防,以一敵多,絲毫不落下風。

吉米旁觀戰局,jian詐的笑了起來,趁著沒人注意,趕緊披上了自己的隱身斗篷,朝著唐檸所在的房間摸去。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支付一千經驗點,那么說只不過是為了攪亂這兒的情況,然后趁亂好辦事。

白洛并沒有把房門關死,再加上周圍的打斗,房門已然咧開了一道能容納一人的門縫。吉米偷溜進來,剛想贊嘆自己的足智多謀,就看到另一道身影抱著唐檸跳窗跑了。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人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