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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無處可說。按照她的身份,是該與靳九歸圓房的。心中千轉百回,萬般拒絕也沒能阻止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這一發呆,一深思,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溫情一臉憂愁的坐在房中,如今唯一的機會便是等靳九歸回來,她和他好好商量。一直等到燭光夜上,靳九歸終于回來了,溫情得到消息就連忙奔了出去。院門口,看著飛奔而來的溫情,靳九歸有些詫異。隨后似想到了什么,倒是很快入戲,在溫情還未開口之前,便先一步牽住她的手,沉聲道,“勞煩夫人特地來接我,為夫甚為高興。”溫情忍不住跳腳,“誰…嘶…”手卻被大力一緊,疼痛使得她將所有的話都吞了回去。靳九歸勾唇道,“今日良辰美景,有什么話等回房后,為夫有一夜的時間聽夫人慢慢說。”說完,拉著溫情不緊不慢的朝臥室走去。☆、28.難忘~今宵~難忘今宵~(哼起來~)溫情知道這是在讓她閉嘴。身后下人丫鬟都看著,溫情只能低下頭,看著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不著痕跡的掙扎,卻不想某人緊了緊手,她便能感覺到輕微的骨痛,卻又不至于呼出聲,只得隱忍著回到房間。“祝小姐姑爺,百年好合。”紅袖添香偷笑后行禮,然后輕輕的將門合上,一直攥緊的手才驟然松開。溫情摸著手跳了老遠,警惕道,“靳九歸,你休想碰我!”靳九歸挑了挑眉頭,斜眼看去,溫情雖是一臉防備,但臉上卻是壓不住的桃花粉,再看了看這房內多出來的喜字,輕笑著走至桌邊坐下。“你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吧。”溫情皺了皺眉頭,他的意思是他不會對他出手了,那今晚留在她房內是何意?“這是什么?”正準備給自己倒杯茶,卻看見桌上精致的小匣子,靳九歸問了一句。溫情心頭一驚,這東西怎么還在這里,但看靳九歸淡然的模樣又不經想,難道他不知道?眼看靳九歸朝它伸出魔爪,溫情心一急,連忙撲上去,“不準看!”若是靳九歸不是這個意思,那豈不是她誤會了,那這東西又怎能給靳九歸看!卻不想隨著她這一聲,靳九歸突然加快了動作,極快的收了匣子,順帶起身將她穩穩接住。目的沒達到,反而讓自己主動的撲入了靳九歸的懷中,腰肢被他一手輕而易舉的攬住,半箍,另一只手拿著匣子高舉,垂著眸子帶著一絲涼意,“難不成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溫情頓時臉一紅,干脆伸手要將匣子搶過來,“總之,不是給你看的。”奈何手短,怎么都夠不著。懷中的小人像小貓似兒不停的掙扎,靳九歸瞥了一眼床邊,干脆一只手攬著溫情坐到床邊,將她擱在自己腿上,整個人環抱著溫情,用兩只臂膀既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又能騰出胳膊打開匣子。沒注意到此時二人的動作極為曖昧,在靳九歸懷中的溫情根本難以掙扎。想不到他力氣如此之大,竟還會些功夫!身后的胸膛解釋而又熾熱,溫情喘著氣兒努力的掙扎,最終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靳九歸兩只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眼前將匣子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人兒交錯相纏,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溫情只覺得身后的人呼吸也粗重了幾分。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最危險的人的懷中,掙扎的更加厲害。靳九歸怎么也想不到這匣子里竟會是這等東西,垂眸正好看到溫情粉玉一般雕琢的側臉,以及紅的滴血的耳垂,閃躲的眼神更是難得的嬌羞模樣。心中莫名一動,瞳孔更是深幽了幾分,手一松,匣子頓時滾落,其中的冊子散落一片。“為夫想不到,夫人準備的如此周全。”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股欲勾人沉淪的氛圍。“這…這不是我準備的!”溫情的心跳快的嚇人,臉上燙的像是和發燒了一般,努力掙脫靳九歸的懷抱,卻是腿一軟,干干脆脆的坐在了地上,壓住那一片活色生香,“這是你娘給…給…我的。”入眼是靳九歸輕揚的嘴角,比往常多了幾分溫柔,精致的五官更加勾人心魄,深幽的瞳孔帶著無聲的魅惑,看的溫情失了神,連連結巴。靳九歸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卻沒有解釋,看著面若桃花的溫情,反而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不如隧了娘的意,也正好絕了后患。”目光悠悠的轉向了她眉間的守宮砂,“讓它徹底消失吧。”☆、29.敵方已經迫近,陣地即將失守!男色在前,說的如此蠱惑,溫情差點都想應下了。臨到口前呸了一把,咬牙痛拒,“不行!”靳九歸頓時不悅。挑著溫情下顎的手一緊,改挑為掐,白嫩圓潤的下巴很快泛了紅,靳九歸才發現到自己的情緒未經他控制。聽她拒絕,不知為何心頭就是有些不舒服,方才看他的呆模樣讓他心情愉悅,轉頭就變得如此不聽話。“你可知這東西一日在,你便一日是他的心頭朱砂,便一日是公主的眼中釘,如今你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如何不能?”聲音逐漸恢復了冷然,自上而下,如帝王一般睥睨著溫情。“靳九歸,你明知我不是那個與你拜堂成親的她,又何須讓我多番重復呢。”溫情用力的掰開靳九歸的手,揉搓自己的下巴。這人長得好看是好看,怎么一點沒有自知之明呢!只會用美色誘惑她,還好她意志堅定否則的話現在肯定任人宰割了!溫情十分有骨氣的想。低著頭沒有看見靳九歸臉色漸沉,繼續道,“與你拜堂成親的并非是我,我當然也不能夠真正將你當做夫君。”“我聽你一口一個夫君叫的如此順耳?”靳九歸沉聲道,方才好好的氛圍,如今全被面前不知好歹的女子給破壞了。“那是因為……”溫情抬起頭,有本事他讓她叫老公看看!她肯定叫不出來!抬頭看到靳九歸的臉黑的嚇人,最后只能弱弱的回答,“我這不是逼不得已嘛…”聲音越來越小。靳九歸頓時起身,“好一個逼不得已。”壓力太大,溫情連忙撐著椅子站起來,與他對視,然而身高不占優勢。“長樂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我不過區區一介商賈,為了你這無關之人,我何必去得罪公主,自討苦吃?你既如此,改日我便請公主前來做客,你自己與她賠罪!”語氣低沉,聽不出喜怒,卻讓溫情大驚失色。這人的臉還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連忙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