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跳蛋
(1)跳蛋
回到家的第一個動作是跪好,在玄關的地毯上,再脫掉身上所有的鞋襪衣物,都是多余。電視在吵嚷,播放著午間新聞,十二點整。 外面太陽光耀眼,溫度在持續升高,脫掉的衣服擺在玄關鞋柜旁邊。 打火機打火的聲音,我爬向沙發。 他坐在那里,并不在意我爬向他,直到我跪在了他的腳邊。 你今天和誰一起放學回來的? 煙灰落在茶幾的煙灰缸里,他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語氣波瀾不驚。 是同學我回答,主人。 同學啊。他熄滅了煙,原本夾著煙的手伸到我的rufang上,揪著我因顫抖而硬挺起的rutou。 放學和同學一起回家? 對不起,主人。 我認錯,多年以來的經驗教訓幾乎給了我只要一被他質疑就必須要先認錯的本能。 母狗。他吐出的字眼我早就能坦然接受,他也深知這個稱呼對于我的沖擊力已經遠不如最初來得強烈。 狗也配和同學一起上課放學?他加重語氣,好似玩笑一般繼續問我,爺還真想知道母狗的同學家住哪兒?住這里么? 不是住這里,我不用回答,他雖然是在問我,但根本就有答案。 唔 我的不回答惹惱了他,他又用力捏了捏我的rufang。 要怎樣的答案? 同學不住在這里,主人。我說著,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臉,大概是即將說謊于是不由自主的想看對方的反應,是向同學借了筆記做期末考試的重點,要講解,就一起放學嗯送母狗回來了。 今天放學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沒有說謊。 我讓你同桌帶給你的東西收到沒?巧克力和藏在巧克力底下的告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面前是男生熱切的目光。 走吧,我送你回去。 期末考試?嗯,什么時候?他似乎不糾纏于同學和我一起回家的話題了,我松了口氣。 六月底。 筆記有多少?多久能抄完?他恢復了原來的坐姿,環抱著手臂皺著眉頭問我,好像一個正在檢查孩子功課的家長。 很快就能抄完。我沒有借同學的筆記,但那個男生卻將他的筆記塞給了我,上兩周我缺過課,大概是他覺得我需要把缺過課的筆記補上。 去抄完,打電話給你的同學,讓他半小時以后來取。 為什么? 好的,主人。然而不質疑不回嘴也是我的本能。 一絲不掛的在書房里抄寫筆記,打電話給同學讓他過半小時到樓下取筆記。男生爽快的答應了,并沒有覺得麻煩,甚至語氣里透露出期待來。 筆記不多,我很快抄完,他也似陪同一般坐在書房的沙發上。看我放下筆,他勾勾手,我老老實實爬過去。 撅起屁股,母狗。 按他說的擺好姿勢,他的手指在私處撫摸過,然后有冰冷的觸感,跳蛋,他將塞進去的跳蛋那端有線連接著的遙控器放到了我的背上。 他不再說話,也不再有動作。 客廳里響起手機鈴聲,我要爬過去接,他卻拍了拍我的頭,然后自己走向客廳。 穿上。接完電話以后他丟給我一套衣服讓我穿上,然后告訴我過兩分鐘我的同學要到家里拿筆記,家里,不是樓下。 他給我的衣服里沒有內衣內褲,只是一條吊帶裙,裙擺短到只夠勉強遮住私處。跳蛋還在yindao里悶悶得震動著,遙控器在手上,我穿上吊帶裙以后,也不知道該把它放在哪里。 沒有他的允許,我也不敢輕易拿出他放進我身體里的東西。 我要這樣去還筆記嗎?這是他要求我的穿戴。 筆記在手上,門鈴在響,他倚靠在書房門旁,示意我去開門。我咬咬牙起身,在他的注視下走到門前,遙控器握在左手上,大腿努力夾緊,以免跳蛋從yindao里滑落,右手是筆記,我將左手背在身后,然后費力的把門打開。 男生笑盈盈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可能是走得急,他的臉上掛著汗珠。 在看到我以后,他的目光呆了一下,然后左右游移,最后落在了地板上。 你抄完了嗎?他低頭問我,卻又自問自答,應該抄完了吧,其實不用那么急,下午還給我也可以的。 謝謝你,我抄完了,你拿走吧。我右手遞過筆記,大腿又不自然的并攏了些,可能是動作幅度有些大,左手不自覺也用上了力氣,以至于現在,跳蛋幾乎要從yindao里掉出。 我不能去調整體內跳蛋的位置,只能默默央求男生快些離開,他接過了筆記有了要走的意思。 可我感受到身后的呼吸,那男生也看見了他,我的主人。 這位是我家蕾蕾的同學吧?他語氣親切。 是的,您好,叔叔。男生笑著問好。 他的雙手在我的背后,包裹住了我的左手,那個遙控器,他要拿走它。 我死死握緊遙控器。 蕾蕾在學校多虧有你們這些同學的照顧,以后常來家里玩。 手指被他掰開,我放棄抵抗,雙手垂在兩側,扯著裙擺,遙控器在他的手上。我只能盯著男生,期望男生讀懂我的哀求。 快走。 應該的,徐蕾在我們班上很有人緣的。 是夸獎嗎?我不知道。 我全身心都在被身后他的雙手牽動著,他向下扯著遙控器,將他的手伸進裙擺里,順著遙控器的那根線,手指伸進去,碰到了跳蛋。 手上的力量一瞬間被撤去,他松開了手,遙控器從他手上落下的剎那,跳蛋也隨之從yindao中滑落,震動著的跳蛋在地板上跳動的聲音,我睜開眼,看見男生的臉,表情從疑惑變作震驚。 我望向地板,粉色跳蛋的表面粘著粘稠的體液。 蕾蕾,這是什么?作俑者在背后佯裝震驚的問我。 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他的語氣從震驚變成了一個家長應有的怒氣,可他的手卻沾著濕潤的體液,在我的yindao里攪動。 對對不起。我低頭,絲毫不敢再看門外的男生。 男生匆匆離去。 門被狠狠關上,我轉過身,被他甩了一耳光。 是右臉對嗎?蕾蕾。他手摸著我的臉,他的語氣仍然保持在家長的頻道上,然后再次甩了我耳光,右臉。 是我什么都明白卻忘了懷抱最壞的打算。 是哪只手?他又問。 左手。我伸出雙手,手心朝上,他順手拿起鞋柜旁的鞋拔,打向我的左手,直到左手變紅腫他才停下。 滾進去反省,賤貨。他不多看我一眼。 我可以牽你的手嗎?害羞又為難的聲音。 以及耀眼的陽光下,男生低頭親吻上我的臉頰。 我知道一切,都被發現了。