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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九歸點點頭,給了溫情一抹贊賞的目光,道,“還是軟軟考慮的周全。”遂讓人去安排,因著霍徽也不是什么好大排場的人,遂就地安排在附近的小酒樓中。溫情也想好了,那位公主肯定也是一并要請的。靳九歸說清楚了,溫情也不會隨意吃醋,只是那公主看起來年歲小,又沖動,看她一心撲在靳九歸身上的模樣,那她也得和她談一談,這一路不會平安,只希望那公主不要因此而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宓瑩正因為此事和霍徽鬧別扭。聽到靳九歸中午請霍徽前去用膳,宓瑩聽到后,整個人頓時一喜,“我就知道昭哥哥不會不顧著我的!”來人語中完全沒有提到有要請宓公主,宓瑩卻理所當然的要跟上去。狠狠的瞪了霍徽一眼,“開門!”霍徽冷冷的哼了一聲,肅然道,“我以為公主應當有自知之明。”宓瑩頓時面色一變,“霍徽!你把話說清楚!”霍徽只是拿起了劍,轉而出門。宓瑩咬咬牙!等她回去,她肯定要好好告這霍徽一狀,不過是個驃騎將軍,竟也敢如此目中無人!但為了見到靳九歸,宓瑩此刻也只能厚著臉皮跟上了霍徽。地方就在靳九歸與溫情投宿的客棧隔壁,一家小酒樓。同時靳九歸還讓酒樓的老板準備了膳食犒勞城外的將士。溫情坐在靳九歸身旁,拓輝拓昀立于二人身后。“昭哥哥!”宓瑩一進來就自發的坐到了靳九歸身邊,指著溫情道,“這個女人是誰!”靳九歸置之不理,只是起身朝著進來的霍徽拱手道,“將軍一路辛苦了。”霍徽與靳九歸互相恭維著。只有宓瑩與溫情大眼瞪著小眼。溫情眼角彎了彎朝著宓瑩好意的抱以一笑,淡然的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盛氣凌人,卻又讓人感覺到了十足的自信。方才還趾高氣揚的宓瑩,氣勢頓時就低了一籌。明明她是千人寵萬人疼的公主,怎么面對這個女人就沒有半點威懾力。昭哥哥對她冷淡也就罷了。霍徽對她排斥也就算了。這倆都是北衾舉足輕重的朝臣,可是這個女人哪兒來的自信。第一次見到有女子這樣坐在昭哥哥身邊,昭哥哥卻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不行,她非要弄清楚不可。遂,宓瑩只是稍微軟了軟,隨即又抬高了下顎,朝著溫情瞪大了眼睛。“霍將軍,請坐。”靳九歸坐下,“城門外的眾將士,我已命人前去犒勞,霍將軍請不要擔心。”“多謝丞相款待。”霍徽也客氣著。而靳九歸一邊說著。自然而然的端起了溫情的碗,為她舀了一碗湯,然后輕輕放在溫情面前。這一幕,看的宓瑩又是暗暗咬牙。看著溫情喝湯,只得撇撇嘴,朝著靳九歸撒嬌道,“昭哥哥,宓兒也要喝湯。”活想乞討玩具的小孩子。靳九歸淡淡開口,吩咐道,“拓輝。”拓輝便自發的上前,給宓瑩舀了一碗湯,恭恭敬敬的放到宓瑩面前。“公主請。”宓瑩只能巴巴看著靳九歸對著拓昀使了個眼神,拓昀便拿出銀針在湯里探了探,無毒,溫情才安心輕酌。宓瑩頓時不悅了,矯情!哪兒是什么大人物,還怕誰下毒害了她不成。這一餐桌除了要感謝霍徽之外,主要是還要留下霍徽,靳九歸還要與霍徽商議接下來的事情。霍徽赫然帶兵進入金陵,在之后才讓人稟文書送給云帝。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有些北衾以勢壓人。霍徽聽命于衾帝,卻知此番做法會導致各國不滿,靳九歸順水推舟也有意將此事所能帶來的影響化到最小。遂,飯后。靳九歸倒是沒有定點客氣,除了扶起溫情,便對霍徽道,“我有事與霍將軍商量,不知霍將軍可方便。”“當然。”明日才出發,霍徽自然是有時間。靳九歸本準備讓溫情隨時和自己一起,自然是要讓溫情和他一起聽與霍徽的對話,但是卻沒打算讓宓瑩參與。宓瑩不滿靳九歸對自己的不理不睬,跟在靳九歸身后,大聲道,“昭哥哥,你忘了答應我哥哥的話嗎?”靳九歸挑了挑眉,“我只是答應他讓人好好照顧你。”但又沒說他會親自照顧。宓瑩一咬牙,指著溫情道,“我要讓她來照顧我!”話出,卻是幾人都是面色一變。“不行。”靳九歸想也沒想的就冷冷拒絕。溫情想不到這公主嬌蠻至此但是心中擔憂之事發生的概率也會越大,所以拍了拍靳九歸,“阿昭,左右你和霍將軍有事要談,不如讓我與公主一同去消消食吧。”靳九歸眸色一沉,抿了抿唇想要拒絕,卻見溫情向他俏皮的眨眨眼,扯了扯他的袖子,“阿昭信我。必不會給阿昭添麻煩。”許久,靳九歸才緩了緩神色。朝著拓輝拓昀吩咐道,“照顧好少奶奶,不許有任何差池。”宓瑩聽到靳九歸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不!不可能!昭哥哥怎么會成親!怎么可能呢!“公主走吧。”溫情走到宓瑩身邊,笑了笑,“金陵有許多地方都很精彩,左右公主已經來了,不如看看。”因為是正午,所以還算暖和。宓瑩一路沉著臉,沒走兩步卻還是忍不住,咬牙道,“你可知昭哥哥是什么身份?”“北衾年輕有為的丞相?”宓瑩語氣不太好,但溫情也沒在意。一路與宓瑩拉開了些距離,拓昀拓輝緊緊的跟在身后。“你如何配的上昭哥哥!”宓瑩性子直,自然是不悅,昭哥哥這天人一般的人物,怎么能無聲無息的就多了個夫人。何況還是云升的人。北衾的百姓不會承認她的!宓瑩理所當然的想著,溫情只是淡然一笑,輕挑眉毛,“兩情相悅,何來配得上配不上一說。”“你!”宓瑩眉頭一豎,只覺得她無恥之極,“你就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公主覺得自己很高貴?”溫情勾了勾唇,看著宓瑩,笑的無聲。“我乃是北衾正統的皇室血脈,乃是衾帝唯一的親meimei。”宓瑩說著傲然的抬了抬下顎。溫情卻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并沒有因為宓瑩的話有些許動搖。“家國之爭,皇室政變,爾虞我詐,朝夕間,成王敗寇,公主又怎知自己一朝公主,就永遠是公主呢?”意思是,這自認為的高貴,也可能不過是曇花一現,若是一朝政敗,就是淪落為奴,成為他國腳下的卑賤之人。但此話聽到宓瑩耳朵里卻是極為的不悅,“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