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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算,她來了這里竟已半月有余。“別啊,你不是說三個月嗎?如今還有兩個多月呢,你可前往別掛了。”溫情說完后,對方都不再有回應,想必是又一次昏睡了過去。只得放下繡圖,抬起頭,不行,她必須提前行動,不能坐以待斃。今日見了如姻,想必她也認識她了,那么不如她主動出擊,讓如姻暫時打消嫁入靳府的心思。做了決定,溫情便讓紅袖出門買東西,順道打聽關于如姻的消息。也知曉這閑玉閣是汴京最大的青樓,可以說是日進斗金,但是誰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誰,只聽說來頭極大。而如姻更是閑玉閣的花魁,還是鮮少有的清倌花魁,靠著一手好廚藝,引得各位好食的貴人頻頻前來,但卻又在青樓中獨善潔身。可以說是一名奇女子,在汴京名頭也不小。看來要親自單獨會她一會,但是像偶遇這種機會定然是可望而不可求,那她只能主動前去了。某個夜晚,溫情身著男裝,趁著眾人準備睡覺之際,在添香吹滅蠟燭以后才悄悄出來。這古代人肯定不允許夫人夜半出門,還是去青樓,而靳家前后大小門24小時都有家丁守著,她只能鉆狗洞了。揣好銀子,說走就走,找到這幾日摸清的狗洞位置,扒了扒邊緣的雜草,看這狗洞挺寬的,應該沒問題。埋下頭,說鉆就鉆。鉆到一半腰身處,突然動不了了,溫情扭了一扭。哎呀,屁股太大,卡住了!就在此時,頭頂上突然傳來某人悠閑自得的聲音,“這個時辰,夫人這番打扮是準備去往何處?”溫情連忙擰過身子,借著月光,終于看清。那悠閑坐在墻頭,拿著扇子扇涼風的,可不就是靳九歸那畜生!☆、36.深夜里……他…他…他怎么在這里!溫情咽了咽口水,這幾日她乖乖待在府里都沒見他出現過,如今這半邊身子還沒爬出墻外呢,丫就出來了。咧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夫君巧啊,今日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圓呢…”扭了扭身子,想找個順暢的方式縮回去,然而一緊張,卡的更緊了。哎喲,都說屁股大是福氣,可她怎么著就覺得這是種霉運呢!“夫人巧啊,既是要賞月那還不上來。”靳九歸垂頭,看著烏漆嘛黑的墻下,努力折騰著半個身子的溫情,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這幾日雖忙,但也讓人看著她。回來時,只聽看著她的人說她這幾日對院角狗洞極為上心,今日便來守株待兔。巧了,還真遇上了。溫情眨巴著眼睛,在自己嘗試數次無果后,只得眼巴巴的盯著靳九歸,“夫君,妾身的…腰…卡住了,上不來。”靳九歸挑挑眉毛,“院中如此之大,明月四照,何處賞不得?說吧,要去哪兒…”意思就是,不說,他就不幫她從狗洞里弄出來。溫情咬咬唇,低下頭,小聲道,“閑玉閣…”久不聽靳九歸回答,連忙道,“我從未去過青樓,所以想去看看罷,夫君既然不許那妾身不去便是…”今日看來是去不得了。只聽咚的落地聲自身后傳來。墻頭的人影已經不見,身后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溫情突然有些頭皮發麻,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個動作有些危險,特別是她屁股不能自主的情況下。似在思考著什么,一反常態的沒有制止她。反而道,“夫人既想去看,直接與為夫說,為夫帶你去便是。”“啥?”溫情擦了擦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今日靳九歸這么好說話?但是不可能!這貨肯定另有算盤,總之肯定不是為她好,說不定去了還是個陷阱。呼吸間便已經腦補了一部狗血苦情陰謀劇,連忙拒絕,“不,不用了!夫君,妾身想了想,青樓那等地方實在不是妾身一介婦人能夠好奇的,不如,夫君救出妾身,咱們回去歇息吧。”人在狗洞下,不得不低頭。溫情只感覺臀部上方,被一只大手狠狠的壓了一下,隨后她被人往后一拉,腰帶被扯住后,周遭的磚墻發出碎裂的聲音,而她被人快速的拉出了墻洞。轟隆一聲,陣勢不大,但是狗洞沒了。溫情趴在地上欲哭無淚,這可是她踩點了好幾日找出的最適合的狗洞了,遠離內院無人巡視,就算有些小了,下次拿把鑿子鑿寬敞些不就好了嗎,不至于給毀了呀。“拓昀,明日讓人來把這墻給補上,順便看看府內其他院子可還有狗洞,一并填上,免得少奶奶下回再被卡住。”靳九歸總算恢復正常,冷聲下令。“是!”黑暗中,男子回道。溫情驚了一跳,竟還有別人在。連忙爬起來,拍了拍手,“既然如此,夫君晚安,妾身這就回房休息了,不打擾夫君賞月。”說完立馬轉身,準備逃走,衣領卻被一個大力拉住。溫情暗道不好,想來今兒個不是她走霉運,而是靳九歸這禽獸早有準備。“夫人既想去,那便去看一回。”細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為夫親自帶你必不會有人說閑話。”☆、37.靳九歸竟是青樓常客,連老鴇都對他…這個時候,還容得溫情拒絕嗎?于是溫情想了想,朝著靳九歸笑道,“夫君既如此開明,妾身又怎能拒絕。不過方才被卡住了,衣衫有些臟亂,容妾身去換一件。”“去吧。”靳九歸倒是未拒絕。還好前幾日她讓紅袖多備了幾套。等溫情出來時,正看見靳九歸身旁有道黑影離去,但好像又是錯覺。見她出來,靳九歸倒也沒客氣,直接將她攔腰扛起,躍上屋頂,看看四周,繞過達官貴人的府邸,從民宅上空前往閑玉閣。溫情被甩的口水直冒,腹中翻涌,十指緊緊的扣住靳九歸的衣衫,始終不敢睜眼,直到靳九歸到達目的,將她放到地面上時,暈著頭,朝著靳九歸的反方向,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夫君,好功夫…嘔…”說完,便扶著墻哇哇的吐起來。“想學?”靳九歸靠著墻看著溫情,還真以為溫情是在夸他呢。溫情連忙擺手,“不不不…妾身自知沒有天賦…”吐完,正準備就著袖子擦擦口水,面前卻被人遞上了一塊絹帕。她也沒客氣,拿過就擦,擦了自后才發現是自己繡了一只草泥馬的那張。頓時忍不住嗤笑出聲,一個大男人竟還真帶個這樣像動畫片兒似得絹帕。靳九歸臉色頓時一沉,立刻往前走去,“洗干凈了再還我。”溫情眨眨眼,又洗?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