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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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阿軒,你怎么過來了?”太子殿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問道。他和栗軒年齡相仿,亦君亦友,私底下沒那么多繁文縟節。“殿下,近來是否有心事?”栗軒擔憂道。或許有些男人之間的問題,太子殿下不方便和莫函言說。秦禹心知他的異常瞞不過身邊心思敏銳的謀士,但要他將自己和他meimei在宮殿那處的歡愉和盤托出,卻絕無可能。太子殿下狀似為了轉移話題不經意間問道:“小事,你不必憂慮。對了,你meimei近來如何?”對上栗軒詫異的眼眸,秦禹面不改色道:“她畢竟是代替莫函嫁過去的,厲澤為人你我心知肚明,又是你meimei,孤不想她出事。”栗軒聞言很是感動,他以為太子殿下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會關心栗青。“殿下不必擔心,能為殿下與莫將軍出力,是她的榮幸。”秦禹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臣下忠心耿耿固然是好事,但他并非刻薄寡恩之人,也從不要求他們將身家性命和家族親友置于腦后。栗軒的回答很恭敬,但卻并不讓太子殿下覺得討喜,反倒是聽起來對他meimei有些薄情了,毫不在意她meimei的處境。栗軒和栗青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太子殿下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會對自己的親meimei如此絕情。秦禹想起栗青手上的傷口,不由得心里一沉。她這樣的千金貴體,能夠讓她身上有傷的人除了厲澤還能有誰呢?“阿軒你與孤之間不必如此,你的meimei,也是孤,”太子殿下想到了他在栗青身上馳騁的畫面,連忙打住話頭,哪有在meimei身體里進出的兄長?“孤也是看重的,你只管和我說實話,萬萬不能讓厲澤欺了她去。”太子殿下的話讓栗軒感激涕零,但他卻并不想他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meimei身上。“殿下,小妹不過是一弱女子,在后宅之中能有什么事呢?厲澤再是狠心,總要顧念一日夫妻百日恩。”栗軒頓了頓,又不動聲色為莫函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好話。“倒是莫將軍,明明也是嬌滴滴的女嬌娥,卻跟隨我們風里來雨里去,著實不易。”太子殿下很想從栗軒這里探知栗青的近況,卻沒想到他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還將話題轉到了莫函的身上。“莫函并非尋常女子,也不能以尋常眼光看待她。”秦禹點頭贊同道。他察覺出了栗軒話里的些許意味,似乎對莫函這樣的奇女子滿是欣賞,看不上他meimei那樣養在深閨的嬌弱貴女。所以他才會對她的處境不甚了解,因為不在意。“她確實值得欽佩,但若因此認為其他女子無能不堪也著實有失偏頗。”太子殿下不輕不重地說道。他相信栗軒是聰明人,一定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栗軒的確明白,他也恭敬地頷首應諾,但心里如何想也只有他自己知曉了。有了栗軒的提醒,秦禹倒是神色越發克制,看起來恢復了正常。莫函心里松了一口氣,她以為是栗軒使的力,對她越發感激,請他吃飯,栗軒自然無有不從,樂意得很。栗青身為外命婦,除非進宮,哪怕是在尋常的宴會上也很難遇到太子殿下。她畢竟已為人婦,并非待字閨中,而太子殿下并未成親,一些為妙齡少女舉辦的宴會也不會邀請她。自從宮殿一事之后,她和太子殿下再未見過,她心里著實是松了一口氣的。她又恢復了之前平靜的日子,這院子雖然冷寂無人問津,但好在也沒人來打擾她。然而,栗青沒有想到,她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深夜,栗青梳洗過后已經準備入睡了,她剛舉著燭臺穿過前廳,就看到了一處鮮紅血跡,她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栗青身子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朝前走了幾步,果然見到她床邊靠著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傷口,手上滿是鮮血,聽到腳步聲抬頭朝她看了過來。而栗青整個人卻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楞在原地,因為這個闖進來的黑衣人居然是太子殿下。栗青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再次見到太子殿下居然是在這樣的境地下。拋開她們兩之間的那些糾紛不提,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于公來說,太子殿下是儲君她是臣,于私來說殿下英明,有他在,厲澤一黨不會得逞。太子殿下見到栗青卻毫不意外,他是刻意藏身在這里的。厲澤恐怕絕不會想到,他藏身在他夫人的院子里。但這其中究竟有沒有自己幾分心思,他心知肚明。自那天從栗軒處打聽栗青的消息失敗之后,事實上太子殿下心頭對她是掛心的。一開始這樁荒唐事非他本愿,但后來他也在她身上失控了。她是中藥了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沒有,這讓太子殿下的心緒尤為紊亂難言,對栗青也就越放不下。她這般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發生這種事情,秦禹真怕她想不開,幸好沒有她不幸的消息傳來。栗青一臉著急的跑過來,在太子殿下身邊蹲下,擔憂道:“殿下,你怎么樣?”“不必驚慌,只是些許小傷,你幫我包扎一下,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應孤。”他對栗青安撫道。也難為她一個弱女子,深夜遇到這種事情沒有失態大喊大叫。栗軒認為他的meimei遠比不上莫函,但太子殿下卻認為栗青外柔內剛,她纖細的身軀里所承受的恐怕一般男兒都不如她。栗青知曉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沒有聲張,只是自己去拿了傷藥繃帶過來。之前栗青準備就寢穿的很是單薄,曼妙的身段根本遮掩不住。但秦禹和栗青說話根本沒有注意,直到她再次拿著東西肩頭披上了一件披風朝著他款款走來。太子殿下心口一滯,他下意識地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疼痛讓他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栗青在燭火的映照下本就秀麗雅致的面容更顯得嬌美惹人愛憐,她風姿實在是動人,步步生蓮。秦禹心下自嘲,都傷成這樣了,形勢危急,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以往太子殿下看女人從不會產生這種心思,或許是因為和她有過肢體交纏,她是自己的女人,他看待她總是用男人看待女人火熱直白的眸光。栗青沒有注意到,她滿心都是太子殿下的傷勢,只希望他平安無事才好。在這樣的境地下,也沖淡了她再次見到太子殿下的尷尬和無措,無暇想起之前的迷亂。栗青在秦禹身前跪下,腰肢下塌,優美的腰線在他眼前展露出來。太子殿下情不自禁捻了捻手指,仿佛還能夠感覺到她那細腰的柔滑嬌嫩。栗青彎腰俯身為太子殿下上藥,她離他很近,她的眼里只有傷口沒有注意。太子殿下卻忍不住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她秀眉緊鎖,盈盈水眸溢滿讓人揪心的眼波,肌膚瓷白,殷紅的小嘴抿得緊緊的,就連鼻尖上的一滴汗珠都可愛得緊。秦禹越看越入迷,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看著一個女人出神。身上的傷口上藥之后的疼痛讓他回神過來,他臉頰閃過一絲微紅,側開了頭去。然而,栗青飽滿圓潤的翹臀卻映入他的眼簾。她俯下身子為他上藥,臀部自然朝上拱起。栗青里面只穿了一條薄薄的褻褲,外面罩著的披風也根本遮掩不住她此時的動作讓衣裳拉緊之后顯露出來的誘人的俏臀曲線。兩瓣水蜜桃似的姣好形狀,中間凹陷的小窩更是讓太子殿下眸光火熱,他的視線不住的在栗青的臀上流連,無法移開。秦禹感覺自己的嗓子干渴了起來,喉結不斷滾動,一直被他刻意壓制的上次和栗青在宮殿里酣暢淋漓的快感,此時一股腦兒地涌了上來。那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太子殿下也第一次知道,女人原來是這么軟滑這么嬌這么嫩,水還這么多的。他自制力強大,從不縱欲,但此時卻被栗青勾得起了幾分火氣。秦禹這時才恍然,原來他竟是渴望那種甜美的滋味的。太子殿下忍無可忍,猛地伸手將栗青推倒,讓她身子不穩趴在了床邊。栗青猝不及防,連忙穩住自己的身子,還來不及詢問他,便被自己背上覆上來的男人健碩身軀給嚇得臉色煞白。“殿,殿下,您這是做什么?”栗青不光身體發抖,就連聲音都帶著顫音。秦禹終于再次周身被栗青身上淡雅的蘭花氣息包圍,他閉上眼睛享受般地深吸了一口氣,大手情不自禁撫上了她柔軟的嬌軀。“夫人,你可還記得上次宮宴偏殿發生的事情?”太子殿下頭抬起靠上前來,薄唇若有似無的輕觸她白皙瑩潤的臉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身子顫抖地更厲害。但他的這句話,卻讓栗青面露絕望,眼眸都暗淡了下來。“孤想幫夫人回憶回憶。”她耳邊傳來了太子殿下帶著粗重喘息的笑聲。栗青開始小幅度掙扎了起來,她顧念太子殿下身上有傷,根本不敢大力,太子殿下輕而易舉壓制住了她。“不,殿下,不要這樣。”栗青的驚慌和哀求太子殿下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軟但行動上卻分毫不軟,身上該硬的地方反倒是硬得更加厲害了。栗青經了人事,顯然也意識到了戳在她臀部的是什么,聲音都帶了哭腔:“上次是臣婦的錯,是我冒犯了殿下,請殿下責罰,我錯了,求你不要,不要!”太子殿下嘆息了一聲,大手卻摟緊了栗青的細腰,滿是強勢的占有意味。“還從未有人敢騎在孤身上,你騎了孤一次,你說孤是不是也要騎你一次?”太子殿下溫柔地親了親栗青的耳垂柔聲哄道。像是耳鬢廝磨間的柔情蜜語,但卻帶著漫不經心的脅迫和壓制。栗青身子一僵,她果然不再反抗,身子漸漸無力,秦禹心知她是妥協了。太子殿下再次見到栗青,就明了了她的態度。她在刻意回避那件事情,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就是不想和他扯上干系。上一次是意外,太子殿下也從未想過繼續錯下去。然而這一次,他知道是自己卑鄙無恥,見色起意,對她起了心思,竟然對一弱女子使出如此手段威逼利誘。秦禹迫不及待的將栗青的披風扯落,竟然帶了幾分急色,這恐怕是以前其他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會出現在不近女色矜傲尊貴的太子殿下身上。太子殿下的身軀更緊密的貼在了栗青的背上,他并沒有脫下她的上衣,只是扯落了她的褻褲,雙手急切地撫上了他覬覦已久的白嫩翹臀。栗青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想要抵抗自己體內傳來的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太子殿下在她耳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她被他肆意占有過的身體就流出了動情的蜜液。她生怕被他發現,忍不住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上次宮殿里發生的事情,留給栗青的是被藥物cao縱下失身放浪的恥辱。她無法面對那樣的自己,想要遺忘。尤其是她膽大包天冒犯了太子殿下,栗青的確恨不得一死了之,她無顏面對他。但不可否認的是,還有被這些羞恥痛苦掩蓋下的身體歡愉,太子殿下輕而易舉就能讓她的身體有了感覺。尤其是想到文能定邦武能安國的太子殿下那雙拿筆墨拿刀劍的大手此刻在撫弄自己的臀部,她的臀rou在他掌心被揉捏著,就讓她的褻褲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