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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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戰斗,沒想到看了場男女狗血大戲,眾武林豪杰面面相覷,面上很尷尬但心里卻燃燒起八卦的興奮火焰。沈若輕和蘇奕這對昔日好基友,此時明面上撕逼,倆人各不相讓,還是體貼的蕭越為阮嬌嬌解圍。“讓我先給她把繩子解開。”蕭越這話一出,卻換得本來針鋒相對的二人默契的一口拒絕。“不行!解開她又趁機跑了怎么辦?!”阮嬌嬌:“……”喲呵,這兩個臭小子長本事了,還敢跟老娘玩捆綁了!阮嬌嬌壓低嗓音說。“先換個地方說話,讓他們都散了。”雖然她的確大多數時候厚顏無恥,但這么多圍觀群眾面前,她還要臉呢!于是剛當上武林盟主的沈若輕,給英雄好漢們下達的第一項指令便是。“抱歉,在下的家務事,諸位先去歇息吧。”而阮嬌嬌此時從愛看好戲的系統那里得知,司空蔚此刻混在散去的人群中,所以她徹底露餡了。對這種狀況,阮嬌嬌表示早已習慣了。得知她被人擄走,司空蔚自然猜到有人走漏了風聲,他心中焦急萬分,便用了些手段,最快速度挖出了藏在身邊的jian細,通過得到的訊息順藤摸瓜找了過來。對于這幫武林人士,他跟司空瀾的看法差不多,覺得他們是一群烏合之眾,聚眾匪類,仗著有武力傍身,便想謀取財富和權勢,留著他們注定是禍害。所以當他知道她是被他們擄走時,又驚又怒,擔心她落在他們手里會遭到凌辱,于是他冒著危險,一人獨闖這龍潭虎xue。因為司空蔚是孤身前來,不敢貿然行動,便喬裝打扮混在這幫人群中,于是便親眼目睹了這場三男爭一女的狗血大戲。他也如同醍醐灌頂般,意識到打從一開始他就被她騙了。什么白姑娘,她就連姓都是隨口瞎編的!!司空蔚心中打翻了調味罐,五味雜陳,只覺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昨日他還糾結歉疚,覺得委屈了她,費盡心思琢磨如何給她偽造一個身份,將她迎娶過門。如果他給了她名分,成了他的女人,那也不怕司空瀾再對她下手。可誰想到她根本不是什么無家可歸的小可憐,分明是個腳踏幾條船,將幾個男人玩弄于鼓掌的渣女。深覺被欺騙被捉弄的司空蔚怒火加妒火在胸中醞釀,百般發酵,但他知道沈若輕和蘇奕的功夫都在他之上,他現在現身,非但不能跟他們搶人,還可能淪為階下囚。司空蔚只好混在人群中,悄然離開。他直接去找了司空瀾,將這個發現對他和盤托出,想要尋求他的幫助。畢竟他只是王爺,而司空瀾是帝王,他能調遣的兵力和干將并不是他可以相提并論的。而且他知道司空瀾懷疑他一事,所以索性主動投誠,放低姿態與他商量。不管怎樣,兄弟二人處于同一戰壕,如今統一戰線對外,過往的芥蒂便可以暫且拋在一邊。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除了放在司空蔚和司空瀾身上,放在蘇奕和沈若輕這對好基友身上也同樣成立。蘇奕和沈若輕徹底翻臉,阮嬌嬌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說!你到底選他還是選我?!”蘇奕目光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一般緊鎖著阮嬌嬌不放,勢要從她口中聽到她的答案。阮嬌嬌紅唇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毫不掩飾地嘲諷道。“這個問題還需要我回答嗎?我寧可丟下經營的巨大財富跑掉,說明你們哪個我都不想選。”蘇奕拽著她手腕的手指力道收緊,幾乎聽到骨頭即將被捏碎般的咯吱聲。沈若輕本來因為阮嬌嬌的話心一沉,可看蘇奕這樣又怕他真傷了她,于是迅速出手,一掌便朝蘇奕心窩拍過去。他這是能奪人性命的殺招,不過沈若輕知道以蘇奕的身手定能躲過,他不過是想讓蘇奕立刻松開手,而他也成功了。但蘇奕被迫放開阮嬌嬌的同時,積攢的滔天怒火瞬間化作對沈若輕的狠意,倆人再次纏斗起來。高手過招,這可怕的戰斗力很容易殃及池魚,阮嬌嬌此時還被綁著,她也不是啥傻白甜女主,擔心倆人兩敗俱傷去勸架。她悄然挪動雙腳,躲得遠一點,免得被戰火波及。可她剛一動作,就被蕭越給逮住了。這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蕭越抱住阮嬌嬌便一個閃身,數名武功高強的護衛立刻魚貫而出,形成一道有力的攔截人墻,擋住了蘇奕和沈若輕。雖然比兩位男主略有些遜色,但蕭越武功并不差,他帶著阮嬌嬌上了馬車,血統純正身價不菲的汗血馬一路疾馳,帶著倆人迅速消失在nongnong的夜色中。“蕭越,給我把繩子解開。”阮嬌嬌在馬車里像條蛇一樣扭動著,想要自己掙松,但畢竟太費勁了,所以她喚蕭越幫忙。孰料,蕭越抱臂斜睨著她,那表情擺明不打算給她松綁。嘿!這一個兩個三個的都反了都!就連她培養的手下都騎到她頭上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對我的承諾?”蕭越神色平靜,眸光幽邃地罩著她。嗯?阮嬌嬌暗道不妙,不過她反正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于是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狀應道。“我記得,當初允了你三個條件。”疾馳的馬車正好經過一段崎嶇山路,上下顛簸,晃得阮嬌嬌直接一滾,主動滾到了蕭越身邊,被他一臂接住,倒像是她主動投懷送抱。蕭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目光透著寵溺,只是渾身散發出一股讓阮嬌嬌有些熟悉的角色黑化前的變態氣息。“第一個條件,我隨時想離開都可以離開。第二個條件,讓我cao你。至于現在第三個條件……”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像是故意吊她胃口。阮嬌嬌閉上眼,懶散地打了個呵欠。“說來聽聽。”“不許離開我身邊!”蕭越傾身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隨即他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揉捏她柔軟的胸脯,故意掐了掐那頂端,隔著布料讓乳尖敏感的變成yingying的一顆。然后他動作利落地扯開她的衣襟和肚兜,如快速被剝去外殼的雞蛋般,露出白嫩的雪乳,而且被繩子綁著的緣故,擠出雪白的乳rou,早已勒出紅痕,再襯上翹立的紅纓,看起來格外嬌艷誘人。蕭越注視著她的雙眼,在她的目光下,低頭埋首于她飽滿的峰巒前,啟開薄唇將那紅纓含入口中,唇舌嘬弄吸吮,敏感的胸部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被濕滑的舌頭舔弄,她不由自主地嚶嚀了一聲,覺得小腹一癢,有一股濕滑的水液從xiaoxue里流出來,夾緊的雙腿不由蹭了蹭。22.你丫閉嘴雖然yuhuo已經被蕭越撩了上來,但阮嬌嬌頭腦還是冷靜的很,在這種關頭還能跟他討價還價。“不離開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慢慢悠悠地吐出這話,蕭越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你不可以干涉我做任何事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能做得到,我就答應你的條件。”阮嬌嬌明顯感覺到蕭越身體有些僵硬和緊繃,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眸色波瀾不驚,仿佛他不管做出如何反應,她都不會有影響。蕭越垂眸,噙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來。似乎從二人第一次見面,這女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離經叛道得很,那時候他是十分欣賞她這一點的。只不過,跟她在一起之后,為了遷就她,他就越來越沒有原則,沒有底線……“不愿意就算了,那第三個條件就當談不攏,作廢好了。”阮嬌嬌勾起唇,她又何嘗不是在一次次試探這個男人的底線。男女之間,越在乎的那個往往越卑微,情場如戰場,注定會輸得一敗涂地。蕭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他在權衡,但不過猶豫了一瞬,他便低了頭。“我總是拿你沒轍。”他自嘲地笑起來,阮嬌嬌卻不同意他的看法。“我可從來沒有逼過你,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娶一個聽話乖巧的如花美眷,沒必要跟我在這里死磕,弄得我多欺負你一樣。蕭越,你看到了,要我負責的男人很多,你沒必要摻和進來,非要在我這棵樹上吊死。”在蕭越面前,阮嬌嬌從來是坦誠相待,她清楚這個男人的城府,所以她懶得跟他兜圈子,倒不如直接把話說個明白。蕭越正準備開口,馬車忽然發生劇烈的顛簸,來了個急剎車,車里說話的倆人猝不及防,被搖晃著差點撞到車頂。危急時刻,蕭越緊緊摟住阮嬌嬌,用身體給她當了rou墊,而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到了側壁上,阮嬌嬌都能聽到血rou之軀跟堅實的木頭撞擊的聲音。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語氣冰冷而銳利。“里面的人乖乖投降出來,不然就放箭了!”阮嬌嬌分辨出那聲音的主人,她看向蕭越,對方面色蒼白,額上冒出汗來,看來剛才的撞擊讓他受了傷。“這人是沖我來的,你待在里面別出來,我出去跟他交涉一下。”蕭越怎么可能讓她一個人出去,對方來勢洶洶,顯然來者不善,阮嬌嬌則看著他,語氣強勢又決絕。“蕭越,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兩個人一起被抓,不如我跟他談判。你回去搬救兵,再想辦法來救我。”阮嬌嬌知道,這話如果對蘇奕說他肯定聽不進去,他寧可就跟她死在一起也不愿放手,但蕭越不一樣,這個男人關鍵時刻的理性決斷能起作用。“是司空蔚對嗎?”蕭越問她,但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之前他和蘇奕使出渾身解數也尋不到她半點蹤跡,他便有過猜測,將她藏起來的人一定擁有強大的勢力。果不其然,她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是作為司空蔚的女人。還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們遍尋不著的女人,就這么被當人質抓了過來。阮嬌嬌嗯了一聲。“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的。”本來將他們馬車包圍得水泄不通的人馬,不費吹灰之力可以來個一網打盡的隊伍如潮水般退走了。她真的如她所說,說服那男人放過了他。平常無論遇到任何事都能鎮定自若的蕭越,此時額上青筋直冒,一拳頭砸在車框上,聲音在安靜無比的環境里聽來有些驚心動魄。雖說留得青山在,但他此刻依舊憎恨自己的無能。阮嬌嬌是如何說服司空蔚放過蕭越的呢,很簡單,她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跟你有糾葛的人是我,你應該也知道蕭越是良民,作為官府之人,可不能利用權勢欺壓百姓。”司空蔚縱身一躍,從馬上下來,一把攥緊了她的手臂,他俊顏如罩寒霜,盯著她的目光陰冷懾人。他顯然不想跟她當著這么多手下的面討論情愛糾葛,他儼然就像一個妻子跟野男人私奔被他逮到,雖然綠云罩頂,氣得想一刀砍了那野男人然后將他碎尸萬段,但眾目睽睽之下,礙于面子,礙于她說的在理,他又無法發作,只好暫且忍下這一口氣。司空蔚一臂抱著阮嬌嬌騎上馬,剛準備調轉馬頭往自己府中行去,卻被司空瀾派來的耳目出聲阻攔。雖然百般不愿,但司空蔚是在司空瀾的幫助下,調用他的暗衛,本來是想潛入敵方陣營趁機將她帶走,沒想到有人先下手為強。所以他們將計就計,一路追蹤的同時調兵遣將,在這里將他們伏擊。司空蔚如果此刻將她帶走,就是過河拆橋,擺明跟司空瀾作對。得知她跟新任武林盟主沈若輕和他們著重盯上的蘇奕都有關系,司空瀾便想拿她做餌,將那些江湖匪類一網打盡。短短一天之內被折騰來折騰去,幾經易手,饒是鐵打的阮嬌嬌也覺得吃不消,于是她索性一臉冷漠,一聲不吭。司空蔚倒是滿腹欲說之詞,可見她這般模樣,他又不甘放低姿態,便揣著復雜糾結心思,倆人一路沉默無言,到了司空瀾面前。相較于上次見面,司空瀾投向阮嬌嬌的目光充滿意味深長。“你是故意接近我皇弟的嗎?還是想通過他來接近我?”他吐出口的一句話,猶如一顆石塊砸進司空蔚本就不平靜的心湖。阮嬌嬌挑眉看向司空瀾,她并不意外司空瀾對人心險惡的揣度,畢竟他是繼承了皇位的人,恐怕身邊最親近的人都要防著被算計。對于司空瀾的質疑,她扯了扯嘴角,一副懶得跟他爭辯的樣子,說道。“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說什么你也未必會信。我現在又累又餓,還受了驚嚇,你們費心抓我過來,應該不是為了虐待死我吧?”司空瀾當然不會用這種方式為難一個女人,于是他吩咐下面的人將她安頓好,同時安排了武功高強的護衛將她看守起來。“等一下。”就在阮嬌嬌要離開時,司空瀾像是想起什么,掏出一個小瓷瓶,卻是遞給了司空蔚。“這是苗疆給我進貢的一對蠱蟲,名為情人蠱。據說此蠱蟲入體,母蠱便能控制子蠱不能離開太遠,受蠱之人雖不至死,卻會腹痛如絞。”聞言,阮嬌嬌和司空蔚頓時明白了司空瀾的用意,她當機立斷,在司空蔚猶豫的瞬間,將瓷瓶搶過“啪”地摔在地上,同時一腳踩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嬌嬌,可打死她也不想吞蟲子。阮嬌嬌突然爆發出來驚人的力量,兩只黑色形狀怪異的小蟲子就這么被她給準確踩死了。空氣如凍結了。司空瀾先回過神,盯著剛才英勇無比的阮嬌嬌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道。“沒關系,我那里還有,多得很。”阮嬌嬌小臉一白,隨即一把抱住司空蔚,眼睛一眨,豆大的淚珠就滾落下來。“王爺,我錯了,我當初不該騙你的,可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是存心戲弄你。我只是怕惹上麻煩,你也知道我一個弱女子在江湖上行走,又沒有什么防身的技能……”阮嬌嬌聲淚俱下地對司空蔚解釋自己說謊的原因。而這時,司空瀾語氣涼涼地道。“朕倒是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那個女子以娼妓身份來尋求自保。”阮嬌嬌立馬應對道。“那是因為我已經桃花債纏身,察覺到王爺的心意后,不想讓王爺一腔情意錯付,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司空瀾并未被她的話所說服,反而譏諷道。“伶牙俐齒巧舌如簧,難怪弟弟會被你騙得團團轉。”要不是擔心自己被拖出去砍頭,阮嬌嬌還真想四字箴言懟回去。“你丫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