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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意阿正娘什么都不說。“別說了別說了,反正人都走了!”賈大叔出來,扶著阿正娘進去。阿海娘看著桌子上的生蠔,連忙叫住了阿正娘,“阿正娘等等,你告訴我們,那夫人是怎么做這東西的?這里頭都加了啥?”阿正娘頓了一頓,咬牙道,“我沒注意!”村正一聽也頗有些不樂意了,這可是改變全村人機會的事情,鄭重道,“阿正娘,這件事很重要,你可千萬得想想。”阿正娘回過頭,“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傷過腦子,笨的很,剛才我就看著火,也沒注意她怎么弄得,就加了些青椒紅椒豆豉什么的炒。”說著就進了屋。眾人面面相覷。誰都看得出來這加了什么東西,問題是過程很重要。阿正娘不想說,眾人最后都拿了一些生蠔回去,盡管有些冷了,但是熱熱還是能吃的,順便研究一番。不過之后很久,碧海村也沒能如同溫情想的那般靠這個拉了客人過來。溫情走得急,沒有留下做文蛤的方法。他們做的生蠔里面,總有一股很大的腥味,東西倒是能吃了,但是和溫情做的是天壤之別。而在馬車上的溫情只感覺到肚子有些不舒服,腰背也有些酸疼。馬車跑的快,急,且顛簸。溫情摸著肚子,不禁發出了低嘶聲。靳九歸皺眉。“怎么了?”伸手拉過溫情。溫情撇撇嘴,“馬車太顛,顛的肚子有些疼,腰也酸背也酸,可能昨夜有些落枕了。”靳九歸伸手按著溫情的脊背逐漸往下,在腰背處的xue位上摁了一摁。“這里?”“對對對!”溫情頓時舒服了一些,“還有下面一些。”在靳九歸的力道下,溫情的那點兒不舒服早就拋之腦后,干脆趴在靳九歸的腿上,讓他繼續,一邊扭過頭笑道,“阿昭哪里學來的。”靳九歸挑了挑眉,“以前學功夫的時候,需要認xue道,所以經常練。”“和誰練?”溫情忍不住問道。靳九歸沉默許久,開口道,“到了北衾,你會看見他的。”神神秘秘。溫情心頭卻是忍不住猜測,“男的女的?”“是不會讓夫人誤解的關系。”靳九歸兜了一句。溫情撇撇嘴,神神秘秘。靳九歸手上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捏的溫情極為享受,許久靳九歸才道,“軟軟,這一次我們不會再停車了,我們會抄近道,直接從山頭沖過去,然后到金陵休息。”從官道走的話,就是汴京-江州-湖州-金陵-晉城-荊州。官道走會繞路,而他們只一次直接從山路直走,中途除了需要補些水以外,不能停下休息,這一回倒是要辛苦拓昀他們了。“可是,我好像月事快來了…車上有月事帶嗎?”溫情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小腹隱隱作痛。靳九歸皺眉,沉聲道,“拓昀,加快。”這輛馬車上的東西是正義準備的,自然不會有。“駕——”因為行蹤可能暴露,此刻走了近道也不敢停下,溫情一路小腹都隱隱作疼,身子也不爽快,伏在靳九歸的腿上,醒了吃點兒又繼續睡,睡醒了再吃點兒,說會兒話又繼續睡。連續兩天兩夜,拓昀等人不曾閉眼馬不停歇的橫穿山林終于趕到了金陵城。追擊靳九歸等人匯合的死士卻在城門停駐。為首的人皺眉道,“不過是個商賈怎得消息這樣靈通,還這樣jian猾。”至今靳九歸的身份都未暴露。“他們總會離開金陵,這一回我們將回去的去路都堵住,看他們走哪一方。”后面的人說話的口音,與為首男子略有不同。“那正好,我們就此分開,各自帶各自的人馬堵住去路,若是沒有完成任務,就自己承擔責任。”說完,幾個首領便分道而行去找各自的人馬,在從金陵到晉城的路上布滿了各種伏擊。在靳九歸的人到達金陵后不久便有人通報了正在處理政事的七皇子。“稟告七皇子,他們并沒有通過官道,而是改道走了小山林,在碧海村歇息了一夜,行蹤暴露后便穿過山林馬不停蹄的直接趕往金陵。”下面的侍衛來報。云澈蹙眉,“碧海村?那是什么樣的村落?”“靠近海邊的窮鄉僻壤。”“他們去那里可有發生什么?”侍衛一怔,后皺眉想了想,“教了一個寡婦做了一道菜,用的是碧海村的海貨,說這樣可以留住來的客人,是兩名死士追到他們的蹤跡,之后那位寡婦卻說忘了怎么做的。”云澈瞇了瞇眼睛。手指輕輕的在奏折上敲打,“聽說她的徒弟還留在云升?”“是,如今正在江州,身邊跟著一個小子,是碧海村那寡婦的兒子。”很快就將消息查了個清楚,“如今他們已經停在了金陵,從金陵前往晉城的路已經被封死,他們只要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再碧海村,靳九歸眼睛看不見的消息,他們也已經得知。”“可知她為何要教那老婦做菜?”云澈勾唇一笑。侍衛搖搖頭,“屬下愚昧。”“你且想法子引那寡婦的兒子和異世之魂的徒弟回碧海村一趟,看看她的徒弟能不能將東西重新做出來。”“是。”侍衛應下。侍衛走后,云澈看了明亮的燭火,卻是也想不透她為何要教那老婦做菜。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的徒弟去試一試。看看碧海村能翻出什么花浪。溫情趕到金陵后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金陵天氣略冷,路上的枝椏上都結了霜,她已經將狐皮的大氅披了起來,靳九歸卻還是輕薄披風。“終于能住個好地方了。”溫情捂著小腹,這一路車馬勞頓,小腹卻感覺越來越沉。到了客棧之后,大家都終于能夠好好休息了一陣,馬車上溫情倒是來來回回睡著,但靳九歸卻只是小憩,此時也忍不住闔眼。而溫情看了看,褻褲上果然有些見紅,遂對靳九歸道,“你先休息,我去找老板娘幫我做些月事帶。”靳九歸輕輕頷首應下。因為是急用,老板娘一時半會兒做不成,便讓溫情用干凈的布巾墊著。看著身下的血,溫情卻是皺了皺眉頭,“這也太少了點兒吧。”感覺有些不太正常,小腹還疼,溫情還以為是自己這幾日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導致姨媽紊亂。“對了老板娘,這里可有藥店。”靳九歸的眼睛雖然能模糊看見了,但是因為藥停了也就沒有繼續用了。溫情還記得藥方,趁著現在老板娘幫她做月事帶的時間,她可以去買幾幅藥。照例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