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面具中,桃花細眸輕輕一瞇。看著溫情濕漉漉的眼睛以及后知后覺的懼意,帶著緩和氛圍的笑意道,“莫不是夫人想被他們調教?”聽到這話,溫情頓時在靳九歸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他才欠調教呢!不過,眼淚倒是止住了。不久之后,聽到信號的拓昀帶人過來,“主子。”“這二人抓起來。”靳九歸冷聲道,原本跟著只是想看看是誰對她出手,想不到竟然抓了兩條不小的魚,這個老姑子知道的只怕不少,看著那中年男子,“搜身。”拓昀搜了搜那中年男子,搜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藥丸,聞了聞。“主子,是軟骨散。”那么一粒,身子就能軟幾個時辰,不過對身子倒是無害。估摸著也想賣個好價錢,所以不敢壞了身子。靳九歸點點頭,拓昀便帶著人先將那中年男子和老姑子拖走。而他抱著溫情,緩緩的走著。溫情吸了吸鼻子,腦子都還是懵圈兒的,身軟如泥,靠著靳九歸結實的胸膛,抬頭看著他,啞著聲音問,“說,為什么跟蹤我。”還故意戴個面具,肯定是怕她發現!溫情自戀的想著。“按照慣例搬了新宅子是要請請朋好友一同吃飯的,昨日我便放了廚娘半天假,哪里曉得夫人出來看了燈會,為夫腹中空空如也,也就一起跟著出來了。”靳九歸說的輕而易舉。想要蹭飯還說的這么清麗脫俗,也是第一人了。不過溫情一愣,那他豈不是現在還沒有吃飯?心中頓時有些擔心了。但抿了抿唇,還是沒能說出關心的話。路過來時的路,聽到不遠處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溫情好奇的想探頭看,但是她只能軟乎乎的靠著。察覺到她的動作,靳九歸細心的停下,側了側身子,讓溫情看了個清楚。只見幾個官兵拿著火把四處尋找,但只能找到摔碎的宮燈。“就是這里!我親眼看見一個姑娘被人帶走。”中間站著一白衣書生喊道。可惜這些年來,被拐走的人不計其數。跑了就是跑了。官兵搜了一搜,痕跡無蹤,只得搖搖頭撤了。溫情想起當時,幫她的只有這個書生,不由得嘆了一句,“這個書生人還挺好的。”抱著某人的手輕輕一捏,捏的溫情頓時臉紅。不悅道,“他可是落荒而逃了。”轉過身,繼續向前,此事定然不能讓衙門的人參與進來,注定要成為無頭公案了。溫情狡辯,“他是個書生,而你可是會武功的。”相較之下,弱書生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算是善良了。靳九歸輕輕將手抬了抬,溫情便往上一騰,額頭抵著靳九歸的下巴,開口道,“若不是為夫,夫人現在可還不知道再哪個青樓呢。”嘿!還來勁兒了!“你好,你好行了吧!”溫情努努嘴。雖然語氣不太對,但這意思,某人勉強聽的悅耳,滿意的回了一聲,“嗯…”溫情翻了個白眼,“像書生這么善良的人,很少了。”靳九歸一定,倒是不以為意,“這點夫人倒是說對了,為夫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善良。不在乎的人,就是死在為夫面前,那為夫也不帶眨眼的。”溫情有些遲鈍。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頓時臉像是火一般的燒了起來。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是他在乎的人嗎?沒有再接下去,安安靜靜的靠在靳九歸身上,不再多說。靳九歸挑了挑眉頭,溫香軟玉在懷,心情格外歡暢,只是若她能一直這樣乖巧的待在他身邊多好。二人一路朝著回家的路,襯著月光,身后的影子莫名的和諧。直到溫情聽見關門聲,打了個顫。回了靳府。“你是不是,走錯了?”溫情看著自己軟綿綿的被靳九歸抱著,一步一步朝著熟悉的院落。可她已經搬出去了。“抱了夫人這么一會兒,為夫手有些疼。”靳九歸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溫情放在他床上。甩了甩臂膀,看了看溫情認真道,“夫人的宅子離這兒不遠,不如夫人自己回去吧。”溫情頓時臉黑,他這是故意的!“罷了,夜深人靜,路上危險,夫人今夜便在此歇下吧。”靳九歸似突然想起來連忙改口,吩咐正義去打了水,然后一邊溫柔的為溫情脫了鞋。細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看他這副無賴樣兒!溫情癟了癟嘴,靳九歸驟然靠前,一張俊臉頓時放大,“生氣了?”語氣卻是溺寵至極。溫情渾身軟的手都抬不起來,自然是靳九歸說什么是什么,倒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只是習慣,靳九歸一貫的尿性就是逮著機會就吃豆腐,但是卻不會越矩一步。但是溫情又忍不住想,都說男人遇見了喜歡的女人都難以克制。靳九歸怎么就那么忍得呢?是她魅力不夠?擰著眉頭思考了半晌,溫熱的帕子一點一點擦上的眉間,看著那守宮砂一點一點的露出,靳九歸眸中頓時一深。在溫情看不見的地方,喉結滾了個滾。又換了兩張帕子和兩盆水將溫情的手腳擦了干凈,動作輕柔的,溫情頓時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靳九歸,你真像我爸。”小時候溫情出過水痘,那時候不能穿衣服,在家里待了好一段時間,發高燒,溫情的爸爸就是這樣照顧她。靳九歸挑眉?把?那是什么?“夫人說的是何意?”問了一句。溫情連忙閉嘴,還好他沒聽出來,若是聽出來指不定能厚著臉皮讓她叫他一聲爹呢。干脆閉眼,用力沉了一聲,“睡覺。”聲音還是綿綿的。靳九歸勾勾唇,將水交給了正義,關門回來,翻了一轉便躺到了溫情身邊。不一會兒,溫情也感覺到疲憊,身體放松了下來。模糊中,卻是被人攬入懷中,一雙大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今日嚇住你了,此次我必會為你討回公道。”黑暗中,那抹細長眼角輕彎,亮出了一抹光芒。溫情夢見了靳九歸。他抱她,親她,她卻不能反抗。夢到二人身子交疊,靳九歸抱著她,順著白皙的頸脖往下親吻,一點一點的淺酌,像是小蟲子爬似的癢癢的,一直往下。最后,溫情被癢醒了。夢境太過真實,恍惚間竟像是發生過一般。迷迷糊糊中,身子打了個顫驟然醒來,溫情一臉不可置信,她竟然做春夢了!此時天色已經亮了,溫情動了動,手腳都已經恢復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