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樓梯浪蕩
18.在樓梯浪蕩
一切的一切從一個生澀的吻開始。 冰涼又輕柔的吻先是試探性地落在鹿島瑤的眉間,接著輕柔地向下移動,一點一點細密而溫柔地啄吻著鹿島瑤的睫毛、鼻尖、臉頰,輕柔的動作帶著克制的愛,虔誠的像是在親吻神明的賜物。 然而對轟來說,這其實更像是在直接親吻神明。 他在心里早就幻想過無數(shù)次這個畫面,將美麗溫柔的少女擁入懷中,用唇瓣丈量她的每一寸肌膚,用自己的炙熱填滿少女的縫隙原本以為這都只是他的午夜回味的夢境,卻沒想到在此刻都變?yōu)楝F(xiàn)實。 鹿島瑤被親得發(fā)癢,蜜糖色的雙眸因他的撩撥而化開,甜軟的聲音帶著勾人的曖昧:別這樣,好癢啊 不要。轟焦凍清冷地拒絕,明明聲音平靜的像一塊冰,鹿島瑤卻愣是聽出點撒嬌的滋味。 他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輕吻過鹿島瑤的臉頰,然后落在了她的雙唇上。 唇上傳來的觸感柔軟的像是一團棉花糖,僅僅是觸碰就讓人不由得擔(dān)心會不會讓她受傷,但同時,鼻間又不斷傳來讓他著迷、沉醉的甜美氣息,甜的仿佛濃郁的花蜜。 轟從來不知道,原來女孩子的唇可以這么松軟香甜。 他微微張開唇,含住了鹿島瑤的唇瓣。 這是一個生澀、稚嫩、生疏,卻包含著nongnong愛意的吻。 他輕柔地吮吸著鹿島瑤的唇瓣,試探著用舌尖描繪她唇角的弧度,雙手虔誠地捧住她的臉頰,然后貪婪的更進一步、更深一步仔細品嘗屬于鹿島瑤這個美食的所有滋味。 這也是鹿島瑤難得的僅僅因為一個吻,就被撩撥地難以自拔。 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啊。 她緊緊地揪著轟的衣襟,將優(yōu)等生整潔的制服抓握出一道道皺紋,踮起腳尖努力地迎合并加深著這個青澀的吻。用舌尖挑逗著他的舌尖,引導(dǎo)著對方越來越成熟,將胸腔中全部的空氣榨干,讓沸騰的血液涌上臉頰,讓炙熱的呼吸交纏不分你我。 就像是在品嘗一瓶美酒,從采集原料,到精心釀造、再到開瓶鑒賞。 鹿島瑤感覺自己有些醉了。 而轟醉的更加嚴(yán)重。 他結(jié)束了第一個漫長又細密的吻,微張著雙唇劇烈地吐息,一青一灰的雙眼都蒙上了一層水霧,像是沉醉在情緒之中無法回神。 身體越加炙熱,臉頰燙的仿佛燃燒,咚咚狂跳的心臟說不出是因為高興還是緊張,他只知道他還想要更多更多屬于鹿島瑤的氣息。 喑啞的聲音響起:我可以繼續(xù)嗎? 鹿島瑤的聲音含糊不清:嗯 濕潤清涼的吻滑落至鹿島瑤的脖頸,柔軟的舌尖在少女精致的鎖骨處打轉(zhuǎn),細密的癢意讓鹿島瑤下意識地揚起脖頸,像一朵嬌艷的鮮花將自己徹底綻放,呈現(xiàn)給捕食的獵人。 熱流傳到了四肢百骸,煙花在血管里綻放,鹿島瑤軟得跟沒骨頭一樣掛在轟焦凍的身上,任由他掀開她的衣擺,揉捏著她的胸脯,親吻著她的每一塊肌膚。 她感覺自己要快化掉了。 嗚焦凍細密的嗚咽聲從嫣紅的唇縫間溢出,情難自已的鹿島瑤緊緊抱著轟的脖頸,將guntang的臉頰貼上對方冰涼的肌膚:我、我受不了了嗚我好想要 少年的身軀一瞬間繃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用盡渾身的力氣才吐出一句喑啞的好,接著便像是也早已忍耐不住了一樣,手忙腳亂地探進少女的裙擺、脫掉了少女的內(nèi)褲,修長有力的雙手托起她白皙的雙腿,然后將憋了許久的灼熱對準(zhǔn)濕濘的花園一捅而入。 唔 啊 相連的那一刻,兩個人齊齊悶哼出聲,紅白色短發(fā)的少年將頭抵在少女肩上,脖領(lǐng)繃起的青筋順著領(lǐng)口一路往下,連托起少女臀瓣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 頭一次zuoai的轟大腦昏昏漲漲,一青一灰的眸子迷離而沒焦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體,滿腦子都是被溫?zé)釢窕挠|感。如不是本能的覺得如果剛進去就繳械投降是件很丟臉的事,恐怕在進入的那一刻就繳械投降。 而鹿島瑤的感覺更是微妙,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放任嘴邊溢出舒服的呻吟,還是脫口而出一句cao 因為轟的那里竟然也是半冷半熱。 這實在是太離譜了,震驚到讓被情欲攪渾了的大腦都變得清醒了一瞬,去仔細思考就算轟的個性是半冷半熱,一半身體能用冰的個性,一半身體能用火的個性,但是就連那里也是一半熱一半冷是否有些過于夸張了些。 但是很快的,她就分不出思緒去研究這個問題。 因為同時具有冰和熱兩種刺激的少年已經(jīng)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肢,開始遵循原始的本能進攻。 情欲上頭的少年少女根本就不管這里還是樓梯的拐角,初嘗禁果的少年只想憑借著本能占有這美麗的少女。他將她抵在角落的墻壁,帶有冰與火雙重氣息的長槍將她貫穿,溫良的雙唇則繼續(xù)啄吻著她的臉頰,將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郭。 唔啊這簡直 優(yōu)等生連zuoai都是這么無師自通的嗎? 鹿島瑤被轟的氣息徹底包裹,無論是體外還是體內(nèi)都在上演著一場激烈的冰與火之歌。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腦子去思考外界的情況,哪怕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抱著她轉(zhuǎn)移了陣地,壓著她在窗戶大開的樓梯窗臺zuoai她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她只想將自己徹底的打開、完全地交付于對方,忘我地挺動腰肢、并與眼前的少年深吻。 就算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又能怎樣呢? 反正快樂就夠了。 * 剛一下課,前來宣戰(zhàn)的B班和普通班的同學(xué)就將A班的門口圍得水泄不通,綠谷花了好一番精力才從眾人的包圍中跑出來,打算到處逛逛透透氣。 只不過他剛剛下樓走到盡頭樓梯的拐角,一陣陣粗重雜亂的喘息聲和啪啪的水聲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綠谷的表情一呆,熟知各種亂七八糟知識的他立刻意識到這聲音的來源,本就臉皮薄的他臉頰瞬間爆紅,幾乎是手忙腳亂地就像逃離這個角落。 然而他剛邁出去一步,卻沒想到從身后傳來一聲熟悉的呻吟。 啊啊哈 那個嗓音,往常總是清甜而不黏膩,快活雀躍的如同林間的陽光,只是聽到就會讓人感到心情舒暢,也是綠谷永遠不會忘記、不會認(rèn)錯的聲音。 然而此刻,那道聲音卻變得婉轉(zhuǎn)、勾人,僅僅是破碎的音調(diào)就讓他下腹竄起一道火焰,一路灼燒到大腦。 那是阿瑤? 綠谷木愣愣地瞪大雙眼,大腦一時間在信息量爆炸和一片空白之間來回跳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總之等回過神來時,他就已經(jīng)收回了想要離開的腳,轉(zhuǎn)而又向前踏了一步。 于是他就看到了不停晃動腰肢的轟同學(xué),和像花一樣舒展身體的鹿島瑤。 綠谷他不可抑制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