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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齊齊的像是再排列著什么。溫情再認真看過去的時候,只能分辨出后面的幾個字,大概是地久天長,百年好合。大概意思是懂了,溫情轉過頭看著他,笑道,“你這算不算濫用職權?”“不算。”靳九歸溫柔道,望著溫情的眼中,極為深沉。二人臉越靠越近,即將碰到的時候,卻傳來一陣響亮的聲音。畫面似曾相識。溫情頓時尷尬,一大早上起來忙活,就喝了幾口水。靳九歸有些無奈,抓著她下去,去就近無人的攤子前點了一碗陽春面。“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睖厍檫€記得喜婆說不能吃東西。“我只知道我夫人餓了?!苯艢w幽幽道。店家賣面的婦人還笑著,說,“二位怎么不去看熱鬧,今日可是昭丞相大婚!”出來一看見。倆人一身喜服。頓時面色一變,今日晏城內可沒有別人敢成親,這一對…連忙就要跪下,靳九歸抬手制止。“勞凡快些,我夫人餓了?!?/br>溫情噗嗤一笑,那婦人望著靳九歸緊緊攥住溫情的手,想到自己成婚事,也這么餓過來,當時自己夫君怎么說的來著,忍忍就過去了,晚上再吃。就此一句,靳九歸就此落了個情深的名頭,夫妻二人感情和睦,對北衾來說也是吉兆。可憐霍徽,接到靳九歸的要求,便負責cao練之事,所以安頓好如姻后。卻是將宓瑩的事情忘了個一干二凈。宓瑩看到他就眼淚眨巴著掉下來了,頂著氣兒朝他怒道,“你說了安置好她就會回來跟我道歉認錯的,怎么到現在才回來,你是不是跟她好上了?”面對宓瑩梨花帶雨的質問,霍徽只覺得頭都有些大了。想解釋,但是又無從解釋,于是干干脆脆強硬的抱著宓瑩出門上馬,出城,軍隊已經表演完畢,還挺拔的站在其中,看到霍徽帶著宓瑩來,頓時齊聲吼了一聲,“將軍!”“這段時日,忙著為昭丞相的大婚cao練表演,所以來不及向公主道歉?!币娏塑婈?,霍徽這才解釋。說著單膝下跪,拱手道,“上回冒犯公主,實是無意,所以今日霍徽向公主道歉,還請公主原諒微臣?!?/br>宓瑩吸了吸鼻子,好吧,她也不是來無理取鬧的,“你忙,你可以讓人來告訴我?!?/br>霍徽卻是忘了這碴,但是也有些想不通,為何非得向像公主匯報,于是支支吾吾道,“沒有緊急軍情,不…不…”宓瑩想起了溫情的話,撇撇嘴,“算了算了!”他不明白。那就讓他明白!“多謝公主。”霍徽一聽,立馬就放心了,起身看著宓瑩的小臉,“上后屬下會讓人送宓公主回皇宮,若是無事,屬下要先帶兵離開了。”時間都是擠出來的,這一次,衾帝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昭丞相不是別人,他成婚,值得這樣的禮遇。“哎…”宓瑩變了主意,“你道歉了,但是我還沒接受。”“你帶我去你的營帳看你演練兵馬,只需要一次,我就原諒你!”小公主不依不饒。“那等地方怎能是…”都是男人!她一個女兒家怎么能去。就知道他要拒絕,宓瑩一撇嘴,“你不是不知道我,就算你現在不同意,可是我想看,我偷著跑著也會去的,這一路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說不清了,這一回我來找你,皇兄是答應了的?!?/br>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牌,沒等霍徽看清,就塞了進去。睜眼說著瞎話,宓瑩一點也不臉紅,金牌是母后的,是父皇在世的時候鑄造的,和哥哥的那一面差不多,晃眼一看分不出差別,但是到手一掂量就知道了。霍徽看著宓瑩一副,不帶她她就自己偷跑去的模樣,想了想還是應下了。帶著大軍和小公主離開。也在這一日。云澈的馬車也進入荊州,馬車緩緩,悠悠閑閑,倒是一點兒不著急。宓公主的招親,七月才開始,云升離的近,不用這樣趕著去。大隊人馬在城外候著,如今云帝就他一個太子,自然是不去不行,何況這一次,目的本就不只為招親,各國前去的目的,大多都是為了探北衾的底。北衾有計,他們又怎會不做出對策,云澈也必須得前去,畢竟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他怎么能任由北衾單方面讓云升和他們綁在一起。隨時觀測動靜的心腹,前來稟告,“太子,有人看見原先閑玉閣的如姻姑娘,如今在荊州開了一家私房館?!?/br>“她離開閑玉閣有些銀子,要靠此做生計,也是正常?!痹瞥阂粫r沒想起來,依舊翻著書頁。“太子忘了,長公…長樂說,如姻姑娘乃是昭丞相的人,只是不知為何,昭丞相竟然將她留在了這里。”心腹提醒道。“我當然沒忘,可我也沒忘記她可是背叛了九昭,無論原因幾何,誰也不會再留一個背叛自己的人。”云澈自從作為太子來,大概因為已經安心,所以對一些細節已經不太注意,但看心腹遲疑的表情,揮手道,“罷了,多停半日,去調差一番。”這一調查,就調查出了事兒。這鋪子,竟是北衾的霍將軍讓人置辦的,這樣一來,就更奇怪了。云澈自然見過如姻,為了調查云哲為何三番四次跑去閑玉閣,他也微服出訪,只是沒有暴露身份罷了。他對千人睡萬人枕頭的妓子可沒興趣,但是對如姻招客的法子可是感興趣,遂去嘗了一回。比起宮中御廚不曾多讓,從口味上說是很好的,但若要吸引他的話,就不夠特別,所以如姻也從未吸引過云澈和云哲。如姻能夠引來的客人。也不過就是那些沒有皇子尊貴的身份,卻想體驗御廚待遇的人。如姻在荊州用的是化名,外頭只稱薛娘子,私房館里也沒有親自下廚,而是在廚房里,指點著一些廚娘廚子。卻沒想到這一日卻來了客人指名道姓的喚她如姻姑娘。如姻嚇了一跳,緊張的看了看周圍,連忙跟著新買的丫鬟去見人。“如姻姑娘手藝不錯。”云澈似模似樣的點了幾份菜。叫的是如姻以前的花名,如姻面色不太好,這些年來見過的人太多,何況云澈沒有暴露身份,又只去過一次,如姻早就忘了,“如姻已經離開了閑玉閣,不知這位公子喚如姻來此所謂何事?”“聽皇姐說如姻姑娘是昭丞相的人,昭丞相臨走之前,與我達成協議??墒菍⒃粕募氉鞫汲纷吡?,如姻姑娘怎還留在這里。”云澈聲音略略冷淡。皇姐?如姻少一深思就反應過來了,眼神中頓時慌亂,連忙跪下,“薛姻參見太子,只是薛姻乃是云升人,什么北衾的細作,薛姻不太明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