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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種方式讓他打開唇。“呵,”男人愉悅,聲音低磁寵溺,“小混蛋……”左手捏著她肩膀,他吐出舌和她在空中嬉戲逗弄,先是舌尖相觸,又沿著她舌面舔過,一路延伸到她的唇,最后含住,唇舌相交。右手早已順著緊繃的泳衣往里探,勾得實(shí)在有些艱難,女孩擺擺小屁股催促他。他氣笑,左手向下掐了一下她屁股,又把著按揉,固定住不讓她妨礙自己行動。向南無法,拿身體貼他撒嬌:“嗚……嗯……快點(diǎn)呀。”旬北川把泳衣往一側(cè)的腿根勾,手指觸到一片濕熱,少女早已情動,陰部又濕又滑,明明都快是高中生了,也無毛發(fā),外yinchun又嫩又軟。他也有點(diǎn)動情,輕緩地?fù)崦倥筒蛔〉纳胍髟诙吿嵝阉?/br>他繼續(xù)探索,掰開一點(diǎn)yinchun,找到早已凸起的小陰蒂,輕輕地按,緩緩地揉。“嗯……啊……”向南渴求般的抱住他,也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她才會老實(shí),“……旬叔叔……”男人的背脊僵了一瞬,隨即卻是更洶涌的欲望往身下涌,按揉她花蒂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瞬間少女的xiaoxue間流出一大股yin液。感受到指尖的水澤,男人的吻變得粗暴,好像要把她對自己的怨念還給她。“……呼……舒服嗎?”他的嗓音更低啞,呼吸也急促起來。“嗯……舒服……”少女主動拉過他左手,放到自己的乳上,“……你玩一下我的奶子嘛……”少女乖乖地靠在石面上,雙手放在兩邊撐著身體,細(xì)長裸露的腿垂掛,踮著的腳尖微微顫抖,一副期待不已的表情,等待他的愛撫。這是少女快樂的游戲,是探索身體的路途,是情人的玩樂方式。男人緊緊凝視她,突然意識到,她是魅魔,是深淵,她用rou體誘惑他沉淪墮落。但他不敢識破,不能逃離。他覆上去,隔著衣料用唇舌占有她的乳,嘴唇包著乳rou,舌頭挑逗乳尖。故意只愛撫一邊的雛鴿,不出所料惹來她的不滿,他視而不見。少女無法,試著自己伸出手,按上另一只嫩乳,不得章法地揉弄:“嗯……啊……你幫幫我……”隔著衣服總感不夠,向南想脫下泳衣,她抬起一條腿蹭他潮濕的褲子:“啊嗯……叔叔……我要脫……”她未說完他就明了,雙手將她肩帶勾起,褪下她的泳衣,少女未完全成熟的身體裸露。遠(yuǎn)處潺潺的水聲,少年少女的嬉笑聲,風(fēng)吹過樹林的沙沙聲,似乎都遠(yuǎn)離了,男人眼前只有少女的胴體,像四月未成熟的果實(shí),少女曲起雙臂遮擋rufang,臉上是未褪的緋紅。陽光透過樹林照射下來,打在她身上,形成斑駁的樹影,又好像給她蒙上一層圣潔的光,如林中玩耍的寧芙被無意闖入的凡人撞見。男人俯身,將吻落在她肩頭,順著向下吻過她的rufang,小腹,最后落到陰阜。向南忍不住瑟縮,這種感覺更加陌生,她想要抓住什么,手撫上他的腦袋。他雙手握住她的胯,打開她的雙腿,讓左腿順勢搭上他的肩。他低頭埋入她腿心,吻住她花瓣,溫柔含吮,又伸舌,試探著進(jìn)入甬道。“……嗯……啊嗯……”少女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氣息不穩(wěn),胸脯劇烈地起伏。他嘗到她體內(nèi)汩汩流出的花蜜,繼續(xù)在她內(nèi)壁攪弄,感受到舌頭被絞緊,抽出舌,又抵上她的花蒂挑弄。不多時(shí),少女開始全身顫抖,泛起潮紅,花唇中噴出大量的花蜜,她高潮了。水太多了,他吞咽不及,鼻尖下巴都被沾染。向南感覺自己太過奇怪,像只被浪打上岸邊瀕死的魚,可在極致的窒息下又舒爽地不能自已。“嗚……”初次的快感讓她忍不住落淚,在他眼里像珍珠滾落。她伸出手尋求安撫,旬北川起身抱住她稚嫩的身體,大手摩挲她光潔的背,安靜地任她哭泣。擁抱過于緊密,少女潮濕的花戶觸碰到男人隆起的下體,他難耐,稍微遠(yuǎn)離。她摟著他脖頸,感受到了下體的異樣,從他懷中抬頭,哭過的雙眼泛紅,無辜又可憐,好奇地望著他。“嗚……嗝……你怎么……”話未說完就被男人打斷。“沒事。”他輕拍她的背,下意識回答。旬北川突然不想讓她知道太清楚,不愿用雄性丑陋的yinjing玷污她的眼和身體。他不知道的是,她不是魅魔和深淵,是林中的寧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他將會虔誠地跪在她身前,親吻她的足,最終成為她最忠實(shí)的信徒。14低燒上岸后沒有及時(shí)擦干身體頭發(fā)的后果就是感冒低燒。門外艷陽高照,夏風(fēng)裹挾熱浪,樹上的蟬好像永遠(yuǎn)過不完它的一生,鳴叫不停。門內(nèi)向南把自己整個(gè)人包裹在被子里團(tuán)成蠶蛹,身體酸痛,又冷得瑟瑟發(fā)抖。向南內(nèi)心對害自己生病的男人頗有微詞,知道并不完全是對方的錯(cuò)也忍不住埋怨,可又糾結(jié)若是再來一次大概自己還是會做出相同的選擇。少女內(nèi)心憤懣不平,害自己不適讓自己快樂的都是同一個(gè)人。“……煩死了。”不知道是在抱怨蟬鳴還是其他,她難受地翻了個(gè)身面朝墻壁。“咚、咚、咚”,門外傳來不急不緩的扣門聲,向南以為是南衛(wèi)園給自己送藥,頭也不回:“門沒鎖。”來人開門進(jìn)入房間,放下藥,沒有離開也沒出聲。向南奇怪,以為外公要盯著自己喝完:“我等會兒會自己喝的啦……”“真的?”男人帶笑的嗓音在耳邊想起,刺激得女孩耳根一陣抖。向南轉(zhuǎn)身面向他,沒想到人就在咫尺的近處,詫異地瞪眼,問話的聲音哀怨極了:“你怎么來了?”旬北川看她面色蒼白,表情卻生動,稍微放心一點(diǎn),起身回她:“你外公說你生病了,我就來看看。”“他干嘛告訴你,你和他關(guān)系有這么好?”向南小眼神懷疑地覷著他,明明嗓音都有沙啞了還不忘諷刺他。男人看她此刻明明裹成繭還忍不住釋放攻擊,好像要一扭一扭地又退變回毛毛蟲,真心實(shí)意地笑起來:“是啊,本來今天有個(gè)人要給我送藥的,可人偏偏沒來,我可不是要過問一下?”向南哼哼唧唧說不出話,心情變好了一點(diǎn)點(diǎn),又努力仰頭,傲嬌地不行:“哼,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他覺得她此刻可愛地像只求親昵的小貓咪:“沒錯(cuò),我尊老愛幼。”女孩癟嘴,明知道對方對自己沒什么意思,只把自己當(dāng)小孩戲弄,還是忍不住有點(diǎn)期待。人啊,果然欲壑難填,本來只是貪圖美色,只想靠近觀賞,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