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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紫幽閣即可訪問!☆、79.竟然現在才知道她的名字……“靳修儀還在府里呢?”昏昏欲睡的溫情驟然想起來,“你讓我留他幾日,直到拓輝回來時你再現身親自跟他交談,我昨晚跟他說了些實情,估摸著他醒來就會去找長樂的麻煩。?????”“夫人與他說了什么?”靳九歸眉頭一斂。“我就是告訴他,原來的那個‘溫情’是被長樂害死的,所以他就按耐不住了。”溫情皺了皺眉頭,可是因為她的到來,長樂并沒有害死她。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還活著,所以這種害死是不成立的。“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長樂竟然以‘她’的安危要挾靳修儀,靳修儀是為了原來的‘溫情’才妥協,而‘溫情’的父母也極有可能是死于邑安的手中。”溫情說的有些別扭。一口一個溫情,但她自己也是溫情。靳九歸眉頭微蹙。這是他所不知道的,若是如此,也難怪靳修儀無論如何也要娶長樂。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如果靳修儀要找長樂,鬧上皇宮,以他的性子,指不定會破罐子破摔,全部兜率而出。所以,如今的靳修儀反倒不是什么大問題,讓他去鬧,將事情鬧的越大越好。靳九歸的念頭很快就從靳修儀身上,轉到了溫情的身上。一直以來,他都刻意不去想她乃是異世之魂這個事實,所以從未問過她關于另一個時代的事情。現在想起,他是不是有些自私了。“不知夫人真名為何?”靳九歸突然開口。溫情頓時愣住。好一會兒,才緩緩勾唇,假裝不在意道,“這個都不重要了,在這里,我就是溫情。”靳九歸看不見她的神色,這話中的牽強笑意卻是感受得到。有些事情是無法重來的,饒是重來,他一樣會做同樣的選擇。雖然她樂觀的接受了所有已發生的幸或者不幸,但是反而讓他越發的愧疚。只是此生,怕是要用一輩子來彌補。靳九歸沉默,一只手緩緩順著溫情的臂膀,緩緩向上,摸到柔順的長發。“那,夫人可有小名。”語氣輕輕的,柔柔的。溫情扭過頭,看著靳九歸倚在床頭,蒼白的臉上,渙散的眸子,微微擰起的眉頭,看起來有些沉重,好像比她還難過一般。溫情一向若此。她從來不會是和一個問題死磕到底。已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可逆轉,她又何必要抓住不放呢,不如痛快一點,享受當下所擁有的。何況,以她想起來的畫面,爸媽早知道會有此一朝,只是因為她忘了,沒能處理好自己和靳九歸的關系,讓靳九歸對她心生情愫,又怎能全怪在靳九歸身上呢。想了想,遂笑了笑,“軟軟,我的小名叫軟軟。”爸爸說她生下來的時候,小小的,軟軟的一團,看起來好像一碰就會壞掉,所以小名叫軟軟。“軟軟”靳九歸輕輕咬著兩個字。后緩緩咧嘴。軟軟,以后只有他一個人能叫的軟軟。“軟軟。”輕輕喚了一聲。溫情一顫,很久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軟軟?”沒聽到回答又叫了一聲。“嗯!”重重應下。“軟軟”帶著一聲輕笑。溫情抬眸,“在呢。”“軟軟”不由得再叫了一聲。溫情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極為愉悅,好像在叫著玩一樣,遂忍不住叨叨了一句,“好聽嗎?”靳九歸縮了縮身子,強硬的抱著溫情躺下,嘴角含笑,“軟軟以后私下可喚我阿昭小名”溫情愣了一愣,反應過來,他是發現她許久不叫他夫君是因為別扭嗎?半晌,吞吞吐吐道,“阿昭靳修儀的事”“軟軟休息,接下來的事情軟軟不用再cao心,等時機成熟。為夫一定會告訴軟軟一切。”靳九歸說著,將溫情輕輕抱在自己懷中,自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在這一吻過后,睡意好像突然就涌了上來。溫情也是困倦,便什么都不想了。靳九歸在正義回來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吩咐。靳修儀醒來后離開并未有人阻攔。天色已經亮了,外頭混成了一團,而靳九歸安心閉門休息。侏儒牙子被靖康王帶走,云哲輾轉一夜,得到消息自是怒不可遏,這個靳九歸真是他的克星!長樂也緊張,那群侏儒牙子一直在她手下做事,那一回是借給了云哲,若是那些侏儒牙子招供她是幕后主使,她豈不是要幫云哲背了這一次的鍋,承受靖康王的怒氣。二人一大早在宵禁解除后就匆匆趕進皇宮。可是云帝也煩,他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是卻知曉是云哲下的手,想從靳九歸手中先一步帶走,卻哪里知道靳九歸不僅避而不見,還將人交給了靖康王。派去的太醫診斷回來,也確診靳九歸的確身中劇毒,雖然清除了些許,但是仍有余毒殘留,所以可能導致昏迷不醒,象征性的開了些藥留下。靖康王逼供的手段一直干凈利落。從那群侏儒牙子手中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其中并沒有毒師,毒師也是個侏儒牙子,但是在云澈打草驚蛇時就先一步跑了,剩下的都是毒師麾下的人,這群人有著一樣的病,所以聚集到了一起。而加害小世子的那個侏儒牙子不過是其中一個。其他的侏儒牙子為了保命紛紛供出了她。“王爺饒命,我也是聽從吩咐,迫不得已,求王爺饒我一命。”那侏儒牙子實際已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之前一直在長樂手下替毒師送藥。那一日她也正好送藥過來,所以才被臨時派去試探溫情。而七年前小世子的百日宴,自然不過是一個銀貨兩訖的任務,好在是完成了。“王爺看我們這個模樣也知道,我們出門不招人待見,也找不到什么好活,為了銀子,我們就幫毒師做事,一切都是按照毒師的吩咐,求王爺饒我們一命。”那侏儒婦人滿身是血的驚慌道。為了銀子才在毒師手下做事,又何必要為了銀子喪命呢。“那你告訴我!毒師在何處!毒師又是為誰辦事!”靖康王怒不可遏,他一定要找出殺死兒子的真兇。“毒師不為誰辦事,毒師一向是獨來獨往,與人銀貨兩訖。毒師只是收了公主的銀子,所以才與公主簽訂了條約,將我們借給公主,王爺饒命,害死小世子并非是賤奴的本意,賤奴也是一時財迷心竅才應下的。”侏儒婦人怕極,渾身都疼,卻有不置人于死地,她實在是不想繼續了。那一次,是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