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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療傷

    

脫衣療傷



    看清來人真的是白淵,我又不爭氣地酸了鼻頭,忍不住哭了起來。

    周小暮,你能別遇到什么事情就哭嗎?蠢成這樣還跟陌生人走,你他低聲訓斥道。

    忽然,他眼神收緊,半瞇著雙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原本想要抓走我的陸源,見他想要逃走,冷笑著說:不過區區惡鬼道自修而成的半道鬼王,就以為自己多厲害了,不過就是井底之蛙而已。

    在拐角處馬上就要逃走的陸源,身形一頓,   兇神惡煞地回過頭來。

    白淵,你別嘚瑟,我要把你管轄的地界給攪得麻煩不斷

    陸源話音還未落下,白淵的指尖帶著金色的光芒,極快地在空中虛畫了一道符,整個巷子的虛空好像都被一張半透明的金色符咒給籠罩,然后陸源身上打去。

    陸源發出駭人的慘叫聲,被他附身的張博身體,竟然滋滋地冒出白煙,很快就變成了一具瘦骨如柴的干尸。

    我驚詫地看著這一幕:我同學他

    死了。白淵冷哼一聲:陸源那家伙本來就是靠吸食精氣來增進功力,經過他手的人,只會成死人。

    我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似乎是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他冷笑了下,你說呢?

    來救我的嗎?

    不過這個讓我心里雀躍起來的念頭,很快就被白淵當場澆了一盆冷水,冷入心扉。

    他冷聲說道:我來找人,順便救你。

    呵,找人,路過的時候知道我快要完蛋了,念著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順便慈悲地救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我收住了眼淚,咧開嘴苦笑,周小暮,你犯賤犯夠了,就要清醒過來了。

    忽然覺得白淵的懷抱變得膈人,我推了推他,不愿再讓他抱著。

    白淵挑挑眉,有些疑惑有些不解地看著我落到地上,沉聲說道:周小暮,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一瘸一拐地轉過身,背對著他抬手抹掉又不爭氣冒出來的眼淚,我現在不想看到他。

    白淵有些不滿,大步走到我跟前:先和我去一個地方,然后我再送你回家。

    他說著就又要重新把我抱起來,我甩開他手,頭一次敢對他發脾氣,在他目瞪口呆中喊道:白淵,你讓我好自為之,讓我走,我也走了!我們從此各走各路可以嗎?

    你說什么?四周的氣氛驟然變冷,白淵沉著聲冷笑一聲:想要從我身邊離開只有一個辦法,死。

    我渾身一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想要讓我死?

    如果我要叫你死,四年前你早就活不了。他雙手抱胸,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我看,沉聲說道:你要記住我的話,保護好你自己,如果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會叫你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入了地府,我也能讓他們再也不能輪回。

    我詫異地看著白淵,心里如刀割的痛,顫抖著問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會遇到你你們這些東西。

    想知道?白淵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有空可以去問你爸媽,他們可能會良心發現告訴你。

    我咬著唇,震驚不已。

    他看著我滿臉淚痕,冷漠的臉稍微有些煩躁,伸出冰冷的手抹掉我臉上的眼淚,別哭,你想要離開我,這輩子是沒可能了,所以就要做好待在我身邊的準備。

    白淵,你為什么這么狠!

    為什么,我會遇上你!

    話音落下,他把我摟在懷里,手上在虛空畫了一個圈,等反應過來,我發現自己已經在一間到處都放了紙人的元寶蠟燭店里。

    我嚇得條件反射般縮在白淵懷里。

    白淵低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別怕。

    我尷尬地想要推開他,讓他給固定在他懷里,不能動彈。

    龍老,出來一下。白淵朝元寶蠟燭點的二樓喊了聲,一滿頭白發的老頭就急忙跑了下來,朝著白淵鞠了一躬:大人,您來了。

    白淵把我放在沙發上,進了里間,似乎在和那老頭在討論事情。

    見他們都沒空搭理我,我左右張望起來。

    這屋子都是紙人,剛坐下沒多久,我就覺得遍體生寒,只覺得四周的紙人都轉溜著眼珠子看著我,如芒在背。

    就在我快要坐不住時,龍老走出來恭敬地站著我面前:夫人,大人讓你進去。

    比起在大廳里對著這些陰森恐怖的紙人,我情愿對著白淵。

    龍老傳了話后,就不再管我,上了二樓。

    我站在里間的門邊猶豫要不要進去,白淵那清冽而低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周小暮,你想要在門邊當門神嗎?

    我驚了一跳,硬著頭皮進去。

    里間的裝橫古色古香,和大廳的雜亂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一股檀香撲鼻而來,我抬眼一看,就看到裸著上半身的白淵正坐在床上看著我。

    白淵的身材結實而勻稱,比模特還要性感,只稍一眼,我差點忍不住流鼻血。

    見我捂著眼睛愣在原地,白淵走過來拿開我蒙著眼睛的手:過來,幫我上藥。

    啊?

    白淵背對著我重新躺回床上,在周家村后山受到的傷此刻正猙獰地露了出來,他調侃我道:以為我要在這里上你?

    他說話總是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雖然這里沒有外人,可我還是覺得羞愧難當。

    我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后背,可當一腔怒火看到他后背可怖的傷口時,竟也泄得七七八八。

    拿過放在旁邊的藥,我坐在床邊,輕柔地替他涂抹傷口。我以為鬼不會痛,但我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是看到白淵時不時會顫抖一下。

    不起,都是我連累你。我啞著嗓子說道,手上越發輕柔。

    白淵渾身一顫,不知是不是我錯覺,總覺得他的身體不再像從前那樣冰冰冷冷,而是開始有了溫度。

    傷口面積很大,有一部分蔓延在他的腹部四周,我讓他側著身子,幫他上藥。

    可我無意中看到他腹下的堅挺已經蓄勢待發般鼓起一個大帳篷,我嚇了一跳,這東西讓衣服給包裹著都如此巨大,如果釋放出來,那不是

    我紅著臉想要落荒而逃,卻讓白淵給扯了回來,剛好和他面對面躺著。

    周小暮,點火了就想逃?他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情愫,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我不敢掙扎,擔心碰到他傷口:不要!你傷口還沒有好,而且外面有人!

    上了龍老的藥,基本無礙,這房間是上了結界,聲音傳不出去。他扣著我壓在床上,動作時而粗暴時而溫柔,我咬著嘴唇想要忍住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這似乎讓他很不滿,舌頭撬開我雙唇,攻城略地進入我嘴里和我舌頭纏綿起來。

    啊我渾身的一顫,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在他懷里喘著粗氣,沉沉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