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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硌進(jìn)自己的懷中。隨后,便是一聲微不可查的嘆息聲。隨著這嘆息聲,溫情才逐漸的放松下來,一瞬的精神緊繃,在這一刻緩解后,后背頸脖處被陡然一點,極度的疲憊便涌了上來,使她沉睡。靳九歸這才緩緩的吐了口氣兒,伸手撩開溫情鬢間的發(fā)絲。輕輕的吻過她的額頭、鼻尖、粉唇、耳垂、頸脖、鎖骨……一點一點的往下,卻難以停下來。在最后關(guān)頭,強(qiáng)迫著眼中恢復(fù)的清明,為她理了理衣衫,起身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匣子,匣子內(nèi)是幾根有半截小指長的細(xì)香。香起時放在溫情的鼻尖晃了晃,白色的煙霧被吸了不少后,才緩緩拿開,滅香。后才躺下重新?lián)硭霊眩涎廴朊摺?/br>第二天一大早門外便傳來了如姻的聲音道,“少奶奶可是醒來了。”溫情身子一顫,可以說是被瞬時驚醒。面前的胸膛也隨即一松,跟著坐了起來,如墨的長發(fā)零散在肩頭,掃過隱約可見的鎖骨與小半塊結(jié)實的胸膛,白皙的肌膚看的溫情一瞬的呆滯。本就因為驚醒而迷茫的腦袋這一瞬是有些懵逼的。看著她難得嬌憨的模樣。靳九歸忍不住輕笑出聲,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夫人,該醒了。”溫情這才回過神,用一種極為怪異的目光看著靳九歸,這貨丫怎么又在她床上!但是聽到如姻的聲音又想起了今日要出門的事情,唯獨對昨晚的事忘了。連忙穿衣下床,轉(zhuǎn)身朝著靳九歸擠眉弄眼道,“你的人可得跟緊一點。”聳了聳鼻尖,這屋子里似乎多了一股香味兒。眼神咻咻的朝著靳九歸射去,這貨噴香水了?靳九歸卻是一副慵懶勾人的模樣,抬了抬眉,悠閑道,“夫人放心,為夫尚且不想成鰥夫。”溫情連忙收回眼神,怕自己瞎掉,然后才讓紅袖添香進(jìn)來伺候她洗漱更衣。而靳九歸就那么躺在床上,支起手臂,撐著頭看著她。因著要出門,紅袖還給她上了些妝。如姻在外面等著,見她出來后笑著福身,“夫人請。”鴛兒與紅袖跟著她們,本有意帶著玉寶出來見識見識,但是想到今日是有仗的,所以還是算了。四人走后,拓昀便帶著人照著吩咐跟了上去。靳九歸這才起身,正義前來服侍他,聞了聞屋子里的味道,有些詫異,“主子,您將憶香用給少奶奶了?”憶香,聞后會根據(jù)所吸的香霧多少而失去部分的記憶。但只是暫時的。香味會在使用之人身上保持月余左右,香味散去后,記憶也會恢復(fù)。靳九歸摸出裝香的盒子扔給了正義,“收著。”正義連忙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收好,要知道為了這東西,可有人天南地北的追了過來。——上回溫情出來也是趕集的時候,只是上回多是賣yao材香料作料的。而今日卻大多是魚蝦海產(chǎn)等,感情這里趕集還是分開的。如姻知道方向,帶著溫情朝前走,一邊走,“前面便是了,那小哥說要待幾日,應(yīng)當(dāng)還在。”走了沒多久,便聞見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海腥味兒。賣海魚海帶的都擠到了一起,而前面的少年周遭卻是無人,如姻道。“就是他。”溫情連忙走去,看著面前一缸又一缸,里頭裝的全是蛤蜊,味兒極大。蛤蜊的腥味兒本就很重,便是用水養(yǎng)也是需要活水,但這缸里的水裝的少數(shù)也有半個月了。那少年抬頭,看見了如姻卻是欣喜,“姑娘可是又來買這海貨了。”“是我家少奶奶要來看看。”如姻搖搖頭。那少年才注意到溫情,看她皺著眉頭打量水缸心頭便是一沉,語氣也消極了幾分,“少奶奶可是需要什么。”語氣中已經(jīng)不帶著希望溫情會買他的東西。畢竟運那么遠(yuǎn),又賣的那樣貴,能賺個二兩銀子已經(jīng)是幸事。“這東西吃也是要吃個新鮮,如今的它已經(jīng)不新鮮了味兒很難祛除。”溫情挑了挑。如姻倒是沒想到,溫情如此見廣,這東西在云升內(nèi)里的地方。都很少見。“少奶奶有所不知,我們家鄉(xiāng)住在海邊,這東西最多,沖上了海岸都沒有什么人撿,在那邊不值錢,所以我便想著將它送到汴京來賣,興許有人會喜歡。”少年說著有些無奈。臨海的村落常年遭受天災(zāi),因此極為窮困。旁邊的人聽了切了一聲,“汴京城是什么地方,這種沒有人要的東西,你也敢送過來賣。”少年被說的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溫情卻是笑了笑,這少年倒是老實,這東西在這里少人見,若是吹些違心話,倒也不至于這么難賣。看他衣衫襤褸,這個天氣還穿的如此之薄定是家境貧困,心中一動。“你這東西多少錢一斤。”那少年吃驚,“夫人你要買?”溫情點點頭,那少年結(jié)結(jié)巴巴道,“兩百文錢一斤。”賣的是有些貴了,但是溫情不缺銀子,她缺的是料,找紅袖拿了五兩銀子,“我要三百斤,但是我有個要求。”那少年頓時目瞪口呆,三百斤!那可是六十多兩銀子,頓時結(jié)巴道,“夫…夫人請說。”“我的那三百斤不要這里的,我要你回去重新再給我裝三百斤,然后曬干。曬成干貨后再給我送過來。”溫情攤出那五兩銀子,“你這里的也賣不出去了,我給你五兩銀子當(dāng)是這里的損失,你只需要趕回去,裝新鮮的曬干后送到汴京的靳家,你一打聽便知道了。”那少年愣了半晌,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接過銀子,低頭彎腰道,“多謝夫人,我這就去。”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匆匆而去匆匆而來。如姻也是對溫情的爽快出手極為詫異,皺了皺眉頭,“夫人就不怕他拿了銀子便跑?”即使公子有銀子也不帶這么糟蹋的。“是拿五兩銀子,還是拿六十兩銀子,我想是個聰明人都會選。”溫情笑了笑。如姻頓時了然,眼見此事處理完。想起了自己的正事,開口道,“恰好如姻準(zhǔn)備去暖玉齋看看首飾,夫人可要同如姻一起前去。”想著珠寶首飾頭面女人該是拒絕不了吧。溫情笑瞇瞇的應(yīng)下,本已是提前做好準(zhǔn)備,但臨到暖玉齋的門前時,心中卻陡然開始緊張起來,不由得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不知道進(jìn)去后等她的是什么,要是靳九歸的人沒來得及怎么辦?要是他們直接就準(zhǔn)備在里面動手怎么辦?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是不是有些太遲了?“夫人?”如姻笑的有些僵硬了。溫情吸了口氣兒才鼓起了勇氣,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