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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心(下)

    

合心5



    柳安哆哆嗦嗦從她身體里退出來,陽物半軟,滴滴答答掛這些春液。踏歌半躺在桌上,漸漸找回了些神志,扯了嘴里的東西,擦了擦下體的粘膩,扔給柳安:你也擦擦罷。

    柳安結果,妥當放在一邊,道:我舍不得,還是用那條舊的好。

    踏歌只覺得剛過了痛勁兒,找到些爽意,就被人憑空拉了下來,這會兒仍不滿足,嬌聲道:你來,我想給你摟著。

    柳安拉了椅子坐著,把踏歌攬在腿上。兩人仍未提褲子,性器重新相遇,柳安的胯下之物又硬了起來。

    踏歌跨坐在他懷里,他那東西似有若無戳著花蕊,花莖收縮,花洞中殘留的陽精緩緩滴落,又弄濕了那麈柄。

    踏歌等著他主動,而他卻只緊緊摟著她的腰,不做動作。

    踏歌扯起裙子掩面問道:我還想再要,你可給么?

    柳安握住她的手,我不敢,剛是我沒控住,才臟了jiejie的身。

    踏歌有些失落,又帶著被拒絕的羞恥,嘆道:又說這掃興的話做什么?

    我怕jiejie有了

    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事兒,夫人這都多少年了,不一樣沒動靜么?

    柳安靠近她的耳朵,小聲道:jiejie不知情,那是因為郎君服了藥,藥都是我給煮的,這事兒除了我與賈青,再無人知道。

    踏歌脫力一般伏在他的肩上,苦澀地笑了笑,好個薄情寡恩之人,怪道夫人說看不透他那你呢?你今后會掛念我么?

    他點點頭,輕輕吻了她的臉頰,我會,若我把jiejie忘了,就讓我下輩子托生成畜牲,割了rou給jiejie補身子。

    他這個人,不僅做那事兒笨拙,連發咒賭誓都笨拙。

    踏歌回吻他,她的吻技并不比他高超,只是這樣親密的觸碰讓她眷戀,未來他也會跟別的女人做這回事么?踏歌想著,兩眼一酸,又要落下淚來,你真好,柳安,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你得好好活著。

    那話兒在她的秘境亂戳,她對自己說就這最后一次了,然后輕輕抬起臀,緩緩將那染了愛液的麈柄吞了進去。

    柳安扶著她的腰,助她動作,口中喃喃道:jiejiejiejie

    她緊蹙著眉,淚盈于睫,因為下體不自然的腫塞感而大口喘著氣。兩人再次結合在一起,踏歌仍在適應他的形狀,而柳安怕傷著她亦忍著欲望啃噬。

    你不要叫我jiejie,晴蒼才叫我jiejie,叫我的名字晴芳。我阿耶識得幾個字,給了我這個好名兒,我卻沒這個命,入了國公府,夫人給改成了踏歌,還是你們裴府好,主子沒什么勢力,下人也能留著自己的名兒。

    她說話間,那處會下意識地收縮,柳安輕輕搖著她的腰擺動,下體粘密地攪動著。

    我原是叫柳岸,郎君嫌拗口,給改成了柳安,晴芳,你得好好活著,可別再哭了。

    柳安解開了自己衣領的系帶,露出精壯的胸膛,你瞧這個。

    一根黑色的皮繩中間掛著兩根空蕩蕩的銀線,他頗自豪地笑道:我當了自己的長命鎖,怕我媽發現,還戴著這個繩兒,要不是你之前給我送藥,我怕是早成灰了晴芳,昨兒我拿命換了你的眼淚,你別哭,留著眼淚就是留著我的命我想好了,你出去后我就出家當和尚,積些功德,下輩子投個好胎,我娶你,我們做一輩子這事兒!

    兩人終于迷失在這場決絕而狂熱的性愛中,激動時柳安扯壞了她的胸衣,裂帛聲一響她便振奮地發抖,她的半只乳也被啃咬得紅腫,可她卻極滿足。

    高潮來時她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快感奪走了她的謹慎,她忘記身在何處,也忘了身下是誰,只是隨著本能快樂到流淚。

    柳安擁著她,加快了聳動的頻率,他一聲聲喚著晴芳,那把舊椅子和那張破桌子吱呀叫個不停,直到這場性愛結束。

    交疊的人影映在窗紙上,破碎的呻吟與呼喚飄到院子里,裴淮晚間煩悶,本欲去茶房親自煮盞茶靜靜心,他雖未聽真切,卻也隱約能辨出兩句,頓了頓步子,面無表情地回了書房。

    賈青因看書房燈還亮著,想是裴淮正等著自己回話。快步上階,掀開簾子一看,卻見裴淮冷著臉舉著剪子僵站在燈前,賈青行禮叫了聲郎君,那裴淮卻似才回過神似的剪了燭花。

    裴淮問道:何事?

    賈青道:我派了陳樓去幫著料理喪事,結果那白嶗今兒就給他師父下了葬,陳樓晚上回報說是明兒就能進府他、他好歹是我是想著這段日子就先給他安排在我房里,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裴淮眼刀飛過,賈青忙屏聲斂氣低下頭去,裴淮道:府里來的是下人,不是什么侯府的世子,這種事你如今都要問我了么?他姓白,進了裴府,他也姓白,讓你教他規矩,你現在反倒還要我先教你規矩么?

    賈青忙認錯,想了想又道:我上午親自送了東西去侯府,那小世子似是傷了胃,早起又請了大夫,廚子跪了一地,一人挨了頓軍棍,侯爺動了大氣,卻也沒說換廚子的事。

    裴淮一聽酬夢傷了胃,心中并無詫異,想必是老侯爺為彌補愧疚縱著她吃,而她身子因病消耗太大,定是克化不動,這才傷了胃。侯爺領兵打仗是行家,帶孩子這方面卻是極不通的。他有些懊悔那時沒送些溫補的東西去,現在想送卻連個由頭都難尋。

    裴淮移步去剪另一只燭花,燭光在他臉上抖了抖,他仍氣定神閑地道:京城里這些達官顯貴的宅子,院墻修得一個比一個高,可院兒里的事兒可是一件都攔不住。狄大將軍,用兵如神,后院那點子人還能治不住?殺雞儆猴罷了。

    咱們后院新來的那四個樂伎,我給單獨安排了個院子,也派不上什么活兒。看夫人早上的意思,許是想從里面挑個人補踏歌的缺,我本想舉薦個體面的填上,好歹是自己人,總比外人送的好些。

    裴淮嘆道:隨她去罷。隨后又用剪子柄敲了敲賈青的額頭,你明兒去查查柳安,人跟物件事無巨細地查!后院現在亂得不成體統,你這管事不知是干什么吃的?說罷把剪子放在賈青的掌心里,背著手出了院子。

    賈青彎腰托著剪子,久久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