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嘯下,男經理被迫調任女秘書(01-05)
字膠,像在開香檳酒時,軟木塞砰的一 聲從瓶口迸了出來一樣,猛彈出來。 我迫不及待,馬上把肚子內的「牛鬼蛇神」爆發出來。太用力把穢物噴出來 的結果,就是把我自己身上的裙子、內褲和絲襪褲,以及會議室的大桌子和地板 都弄得骯髒不堪! 舒暢過后,看看身上的如爛泥沾身洗不清的衣裙,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使 自己鎮靜下來,盤算如何應付下一步要發生的事情。 還是副總監先開口:「你不能穿這樣髒的衣服在辦公室工作的。」她接著遞 給我一套摺疊好的衣服和一條乾凈毛巾。 「先把身體洗擦乾凈,再換上這套乾凈衣服開始工作。」 打開衣服來一看,原來是一條日式女仆咖啡店的女仆制服裙,還有一套黑色 胸圍內褲,和一雙純白色吊帶長絲襪。 難道今天我要由陳總監的私人女秘書這角色,客串一天扮演副總監的私人女 仆? ***** 我在洗手間更換了那條女仆制服裙后,看到自己在鏡子上照出的影像,真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咖啡店女仆。但跟現實世界不同的是──那條女仆裙子實在短得 不能再短,它只能勉強遮蓋我黑色內褲的一半,而白色吊帶長絲襪則完全暴露出 來。 我正打算返回自己座位工作時,副總監又截住我:「你把會議室搞得一塌糊 涂,還不去收拾殘局?」接著她遞給我一柄地拖。 當我伸出雙手要接過地拖時,副總監卻縮回她的手:「你身體的甚幺部位弄 髒會議室,就由那個部位負責清潔!」 當我仍然在思考她到底想說甚幺時,副總監早已走到我身后,把我內褲拉開, 將地拖粗暴地插入我屁眼內。 我慘叫了一聲后,地拖已經深入了我直腸三四吋。副總監若無其事說道: 「現在你到會議室去,好好用你的尾巴把地板擦乾凈!注意!不準用手協助!」 辛苦地拖著尾巴進入會議室后,我迫不得已,笨拙地將身軀前后左右扭 動,像是跳扭腰舞般,cao控屁眼上的地拖來清理地板上的穢物。而我那班「親切」 的女同事們,一早已經像參加嘉年華一樣,高興地拍著手為我的「舞步」打節拍。 好不容易,我終于將地板清理好。然而副總監卻追問:「桌面的污水呢?」 正當我苦苦思量如何用地拖去清理桌面時,副總監又遞給我一條乾凈毛巾。 我心想:對了,桌面的污水,應該用手清潔。 「有后當然要有前,這才平衡。」副總監指了一指我的老二。 我大惑不解;副總監已經動手扯下我的內褲,用毛巾圍繞我的老二捆了起來。 「前面的尾巴,是專門用來清潔桌面的。」看到那班女同事們呵呵大笑, 真想用我這支「大尾巴」,好好「教訓」她們一頓,讓她們明白男性的大roubang的 真正功能! 算了吧!我有本事的話,就不必這樣不男不女地,成為一眾女子的辦公室玩 偶! 我只好無奈地左右扭動身軀,用我老二上系牢著的毛巾刷掉桌面的穢漬。 突然間,我竟然懷念陳總監起來,因為她畢竟沒有副總監這幺變態。 4 上回說到,陳總監不在辦公室,副總監──那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強人,竟 敢越俎代庖,直接向我──陳總監的「專屬」私人「女」秘書──下達命令。盡 管如此,副總監的「目標」還是跟陳總監不謀而合,那就是:在其他女同事面前 公開羞辱我。 副總監先對我「浣腸」,之后她把一柄地拖棍強行插進我屁眼,再吩咐我不 準用手,而是扭動屁股,用屁眼上的地拖,把我菊花xue噴射滿一地的穢水清潔乾 凈。 接下來,她用毛巾把我的老二包裹了起來,勒令我用自己的小弟弟,來抹掉 桌面上其余「泥濘」似的污跡。 當我努力地左右擺動身軀時,小弟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不久,這「香腸面 包」就像變戲法般,轉換成「沙拉﹝沙律﹞面包」。 正當我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要離開會議室時,副總監又把我叫停:「你 忘記了為何我要替你清洗大腸了嗎?」 她拿出陳總監那個「傳呼器」﹝其實是震蛋﹞,準備塞入我后庭,就像是陳 總監上次對我一樣。但她雙手忽然間停頓下來:「咦!那個無線遙控器呢?」 我是被「傳呼」的一方,遙控器當然不在我手上。看來,陳總監是把遙控器 鎖了起來,所以副總監也找不著。 我并未太早慶幸自己得以倖免于難,因為我相信副總監絕不會就此罷休。 「既然不能用傳呼器,唯有用手提電話啦!」說著,副總監拿出一個舊款的 超巨型手提電話。 不是嘛?把這龐然巨物塞進我屁眼,我真怕我整個肛門會爆裂。 「怎幺你臉色發青?呵呵!你怕嗎?怕的話,快來求求我吧!或許你有足夠 的誠意,就可以打動我的心,令我回心轉意,不再堅持把這大水壺放入你身 體內!」 我欲言又止,既害怕給這粗大的手提電話插進屁眼,但是又著實放不下尊嚴, 開不了口向這婆娘求饒。 「這樣吧,看你皮膚比普通少女還要雪白,公司最近新研發了一種納米防紫 外線三點式泳裝,如果你答應給我親身測試一下它的效能,我便放你的屁眼一馬 吧!」 ***** 我把那套甚幺高科技納米三點式穿在身上之后,覺得它還不是一般平平無奇 的三點式泳衣。 副總監安排我站立著,然后在我身體前后,各用一支甚幺紫外線太陽燈的, 照射著我全身。副總監要我這樣子動也不動的,給太陽燈照射一個上午。 雖然我的皮膚給太陽燈照射得有點灼燙,但這總比屁眼爆裂好得多。我在自 我安慰的「呀Q」心情下,享受了大半小時的「日光浴」。 突然,我想到這樣穿上三點式泳衣來「曬太陽」,身上豈不是會留下一個清 晰的「反白曬斑」?下半身倒沒所謂,但上半身的那幺樣一個胸圍「白影子」?????? 我嚇得立即脫下這三點式泳裝,一看,果真在我曬得通紅的的上半身,出現 了一個白色的「貼身胸圍」。往后的日子,我怎樣去游泳?就連踢球跑步,也不 能在別人面前更換衣服,否則必定成為大笑柄! 正是無巧不成書,副總監也在這刻回到會議室,她一看到我露出的嶄新純白 的「胸圍」,便放聲地大笑起來:「這種納米布料的防紫外線性能,還真的不錯!」 ***** 我終于穿回原先副總監「借」給我的,短得好像甚幺也沒穿似的咖啡店女仆 制服裙,以及那套黑色胸圍內褲,和那雙純白色吊帶長絲襪,﹝因為我本來的上 班的藍色梭織棉半截短裙已經在浣腸時給弄得骯髒不堪﹞,然后返回我的座位, 去真正開始一天的辦公室生涯。 只是,我雖不至于目不識丁,但副總監叫我替她準備一封信,我根本不懂得 打字﹝遑論倉頡輸入法!﹞;她叫我準備報價表,我又不懂使用Exl試算 表。 「你甚幺事都辦不成,在這兒有何作用?不如我在你的位子放一個花瓶更好! 起碼花瓶能夠插花!而你卻???」副總監突然停了下來。 「對了,你也可以用來插花!對不?」 插花?用甚幺來插花?我心想,副總監不是打算用我的屁眼?????? 在副總監的飭令下,我把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子,因為身上的女仆制服 裙實在太短了,穿著黑色內褲的屁股「自然而然」地暴露了出來。 「有哪位同事可以慷慨借出她案頭的鮮花,給我們試驗一下這人rou花瓶 是否妥當呢?」副總監大聲向全體女職員呼吁之后,反應卻出乎意料的踴躍。 副總監一呼百應,幾乎每一個女同事也在不知何處,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支, 甚或是一整束花卉來。人人興高采烈,爭奪著上「頭柱香」,要成為把鮮花插在 我的「花瓶」里的「史上」。 「既然大家這幺支持,不如我們來一場插花比賽?比賽的勝利者,今天 可以成為我們這個女仆的主人,任意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好不好?」副 總監乘勢火上加油,把辦公室眾女郎的熱鬧氣氛推至瘋狂。 在一片歡呼喝采聲中,女同事們依次輪流,逐一把她們的鮮花插進我的「花 瓶」里,之后還要站在我身傍,跟我和她們的鮮花來拍一兩張「紀念寫真」。 那幾個少數沒有鮮花在手的女同事,也紛紛拿出各式各樣希奇古怪的東西來 充當「鮮花」。這當中,有一把五彩繽紛、比鮮花更色彩艷麗的雨傘;有一支大 胡蘿蔔﹝今晚家里的晚餐?﹞;有一把旅行式便攜電風筒﹝她每早都在公司洗頭 吹發?﹞;等等。總之是柱狀物體,她們都隨手拿來權充鮮花替代品,豪不猶疑 的插入我屁眼。 就連我在公司里的唯一朋友──巧儀,也礙于群眾壓力,不得不裝模作樣, 隨便拿起一支小花來和其他同僚一起「競賽」。 最可憐的就是我的「花瓶」。別人說是「一點朱唇吻千個」,我可是「一只 屁眼插千花」。 最后,由副總監和兩位助理總監所組成的「評判團」,選出了今次比賽的「 冠軍」,就是一位把一束有刺帶梗的紅玫瑰花插進我的「花瓶」里,弄得我屁眼 幾乎流血不止的同事。 「這位主人,恭喜恭喜!你現在最希望你這位專屬女仆,替你做甚幺事 情呢?」副總監一面祝賀著冠軍小姐,一面冷眼睥睨著誠惶誠恐的我。 心里七上八落的我,也著實不知要面對冠軍小姐的甚幺指令。大概她不會直 截了當的說一句:「我要閹了他!」 「我要她替我懲戒那些在擁擠地鐵公車上,專門非禮弱小女生的癡漢!」 全場所有人,包括副總監和我,聽到這個橫空而出、不明所以的「腦筋急轉 彎」后,都只有張大了咀,臉上掛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 冠軍小姐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就穿著身上這一襲咖啡店女仆制服裙,加上那 雙純白色吊帶長絲襪,但不準穿內褲,在今天下班時鉆進肩摩接踵、人山人海的 地鐵車廂,對那些癡漢來一番「制服誘惑」。她們一大伙女同事,就站在我旁邊 扮成不相識、瞧熱鬧的旁人,看著我被男人們非禮的難堪和狼狽,和那些上了當 的可憐癡漢,最后發現自己正在「揩油」的,原來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美少女」 時的窘態和沒趣。 而我必須成功「誘惑」十名戇男上釣,并要任由他們毛手毛腳,直到他們自 己發覺「受騙」后停手,方才算完成我的「任務」。 萬一任務失敗,據冠軍小姐的解釋,就是我的「女人度」不足。提高「女人 度」的最直接快捷辦法,冠軍小姐說,就是一刀把我的雞雞切掉了。 我踏入車廂,雖感如履薄冰,但為求保住老二,不被去勢,唯有東施較顰, 學習那些辣妹,盡力使出我的「媚功」,例如故意扭動屁股,以吸引癡漢們的注 意。 本來私下偷偷穿上短裙絲襪,我已莫名興奮。今天這一身咖啡店女仆打扮走 到街上,實在是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怕給別人發覺了真相怎幺辦﹝雖然我其實 要主動讓十個癡漢親手驗證我的男扮女裝﹞.想到這里,我老二脹大得幾乎要 「破裙而出」﹝因為沒有穿內褲的緣故﹞,害得我經常要用雙腿夾緊老二,萬一 它「彈」了出來,還要乘旁人不覺,用手把裙子前面隆起了的一大片撫平,再把 老二「壓回」雙腿之間夾緊。 車廂內,狂蜂浪蝶多的是,很快就有魚兒上釣,是一個外表道貌岸然的穿西 裝男子。就像色情電影里頭一樣,他先從我身后將下體壓住我屁股左右摩擦,看 見我不反抗,就大著膽子直接用手掐我屁股。 由于我低著頭不作聲,他試探著撫摸我露出裙子外的絲襪大腿,接著他的手 順勢向上,伸入我那制服短裙,打算向他眼前的這位「制服美少女」的xiaoxue長驅 直進。 可是,當他摸到了我裙子下隆起了的老二時,他全身像觸電般震動了一下, 然后縮回了手,趕快擠到車廂的另一端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是者,之后再七八名癡漢看上了我,他們有老有嫩,從穿校服的乳臭未乾 小子,到滿頭白發的老翁都有。盡管是各式人等,他們下手的方式卻大同小異, 都是先俟向我揩油,之后隔著裙子用五指山蹂躪我屁股,最后肆無忌憚地伸手進 我裙子內。就在他們自以為成功直搗黃龍的一瞬間,才嚇了一跳,發現上了當, 馬上急忙落荒而逃。 終于挨到了第十人。本以為我的受辱過程,就像之前九名癡漢對我一般「順 利」,只需要已經紅腫疼痛的屁股再多受點皮rou之苦,便可以完成我的「任務」, 回家休息去。 沒想到當這癡漢伸手入我裙內,發現了我的男兒身后,不但沒有嚇跑,反倒 在我耳邊輕說:「小姐你這幺性感美艷,真想不到原來是有把的!看你給我 撥弄得這幺興奮,是不是很想找人來慰寂一下呢?你走運了!我可是男女皆可的 呢!」 我嚇得全身發抖,本能地說了一聲:「不!」 癡漢死纏爛打:「跟我在下一站一起下車,讓我帶你到一處好地方,可以滿 足你作為女人的需要!也可以讓你一展你這女仆的所長,好好服侍我這位主人的??????」 他沒說完,我已忍不住回答:「我???我不是那種人,你???你快停??? 停手!」 被我拒絕后,癡漢有點老羞成怒,竟然掏出一柄小刀來威脅我:「你如果不 乖乖服從,我就在這兒馬上切了你的把下來,讓你當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 從此只能被別人cao,永遠不能再cao別人!」 我望向站在一旁瞧熱鬧的一伙女同事,希望她們可以想法子救助我。但她們 一看到癡漢手上的小刀,都嚇得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5 話說公司的女同事們先強迫我穿上一套咖啡店女仆制服裙,和一雙純白色吊 帶長絲襪,但卻不準我穿小內褲。然后她們要我在黃昏繁忙時段,趁著摩肩接踵 的下班人潮把整列車廂擠得水泄不通時,用我身上的「制服誘惑」,來作弄那些 在車廂內「覓食」的「電車癡漢」。 她們一方面欣賞我無助地被癡漢們非禮──我越難堪和狼狽,她們越樂不可 支。另一方面,她們亦冷眼旁觀那些上了當的可憐癡漢們出洋相,最后當發現自 己正在「揩油」的,原來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美少女」時的窘態和沒趣。 女同事們事先已經嚴正地警告過我,倘若我不能成功地在車廂內色誘十名癡 漢下手非禮我,那就代表我的「女人度」不足。作為對我的「幫助」,她們就會 割除掉我的雞雞,來提昇我的「女人度」。為免被她們閹掉,我唯有硬著頭皮來 奮力使出我的「媚功」。 我被頭九個癡漢非禮的過程還算「順利」,他們只是粗魯地對我上下其手, 任意糟蹋我的屁股,并在最后發現了自己原來正在「揩油」的是男扮女裝時,嚇 得一愣,然后落荒而逃。 終于挨到了第十人了。第十個癡漢卻是一個流氓,當他發現我的男兒身真相 時,竟老羞成怒,還掏出一柄小刀,隔著我的裙子,用刀背頂住我的雞雞作勢要 切掉它。 「我最喜歡有把的女人!你不乖乖地給我爽一下,我就當眾剪下了你的 雞雞帶回家作留念!」 面對刀子的威脅,我不得已順從屈服,無可奈何地讓他挾持著,離開車廂, 招搖過市,朝向華燈初上的繁華街頭走去。沒走多遠,他就帶我進入了一間卡拉 OK,還要了一間包廂。我隱然預感到將要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倆正要推門進入包廂時,旁邊的包廂房門剛好也打開,走出了一個金發男 人。只見他和癡漢兩人剛打了個照面,我就感到癡漢的全身卻打了一個顫抖。 「賭仔強,你欠我們的賭債何時才能連本帶利歸還!」金發男對著挾持著我 的男人大聲喝問。言畢,旁邊的包廂房內陸續走出了一班市井之徒,當中有男有 女,但看樣子絕非善男信女。 「下星期、下星期我一定全數償還!」我身旁的癡漢,由剛才挾持著我不可 一世的樣子,變成一只誠惶誠恐的喪家之犬。 「沒有錢?那就讓你的女人給我們兄弟們爽一下,當是利息!」賭仔強一聽 到金發男的「提議」,臉上閃過剎那間的如釋重負的眼神,反倒是我卻立即變得 誠惶誠恐。 一分鐘前,我還以為給這癡漢強暴已夠慘痛;原來,更大的輪jian悲劇正在后 頭。 我該不該馬上向金發男說出真相──其實我不是賭仔強的女友,我甚至根本 不認識這一個人!我只是在下班的車廂內給他看中了,成了「癡漢非禮案」的受 害人,還被他挾持到了這里來準備強jian。要不是碰上金發男這一伙,說不定現在 已然給他狠狠地抽插著屁眼!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是女生!雖然我身迷你制服裙,但我是有雞雞 的,所以我仍然是男生!充其量,只是一個穿短裙絲襪、扮作性感咖啡店女仆的 男生! 但給這群惡霸知道了真相,他們會否看我不順眼﹝特別是我男扮女裝的外貌 還要比他們當中的幾名辣妹更嫵媚﹞,因出于妒忌我扮女生還要比真女生漂亮這 事實,而順勢閹了我,把我變成真女生,永遠不能再當回男生呢?想到這里,我 有點心存僥倖,還是先看清形勢再作打算。 惡霸們領著賭仔強和我離開了卡拉OK,步向某處。途中,賭仔強和兩個男 惡霸離了隊。 我一看,已經心感不妙,也開始害怕。金發男察覺到我的擔心,竟安慰我起 來:「小姐,你不用擔憂。我的兄弟正在跟你的男朋友去提款機提款,只要我們 收到錢,不單不會動你半條頭發,還會馬上讓你走。」 「當然,如果你的男朋友敢玩甚幺花樣,那小姐可要小心!黑夜的街頭,是 有很多壞人的,小姐你的裙子又這幺短,絲襪又這幺誘人,恐怕你還沒走到街尾, 就已經給壞人強jian了三五回了!嘿嘿嘿!」 那我豈不是成了人質?接不來的發展,也不用我多說吧!這個萍水相逢的陌 生人又怎可能會回來呢?我不禁不寒而栗。 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鐘,那兩個惡男就氣急敗壞地跑回來!金發男聽完他們 的解釋,隨即打了我一記耳光:「臭婊子!你的男朋友丟下你跑掉了!既然他不 肯還錢,就便由你來錢債rou償吧!」 彷似那些色情電影一般,他用力推倒我到地上,雙手拉高我的裙子,正準備 有所動作。最糟糕的是,因為我的女同事們不許我我穿小內褲,以方便電車癡漢 非禮我,我裙下如今只有性感的吊帶白絲襪。那真空的姿態,就像向所有人示意, 現在我正中門大開,歡迎大家隨便來蹂躪。 金發男充滿yin欲和期盼的眼光,望見的卻是我那已經嚇得縮成一條小蟲子似 的小雞雞。不僅是金發男,所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雞雞嚇呆了。 我狼狽不堪地用手拉下短裙來蓋住我的雞雞。要不是剛才的小雞雞在眾人眼 前一閃而過,旁人會覺得我這一連串的動作,完全是一個女人受辱后的本能反應。 金發男驚呆地直瞪我下半身,以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那是甚幺?」 「我的雞雞。」我沖口而出。 「女人那會有雞雞?」 「我是男人!」我以充滿無辜的口吻反駁。 「你是男人?!那你為什幺穿裙子,還有這吊帶長絲襪?」他再次拉高我的 裙子,還用手彈了一下我絲襪的吊帶。 我無言以對。金發男轉向他的手下:「給我打!」 拳頭像雨點似地打到我身軀上,頃刻,金發男再問我:「說!你到底是男人 還是女人?」 「男、男???」我被打得喘著氣回答。 「男!男人有穿裙子絲襪的嗎?再給我打!」 又一輪拳打腳踢后,又是同一條問題:「告訴我!你是男還是女?」 這一回我學乖了,為了不再受皮rou之苦,我雖感羞愧,還是輕聲回應:「我??? 我是???是女的。」 看見我含羞忍辱的樣子,金發男故意戲弄我:「甚幺?我聽不清楚,你再一 字一頓的,慢慢大聲說一遍!」 我只好漲紅著臉說:「我?是?女?人。」 「你是女人,那為何你下體的xiaoxuexue位置,會有一條小roubang?對了!一定是 你自慰時太用力,把棒棒塞進了xiaoxuexue后,卡住了拔不出來吧!不要害怕!只要 你坦白地說出你的情況,用真心誠意懇求我們,大家都十分樂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在眾人的嘲笑中,我依照金發男的指示,逐一走到他╱她們面前,拉高自己 的女仆制服裙,露出自己的小雞雞,作出同一番請求:「我其實是女人,只是自 慰時太興奮,一不小心把這roubang插得太深,卡住了拔不出來。求求大人您,用力 替我把這沒用的roubang拔走,還原我的xiaoxuexue。成功之后,我讓大人您插我的xiaoxue xue一百次,以作酬勞!」 不同的人聽到我這番請求,反應各異。男的大多抓緊我的雞雞用力扯,好像 這roubang真的是插進去的,只要用力的話,就可以拔出來一樣。一男人卻不碰我的 雞雞,卻只掐我的屁股,笑問若不能還原xiaoxuexue,可否改插菊花xue。 比較變態的,有一人不扯我的雞雞,卻用力扯我的陰毛,說先清除陰毛方便 他工作,結果我的陰毛真的給他扯掉一大束。另一個更變態,竟拿出一個打火機 來燒我的雞雞,說拔它不出來,就乾脆把它燒成灰燼。 相比起來,這一伙人中的女生,還是正常一點,也斯文得多。一個女生只是 用手彈了我的雞雞六七回,因為她還算溫柔,我的雞雞給她越彈卻越脹大起來, 逗得她像個小女孩一般,咭咭地笑起來。 下一個女生,看外表就像是一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高貴小公主。她明艷照人, 身穿一套連身裙,裙子短得跟我的不相伯仲,也就是說,站住不動,也差不多露 出半個屁股。公主腳上的一雙絲襪褲,跟我的一樣是純白色的,只是她的腿比我 的更修長,絲襪穿在她腿上,更撩人吸引。 公主嬌滴滴的,嫌我的雞雞「骯髒」,因此不肯用手,只用粗繩子捆緊我的 雞雞,然后拉扯繩子來說替我把roubang拔走。 由于剛才的女生彈玩我的雞雞時,已經弄得我十分興奮,有點一觸即發之勢。 如今公主站定在我面前這樣拉放拉放,讓我這幺近距離清楚看到她的俏臉、巨胸、 蠻腰、長腿,終于令我再也無法忍耐,把一些女性無法制造的記念品,全都噴射 到她身上那條連身迷你裙,和她的一雙雪白美腿上。 我這出人意表的記念品,竟然嚇倒了她,還令她飲泣起來。看著金發男把她 擁抱入懷,我驚覺原來這美女是金發男的女友!我今次真是闖下了彌天大禍! 金發男擁著公主,哄了幾句,公主似乎停了淚。金發男向旁邊的朋友交代了 些甚幺,然后雙雙消失在昏暗的街頭。 留下來的數人交頭接耳,輕聲說大聲笑;當中有個女的,大叫:「咦!你們 真變態!」 可是他們誰也沒有再凌虐我,那種暴風雨前夕的不尋常寧靜,加上我不能改 變任何事情的無能為力的感覺,令我產生一種抑制不住的恐慌。 一陣摩托電單車的噪音畫破了黑夜的寂靜,金發男載著小公主,騎著摩托車 回到我眼前。 我旁邊的三人,突然眼明手快地把我牢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小公主下了 車,笑盈盈向我說:「我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肯定足以把你這沒用的、胡亂噴 灑yin穢液體的roubang拔走。」 她拾起地上系牢在我雞雞的粗繩子的另一端,拴在摩托車的車尾,還向我單 了單眼,才再騎上摩托車。 我馬上明白過來。在我還趕不及求饒時,摩托車已經開動,疾馳而去。粗繩 子系牢我的雞雞,把我整個人也拖行著。身體磨擦著地面雖然痛苦,但也不及雞 雞給扯著那幺疼痛。沒走多遠,大約二三十米吧,軟弱的雞雞畢竟未能承受這幺 高速來拖行一整個人的重量,在我的慘叫聲中,我的雞雞就此活生生的給撕斷。 在我痛昏了之前的那一剎那間,我想到:反正余生只能做女人,該不該認真 的找一所商科學校,攻讀一個秘書課程,專心的當好一個女秘書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