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撩了前夫真愛的白月光以后(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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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后,車子駛進林家所在的高檔別墅區。“你在這里有房子?”徐徐注意到門衛直接放行陳天望的車,便隨口一問。“嗯,我姊搬到湘城前,就住這里。”徐徐恍然大悟。“那你呢?”“我現在住秦光園區。”秦光園區是早些年陳氏集團主導的大型開發案,其中一層一戶的水岸公寓因為緊鄰一旁的文教特區又在市中心,不論在地理環境還是生活機能上都是秦城最好的地段,當初徐瑛為了兩個孩子求學方便本來有購入的打算,卻沒想到壓根兒連排都排不上號。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買了同樣位在秦光園區卻與水岸公寓隔了幾條街的獨棟洋房。“這樣呀。”徐徐本來以為話題會就此打住,沒想到陳天望這時卻問了句:“妳想去看看嗎?”徐徐不解。“什么?”陳天望瞥了她一眼。“我家。”徐徐眨巴著眼睛,余光卻注意到陳天望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背有明顯的青筋突起。他在緊張。盡管單看男人的表情是完全瞧不出端倪。車速漸漸放慢下來。用一種幾乎是委屈了性能的速度在柏油路面龜速前行。徐徐到嘴邊的“再說吧”突然就拐了個彎變成了“好啊”。幾乎是在聽到她答案的瞬間,陳天望的唇角就勾了起來。小心臟一顫,徐徐忽然覺得口干舌燥。不為別的,只因男人投過來的目光。繾綣而溫柔,像揉碎了春風與陽光,小心翼翼地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突然間,要面對陌生人物的緊張感消失了。她也跟著笑了笑。沒有言語交流的時光,平靜、安寧,別有一番美好意境。徐徐本來以為陳天望就是送自己一程。男人給她打開車門后就站到一邊兒等著。徐徐抱著歲歲下車,陳天望貼心地給她關上車門后還順手接過她手中準備的提袋,里面裝著歲歲平常會用到的小對象,包括奶瓶、奶粉、水杯還有一些小玩具。“謝……”“走吧。”“啊?”見徐徐沒有反應過來,陳天望抬起右手。徐徐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時拿了個酒袋,上面標示著陌生的外國文字,徐徐沒學過卻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商標。一九五零年代在女皇的婚宴上被選用后才崛起的新興酒莊,曾數度被選為皇室的國宴酒,莊園占地十來公頃,年產量約五千箱,在徐徐的記憶中,此酒莊產出的一軍葡萄酒平均售價每瓶近三萬元。同時也是林恩廣的心頭好。“你……早就準備好了?”“嗯。”陳天望的態度坦然。“我也很久沒有拜訪林伯父了。”“……”雖然已經猜到陳天望的用意,徐徐還是有些遲疑地問:“你……要和我一起進去?”聞言,男人偏過頭,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不然呢?”徐徐嘴唇一動,想說什么,卻又覺得用言語很難將自己的意思精確的表達出來。只一眼,陳天望彷佛看穿她的想法。“我現在已經是妳男朋友了吧。”這是一個肯定句而非疑問句,所以陳天望沒有打算要得到徐徐的響應,只是自顧自地下了結論:“陪妳來走親戚,正常。”“……”徐徐竟然覺得好有道理。前公婆算親戚,好像也沒什么錯。就在徐徐思考的片刻,男人已經邁開大長腿往前走了好幾步,讓她不得不跟上去。“那個……”“你……”“我覺得……”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楞是沒組織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就在徐徐糾結的當下,他們已經走到林家的大院前。為了要見孫子,林恩廣和妻子孫藝如早在門口翹首以盼,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徐徐除了如約定般帶著孩子過來,身邊還跟著個男人。夫妻倆有些錯愕的對視一眼,待到兩人走近了,發現那個以保護者姿態守在徐徐身側的男人竟是陳天望后,饒是自詡見過大風大浪的林恩廣都忍不住變了臉色。徐徐正愁該怎么和兩老介紹,陳天望倒是泰然自若的打了招呼。“伯父,伯母,好久不見。”“家父之前一直叮囑我要來拜訪您,只是最近生意上的事情頗多耽擱了時間。”陳天望將酒袋遞給林恩廣,林恩廣一見到熟悉的商標,喜色立現。“一點心意,請收下。”態度滴水不漏。“好!好!年輕人有事業心就是好事!說起來我與你爸也好久沒見面了,他人如何了?”陳天望微笑。“現在正和我家母滿世界飛呢。”“欸,還是這么讓人羨慕啊。”這邊林恩廣和陳天望寒暄,那邊孫藝如眼巴巴望著徐徐懷里的大胖孫子已經按捺不住。她給丈夫拐了一肘。林恩廣會意過來,目光在徐徐和陳天望之間游移。“瑤瑤,好久不見。”“是,好久不見了,伯父。”林恩廣聽到這聲“伯父”心中滋味頗為復雜,畢竟他只有林培倫這個兒子,便將從小和林培倫有婚約的徐瑤當作親生女兒在看待。可惜了……自家兒子不爭氣吶。想到這里,林恩廣嘆了口氣。世界五、撩了前夫真愛的白月光以后(41)“他叫歲歲。”“歲歲啊……”“是,取的歲歲平安的意思。”“歲歲平安嗎?挺好,挺好。”許是孫藝如的目光太熾熱,被盯著的歲歲有點兒不適應,盡管被奶奶抱在懷里,仍一直看向mama的位置。“歲歲,是奶奶哦。”孫藝如拿著波浪鼓哄他。“奶奶最喜歡歲歲了,歲歲是奶奶唯一的寶貝金孫啊。”聞言,徐徐眉頭皺起,又很快松開。她想到了林培倫和孫安真的女兒。不過孫藝如的態度如何,并不關她的事。想著,徐徐將目光往上移。陳天望和林恩廣上樓了。說是要談公事,敘敘舊。徐徐這才從徐瑤的記憶里翻出來,林家和陳家其實是有親戚關系的,不過屬于一表三千里的那種,有往來但不頻繁,尤其到陳天望和林培倫這一輩后,雖然都是世家子弟,卻屬于不同的兩個圈子。而且,林培倫對陳天望一直有著十分微妙的敵意。在他還流連花叢,過著放蕩公子哥兒的生活時,林恩廣就常常拿陳天望當例子鞭策兒子要上進。等到林培倫喜歡上孫安真后就更不用說了。作為林培倫單方面認定的情敵,兩人的關系說是水火不容都不為過。“孩子上戶口了嗎?”孫藝如的聲音拉回徐徐飄遠的思緒。她點點頭。對方目光一閃,語氣中帶上一點咄咄逼人的味道。“姓什么?”孫藝如這是明知故問。“徐呀。”她笑著答。“協議離婚后戶口自然是跟著撫養權走。”“荒唐!”女人的突然發作是徐徐沒想到的。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向來自詡名門貴婦,總在媳婦面前端著莫名奇妙架子的孫藝如已經連珠炮似地道:“歲歲是我們林家的長孫!就算妳和培倫離婚了他也應該姓林而不是姓徐!”一口氣說下來都不帶停的。高高在上的口吻,道貌岸然的樣子。教訓意味十足。“歲歲是林家的長孫與他是我兒子并不沖突。”徐徐頗無語。“既然他可以姓林那又憑什么不能姓徐呢?”“妳──”在孫藝如的記憶里,徐瑤向來是乖巧聽話的,雖然婚后林培倫和徐瑤在林恩廣作主下搬了出去,可徐瑤還是每個禮拜都會回來陪他們吃飯聊天。孫藝如嘴皮子利索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對于兒子結婚后就搬出去住這點始終有心結在,又不好怪自己男人和兒子,便常常將心中不滿包裝成言詞發泄到徐瑤身上,美其名曰是過來人的經驗,其實盡是些刻薄的難聽話。可徐瑤沒有哪次反駁,總是低眉順眼的應聲,讓孫藝如將心中的怨氣發泄完后,覺得通體舒暢了,才會露個好臉色出來。孫藝如不知道的是,徐瑤在她面前之所以唯唯諾諾,一副立不起來的感覺,不過是因為林恩廣的囑咐。“其實妳婆婆她以前個性不這樣,就是……”“培倫本來應該有個弟弟或meimei的,只是后來出了點問題,孩子沒能順利出生。”“自那以后,阿如她的性子就變了,可她并沒有惡意,只是心中郁氣悶久了總得有個出口,又將精力全放在培倫身上,妳且多擔待些。”得知前因后果,徐瑤內心是同情孫藝如的。也因為這份同情,她不介意在婆婆面前伏低做小。在徐瑤看來,若這樣能換得家庭和諧,婆媳關系融洽,其實很是劃算,何況他們并沒有和孫藝如住一塊兒,相處時間非常有限。疏不知長此以往下來,徐瑤的退讓,落在孫藝如眼中就是好拿捏,若非當初林恩廣和林培倫雙雙表態,徐徐想順利拿到歲歲的扶養權,恐怕還得一番折騰。對于徐瑤的做法,徐徐不予置評。在她看來,尊重是雙向的。不能一味索取,也不能一味付出。否則,徐瑤的心善、心軟反而容易成為把柄,被有心人拿來予取予求。不過生活就是這么一回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徐瑤怎么做怎么想,那是徐瑤的決定。可現在,徐徐并不打算繼續吞忍下去。為母則強,現在的她已經是歲歲的母親,她要守護好自己的孩子。孫藝如并未注意到眼前女人的改變。事實上,徐徐的“反抗”讓她在反應過來后只覺得氣急攻心。“妳要點臉好不好徐瑤!”“妳不過是白撿了便宜,如果不是老爺子當年堅持,妳以為妳能踏進林家大門嗎?現在妳居然還想把我孫子偷走……不……我不會同意的……歲歲得養在林家,他是林家的長孫,就該養在林家!”孫藝如講到后來有些歇斯底里了。她的手勁變大,歲歲被捏得生疼,小嘴一偏,眼里有了淚花。徐徐只覺得心疼。她上前一步想把孩子抱回來,沒想到孫藝如居然縮著手不想將歲歲交給她。“伯母!”彷佛感知到母親的情緒,歲歲突然哭了出來。“哇──嗚嗚──”孫藝如嚇了一跳,徐徐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趁女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撈,將兒子從孫藝如懷里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