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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有何異議?”“可他們分明說了是兩名不同的男子!”一老匹夫爭論。“那這只怕需要請霍將軍回來解釋清楚了!”要知道將軍府有什么,那肯定要請霍徽回來。霍徽帶兵離開不足一天又被人快馬加鞭追了回來。同時靳九歸也讓人去帶回了宓瑩。宓瑩從小到大沒有收拾過自己,被接回去的整個人都臟兮兮的,看到衾帝整個人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霍徽怎么也想不到,不過小小的一件事,竟然弄得如此大的動靜。當面承認,那一日是他帶著溫情前去客棧的。去不想仍舊有人質疑,“霍徽,你既然承認,那如何證明將軍與那勞什子的清白?”話出,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但說話的人乃是正一品的鎮國大將軍袁武,就沒人敢多說話了。霍徽和靳九歸不同。二人年歲相當,霍徽就是從袁武底下升為從二品的將軍。而靳九歸是正一品的丞相,二人之間差了三個品階不說,身份也是不同,霍徽是十年前的武狀元,鎮守邊疆有功,逐漸升為從二品將軍,但是頭上還有這正一品的鎮國大將軍壓著。且霍徽是寒門子弟,家中也就一個目光短淺的老母,靳家卻是從祖上開始就是秘密培養的皇家軍師、密探、細作、刺客,與北衾皇室捆綁,而如今更是抬到了明面上。袁武底下一兒一女,一直想讓女兒與靳九歸結成好事。畢竟武官容易引起帝王猜忌,文武結合,才能確保袁家的穩定。所以袁武是心機,巴不得靳九歸能取消婚事。霍徽一沉聲便道,“此事公主可以作證。”宓瑩被拉出來了,衾帝只有摸摸鼻子,宓瑩不滿招親之事跑了出去,勒令人不準將這個消息泄露,朝堂上的大臣頓時尷尬,怒道,“這等捕風捉影的話,是誰傳出來的!”算是靳九歸的家事。衾帝一揮手讓靳九歸私下去查。宓瑩才知曉,原來因為她的原因,這一回讓溫jiejie又被人誤會了,自然是鬧著要參與此事,看看是誰這樣用心險惡,偷偷去聽了御書房的墻角。御書房內,霍徽拱手道,“昭丞相,此事昭丞相必然能解決,為何又將霍徽傳回來。”“我讓人去查,卻發現這議論的源頭卻是來自你將軍府,自然要請你回來一趟。”靳九歸眸色一沉,“你的府內可是有什么人?”霍徽一聽,面色一變,看著衾帝,立馬單膝下跪,“微臣管教不嚴有罪!”他沒想到,讓人留如姻在府中看著,還能出現這樣的事情。那一日如姻看昭丞相的目光復雜至極,他早該知道不會如此簡單,更不會聽她一面之言,讓她現在有機會詆毀未來的丞相夫人。“去年之時,微臣在邊疆駐守,軍妓中新送來了幾名女子…”軍妓。從前在北衾只有最大惡極之人,誅連九族,其家中女眷充軍妓,衾帝剛剛上任之時,也送了好幾批人,但是經過靳九歸的建議,便沒有罪連家人充當軍妓的了,最多也就收了家產,關押一陣,而后家中兩代不能夠進入仕途。所以軍妓越來越少,也嫌少有新鮮的,可是那一天送來的女子,頓時讓軍中不少人熱血沸騰,他才覺得奇怪,去看了一眼,這一看,卻是怒火中燒。近日來朝中壓根兒無人充為軍妓,而軍帳中竟有人私下湊錢去外頭買人進來,如姻,便在其中。這不問便罷了,那雙眼睛里面分明的憎怨著這名女子并非心甘情愿的妓子,一問,才曉得她是云升之人,被人擄走壞了清白,輾轉賣到了北衾,不過數月便已歷盡了滄桑。霍徽心頭一軟,才帶她回了晏城。外頭偷聽的宓瑩,頓時就按捺不住,推門沖了進來,杏目瞪圓,“你!你竟然帶軍妓回來!”霍徽還沒反應過來,由認真的解釋道,“她并非軍妓。”宓瑩一癟嘴,一跺腳,還要說什么,就被衾帝一陣怒道。“出去!”擅闖御書房,被人逮住了,就是公主也一樣治罪。才夸她要長大了,這幾日就鬧出了幺蛾子。將軍府中,如姻自以為計謀成功,眉間斂了斂,眼見著霍徽與溫情進入客棧,但是誰也不知道那是霍徽,看在霍徽將她帶回晏城,還有機會見著公子一面的份上,她自然不會說出霍徽,只是她想哪個男人也受不得這樣捕風捉影的話吧。何況霍徽還離開了晏城。就算他們之間沒什么,他也沒機會聽到,更沒機會為溫情解釋。世上人大多貪圖口舌之欲,這幾日老夫人的最也是被她養叼了,倒是有些依賴于她。如姻一邊下廚,一邊卻是想著,等過幾日再去打聽打聽,找個機會,她一定要和公子再見上一面。如今她落得這樣的田地,公子一定于心不忍。腦海中閃過霍徽深沉的眼神,當時,他就是用一種極度心疼的眼神看著她,她知道自己的經歷很很慘,遭受侮辱變賣,真正淪為娼妓,所以才讓他心生憐憫,只要公子有那樣一分可憐她,那都是她的機會。沒有注意周遭的人突然退下,高大的身影進入廚房,看著正在走神的如姻,心中有些略微的疼,皺眉道,“是你做的?”如姻回過神,看著霍徽。手中的東西頓時一落。“你…你怎么回來了?”霍徽走近一步,“丞相夫人的事,我與丞相夫人的傳聞是你傳出去的?”如姻有一瞬的驚慌,但是很快就斂下了眉頭,眸中一如以往的心如止水,眸中醞釀著讓人心疼的神色,“將軍這是在說什么呢?”“流言是從將軍府傳出去的,你說你看丞相眼熟,不過是因為從前在云升時見過丞相才忍不住多看幾眼,我思來想去,那樣的眼神,不會僅僅是眼熟的…你在騙我…”霍徽的心頭有些疼。他對她這樣。難道只能得到她滿口謊言的回報嗎?雖然不知她在云升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不介意她的過去,甚至心疼她的經歷,愿意將她帶回來,除了不能娶她為妻,但是他不覺得自己虧待了她!那樣的眼神那樣復雜,還帶著一抹不甘的愛意,他竟如此后知后覺。也難怪,她始終拒絕他。“跟我走!”一把攥住如姻,拖著她出了廚房。鍋上的水還在沸騰著,蒸汽一點一點的消散在空中。如今丞相要追究,若是她承認錯誤。說不定還能保她一命。拉著她攥上馬,帶著她到了丞相府。宓瑩的轎輦也跟在后頭趕來,她和皇兄做了約定,不再反抗招親之事,只要皇兄不限制她的自由,她絕對不會再私自出逃。看到霍徽和一名女子同乘一馬,宓瑩看的怎么都不舒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