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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而談、動手動腳。十四人里面兩人組隊的就四組,剩余的都是單獨進游戲的,五男一女,他們需要給今晚找個伴。卡洛琳長得漂亮,但她幾乎掛在男友脖子上,脾氣還不好惹,所以沒人敢去招惹她。那個點破這密室是藏尸案的伊凡特也是組隊來的,不過他搭檔安可長得瘦瘦弱弱,身材容貌都很平庸,自然也無人問津。唐檸和伊吹雪奈是最受歡迎的,這幾個男人像是花蝴蝶一樣圍著她們打轉,拋出各種話題來搭話,甚至在季源把唐檸抱著坐到自己腿上后,還有人在問,玩不玩3p。季源沒有理會,按著唐檸的頭和她熱吻,舌尖撬開唇齒,不斷去追逐她的甜蜜。唐檸攬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成功把身邊那兩只“蒼蠅”打發走了。“你不會喝酒?”季源問她。“沒怎么喝過。”“我教你。”“嗯?怎么教?”季源微笑不語,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接著再次吻住唐檸,兩人交纏著,紅酒也渡進了唐檸嘴里。伊吹雪奈收了兩個男的,其他三個就和唯一獨身的娜塔莎湊到一起,分配任務圓滿完成。“說起我以前的密室經過,最兇險的莫過于幾個月前的那個。”有個男人喝高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開始大著舌頭講曾經。“你們猜,我在那密室里碰到了誰。”“猜不到啊。”伊吹雪奈笑道。“肖博揚!”這名字說出口的瞬間,整個餐廳的氣氛都一滯,所有人的注意都投了過去。“騙人的吧。”“我不信。”“他不是有面具殺手之稱嘛,你怎么會知道他是真的肖博揚。”卡洛琳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說的漫不經心。“他胸口上不是有道很長的疤嘛,我就是靠那個辨認出來的,咱們身上的疤只要來點治愈道具就能清掉了,可他身上那個是清不掉的。”唐檸從肖博揚這個名字響起時就豎足了耳朵,先是聽到面具殺手一驚,再聽到胸口上那道疤,她手心漸漸起了汗。“怎么了?”季源握著她的手。“你知道肖博揚嗎?”“聽說過。”“為什么喊他面具殺手?”“因為沒人知道他長什么樣,他每次進密室都會換張臉,所以叫面具。至于喊他殺手,那是因為每次有他在的密室,不知為何,死亡率都奇高無比,團滅都是有可能的。”“相當于真人版柯南,走哪死哪。”季源開了個玩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唐檸臉上的紅潤在消退。“嗯…不清楚,我覺得應該很孤僻。”季源猜測。“不不不,你猜錯了,他可一點都不孤僻,他那是孤傲!驕傲自大,睚眥必報。”喝醉的男人反駁道。“我之前那蠢貨搭檔在游戲里打他的主意,給他下藥搞投懷送抱,結果剛出去沒多久,就被他找上門來劈了,當著我的面。這個垃圾!變態!神經病!我祝他在密室里死的痛苦萬分!”男人大聲咒罵起來。唐檸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無比。中毒來源網址:中毒“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我沒事。”唐檸語氣有些顫抖,但她正在強定心神。沒事的,怕什么,肖博揚再強,也被你關住了,說不定都已經GG了。“你的臉色……”“啪”有人摔碎了玻璃杯,緊接著“啊!”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季源的關心。伊凡特正捂著喉嚨,渾身抽搐著,嘴角都是紅色的泡沫,大口大口的血從他嘴里涌出來,把他搭檔淋的滿身滿臉。“怎么回事?”有人上前幫忙,可還不等他扶住,伊凡特猛的開始噴血,從喉嚨里沖出的血液,直接飚出近兩米的血劍,把整個桌面都染成了紅色的海洋。噴完后,他臉色白如紙張,踉蹌了一下,跌倒在地,停止呼吸。好好的晚餐party瞬間變成兇案現場,除了兩三個反應迅速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淋到了血。但除了最初他搭檔的一喊之外,大家都表現的很冷靜,沒有絲毫驚慌失措。“他觸犯死亡條件了?”伊吹雪奈從椅背后站了起來。“應該是。”“我是醫生,我來檢查一下。”一個叫喬納森的黑人小伙自告奮勇。他手一伸,一個醫療工具箱就從腕帶里蹦了出來,他熟練的戴上手套,開始翻查眼瞼、舌頭,口腔等部位。“你們有誰是和他一組檢查的?”幫忙不成反被濺了半臉血的sun,連血都沒擦一下,就開始發問。“我”,“我”,泰勒和季源應道。唐檸來不及去顧忌肖博揚的報復了,她聽到季源的回應,心就揪了起來。“你們檢查了哪些地方?有什么奇怪的嗎?”“我們搜的是藏書室和書房,要說奇怪,書太新算嗎?”泰勒回答。“親愛的,那肯定不算啦。”卡洛琳嬌嗔道“一切都正常,沒有一點奇怪。”季源答道。“難道死亡條件就在書房或者是藏書室內?”“離它們遠點?”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測。“上帝啊,你們先停一停!他的尸體有點奇怪,好像是中毒了,你們誰有驗毒的道具?”“我有。”唐檸站了起來,腿有些打顫,這場面太血腥了!可看到別人都很冷靜的樣子,她暗道,不能慫。她把試毒銀針遞過去,喬納森掰開伊凡特的嘴就往他舌頭上一插,銀針瞬間變成烏黑色。“該死,他果然是中毒了,不是什么死亡條件。”喬納森喊道。觸犯死亡條件,密室直接就能讓他凄慘死去,根本不存在投毒這種先決條件。喬納森把針拔出來,銀針立刻恢復原樣,他找到地上摔碎的玻璃杯,插到了那灘紅酒里,針瞬間又變的烏黑起來。“有人在酒里下毒了?”眾人一驚。喬納森又驗了伊凡特面前的拉菲,這回倒沒有變色。“看來是只把毒投到了他杯子里。”喬納森松了口氣。“這酒幾分鐘前才開的,怎么會有毒?”被血淋的一塌糊涂的安可囔了起來。“安可,你冷靜點。”“是你們,肯定是你們下的毒!”她表情還有些呆滯,但那眼神里的癲狂,看著就像個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