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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上。提問她與華容基金的關系,提問她什么背景,為何要撬動數百億的資金對天正進行絞殺?借著天正退市的洶涌輿論,他這篇文章吸引起一小波的關注,轉發和討論越來越多,感覺成為下一個熱搜不在話下——他滿意的笑了。等他吃完飯回來,他再次打開自己的文章,看看熱度漲了多少。誰知道刷了幾下居然都顯示“無內容”,他眉頭一皺,一看郵箱還有一封系統郵件,“您發布的內容違反國家政策,不予顯示。”這個大V自覺自己在圈內頗有能量,大怒。他轉而在其他網站上原文發表,大罵原網站嚴重破壞了新聞自由。可沒想到的是,別的網站也同小異——這篇文章很快又被404了。他拿搜索引擎搜索了一下,這下好了,連“陳一玉”三個字都“不予顯示”了。他又怒又氣,看著“不予顯示”這幾個字,同時慢慢覺得脊背發涼。這時手機響起,是他以前的老領導。“小軍啊,你最近都在亂搞些什么?不該寫的別寫,不該碰的別碰——上面已經有人在注意你了。”“這華容資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聲問。“具體情況問了一圈都沒人清楚,“老領導壓低了聲音,”反正上面的意思是天正這事——天正可以寫,季家可以寫,季月白也可以寫——大寫特寫把他祖宗十八代翻出來都可以——華容基金也可以寫,但是只能點到為止——對事不對人嘛。”掛了電話。大V一身冷汗。這水,似乎比他想的還要深啊。50.新董事50.天正董事會辦公室。7個原董事在寬闊的會議室靜默,眼神時而相遇,又錯開。并無交談。華容基金在宣布控制天正,強迫天正退市之后,竟然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出乎意料的只保留了35%的投票權,其余20%的投票權全部給了季董。季董的投票權一時之間超過一半,權利集中竟然比以前更甚——簡直已經變成了一言堂。同時資方將另外派出三位董事,來代表資方協助公司運營——名單還未公布。今天是資方召集的第一次董事會議。會議提案已經提前2日發布,今天只是投票表決——加認識新董事。董秘打開了門,董事長季月白走了進來,臉色平靜不露,身后跟了幾個人。還是老面孔——坐著的幾個交換了幾下眼色。怎么還有個年輕人,這也是資方派出的?又有人眼皮跳跳。看起來才二十出頭,這也是資方派出的董事?會不會太年輕了一點?大家紛紛落座,董秘開始派發資料。季月白不顧大家交換的眼色,平靜的開口,“公司現在的股權結構大家都知道了,華容方面將派出三位董事,協助公司運作。”“有些大家早都認識了,有些才是第一次見面——我再給大家介紹一下,”季月白指向最遠的那位,“Alin。李玲。”一身職業裝的干練女人站起來笑笑。下面的董事忍不住交流了幾個眼色。季月白介紹得很快,很快到了他左手邊第一位的年輕男人,面容英俊,眼神沉穩,季月白看著他微笑,輕聲說,“NianGee,季念。”年輕的男人站起來微微點頭,大家掩蓋住內心的翻山倒海,紛紛露出微笑。季念?季?是季月白的季嗎?大家紛紛看向季月白。怎么可能?本來就是少見的姓,年紀又這么合適——這是逗人玩呢?董秘已經把董事名單發在手里。他們看見了年輕人的名字,又抬頭看向季總,季月白正向年輕男人面露微笑。只是董事長看著新董事的眼神,這他媽的哪里是看資方代表的眼神?季月白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父親看著兒子的眼神啊,全是喜悅和驕傲。哪怕在座的七位都已經身經百戰歷經世事,此刻心里也忍不住有一萬頭草泥馬跑過。大家全被季月白玩了——這三家基金搞不好早就和他穿的一條褲子。要是他們的猜測是真的,那么這男人就太瘋狂了,以整個天正為籌碼,挾持幾十萬散戶,避過了證監會新聞界和無數刺探的眼睛,玩的好一出移籠換鳥左右互搏。把股權集中把看不順眼的董事踢出把私生子直接推上位——還他媽的順便把散戶全部踢出去了公司直接退市——整一個干凈利落。只是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玩的這么大,雖然明面上全部合規合法沒錯,但有些細節絕對經不起細查——上面視而不見的態度——這三家基金背后又是誰,怎么可能這么配合他?不管在座的內心怎么萬馬奔騰,季月白已經平靜地開始繼續下一個議題,“本次董事會提案三個。”“一。天正更名為天意。”“二。剝離碳芯業務——”51.愛而不得51.一切塵埃落定,季月白回到大宅,家里悄無聲息,傭人不知所蹤,只有一個女人安靜的坐在角落等他。面無表情。他慢慢的走過了過去,站在她面前,兩人對視,沒有說話。好半天,女人才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我一直很為我的丈夫驕傲,他精明冷酷,心狠手辣,商場上所向披靡——沒幾個人玩得過他。”女人吸了一口氣,壓住眼里的淚,“可是我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把這些手段都用在自己的妻女身上。”男人看著她,沒有說話。女人又笑,“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答應我的都做到了。”“那個女人——她從來沒有踏入香港。”“你和她的兒子,”女人諷刺的笑了,“她原來一直沒有離開,還早已經給你生了一個兒子,還比季瑤大三個月——你干的真漂亮——你們的兒子也沒有染指天正。因為改名叫天意了。”“別人說是我沒有為你們季家留下后人——可是是因為我不能生嗎,Alex?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前幾年你還敷衍敷衍我,可是隨著公司的釘子被你一個個拔掉,你漸漸的碰都不碰我了。”“我以為——就算你不愛我,可總還是會對這個家有幾分感情。可那天我才明白——原來如此,”“我嫁了一個多么聰明的男人啊,”女人捂著臉笑,眼淚從她的手指縫里流了出來,“可是他有一顆捂不暖的心。”“你到底是多愛她,才愿意拋妻棄女,才會愿意把天正一半的股權交她手上?”“如果季瑤是個男孩,結局會不會不一樣?”男人一聲不吭。“Alex,”女人看著他流淚,“你告訴我好不好?結婚二十年,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讓我知道一次你怎么想的,好不好?”女人哀求的看著男人,男人沉默了半天,終于開口,“股權沒有在她手上,她是代持。”女人沉默了下,諷刺的笑了,一邊搖頭嘆氣,“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