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研(8.你給我的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
沒想到他突然說這個,女人的手嚇得抖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想要縮回來,男人手上的力度卻突然加大,把她的手腕捏的死死的,不讓她掙脫。“喻陽你放手——”她紅著臉,扭著手,想要掙脫他的鉗制。“連月,”他低頭看著她,眼里情緒莫名,聲音卻那么溫和,“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給我的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我后來好幾天晚上都睡不好。”女人咬唇,目光躲躲閃閃。要命了要命了要命了。被受害者當場控訴——只是好端端的干嘛又突然提這個,她都說了不是她做的了——再說他好歹也是當朝權貴,又是個男人,真的不用那么在意自己的貞cao吧——學學別人好不好,要放開心胸——往事如風——是了。他這個人一向比較守舊就是了。又提這個,是想讓她道歉?絕不可能。她不會承認的。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捏著她的手腕也越來越用力——他低頭看著她躲閃的眼神,手里捏著她死命要縮回的手。然后他突然嘆了一口氣,松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算了,”他低頭看著她,聲音低啞,“我不要你幫忙,你還是自己早點睡吧。”女人咬著唇,看著他轉身出去的背影。男人走到門口,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燈一關,還把門給她帶上了。唉。黑暗里連月的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她嘆了一口氣。這下輪到她睡不著了。喻陽是那么傳統和克制的一個人,自己剛剛想幫他——他都不要。和他那個肆意放蕩的弟弟簡直是兩個極端。可自己那天晚上,居然趁著酒意強迫了他。黑暗里女人咬唇,越想回憶那晚的事,可是記憶就越模糊。她怎么都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了什么,倒是上半夜自己那放浪形骸,連哄帶騙的樣子又清晰了幾分。唉,要命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女人又拿手指摸了摸唇。傍晚男人那帶著酒味的唇舌似乎還在她的舌尖。女人拿被子蓋住了頭。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她以前浪是浪,后來被他們爹好好收拾了一頓,現在她已經改過自新,決意做個好人了。要是被他們爹知道她對喻陽做了什么,她又要倒霉了——第二天女人醒來,看看四周,想起了這里是喻陽的臥室。又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她感覺有點窘,還有點亂。自己本來準備昨晚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的,結果喻陽的床太好睡,竟然一下子就睡著了。算了不想了,連月想。愛咋地咋地吧。她起了床,先在臥室仔仔細細的把被子疊好,又把床單仔細的拉平鋪順,還仔仔細細的確認了一遍沒有遺漏自己的頭發在上面,這才鼓起勇氣打開了門。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疊好的衣服和被子放在沙發上。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氣。拿起沙發上自己的衣物,她看見了一張紙條,筆跡力透紙背,瀟灑恣意——說半夜有突發事件他要去處理,預計今早不回。這里不好打車,讓她給司機小張打電話送她回酒店,他已經吩咐過了。下面還有一個號碼。連月吐了一口氣,她先去洗手間洗漱了,又小心的收拾完自己的頭發,這才開始換衣服——然后把她當睡衣的T恤小心的疊好給他放在了沙發上。然后又看看房間,確認沒什么遺漏的,女人這才蹬上高跟鞋,出去了。她決定出去自己打車。喻書記的車還是不要隨便坐了,昨晚那個小司機對她客氣得過分——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才不是喻陽的情婦。喻陽那么古板一個人,怎么會有情婦?女人走了幾分鐘,感覺自己迷路了。昨晚她跟著喻陽進來,感覺沒走幾百米,可是自己卻怎么都走不出去——彎彎繞繞。有些門崗又不讓行人通過。她這一臉東張西望的表情引起了安保的注意,還仔仔細細的問了她半天——她不敢說喻陽,自己勉強扯了半天,走開幾步,在別人懷疑的目光中,摸出了紙條給他的司機打電話。早知道就按他說的辦了。現在還耽誤了時間——剛剛領導都在給她打電話找人了。司機小張接到電話,在院里繞了兩圈,終于看到了站在路邊的紅裙女人。等她上了車,他又在后視鏡看了她一眼。昨晚她在喻書記這邊住的。喻書記昨晚半夜去了現場,還特意囑咐他今早送她回酒店——好福氣的女人啊。攀上了喻書記,一飛沖天。這下幾代人都不愁了。這張臉還真的是漂亮,別說喻書記喜歡,是個男人都——啊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