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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對靳九歸產生了某種不該產生的情緒,頓時色變,連忙搖頭。“這是夫君的家事,如何處理夫君自是有分寸。”說完轉身快步離開。靳九歸下意識的去拉,卻沒能拉住。看著空蕩蕩的手,皺了皺眉頭,女人都是這樣莫名其妙?回房后的溫情也是趕緊的喝了口水壓壓驚,她是要走的人,怎么能對這里的人產生感情呢?閉著眼睛,拼命的克制自己。然而感情這個東西,往往是人所無法控制的,越是壓抑,反而越是暢快生長,從那一夜過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第二日晚上,靳九歸帶上拓昀前去閑玉閣。閑玉閣依舊熱鬧,看到靳九歸來,今日金姨笑的格外歡暢,拉著他笑道,“哎喲,靳少爺今日又前來給如姻捧場呢。”靳九歸看著她,直言不諱道,“我來給如姻贖身。”金姨臉上的rou卻是一抖,不著痕跡的松開手,“靳少爺這是說什么話呢,如姻可是咱們閑玉閣的搖錢樹,還沒開過苞呢,怎就要被人贖走了呢。”說著,領靳九歸進了包間。“銀子不是問題…”靳九歸開口坐下,忙有丫鬟倒上茶。金姨手一揮,大聲道,“哎呀,不是銀子的問題。金姨我是看著如姻長大的,如姻能干干凈凈出去我也高興,可是靳少爺您可剛剛才娶妻,前幾日還帶著夫人過來玩了一遭,我怎么放心把如姻交給您呢。”“我倒是沒聽說過,帶著銀子來贖人,還有贖不走的!”靳九歸頓時冷臉,金姨也是忍不住打了個抖,能讓自己主子都頗為忌憚,要費勁心機來設計的人,都是有些底兒的。隨即諂媚一笑,“這樣,我讓如姻過來親自跟您說如何?”不等靳九歸開口,便朝人使了個眼神兒,丫鬟便出去喚人。被叫到的如姻,心中一跳,踟躕著下去。腦海中是還未來得及消化的話。閑玉閣頂樓那位從不露面的主子竟讓她上去,讓婢女問她想不想嫁給公子做妾侍。她明知是奢望,但還是忍不住答了一個想字……☆、52.逃不過原有的軌跡……見如姻過來金姨連忙扶著如姻親昵的拍了拍她的手,“靳少爺想贖你,不是mama不想放你走,mama希望你找個好人家,不如你與靳少爺談談,他可是誠心贖你出去。”說完朝她使了個眼神兒。如姻心中滯了一滯,呼吸難以持平,男女之間談誠意,不過嫁娶,不過名分。金姨小聲的關上門,靳九歸只是沉眸看著如姻,未開口,如姻便再一次噗通朝他跪下,眸中泛出點點淚光,咬唇道,“公子,今日一大早,尚書大人悄悄讓人拿了禮單過來給金姨說要迎我進門做妾,還請公子救如姻一命。”話語間,淚眼蒙蒙,梨花帶雨的模樣很難讓人不心疼。靳九歸始料未及,眼一瞇,看著如姻,腦中沉思,趙平河為人暴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他懷疑薛氏菜譜是在如姻這里丟失,懷疑到如姻身上,帶走如姻是極有可能的,如姻若嫁進了尚書府,肯定是有去無回兇多吉少。閑玉閣并非普通青樓,往來之人也并非是市井之輩可進入的,這里的姑娘也是從不強迫。姑娘心甘情愿來,銀子與閑玉閣六四分,所以如姻自己也是有不少的身家。雖然如此,但也不是誰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進了樓就得服藥,若是每月不按時用解藥便會毒發身亡,除非是在閑玉閣的同意下離開,才能拿到最終的解藥,絕了后患,在此期間一切還是要聽從閑玉閣的安排。所以,若想要安然無恙的帶走如姻勢必是要拿出比趙平河更大的誠意。如姻的身子輕輕的顫抖,唯恐靳九歸拒絕。思量了半晌,靳九歸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如姻,冷聲道,“可有他送來的禮單。”“有的,今早我瞞著金姨謄抄了一份。”如姻連忙起身,臉上是喜極而泣的模樣,將袖中禮單遞給了靳九歸。這份禮單是給閑玉閣的,從閑玉閣出去的姑娘,嫁的,都是有頭有臉的,雖然做不了正室,卻也給足了閑玉閣這個面子。收過禮單,靳九歸卻是垂眸道,“我需與人商量一番。”說完拂袖而去。如姻愣了一愣,隨著靳九歸的話,便下意識的想到,公子這是要與他夫人商量,是怕他夫人誤會吃醋嗎?出了閑玉閣的靳九歸第一件事便是吩咐道,“拓昀。”“屬下在。”“其趙平河府中查探,近日可是有喜事傳出。”沒有直言,只讓拓昀先去查探,先要確認趙平河要對如姻出手是真是假。回府后,匆匆趕往姚氏的院中。在靳九歸走后,金姨便讓人帶如姻上了閑玉閣的頂樓。掩上了面紗的長樂聽她說完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嫁給趙平河的,無論如何,靳九歸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拿起了一盞酒,隔著面紗便喂進自己嘴里,笑道,“我知道你來閑玉閣的目的,如今目的已經達成了,而我也會幫你完成心愿,只是,你若進了府,是不是也該幫我完成我的心愿…”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53.沒有不透風的墻……姚氏是正準備歇下了。聽聞靳九歸過來,有些詫異,連忙披著衣服就出去,“九兒這么晚來找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兒。”上一次這么晚來擾她,還是九兒的父親在外出事時,九兒連夜趕回來告訴她。靳九歸連忙扶著姚氏坐下,開口道,“娘,你可還記得薛姻?”姚氏瞇著眼睛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來了,薛南的長女,從小乖巧伶俐,繼承了幾分薛南的天分,但是薛南一家遇害后她雖未找到尸身,但也不知所終,為此,她以為薛南一家再無血脈,為此愧疚不已。“記得…娘怎么可能忘了…”姚氏喃喃道。靳九歸便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與姚氏聽,姚氏頗為慶幸,在聽到靳九歸后來的話后,卻是一驚,“你說,你要納她為妾?”姚氏極為不贊同,“你若納她為妾,情兒如何?情兒才剛進門沒多久,你便納妾,傳出去讓她顏面何在,娘不同意!”“她是此事中極為重要的人證,等兒找到足夠的人證物證以及幕后主使必然能還爹,還薛南一家清白。若是趙平河真當準備帶她走,那她必然是有去無回,兒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如此下場,定要帶她回來。”還有一個方法,便是等趙平河帶走如姻,從趙平河手中救出如姻。但是那樣,意外太多,并且不一定能完好的帶回如姻。“……你既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又何必來問娘呢?”姚氏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