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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是經常被人翻錄的模樣。“?”不懂靳九歸莫名其妙送書給她做什么,潦潦的翻了幾頁,發現都是文言文,正準備合上,才突然察覺怪異之處。這里用的字,竟是簡體字。頁腳有幾處紅點標記,溫情又再次翻開,在靳九歸作了標記的途說細細看去,過了大半柱香才緩緩合上,呆若木雞的盯著床尾半晌。這二年穿越還成了流行不成?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溫情才回過神,“進來吧?!?/br>添香端著粥進來,身后跟著同樣端著托盤的紅袖。用著添香端來的粥,看著紅袖撩開紅布,拿出一根針穿著線,好奇的問了一句,“紅袖做什么呢?”“正義說小姐明日開始要給姑爺繡馬,奴婢在理線呢。”紅袖回。“咳…咳咳…”熱粥突然滾進喉間,溫情被嗆的連連咳嗽。☆、17.送君一只草泥馬,禮輕情意重……繡馬?他丫的還在夢里呢,她什么時候說過什么馬……不過若是他有八分信這書上記載的奇聞,那他就有八分猜測她不是原來的溫情,但是在這里她能夠在他面前說明白不是溫情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能夠為所欲為的嗎?答案當然是不能,無論她是否承認,她此刻不是溫情也是溫情,靳九歸是她的夫家,能救她也能讓她吃癟,只要他愿意今日也是能抓著她去見長樂的,她有自知之明,在這個時代,她的身份只是個身懷龐大家業的孤女,怎么也招惹不起一個受寵的公主。不過…昨日靳九歸對長樂的態度似乎有恃無恐,而長樂對他也似乎有些忌憚。難不成靳九歸還有其他底牌?這么一想,溫情立時決定不管怎么樣,這大腿看起來螺旋穩,必須抱!渾身突然打了個激靈,那貨說的什么馬,該不會是記仇她昨日口不擇言的罵了他吧,那這大腿豈不是還沒來得及抱就給得罪了?“前些日子小姐說磕了頭忘了些事兒我和添香都還覺著高興,若是老爺夫人在世也會欣慰,大公子既與小姐無緣那還是忘了好。”紅袖理著線突然開口。溫情側耳聽去。添香也點點頭,“哪個郎君身上不戴著自家新婦所繡之物,之前小姐念著大公子,連嫁衣都是讓繡娘所制,如今小姐想通了,奴婢們也不擔心了,夫人對靳夫人有恩,在靳家靳夫人如何都會護著小姐,但若是小姐能夠與姑爺兩情相悅那自是喜上加喜?!?/br>聽二人這么說,溫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這原身還當真是一手好牌硬生生被她自個兒給作死了,舀了幾勺粥溫吞入喉,才慢吞吞的開口,“可是,你家小姐已經忘了如何繡了?!?/br>“?。磕?,那可如何是好。”紅袖添香面面相覷,她們倒是忘了這碴。“那,那小姐您不繡了?”紅袖問。溫情將粥一飲而盡后重重擱置在托盤當中。“繡!為什么不繡!”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不就動動針,他既想要馬,她就給他一個草泥馬!說干就干。因為受傷溫情休息了五日,這五日她也專心致志倒騰著這“溫”氏繡法,然,雖得原主的身卻沒能乘原主的藝,這針到手就是不聽話。最終溫情只得巴巴的看著紅袖,可憐兮兮道,“袖袖~”紅袖被這一聲喊的雞皮起立。于是第六日的傍晚,靳九歸收到了來自溫情“親手”所繡的草泥馬。絹帕上繡著綠葉平原,白云朵朵,看起來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這繡法都是精湛的,唯有草原中央,幾根簡單的線勾勒著一只奇奇怪怪似羊似馬的動物,口中叼著一根兒草,只是這眼睛倒是栩栩如生透露出鄙夷的小眼神兒。怎么看怎么滑稽。“這馬名為草泥馬,乃是小姐游玩時所見,覺著其形別致可愛,所以親自繡來送給姑爺?!碧硐銘饝鹁ぞさ慕忉尅?/br>靳九歸看了許久,不禁嗤笑。讓她繡馬,還當真只繡“馬”,她若不是原來的溫情,肯定也交不出溫氏繡法,只是她這樣做,倒是暗里挑明不再掩飾了。明人不說暗話,確實聰明。余光投向書桌上的匣子,開口道,“兩日前鐵匠鋪送來了東西,我想著她受傷不能多勞所以就暫且給她收著,如今她既大好,那讓她自己過來拿罷?!?/br>這東西做了兩個,一個送給了云麓,但是云麓手下的大師傅竟也弄不明白這器具有何用,只能拿來攪些調料,但若只是攪拌調料,又何苦大費周章的打造這一個器具呢。☆、18.沒事兒來一起打個蛋吧…接到話的溫情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但想了想既然已經談開攤牌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整理衣衫,挺了挺胸脯,理直氣壯的進了靳九歸的書房。只見他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手中正拿著東西把玩,溫情瞄了一眼他如墨高髻的長發,不由得嘀咕道,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一個打蛋器也能那么好奇。書桌前已經放好了椅子,溫情小心翼翼的坐下,見他還是盯著打蛋器看。輕輕的咳了咳,正準備出聲,想了想改口道,“靳九歸…”如今攤開,她不是原來的溫情,叫他夫君的話他會不會覺得奇怪?“嗯?”聲音冷疑,似有不悅。溫情連忙改口,“靳爺…”冷冷的眼神直直的朝她咻咻的射過來,溫情打了個寒顫,再次改口,“九…九爺!”靳九歸皺了皺眉頭。“歸…歸…歸爺?”溫情結結巴巴的改口,這人什么癖好,喜歡當龜爺!“你倒是會說話!”咚的放下手中的器具,正眼轉向出聲兒的人緊張的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擱,“前些日子膽子挺大,今兒個膽子被吃了?”溫情縮了縮脖子,以為他說的是她當著公主的面裝暈的事兒,連忙解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不是被逼的嘛?!?/br>靳九歸冷冷的勾唇一笑,“方才還覺著你聰明……意思理解的不錯?!?/br>溫情眨巴眨巴眼,這做什么理解呢。“這里是靳家,你這身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必叫的如此陌生。”直白的吐出幾個字,溫情才恍然大悟,隨即心頭放松了幾分,連忙笑道,“是!夫君。”典型的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那種。“這是什么?”靳九歸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這個是打蛋器!”溫情也不隱瞞,一個打蛋器,沒什么秘密。“打蛋器?”“對!就是那種攪蛋清蛋黃的?!睖厍辄c點頭。靳九歸看著鐵絲,繼續道,“用筷子不也可以攪拌嗎。”對這個,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