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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死死的箍住,難以動彈。心頭突然一沉。“我想如果再給昭元帝一次機會,昭元帝不折手段也會讓昭元皇后留下,夫人覺得呢。”輕輕的開口,靳九歸笑了笑。溫情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面前拿著繡圖的手,緩緩的移到了燭火上方。心中頓時一滯,后才反應過來,那是她回去的唯一機會。“不!”溫情一瞬慌了,用力的掙扎著。靳九歸他不能這么做,這樣她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了。然而身后的人早有準備,死死的將她箍在懷中。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那燭火燒上繡圖,在火焰中,化作灰燼。☆、69.和離吧!說離就離!細長的指尖輕輕一松,殘余的布料便輕飄飄的落入明火之中。紫you閣在這一瞬間,腦海中迸發出了無數個畫面,像是劇情回放,那一刻,無數沉睡已久的事在這一刻被喚醒。身體中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剝離了一般,溫情腿一軟,整個人便坐了下去。繡圖沒了,她回不去了。靳九歸蹲下了身子,伏在溫情耳邊,聲音中帶著淺笑,輕松至極,“夫人回不去了呢?”聽到這一句,溫情忍不住攥緊了手,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答應幫她找來靳修儀,卻先一步拿到繡圖。也是故意要讓她承認,她想離開的意圖。更是故意當著她的面,將繡圖燒毀。“為什么?”溫情顫抖著,所有的好感,在此刻皆被這把燭火付諸一炬。他沒有給她任何選擇的權利。靳九歸起身,垂著眸子,不動如山的模樣,沉聲道,“夫人想回去,為夫可沒有允許。”話語中,完完全全,只當溫情是他的私有。或許是因為怕,怕她像昭元皇后一樣突然離開,然后再不回來。他不允許,她有任何離開的可能。好一會兒,溫情麻木的軀干才回復了一些知覺,撐著手蹣跚著站了起來,轉過身朝著靳九歸埋著頭沙啞道,“可是。我是去是留,你沒有資格替我做決定。”靳九歸目光一沉,頓時不悅,“從今以后,你只能……”啪——響亮的巴掌聲自臉上響起,打斷了他所要說的話。靳九歸偏過頭,眼中滿是驚愕。啪——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這回,有些疼了。眼看著那纖細的手腕再次抬起,靳九歸下意識的抓住,轉頭怒道,“你夠了沒有!”但眼前的溫情卻是讓他愣住了。她紅著眼睛,倔強的瞪著他,猶如瞪著生死仇人,咬唇道,“這巴掌是替我父母給的。”她是獨生女,回不去就代表著爸媽將會白發人送黑發人。養女多年,最后卻要落得老無所依的下場。兩個巴掌已經算是輕的了。靳九歸身子一滯。“你不顧我的意愿擅自替我做主,只顧自己安逸而不為我考慮,對我使用心機惡意傷害于我。”溫情咬著牙,紅著眼睛,兩行清淚從面頰劃過,聲帶哽咽,“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自私狠辣的人。”這一瞬,靳九歸仿佛聽到了什么東西破碎了一般。再回神時,溫情已經掙脫他的桎梏,推門離開。無力的垂下手臂,耳邊只回蕩著她那一句,“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自私狠辣的人……”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久久難以松開。而紅袖正在整理房間,聽到身后傳來重重的腳步聲,只見自家小姐紅著眼睛回來,頓時嚇了一跳。“小姐,姑爺可是欺負你了?”紅袖連忙上前扶著溫情坐下。溫情搖搖頭,疲倦的坐在床上,“你先下去吧。”紅袖有些擔憂。但還是給溫情倒了杯熱茶,放上才道,“奴婢就在外頭,小姐您……若是有什么事便喚奴婢一聲…”等到紅袖離開,溫情才無力的伏在軟被上。眼珠子里淚花兒開始打著轉,很快就浸濕了一片。他們會難過吧,那么擔憂急迫的告訴她,一定要回來。直到繡圖被毀,那縷魂魄煙消云散,她才想終于起來。她出了車禍,被抬上了救護車,瀕臨死亡。意外來的措手不及,爸媽在她耳邊反復囑咐,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他們不能失去她。隨后沉入無邊的黑暗,再次醒來時,卻忘了那一場車禍,只記得那一天她是如常去餐廳。在她到這里的一個星期前,mr.j在拍賣會上拍下了繡圖,請她一并觀賞,她碰了一下,卻感覺到了針扎一樣的疼,手已經出血,但是繡圖卻還完好。她到了這里之后,也唯有見這繡圖眼熟,一碰才發現里頭的“她”。所以,繡圖是樞紐。爸媽像是早知她會有此一劫,救護車上在她耳邊不停的喊道。可是她現在真的回去不了,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就這樣,沒有任何告別的再也見不到了。溫情想著,淚眼更甚。難以控制。最后蜷縮在床上,累了之后,才沉沉入眠。多余的魂魄已經消散,溫情的魂魄與這具身子逐漸融為一體,她做了一長長的夢,夢里面是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日光午后,一雙還沒有長開的桃花眼,從枝頭一躍而下,跳到“她”的面前。“你就是溫伯伯的女兒?”翩翩如玉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少年說著朝“她”靠近,“她”連連后退。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兒白玉,臉上是一片云淡風輕,口中道,“喏,從今以后,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她”呆滯的看著那白玉吊墜,下意識的搖頭,“不。我不會嫁給你,我喜歡的是修儀哥哥。”少年頓時臉色一變,倏而收回了手,冷笑道,“不知好歹。”說完轉身離開。眉眼尚未長開,溫情卻一眼就能看看出,他是靳九歸。夢里,溫情看了太長太長的故事,卻不知為何對這一幕獨獨無法忘懷,像是清晰的烙在眼前。不過在原主漫長的身體記憶當中,靳九歸出現的次數少之又少,反倒是靳修儀,猶如跗骨之蛆一般。在靳家離開郴州過后,二人依舊有書信來往。也是靳修儀一紙書信,讓“她”帶著玉佩到汴京尋靳九歸并嫁給他,那玉佩與靳九歸的一模一樣,只是刻字不同。靳家與溫家的婚約,原本訂下的就是靳九歸與“溫情”。少時靳九歸不常歸家,“她”便與靳修儀生出了情誼,靳修儀溫潤如玉,“她”溫柔如水,若是成了,倒也算是一樁美事。只是這其中又怎知靳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