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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怎么會呢?這么可人的meimei我們疼她還來不及呢。先前給宋慧容倒酒的女人,接話說,來,言言,到jiejie這里來。 她朝許若樗招手,許若樗下意識地抬頭看宋慧容,得到她的點頭后,許若樗才走過去,剛剛走到她前面,女人快步上前一把摟住女孩。她的頭被女人的手緊緊地扣在胸前,力度大得不正常,許若樗的眉毛皺成一道痛苦的曲線,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偏偏那女人還不放手。 就在許若樗打算喊起來時,女人松開了手,一臉歉意,言言,你沒事吧,我太喜歡你了,一時有點激動。 話說的冠冕堂皇,但許若樗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暗光。許若樗深吸一口氣,臭女人,敢暗算她。她今天暫且咽下這口氣,來日方長呢。 她撩起眼皮,淺淺地笑了下,悶悶地回答:沒關系,jiejie。說完,又低下頭,笑容瞬間消失,幽幽的目光落在地板上一動不動,惡意能夠戳出洞來。 房間里的其她人都帶著善意的笑容,回味剛才的一幕,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怎會看不出女人是在給新來的人一個下馬威。就算你是老板看上的人又如何,左不過和她們一樣都是男人身下的玩物罷了。 或許,她們并不是在厭惡一個孩子,孩子是世間最完美無瑕的藝術品,尤其是對她們這幫明面上是小姐,實際上就是最令世人所不恥的妓女。 越是深陷泥沼澤的人,越向往青天白日。 在黑風滾,有一條禁令就是絕不能懷上顧客的孩子。 違反者,死。 白紙黑字不能讓人膽寒,于是,幾年前,她們中的一員跟著一個富人跟了好幾年,自以為富人愛她,也可能是想借此擺脫黑風滾,逃出地獄。她在歡好后偷偷地將事后藥吐掉,多次以后懷上了孩子。那個富人知道后,怒不可赦,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外頭也包養二奶三奶,私生子也不少。放著干干凈凈的女人和孩子不要,要她這種千人騎萬人插的賤貨嗎。 那一天,穆萍把黑風滾所有的妓女都招到一個房間內,透過玻璃親眼見著那個犯忌的女人受罰。 女人刺耳的尖叫聲沖破房頂,鉆進她們每個人的心底。女人被剝光衣服,兩邊站著大漢,穆萍一聲令下,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女人的頭只能無助地晃動著。很快,她的臉上就密密麻麻的全是針孔大小的小洞,血慢慢地流出來,像是涂上了紅顏料。這不是一般的掌臉,施刑人員手上套著一個類似手套的東西,但是材質較硬,即使是打幾個小時,手也不會痛,而且在手套上面有一個個小小的刺,很短,大概只有幾毫米。 打了半小時,穆萍從桌子上拿起一碗黑不溜秋的液體,撐開女人的嘴直接倒進去,女人來不及吞咽,液體順著嘴角流下,由于過急、過快,導致聲門關閉不全,使喝的液體進到氣管,女人嗆得臉色蒼白。 老,老板,我,錯了。女人喘著粗氣,拼命地呼吸,掐著喉嚨咳嗽。 穆萍聳聳肩,驚訝極了,別急,你既然有膽子不把我的規矩放在眼里,那自然也有膽子接受懲罰。放心,相信自己,你會挺過去的。 她走上前,拍拍女人的肩,女人驚恐地瞪著穆萍,不,不要啊。 她試圖去抓穆萍的衣服,還沒碰到就被一旁的大漢踢了一腳。她吃痛,慘叫一聲,跌倒在地,目光依然追隨穆萍的背影。 她在黑風滾呆了近十年,自然知道穆萍的真實性情。她做事說一不二,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喜歡看著人慢慢地、受盡折磨地死去。 她也曉得,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 藥效開始發作了,是黑風滾獨有的春藥鶯啼笑,專治那些不聽話的小姐,用一點點就能讓女人欲求不滿,和男人云雨一番方解,何況是一碗呢。 熟悉的燥熱從肚子里向四周迅速擴散,身體漸漸變色,從嫩粉轉變為朱紅,就像一只在鍋子里煮著的螃蟹。女人情不自禁地扭動身軀,手逐漸向下,撫摸大腿兩側的嫩rou,腿間液體嘩啦啦地流淌,如千米之高的瀑布,直沖而下。 女人輕顫著頭,備受煎熬,強烈的快感之后就是無窮盡的空虛,她帶著哭腔乞求:饒了······我吧······啊啊 女人顧不上廉恥,她忍受不了情欲的折磨,掙扎著拉扯大漢的腿,求你們,給我吧,干我吧。她清晰地聽到嘴巴里吐出的話,心是冷的,身體是熱的。 兩個大漢面對這般春色,坐懷不亂,一人架起女人,一人拉過木驢上方的繩索,將它系在女人身上,一連繞了好幾圈,雙手反剪于背后,和綁在腿上的繩子固定在一處,女人動彈不得。然后拉開她的腿,扶著她顫抖的嬌臀,讓濕漉漉的花xue對準木驢中央豎起的圓木柱,再把她的臀用力往下一按。 啊······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xuerou就著濕潤緊緊地吸附在木柱上,女人弓緊身體,抵抗下身木杵所施加的壓力,也是為了緩解越來越大的痛苦。而在木杵插入稍稍可喘息之際,大漢在木驢的某個角落按下機關,速度便突然加快,女人被插得有規律地一挺一挺的。 女人面目因疼痛而扭曲,身下血流得越來越多,哀嚎聲尖利刺耳,突然,她抬起頭,恨意的目光如冷箭刺向穆萍,大喊:穆萍,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 接下來,就沒了生息。 哎,這話我都聽膩了。 今天一下子看見多了那么多收藏,好驚喜啊!謝謝大家的肯定。我會再接再厲的。不過,我快要開學了,應該沒有幾章更新的了,還請你們見諒。希望你們耐心等待,我已經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