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轉(zhuǎn)守為攻

    （1）

    我要你當(dāng)我的狗。

    篤定的語氣以及，冷靜的音調(diào)。

    如果不是顧及到自己再問一遍你說什么？會顯得很蠢，錦繡一定不介意問上三遍，不夠的話，五遍也行。

    什么是不夠？就是對面這個男人，在錦繡問了一次你說什么以后，依舊用非常肯定的神情和錦繡說：

    我要你當(dāng)我的狗。

    說這話時，他不僅神情肯定，語氣篤定，聲音過分冷靜以外，甚至于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怪異的執(zhí)著。

    男人緊緊盯著錦繡，她偏頭，躲開一秒對方灼人的目光，隨后也不愿落了下風(fēng)，便饒有興趣地回望男人。年齡大約不到三十，或者僅僅是樣貌顯得年輕。近視，沒戴眼鏡，不過顯然他也不是常常佩戴隱形眼鏡。

    錦繡看著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點(diǎn)框鏡壓出的紅痕，痕跡淡，假如換一個皮膚稍黑一些的男人，也顯不出來。估計是剛把框鏡換成隱形沒多久。

    你坐錯座位還是認(rèn)錯人了？錦繡握著手機(jī)反問男人，隨后冷著臉撥通一個號碼。

    她約了人在這，第一次見面，選了個雙方都能相對舒適的環(huán)境。

    非要細(xì)說，她約了只公狗在餐廳見面，這倒不是對人的侮辱。當(dāng)然，錦繡并不在意把這個詞當(dāng)成侮辱，換個說法，男M。一周多以前，她突發(fā)奇想，著手準(zhǔn)備玩一場雙調(diào)。

    錦繡的準(zhǔn)備過程從前期與玩伴探討流程，到尋找合適的第三人，選來選去才找了個聲稱自己是某學(xué)校在讀大學(xué)生的男孩子，能夠接受雙人，也不太介意與同性稍微有一點(diǎn)不那么過火的肢體接觸。要說約好的這個第三人有什么問題，顯得太過饑渴倒也不能算作多大的問題，錦繡沒在意對方在網(wǎng)上喚她主人，一口一個地自稱為賤狗，甚至把她的玩伴稱為男主人。

    她只覺得稀奇，畢竟她僅僅只是提了一句調(diào)教過程中可能會有同性肢體接觸，但她可從來沒說過她的玩伴也將是他的主人。

    這不可能，在任何有她出現(xiàn)的游戲場景里，主人會并且永遠(yuǎn)都只會是她一個人。

    然而在約定好的時間和地點(diǎn)，出現(xiàn)的卻不是那個給她開過視頻，看過學(xué)生證的清秀男生。

    手機(jī)沒打通，錦繡意識到，她被爽約了。放鴿子也沒多稀奇，但一個稀奇疊著另一個稀奇就顯得矛盾了。既然那學(xué)生表現(xiàn)得那么饑渴，難道能僅限于在網(wǎng)上嘴炮兩句？再者說了，嘴炮可用不著又是視頻又是學(xué)生證的，加上面前這個上來狗啊狗的男人，錦繡手指握上杯子，喝了一小口里邊的咖啡，又望向男人。

    我沒認(rèn)錯人，也沒坐錯。男人愣愣回道。

    那你坐著等吧。錦繡撂下杯子，滿不在乎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又打量一眼面前滿臉木然的男人，她百分百確定她不認(rèn)識他，那很好。

    你要走？對面的男人持續(xù)著沒頭沒腦的問題。

    錦繡心里除了被爽約的怒火以外，剩下的就是煩躁了，其實(shí)也不難推斷，這男人指不定從哪兒弄來了他們約定的地點(diǎn)和時間，或者干脆和那個學(xué)生串通一氣，至于目的是什么，她懶得多想。

    對，我要走，怎么了？你是準(zhǔn)備送我還是順路啊？

    錦繡停在桌邊，男人稍稍抬頭，眼睛里閃過一點(diǎn)迷茫，然后變作肯定。

    可以。他說，我開車來的，你要去哪？

    去哪？錦繡覺得面前這男人聽不懂人話，大概是腦子不好，便悶聲笑了出來，說，去精神病院您順路么？我瞧您該上里邊看看去了。

    （2）

    氣是真的氣。

    錦繡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駕駛位上是她的玩伴。

    總體來說，她的口味變化不大，前后只經(jīng)過兩個關(guān)系穩(wěn)定，長期的玩伴，無一例外都是那種，熱愛運(yùn)動，熱愛生活，笑起來十分溫暖人心的男人。因此，當(dāng)她看見她的玩伴扭頭對她笑的時候，她成功地消了氣。

    人呢？玩伴問。

    爽約了。錦繡放了點(diǎn)車窗下來，回頭看一眼餐廳，坐她對面那男人不在位置上了。

    沒關(guān)系。玩伴聲音低了幾分。

    錦繡看向駕駛位，以為玩伴在失落，但沒想到他抿著嘴角正偷著樂，果然，他怎么可能失落。玩伴本來也就沒有對跟陌生人一起來一次調(diào)教這事兒表現(xiàn)得主動，這么想想，三個人里，她是一頭熱，只有她想這么玩兒，剩下一個爽約，一個聽到被爽約了還挺開心的，真是氣悶。

    于是那天，錦繡踩玩伴的臉踩得兇狠，一次次把半個腳掌頂進(jìn)他的口腔，他皺著眉哼哼唧唧的，吞吐的動作卻表現(xiàn)得十分樂意。

    有我還不夠么？結(jié)束以后，玩伴雙手圈著她的小腿，坐在她腳邊問。

    你還不夠錦繡思考著這個字眼，最后還是從齒間說出，賤。

    那什么才是？玩伴索性躺了下去，雙手墊著后腦勺，仰面望她，語氣里是nongnong的不屑，是把自己叫作賤狗？還是叫別人男主人，我看見面他就該跪下喊我爸爸了。

    玩伴在表達(dá)著他對錦繡找來的第三人的不滿，或者也可能是他對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滿。

    真酸。錦繡嗤笑，輕輕踢了他一下。

    那種人看就是瞎鬧。玩伴卻不依不饒地坐起身，說，真心想玩的哪有這么隨便，連張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錦繡也沒想到，確實(shí)，那個大學(xué)生不僅饑渴，而且無腦，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約出來似的。

    不過這也沒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們要開始下一輪的游戲了。

    錦繡說玩伴不夠賤，不是通常意義上的那種，非要對著她頂禮膜拜，非要讓他在言語上把自己貶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種，但到底是怎樣的？不好形容，錦繡看著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間的硬物隨之搖擺，她想象著在那上面打一個環(huán)，然后用牽引繩穿過，她牽著他的陽具，訓(xùn)練他爬行那當(dāng)然會比他獨(dú)自爬行來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會允許自己這么做，同樣，她的玩伴也不會允許。

    他們互相都自覺為對方的安全舒適負(fù)上作為玩伴的責(zé)任，玩伴以外，再無其他。

    所以到底怎樣才是夠賤？難不成要真有個男人愿意這么做了就是夠賤了？那何止是賤，錦繡揮了揮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賤，簡直是蠢。

    （3）

    錦繡沒想過再次見到男人是在這種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區(qū)附近的，辦卡大半年，她從來沒見過他，而他那身行頭有模有樣，在她面前，錦繡以為他的路線是從她面前走過。然而男人卻在跑步機(jī)和墻壁間的小過道上，站立不動了。

    又是那種直勾勾的眼神。

    錦繡極力忽視面前這個男人，但沒幾分鐘，她放棄了，從跑步機(jī)上下來，換到器械區(qū)，結(jié)果男人一路跟隨，亦步亦趨。她深覺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結(jié)束運(yùn)動，早早回家。

    步行十幾分鐘走回小區(qū)，路上行人多，錦繡沒在意，等要進(jìn)小區(qū)門，往后一看，那男人還在離她十米左右，跟著她。

    她對小區(qū)的安保太過自信了，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進(jìn)了小區(qū)，乘電梯，男人雖然跟了她一路，還與她同乘電梯，她也沒覺察出什么危險來，也不算沒察覺，只是太自信，甚至有點(diǎn)躍躍欲試的意味，電梯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小區(qū)進(jìn)出口也有監(jiān)控，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沒想到他還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現(xiàn)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這更糟糕了。

    錦繡環(huán)顧周圍，打量了環(huán)境，臥室里只這一張床，床邊是一個書架，沒幾本書，她的四肢都被鐵鏈拴在床上，鐵鏈看是可以調(diào)節(jié)長度，但現(xiàn)在被固定了，她的雙腿大張，小腹部傳來隱約的疼痛。

    像是生理期的痛，又比那要明顯一點(diǎn)。

    她不能起身，可也感覺得出，她被侵犯了，下身有黏膩感，不知道第一次見沒見血？當(dāng)錦繡這么疑惑時，扭頭就看見男人從浴室出來，白襯衫上沾著一片濕漉，血跡沒洗干凈，有些印子留在襯衫下擺，異常顯眼。

    這男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cao了她？換幾個場景見到他，錦繡會肯定他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然而現(xiàn)在，她只覺得倒胃口。

    男人見她醒了，走到床邊，這回他戴上了眼鏡，圓框金絲邊包著鏡片。

    不適合你。錦繡從下往上看他，那張面癱似的臉聽到錦繡開口，也絲毫沒有露出表情。

    什么？

    框鏡不適合你。錦繡笑呵呵地說，像個變態(tài)。

    預(yù)料中也許會有施暴，畢竟這男人綁架強(qiáng)jian了她，顯然不是為了來聽她話里帶刺的。出乎意料，男人只是怔住幾秒，然后十分認(rèn)真地將眼鏡拿下，收好放到置物架上。

    這樣好些？男人詢問的語氣，真是在征求錦繡的意見。

    他果然腦子不好使，可錦繡發(fā)覺現(xiàn)在被鐵鏈鎖在床上的是她，那么到底誰更蠢一點(diǎn)真是顯而易見了。想到這，她沖男人翻了個白眼。

    我不知道你是誰，想干什么。錦繡扯了扯手，鐵鏈發(fā)出碰撞聲，你這是在犯罪。

    莫滿。

    他眨眨眼，高度近視，取下眼鏡后他看不清事物，只好俯下身，跟錦繡鼻尖對上鼻尖。貼得太近，他更看不清錦繡的樣子，不過他能看進(jìn)錦繡的眼睛里，他喜歡她的眼睛。

    錦繡厭惡地偏過臉，男人的氣息還噴薄在她臉上。

    我是莫滿。他細(xì)致地說著名字，莫逆的莫，滿意的滿。

    我管你是誰？錦繡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滿是怒火，被束在頭頂?shù)娜^也攥緊，胸膛起伏大口吐著氣。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錦繡絲毫不文雅地罵著粗話，誰他媽要知道你是誰？

    莫滿伸了一根手指抵住錦繡的唇，這倒符合了他們此刻的身份，這男人想讓她當(dāng)他的狗，那么伸手指抵著她嘴做什么？調(diào)教她？之后再告訴她別說臟話？

    日他媽。

    錦繡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一口下去并未見血，錦繡只管咬，不松口，到最后男人使了力捏著她的下巴，從她牙齒間抽回手指，她滿意地看見那根指頭上被她咬出正反兩道口子，流血。

    男人攤手看了兩眼手指，然后拿出創(chuàng)口貼裹上。

    錦繡。他又湊近錦繡，喊她名字。

    錦繡不奇怪一個綁架她的人能知道她的名字，那么他大概也摸透了她的底。她家人遠(yuǎn)在天邊，各自重組家庭以后與她聯(lián)系得次數(shù)極少。她在這兒也沒有交往親密的朋友，除了玩伴，然而玩伴從不在她不主動找他的時候出現(xiàn)。很好，誰讓她上個月剛辭職，現(xiàn)在連個會聯(lián)系她的人都沒有了，沒人聯(lián)系她，要怎么發(fā)覺她被綁架了？

    當(dāng)我的狗。男人說。

    我當(dāng)你媽。錦繡啐了口唾沫，吐在他臉上，嘴里持續(xù)輸出攻擊，你這樣的給我當(dāng)狗我都得考慮半個月

    錦繡還想再罵，卻見男人用那根裹著創(chuàng)口貼的手指，抹去她吐在他臉上的口水，然后放進(jìn)嘴里，舔了個干凈。

    cao。錦繡暗罵了一句，這男人不正常。

    他吃完錦繡的唾液后便開始脫褲子。

    看著男人這動作，錦繡想合起雙腿，然而固定的鐵鏈?zhǔn)冀K如一的將她的雙腿分開，毫無保留地向男人呈現(xiàn)著她的私處。

    哦，真是沒想到頭回zuoai？不，應(yīng)該是第二回被cao是這種情景。錦繡要早知道zuoai會是這樣，還不如當(dāng)時直接跟玩伴做了算了。

    男人抖落內(nèi)褲，粗大的yinjing早已挺立，尺寸大，該夸他一句傲人。錦繡踢著腳，做著最后的掙扎。

    莫滿站著看錦繡踢腳掙扎，停了幾秒，繞到床尾，手握住錦繡纖細(xì)的腳踝摸了一下。隨后放開，從書架的幾個袋子里拿了一小卷紗布，松開一些扣住她腳踝的鐐銬，用紗布包了幾層在她腳踝上，再縮緊鐐銬。手腕腳踝一一被包裹好紗布以后，男人才又站回床邊。

    這樣一來，錦繡無論怎么掙扎，都不必?fù)?dān)心手腕和腳踝被鐐銬弄破皮了，只要掙扎得不劇烈，有紗布墊著，甚至不會太疼。

    這算什么意思？錦繡看著男人的動作，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又戴上了眼鏡，目光一遍遍刷過錦繡裸露的身體，沒多久，錦繡便發(fā)覺他剛才軟下去的性器又立了頭，然后他壓上了她的身體。

    他沒急著再次將他碩大的性器擠進(jìn)錦繡的甬道，只小心伸著手在她的乳尖上摩挲，玩到那兩粒櫻桃硬起，男人便埋頭含住她的rutou，嘬出yin靡的口水聲。

    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男人雙手向中間擠著錦繡的雙乳。

    幾分鐘，他從她胸口抬起頭，喘息急促了一些，臉上卻仍是那副木然的模樣，好像沒動情欲，然而體下發(fā)燙的硬塊貼著錦繡的小腹，表明著這男人確確實(shí)實(shí)很興奮。

    莫滿抬頭像是在觀察錦繡的反應(yīng)，錦繡瞪了他一眼，隨后將眼神投在天花板上，腦海翻滾著搜索這個男人的面孔和名字，企圖想起面前這人到底是誰，或者，面前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人掰正了錦繡的臉，與她對視。

    看我。他說。

    錦繡又吐了口唾沫到他臉上，這回位置吐得不錯，剛巧在他嘴角邊，于是錦繡再一次被迫欣賞了男人近乎癡迷似的舔掉口水。

    當(dāng)我的狗，好不好。

    cao你錦繡看著男人，一字一頓說。

    他好似不在意，埋頭又啃了一會兒她的胸，用力較之剛才重了一些，多了幾分撕扯的味道。

    錦繡蹙眉，咬牙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男人見狀一手扶住身下的yinjing，也沒多余的動作，直直往錦繡xue口捅去

    啊錦繡四肢抽動著掙扎，整個人緊繃起來，汗毛豎立。

    我cao你媽。她試圖夾緊身體，制止男人的動作。

    莫滿稍稍起了一點(diǎn)身，眼神里有著一絲頗為不認(rèn)同錦繡要cao他媽的意味，而身下往里捅的動作卻堅定的持續(xù)著，然后他伸了兩根手指，插進(jìn)錦繡的yindao，攪動他剛剛射在錦繡體內(nèi)的jingye。

    jingye順著股縫流到他的yinjing上，飽滿的傘形頂端撐開錦繡的肛門，擠了進(jìn)去，柱身仍留在體外。莫滿癡迷地盯著錦繡，看她眼角邊因撕裂的疼痛而流出的淚水，不是央求的淚水，僅僅是疼，隔著水霧他都能看到錦繡眼里的怒火，以及不那么明顯的屈辱。

    他緩慢地將yinjing捅進(jìn)去，未經(jīng)擴(kuò)張和潤滑的肛門，沒來得及清理的腸道，都足夠令錦繡因此痛苦和屈辱。抽出再捅進(jìn)，錦繡緊縮著身體，夾緊的臀部使他的性器動起來摩擦得生疼，但這種疼一定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錦繡死死咬著牙關(guān)，連罵人的話都難以說出口，唯有一次次吸著冷氣，男人的東西每次捅進(jìn)她的體內(nèi)都堪比一次酷刑，撕裂出血，疼到最后麻木。男人手臂肌rou繃緊，撐著床，加快速度一次次沖擊，最后在她溢出牙關(guān)的痛呼中射在她的腸道內(nèi)。

    結(jié)束時，她全身浸了汗，嘴唇發(fā)白，雙腿內(nèi)側(cè)的腿rou無法控制的顫抖。

    男人倒饜足了，翻身下床又進(jìn)了浴室。等他出來，錦繡已經(jīng)昏睡過去。

    莫滿伸手摸了摸錦繡毫無血色的臉，體溫正常，而后他拿出書架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醫(yī)療器具，為錦繡清理下體兩個洞口的狼藉，拜他所賜的。

    （４）

    錦繡迷迷糊糊做了個夢，夢見她自己扯著鐵鏈和牽引繩，牽著玩伴往前走，回頭要看一眼玩伴，卻發(fā)覺玩伴的面貌變成了那個男人。而她的牽引繩扣住的不是男人脖子上的項圈，而是yinjing上的鎖環(huán)。夢寐以求的場景，錦繡準(zhǔn)備在夢里好好爽一把，用力扯了一下鐵鏈，卻猛然醒了。

    她差點(diǎn)掉到床下去，莫滿解開了她四肢上的鐵鏈，換成普通的手銬和腳鐐，沒連著床，自由了一些，只是手銬腳鐐間仍然連著鏈子，跑也跑不了。

    莫滿就睡在她身邊，她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夢境，然后屏息看向莫滿，后者好似還在熟睡，于是錦繡想起身，卻見身邊的男人悄無聲息地拽住她的手臂，眼睛沒睜開。她氣極，湊到他臉邊，然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巴，起初他不睜眼，痛得狠了才動動眼睛，掀開眼皮，困倦又有力地捏住錦繡的臉頰，迫她松了牙口。

    這是錦繡被綁架的第二周。

    男人像得了一件新鮮的玩具，把他手頭有的工具一股腦地試驗在錦繡身上，就連睡覺也不例外，錦繡艱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屁股卻避無可避地貼著他的下體，硬著。

    這男人是條發(fā)了瘋的公狗，每時每刻都能硬，隨時隨地都要跟她來上幾發(fā)。

    還好，今天這條公狗沒打算夜里搞，也可能是因為他睡前替她清理身體，每天都要洗幾次澡，他大概也累了。睡前洗完以后，他取了兩粒跳蛋，一顆推進(jìn)她的yindao里，另一粒則埋入她的肛內(nèi)。似乎覺得不夠，男人又放了一根震動棒進(jìn)前邊，后xue呢，他也沒令她空著，生生塞進(jìn)一個肛塞，將跳蛋往腸道深處捅了進(jìn)去。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取出后邊那粒跳蛋。

    她想那么多干嘛？拉出來就行了，至于怎么清理，交給這條瘋狗去做就是，關(guān)她屁事。

    錦繡厭惡地想著，閉上眼，平緩了好一會兒，才在體內(nèi)跳蛋低速的震動中沉沉睡去。

    而她身后被她形容成瘋了的公狗的莫滿，一直睜著眼瞧著錦繡的頭發(fā)，手伸了幾次想摟她到懷里睡，又怕將她驚醒，最后放棄，退而求其次，拽了一縷她的發(fā)握在掌心，閉著眼小憩。他睡眠一直很淺，每夜都困，卻未必能比錦繡睡得沉，這倒不是他刻意盯著錦繡怕她逃跑，而是莫滿他自己確實(shí)不太好睡。

    逃跑？他不擔(dān)心，臥室的門都鎖著，錦繡觸手可及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工具能用來攻擊他，他為了這兩周，或許未來還有很多的，跟錦繡單獨(dú)相處的時間，他籌備了好些日子，哪能出現(xiàn)什么紕漏。

    （５）

    如果叫他一聲主人就能獲取自由，錦繡絕對早喊了。相處兩周，她發(fā)覺沒那么簡單，他對她身體的探索仿佛永無極致，那么rou體被人掌控了，好歹留點(diǎn)尊嚴(yán)，她嘴巴不饒人，能擠兌幾句莫滿都好像取得了精神上的勝利，但也僅是聊以自慰。

    第三周剛開始一天，男人端著早餐進(jìn)臥室遞給她吃，煎蛋牛奶，吃了兩周一模一樣的早餐，錦繡早已不耐煩透了。

    養(yǎng)狗也沒你這么養(yǎng)的。她推開餐盤，聞到溫好的牛奶味就想吐，我要喝粥。

    咸的，皮蛋瘦rou粥，別的什么粥也行，不要煎蛋。

    錦繡也沒真指望莫滿能當(dāng)時就給她換一份早餐，無非是提提看，試試明天能不能換種口味。果然莫滿聽到只是冷著臉撂下餐盤就出去了，上班去了吧。

    男人的上下班時間很固定，錦繡推測了一番這男人會是做什么工作的，后來覺得無趣便蜷起身子，縮進(jìn)被子里，也不吃那份食物。

    莫滿出了家，拿著手機(jī)搜索皮蛋瘦rou粥的做法，比較一番他的廚藝和食材，他清空了搜索欄，重新鍵入城哪里有賣好吃的皮蛋瘦rou粥。

    十分鐘后，莫滿重新回家，看到的是蒙著被子呼呼大睡的錦繡，以及被打翻在地的牛奶。

    他輕手輕腳放下餐盒，拿了拖把拖干凈地上的牛奶，才推醒錦繡。

    吃飯了。

    吃你大爺，錦繡睜眼，見到莫滿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手里捧著餐盒，餐盒端端正正擺在他的腿上，而這個男人眼神里竟然有那么一些期待？他為什么要有期待？錦繡心口像被什么東西抓了一把，又疼又癢的。

    她悶不吭聲接過餐盒，挖了一小調(diào)羹的粥含進(jìn)嘴里，等到那口粥從燙嘴到與體溫差不多。她勾了勾手指，男人不明所以靠近她。于是錦繡毫不猶豫吐了那口粥到他臉上。

    太咸。錦繡斜睨著眼，看男人狼狽地抽紙擦去臉上的粥，不吃下去？

    你不是吃我的口水吃得挺開心的嗎？錦繡呵呵笑了兩聲，這么一大口就不吃了？

    男人站起身，垂眼看她，取過她手里的粥，挖了一勺，放到她嘴邊。錦繡挑了一抹笑，含粥在口中。

    之后他俯身，與坐在床上的錦繡越靠越近。他吻住錦繡的唇，舌頭頂進(jìn)她的嘴里，將那口含著唾沫的瘦rou粥渡到自己嘴巴，而后咽下。

    好吃么？錦繡終于明白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又疼又癢的感觸是什么了，她抹了抹嘴巴，手上沾了一點(diǎn)湯水。

    不咸。

    誰問你這個了？她拽過他的衣領(lǐng)，主動將沾了湯水的手指塞進(jìn)他嘴巴里，我問你，好吃么。

    好吃。男人忠誠的像條狗，舔她的手舔得萬分認(rèn)真。

    錦繡抽回手，沒說完的那句話是我的口水好吃么？，面前的男人顯然知道她的問題，見錦繡抽手回去，他起身，扭頭不看錦繡，漠然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縫。

    她終于，終于明白了，卻又覺得特別好笑。她哈哈大笑，拿手指著莫滿。

    你要當(dāng)我的主人？她笑問。

    男人點(diǎn)頭。

    cao你。錦繡罵道，就你這慫樣，下輩子吧。

    男人搖頭，單膝跪了下來，抓著錦繡的手。

    這輩子。莫滿無比虔誠而隆重地吻了吻錦繡的手背，就這輩子。

    （６）

    哪怕想明白這男人到底有什么問題，也對當(dāng)前的狀況毫無幫助，除了使喚他使喚得越發(fā)順手以外。

    他鐵定是被門夾了腦袋，不然就是腦子里哪根神經(jīng)異于常人，他怎么會覺得他是個Ｓ？如果有誰能早點(diǎn)糾正他那根錯亂的神經(jīng)，錦繡相信，他大概早就跪在某個人腳下釋放一身犯賤的本能了。

    畢竟他對于犯賤做得得心應(yīng)手。

    莫滿。

    她終于開口叫了他的名字，莫滿不經(jīng)意愣了一下，然后側(cè)耳聽錦繡說話。

    玩點(diǎn)別的。

    好。

    瞧吧，他連玩什么都沒問。而莫滿的想法卻簡單得多，錦繡第一次開口叫他名字，無論要做什么，除了放她走以外，他都能毫不猶豫地接受。

    這人在第一天cao了她，錦繡算了算，前邊和后邊，接下去的時間逮著機(jī)會便湊上來吻她，要她。但從來沒讓她口過他。

    給你koujiao怎樣？錦繡眼睛瞧著他的yinjing，琢磨著等含進(jìn)那根東西就咬下去。

    莫滿難得的露出為難的神情，他剛剛還想無論錦繡要做什么，他都能接受，但看著她冒光的眼睛，那當(dāng)然不可能是因為要給他口而興奮的眼神。

    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莫滿取出口枷，拿在手上。

    錦繡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是個傻，她看著他手上的口枷，圓環(huán)，直徑不大，不夠他的東西塞進(jìn)來。那么估計他所謂的koujiao，就是她從口枷的圓環(huán)里伸出舌頭舔他的東西。

    換種玩法。錦繡咳嗽一聲，主動接過那個口枷，你躺好。

    她戴上口枷，莫滿過去拽了拽她腦后的束帶，確定口枷不會被取下，然后躺好。

    錦繡背對著莫滿，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俯身，舌頭正好能舔到他的yinjing，她抬了抬屁股，搖了一下。

    柔軟的舌尖生澀地抵住她的兩瓣yinchun，莫滿掰開她的臀，舌頭繞著她的陰蒂劃圈，相比較錦繡的敷衍的有一搭沒一搭的伸舌頭舔那根東西，莫滿則要認(rèn)真許多。

    舌尖在陰蒂繞了幾圈，往里邊推進(jìn)，輕輕頂一些進(jìn)去，嘴巴貼近她的私處，將yinchun整個包裹進(jìn)去，他的動作生疏，卻架不住他足夠認(rèn)真，直到莫滿的舌頭一路順著縫隙舔到她的肛門，錦繡爽得悶哼了幾聲。

    先是在外邊打轉(zhuǎn)，舔濕了一點(diǎn)，舌頭再擠一個舌尖進(jìn)到肛內(nèi)。

    之后的五分鐘，莫滿仿佛對她的后xue著了迷，花樣百出的用舌頭撩撥那兒，癢又爽，錦繡不自覺抬臀，想讓他把注意力分一點(diǎn)到她早已濕漉的前邊來，可莫滿沒領(lǐng)會這動作的含義。

    真蠢。

    錦繡猛地坐直身體，隨手?jǐn)]了幾下他一柱擎天的東西，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坐了下去。yinjing充實(shí)著她的私處，錦繡撐著男人的胸膛，埋了下去，舌頭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捏著她的臀rou，向上賣力地聳動下身。

    真是蠢到家了。

    錦繡的雙乳貼緊他的胸口，運(yùn)動時乳尖摩挲著，他含著錦繡的耳垂，一浪浪急促的喘息聲在她耳朵里回響。

    （７）

    大概是錦繡不經(jīng)意間給莫滿解鎖了這種玩法，意思是６９，互舔。

    錦繡是怎樣的人，對不新鮮的東西總是提不起多大的興趣，在不知道第幾次莫滿要舔她的時候，她的火氣便躥了起來。

    可她憋著不發(fā)火，仍然坐到了他臉上去。

    舔了沒一會兒，錦繡哼了一聲，聲音里不無痛苦。

    莫滿緊張地停下了動作。

    莫滿。她叫他，我要尿尿。

    我要尿你嘴里。錦繡補(bǔ)充說，不知道身后的莫滿什么神情，嘁，他能有什么神情？無非還是那張蠢臉。

    誠心而論，莫滿長得不蠢，只是一張臉上常常沒什么表情，在錦繡看來沒表情不會笑的就跟蠢掛了鉤，她從來不喜歡這類型的男人，換到別人的評價里，莫滿是冷然，疏離，不易接近。可惜，他在錦繡這的評價這輩子都不會變了，瘋狗，變態(tài)，犯賤。

    莫滿沉默地含住她的陰蒂，等著錦繡的尿。

    錦繡冷笑了幾聲，心里想著這人真是犯賤犯到極致了。擰著眉頭開始醞釀尿意，這很難，在床上，坐著，被他含著陰蒂，但錦繡是誰啊，心一橫也就尿了出來，甚至沒刻意控制速度，尿液快速的噴射進(jìn)他嘴里，他吞咽不及，尿滋了他一臉，也流到了床上。

    嘖。錦繡翻身下床，看著莫滿，嘖嘖兩聲，說，你該洗床單了。

    莫滿又沉默的，木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用手背抹了去臉上的尿液，起身開始收拾床單。

    這人到底什么毛病。錦繡抽了紙擦手，然后揉在手里，指甲摳進(jìn)掌心，罵了句cao。

    （）

    逃跑的機(jī)會就在眼前，是怎樣？他出門沒鎖臥室的門，錦繡輕易拉開門，走到客廳，這是她三周以來第一次出臥室，大門邊掛著襯衫，她拽了他的襯衫穿上，走了幾步，伸手去開門。通往自由的門還是掛著鎖。

    錦繡放棄，在客廳轉(zhuǎn)了兩圈，進(jìn)廚房看了一眼，從里拿了把水果刀，再回到臥室，帶上門。

    夜里，錦繡見莫滿睡得踏實(shí)，起身把枕頭下的水果刀握在手上。這一周，他似乎對她放下不少戒心，睡覺時連手銬腳鐐都取下了。

    她起身，手臂卻又被睡得看似踏實(shí)的莫滿抓住，反手，幾乎沒有考慮，錦繡手上的水果刀便劃了莫滿一刀。

    出血了。莫滿開了燈，錦繡握著刀，氣氛一時凝滯。

    率先有動作的是莫滿，他不急不緩地取了紗布和藥水，為他自己包裹好血口，然后坐在床邊，抬眼茫然地看著錦繡手里的刀，眼神像極了被主人無端打了一巴掌的動物，里邊盡是迷茫和疑惑。

    放我走。錦繡朝他擺了擺刀子，尖刀的利刃對著他。

    別走。莫滿搖頭，伸手過去，要拿她的刀。

    我不說第二次。錦繡虛晃了一下，刀子差點(diǎn)又要割到男人的手。

    于是男人眼里的迷惑以可見的速度轉(zhuǎn)換為痛楚。

    錦繡勾著嘴角笑了，將刀刃調(diào)了個頭，對準(zhǔn)她自己，抬起手，豎著在手腕上狠狠劃了下去。

    真疼，千萬得管用啊，血多一點(diǎn)。

    錦繡暈過去前仍然發(fā)著狠把刀刃往手腕里送，最后一眼看到莫滿，他眼里是痛楚和震驚，臉上終于掛上了又驚惶又恐懼的神情，她突然覺得這男人長得確實(shí)不賴，怎么講，痛苦的表情實(shí)在太過好看。

    （９）

    錦繡如愿地被莫滿送進(jìn)醫(yī)院，假如她泉下有知，她一定會哈哈笑幾聲，她終于逃了出來。

    醫(yī)生不認(rèn)同地看著莫滿，誤認(rèn)為這又是一對鬧了別扭的小情侶。其實(shí)錦繡會暈過去大多數(shù)原因，是她有一點(diǎn)怕血，加上緊張。

    傷口倒不太深，哪怕她確實(shí)發(fā)狠劃了她自己，可手軟啊，血流出來便松了幾分力氣。莫滿大可以在家替她包裹傷口，如果他狠得下心。

    錦繡慢悠悠轉(zhuǎn)醒，聞到醫(yī)院的味道，安心地睜眼。一眼看到的又是莫滿那張臉，真倒胃口。

    我要報警。錦繡開口說，下半輩子坐牢去吧你。

    莫滿點(diǎn)點(diǎn)頭，手插進(jìn)口袋。

    錦繡真怕他從口袋里掏出把刀把她滅口了，可男人僅僅是拿出手機(jī)，遞到她手里。

    錦繡啞口無言，瞪著對方包裹著紗布的手臂，紗布上滲了血出來。她再向上看他，莫滿失魂落魄似的，長睫毛不停扇著，眼睛里泛著血絲。

    她接過手機(jī)，男人的手機(jī)屏保是一張合照，小男孩靦腆的對著鏡頭笑，旁邊的女孩則大大咧咧勾著男孩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隙。

    錦繡看著這張合照，經(jīng)過三周，終于想起這人是誰了。

    然后錦繡扔了手機(jī)，捂著腦袋縮進(jìn)被子里。

    你滾。她沖男人喊，快他媽滾，我們互不相欠了。

    （１０）

    有沒有天生就飛揚(yáng)跋扈，滿腦子都是壞主意的女生？有，錦繡小時候絕對當(dāng)仁不讓的就是這種孩子，調(diào)皮搗蛋不說，跟小男孩玩兒在一塊，憑借著女生發(fā)育比他們快那么一些，小學(xué)三四年級就打遍小區(qū)那些小男生，叱咤風(fēng)云了啊。

    莫滿就是那個跟在她屁股后邊的男孩，三四個男孩。

    她那時總纏著父母要給她養(yǎng)只狗，但彼時的父母疲于生活，雙方感情也不好，養(yǎng)她都嫌費(fèi)勁，別提養(yǎng)狗了，根本不拿她的話當(dāng)話聽。

    于是在小區(qū)，他們的秘密基地，一個廢棄的停車場。她叉著腰對面前她的跟班，大喇喇說：

    我要養(yǎng)只狗。

    她揚(yáng)著下巴看面前一排普遍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幾個男孩。

    我爸媽不讓養(yǎng)。她說，所以我要你們給我當(dāng)狗。

    想到這，錦繡從被子里偷瞄出去，那男人走了。

    男孩們自然不肯，哄鬧了一陣就離開了，唯獨(dú)莫滿留了下來，磨磨蹭蹭走到她跟前。

    我給你當(dāng)。他說，不過

    不過什么？

    等你長大了得給我當(dāng)狗養(yǎng)。

    小錦繡覺得這個買賣劃算，畢竟她早就知道父母過兩個月就要搬離這個小區(qū)了，到時候別說莫滿了，誰能找到她？她忙不迭地點(diǎn)頭，命令莫滿跪下像真正的狗狗那樣爬和叫喚。

    小莫滿帶著一臉羞澀跪了下來，跟在錦繡身后爬了幾圈，學(xué)狗叫。

    錦繡呢，那時也不懂太多，只是好玩兒，捏捏他臉，勾勾他下巴，沒幾周就讓他脫光，說是要給她的狗狗洗澡。

    大夏天的，拿涼水沖，莫滿在停車場打著抖，錦繡便笑得愈發(fā)開心。

    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壞到家了。錦繡看著醫(yī)院的白墻，出了神。

    別提后來，她快要搬離小區(qū)，卻將保密工作做得出神入化，絕口不提自己要離開，他們那時候已經(jīng)玩到什么地步了？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她那時竟然就能夠毫不在乎地摸他的身體，摸他的性器官，還壞心眼的拿鞋帶在上面打結(jié)，牽著那鞋帶讓他跟著她爬。

    離開前一天，錦繡家里沒人，到莫滿家蹭飯吃，做作業(yè)。莫滿父母看他們玩得好，便拍了那張照片，她勾著他的脖子。

    進(jìn)了莫滿房間，他家里人便出去散步，任由兩個孩子呆在家里。

    錦繡要莫滿脫光了衣服，坐到床上，向上舉起他的腿，然后呢，錦繡模仿著片子里那動作，拿了根細(xì)長的圓珠筆，一點(diǎn)點(diǎn)塞進(jìn)他的肛門內(nèi)。

    要說莫滿那天一連奪走她兩個初次，那么在十幾年前，錦繡早就拿走了他無數(shù)的第一次。

    啊

    真是報應(yīng)不爽。

    （１１）

    錦繡出了院，安安穩(wěn)穩(wěn)過了一個月。在家里閑得慌，決定出去找份工作。

    找工作不要緊，要緊的是上了幾天班，才知道部門經(jīng)理是莫滿。

    哦，出差回來了。

    哦，真巧。

    錦繡學(xué)著莫滿的表情，也就是面無表情地要與他擦肩而過，他卻像那幾周每一個夜晚，錦繡要起身時那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停下，看他。

    周圍是來來去去的同事莫名其妙的目光，他松了手，往前走了兩步，回頭對錦繡說：

    到我辦公室來。

    于是錦繡坐回位子上，拿著水杯灌了一大口水。

    旁邊的同事八卦的湊過腦袋。

    嘿，你跟經(jīng)理認(rèn)識？

    不認(rèn)識。＂錦繡立馬否認(rèn)。

    那你自求多福了。同事露出悲痛的神情，上一個被他叫進(jìn)辦公室的新人，出來哭著就辭職了。

    哦？錦繡來了興致，他是性侵犯？

    噗同事驚得口水都噴了出來，你想什么呢。

    那個新人做事不麻利，偷懶，被他罵了一頓，羞愧難當(dāng)?shù)霓o職了。同事解釋道，別看經(jīng)理一臉高冷，聽說他罵起人來可狠了。

    哦，一臉高冷。高冷個屁，他就是面癱，又蠢又賤又壞。

    錦繡腹誹，進(jìn)了莫滿的辦公室。

    結(jié)果見到莫滿，那人又是直勾勾看她，眼神死死盯著她的手腕，她頗為不自在的把手藏了藏，背到身后，這一動作直接讓莫滿躥到她跟前來，拽著她的手，握在他手里，摸著她手腕上那一道痕跡。

    眼神悲痛萬分。

    真搞不懂，這傷在她手上，他悲痛什么勁？

    她抽回手。

    您有事么？

    沒。莫滿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出了口，我

    沒門。錦繡眼睛都懶得抬，收回你要說的話，我的答案永遠(yuǎn)都是滾下輩子吧你想得美。

    于是莫滿被噎住了，揮手讓錦繡出去。

    （１２）

    錦繡思考著她要不要辭職，可是世事艱難啊，工作不好找。不，她就貪圖這家公司離她家就兩站路，實(shí)在不要太方便。

    好吧，就算偶爾會在公司看到莫滿，就當(dāng)空氣好了。

    空氣莫滿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頻率急劇上升，直到最后連身旁的同事都會在他出現(xiàn)時哀嘆一聲。

    又來了。

    錦繡終于氣極，蹭的一下，邁了幾步與他并肩走進(jìn)他辦公室。

    （１３）

    她一腿架在他的辦公桌上，半身裙撩了一些起來，內(nèi)褲褪到腳踝。

    舔。她說。

    莫滿先湊到她嘴角邊，吻了一下她，然后單膝跪好，在她身下伸出舌頭。

    還好他的辦公室鎖了門，還有個里間休息室，中午，莫滿提議到床上去，錦繡環(huán)著他的腰，背貼著辦公桌，被他頂?shù)脨灪撸酪е溃焉胍魍踢M(jìn)喉嚨里。

    去里邊？錦繡反問。

    莫滿動著下身，眼神炯炯，點(diǎn)頭。

    好。她拽著他的領(lǐng)帶，起來，將他的領(lǐng)帶和皮帶扯下。

    從體內(nèi)吐出他的硬挺，她先用領(lǐng)帶在那上面打了結(jié)，然后連上皮帶。不夠長，也差不多了。

    錦繡就這樣，搖曳身姿拽著皮帶往前走，莫滿跟在身后，下身一下下被錦繡拽得往前挺。

    主人？走到里間，錦繡笑嘻嘻坐到他身上去。

    聽到這個詞，冷著臉的莫滿愣了愣，而后抿著嘴，像是要把那句反復(fù)說了好幾回的話再說上一次。

    錦繡親他，堵住他那句當(dāng)我的狗。

    主人啊？錦繡呵呵呵笑著，說，cao我cao得爽了就讓你當(dāng)主人。

    （１４）

    不過錦繡是絕對不會說，她被他cao爽了這種話。

    所以

    叫我。錦繡握著莫滿的yinjing，掐著他的頂端。

    莫滿嗯了幾聲，仰頭喘息看著錦繡。在他要射的時候，她真是毫不猶豫地把他踢開了，他不想再對她用強(qiáng)，只是在床上握著自己的，想弄出來，然而，錦繡可不許。

    錦繡。他悶聲叫她。

    換個詞。

    莫滿搖頭，堅決又肯定的搖頭。

    不行。他說。

    （１５）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小時候別太壞，長大了總有

    不對，錦繡皺眉，終于坐了上去，讓他射。

    算了，稱呼而已嘛。錦繡心想，反正他是她的狗。

    （１６）

    然而莫滿也是這么想的，他親了親錦繡的眼睛，心滿意足摟著她，終于沉沉睡去。

    ＥＮ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