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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嫁姐(姐弟骨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董姨娘如何掙扎阻攔,一鼓作氣cao得她筋酥骨軟,春水漫漫,方才摸著她肚子道:“小賤人穿上裙子便不認賬,借了老子的種,便想把老子甩脫,哪有那般便宜的事兒?惹惱了我,管你香的臭的,一股腦兒捅出來,看老爺如何收拾你!”

董姨娘教他制住脈門,不敢說難聽話兒激他,水xue里又被他攪動得空虛難耐,只好軟了聲氣,道:“好哥哥,是我錯了,從今往后都依你便是。你略動一動兒,幫奴殺殺癢,只莫傷了我們的孩兒……”

兩個人滾作一團,滿口親親rou的叫個不迭,把印著龍鳳的紅燭挑亮,將雪白瑩瑩的皮rou咂遍,說不盡的風流快活。

卻說這日晚間,天色轉冷,莊子上使人送來一頭幼鹿,謝知方算著到了收網之時,便攛掇著jiejie在院子中炙烤鹿rou,飲酒做耍。

謝知真也有些意動,便令廚下備了些上好的五花rou、牛羊rou并各色蔬果,又使人去書房請謝韜,共敘天倫之樂。

謝韜看著女兒往來忙碌,舉止頗有條理,闔府上下亦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心中頗為稱意,便扭頭轉向正指揮廚娘放鹿血的兒子,面孔嚴肅地提問他些經綸學問。

謝知方心中不屑,卻不好惹惱父親,壞了自己的大計,便忍著不耐煩一一答了,語調流利,分毫無錯,令謝韜大喜過望。

他這里滔滔不絕說一些對兒子仕途上的安排,卻見謝知方捧了一小碗新鮮鹿血,拿上好的酒兌了,親自奉上來,笑道:“父親,近來天寒風涼,喝些鹿血酒暖暖身子罷。”

謝韜這才止住話語,接過酒來喝了。

謝知方看了眼jiejie,略略提高了聲量道:“父親,今夜天心月圓,合該人也團圓。依兒子之見,姨娘一個人在蘭香苑養胎,也怪可憐見的,不如一起請了來罷?”

謝韜猶豫了片刻,阻攔道:“她害著喜,胃口不好,吃不得這些葷腥之物。再者,因著前些日子的事,她一直羞愧不安,沒臉見真娘,不必費事。”

“父親以為我就不惱她?”謝知方笑了笑,神色間透出幾分孩子的純良,“可話說回來,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終歸是一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父親的面子上,那樁事也終歸要翻篇兒的,依兒子的意思,不若今日就把話說開了罷。”

但凡做家主的,哪有不期盼家和萬事興的?謝韜聞言大喜,又暗覷女兒臉色,問:“真娘肯不肯見她?若是不肯,也不必勉強。”

謝知真最了解弟弟不過,見他這般做戲,想必另有計較,當下卻不好多問,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回道:“父親,我早說過,那件事并不與姨娘相干,一切都是她思慮太重之故。既如此,紅杏與綠萼便跑一趟罷,我這里安排人再準備些清淡吃食。”

謝知方卻攔住,道:“兒子看姨娘整日里悶悶不樂,寢食難安,我不心疼她,倒心疼她肚子里的弟弟。父親既有心,不若親自去接她,也好讓她高興高興?”

方才飲下的鹿血酒這會兒開始起作用,謝韜頗覺心浮氣躁,熱血上涌,再加上瑤琴這兩日來月事,不便伺候,難免想起往日里董姨娘的諸般溫柔殷勤。

雖說她懷著身孕,不便久勞,但董姨娘另有一項不便與人說的妙處,便是極擅品簫,兩瓣櫻唇一吞一吐,能嘬出人半條命去。

謝韜十分意動,架不住兒子三勸兩勸,便帶了兩個小廝,自往蘭香苑去了。

不多時,鹿rou烤好,謝知方拿起串品了品味道,頗為滿意,大嚼特嚼,吃得滿嘴流油,毫無形象。

謝知真親自為他斟了杯果酒,看著弟弟大快朵頤的模樣,好奇問道:“你葫蘆里到底賣的甚么藥?”

謝知方故意賣關子:“jiejie稍安勿躁,待會兒請你看場大戲。”

少時,院子東邊有喧囂之聲傳來,安祿大呼小叫著來報:“少爺,小姐,大事不好!姨娘偷漢子,教老爺捉jian在床,打了個半死,如今正在鬧呢!”

他如此這般說著,將謝韜興沖沖趕過去,敲門久久未開,心生狐疑令護院們把門撞開,恰在被窩里捉住抖做一團的jian夫yin婦,氣得暴跳如雷的事,說得活靈活現。

一眾丫頭們臉上都帶出笑模樣兒,恨不得拍手稱快,青梅叉腰啐道:“賊yin婦,早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如今可算趁了報應!”

謝知方也笑瞇瞇的,丟出幾個銀錁子打賞安祿,拉著若有所思的謝知真道:“jiejie,我們過去瞧瞧罷。”

≦年糕芝麻糊≧

姐弟兩個一路行來,見衣不蔽體的董姨娘縮成只鵪鶉,正被謝韜指著鼻子怒罵,那叫劉元的壯漢趴在條凳上,被幾個護院們按著打板子,口中高聲呼痛,敲在屁股上的板子卻雷聲大雨點兒小,看著血rou淋漓,半分兒未傷筋骨。

謝知真看不懂打板子的諸多門道,卻敏銳地從漢子悍然無懼的表情里嗅到點兒什么,再轉過頭看了眼洋洋得意的弟弟,臉色微微沉下。

謝知方一無所覺,走過去惺惺作態道:“父親息怒,這是怎么了?”

董姨娘見機極快,捂著臉嚎啕大哭:“老爺,妾身根本不識得這人,妾身今日身子不適,早早歇下,冷不防被這莽漢闖進屋來,強奪了清白,老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劉元不依,隔空對罵:“小娼婦,你敢說不是你勾搭的我?我在院子里劈柴的時候,你三不五時過來勾引撩撥,又說些什么老爺jiba短小,腎虛乏力,喂不飽你的話,哭著喊著求我cao你,還求我帶著同伙們來干你,如今反倒顛倒黑白,將臟水全潑在我頭上,老子逛妓院都沒見過這么yin賤又心黑的娘兒們!”

他說著掙開護院們的鉗制,從短衫里摸出件胭脂粉的肚兜,從褲腰里掏出個繪著春宮圖的荷包,又從頭上拔下兩根金絲攢壽字兒的簪子,一股腦兒堆在她面前,質問道:“這些定情信物,難道不是你心甘情愿與我的?”

那簪子謝韜卻認得,原是太后娘娘過壽時賞賜給朝臣的,他和董姨娘情深愛篤,便悄悄與了她,如今卻插在這粗人頭上,人贓俱獲,事無可辯,由不得肝膽燒灼,七竅生煙。

他再不顧那些讀書人的體面,揪住董姨娘的長發,狠狠抽了她幾巴掌,罵道:“賤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